第10章 :只是一個生育的工具

沈傾耳眼底猩紅,一雙黑眸布滿了怒火的瞪着眼前的秦諾依,凄厲的嘶吼着:"我不會給你代孕的!我寧願去死!"

"不願意?"

看着她垂死的掙紮,秦諾依心裏越是高興,一把掐住沈傾耳的頭發便将她扯到自己眼前,冷鸷的聲音砸下,"你以為你有說不的權利?好啊,你去死啊!只要你死了,你那個傻子弟弟立馬就會随你而去!"

"啊!"一聲嘶吼,沈傾耳伸着想要去扯着秦諾依,結果剛一動便扯到了後背上的傷口。

劇痛襲來,沈傾耳便立馬被甩到在了地上,一股溫熱順着後背的傷口溢出,沈傾耳幾乎清楚的感受到鮮血流過的方位。

看着趴在地上,茍延殘喘的沈傾耳,秦諾依嘴角滿意的勾起,微微俯身,伸手拍了拍沈傾耳的臉頰,眼底滿是得意的望着沈傾耳絕望的雙眸,"好好休息,準備好子宮,等着做我代孕的工具吧。"

說完這句話,秦諾依暢然大笑着轉身離開了病房。

傷口別扯開,痛意席卷全身,可是那些痛根本抵不過心口的萬分之一。

傅承君,你真狠!

五年前你親手将我送進了監獄,五年後你卻要将我再一次推入地獄!

……

聽說秦諾依醒了,傅承君便立馬從公司趕到了醫院。

病房中,秦諾依空洞的雙眸,眼淚一顆顆的滾落,額頭被紗布纏繞了幾圈,小腹上隐約中可以看到那道猙獰的傷疤。

滿臉淚痕,秦諾依懇求的聲音說道:"小君哥哥,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想去看一下小耳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都怪我!"

說着,眼眶中眼淚越來越多,慚愧的兩手緊緊攥拳,"現在我連孩子都生不了了,你讓我走吧,我現在在你身邊,卻連一個孩子都給你生不了,我根本不算是個女人!"

憤然的捶打着病床,空洞無神的眼底一片猩紅,仿若積蘊了無盡的委屈卻也只能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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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現在要扮演一個善良的女人,她越是隐忍,傅承君越是憤怒。

果然,在她自暴自棄的時候,傅承君一聲暴戾,"依依!"傅承君的眼底浮現出一絲陰狠,仿佛透過她的輪廓看向了另外一個人,沉沉的聲音道:"這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女人!"

收回視線,傅承君輕輕的拍了拍秦諾依的肩膀,安慰的說道:"依依,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麽讓你受委屈的。"

投身在他的懷中,在傅承君看不到的角度,秦諾依挂着淚水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勝利的微笑,眼底的狡黠的滑過一絲陰狠。

沈傾耳,別怪我心狠,這是你自找的!

……

在醫院躺了醫個月,傅承君一次都沒有來過,仿佛她的死活跟他沒有關系。

直到她那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沈傾耳終于見到了曾經心心念念的男人。

走進門,他甚至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直接命令開口,"你害的依依沒有了生育能力,為了賠償,你要給依依生個孩子!"

為她生個孩子?代孕嗎?憑什麽!她憑什麽要給秦諾依生孩子!

全身都在顫抖着,沈傾耳雙手攥着被子,望着他冷厲的側臉,怒吼道:"傅承君,你看不到嗎?你看不到我也在痛嗎?我不會生的!就是死我也不會給你們生孩子的!"

眼底閃過一抹肅殺,傅承君滿臉恨意的看着她,語氣冰冷,一句話就決定了她的生死一般。

"兩個選擇,要麽做代孕給我們生個孩子,要麽摘到你的子宮。"

瞳孔放大,沈傾耳驚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怎麽都沒有想到他會狠到要摘掉她的子宮!

忽然,沈傾耳笑了,明明眼眶中有淚水在不停的滾落,她卻強硬撐起身子,用盡全身力氣的吶喊着,"傅承君,放開我!我不要代孕!我不要!"

"傅承君,殺了我吧!我就是死都不會給秦諾依做代孕的!你殺了我吧!"

冷厲的勾起嘴角,傅承君就站在距離病床不到兩米的位置,看着沈傾耳伸着胳膊想要撕扯他的凄厲樣子,傅承君的眼底透射着冷光的說道,"沈傾耳,是你害的依依生不了孩子,留着你這條命就是為了贖罪!"

"來人,把沈傾耳給我綁起來!"

一聲令下,門外立馬沖出來幾個黑衣男人,粗暴的将沈傾耳從病床上拖起來就朝着門外拖扯着。

直到人被綁在手術臺上,冰冷的觸感像是他陰冷的雙眸一般,将她全身的溫度都吸走,如墜地獄般的冷意席卷全身。

手術室裏,醫生們早就做好了準備,全副武裝的看着還在不停掙紮的沈傾耳。

"醫生!求求你們,我不要做手術!求求你們了,我……我不要做手術!"

忙碌中的醫生,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苦苦求救一般,眼睜睜的看着她用盡權利的掙紮着,被綁的四肢早已傷痕累累。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帶着嘲弄,"放棄掙紮吧,沒有人能救的了你!"

猛然一頓,沈傾耳驚恐的看着秦諾依逐漸靠近的臉,全身的血液像是冷凍住了一般,冰冷一片。

"我子宮根本沒有受傷,可是,只要我說受傷了,小君哥哥就相信了,而且……"秦諾依看了眼手術室外,隔着玻璃,傅承君靠在牆上的身軀依舊挺拔。

"這是傅承君的主意,他為了補償我,非要讓你做代孕!讓你的子宮生下我跟小君哥哥的孩子!哪怕孩子出生了,也跟你沒有一分一毫的關系,你只不過是個工具!僅此而已!"

沈傾耳只覺得渾身冰涼一片,整個人像是被釘在手術臺上一般,被綁住的手腳任她怎麽晃動都無濟于事。

"為什麽?"沈傾耳驚恐的問,開口的聲音都帶着顫抖,"秦諾依,我已經将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了,你為什麽一定要趕盡殺絕!"

重新戴上口罩,秦諾依眼底滿是得意的嗤笑一聲,"因為我恨你!"

說完,秦諾依便直接拿起一塊紗布塞進了沈傾耳的口中,切斷了她所有的聲響。

"唔!嗯!唔!"沈傾耳用力的呼喊着卻發不出一個聲音來,只有不住的嗚咽聲表現着她的決絕。

劇烈的掙紮中,白皙的皮膚被劃破,一道道的血痕,觸目驚心。

可是,不論她怎麽哭喊,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所有人的眼裏都寫滿了冷漠,仿佛她不過就是一個可以任意擺弄的工具。

全身力氣消散,沈傾耳絕望的被醫生掰開了雙腿,空洞的雙眼直直的盯着頭頂的天花板,甚至連麻藥都沒有打,任由冰冷的機器撐開她的下身,尖銳的疼痛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

撕心裂肺的劇痛席卷着她所有的感官,就連指甲刺入掌心都感知不到。

"傅承君,我恨你!"

無聲的嘶吼着,沈傾耳終于堅持不住的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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