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的父親是衣冠禽獸

'啪!'的一聲巴掌聲在空蕩的手術室回蕩着,沈傾耳被打的倒在手術臺上,來不及喘息,人就被一股大力扯着頭發撕扯了起來。

"沈傾耳,原來你瞎了啊!哈哈哈!報應啊!"

笑聲陣陣的如同蛇吐信一般的在耳旁傳來,來兩人頭皮發麻。

秦諾依!

真的是她!

黑暗中。因為看不到,所以恐懼是成倍的增加。

秦諾依實在是太令人恐懼了,她的狠毒是沈傾耳無法想象的。

緊咬着下唇,沈傾耳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對着虛無的空間怒吼着,"秦諾依,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這重要嗎?"冷笑着,秦諾依加重了手裏的動作。

下身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湧動着,随着秦諾依的動作。整個頭皮都像是要被扯下來一般。

拿過小護士手裏的筆重新塞進了沈傾耳的手中,秦諾依命令道:"簽字!不然我連你肚子裏的那個孽種一起弄死!"

"秦諾依,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簽字的!"

她會這麽好心讓她簽署手術同意書?

呵!

她恨不能自己趕緊死了才算解脫,這麽好的機會她怎麽會放過!

她不會簽字的,不管是什麽,只要是秦諾依拿來的她都不會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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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得想要扔掉手裏的筆,可是這一次秦諾依仿佛已經料到了一般,兩手按着她的手指,沖着一旁的護士吼道:"愣着幹嘛,還不趕緊給我按住她!"

聞聲,兩個小護士立馬走上前一左一右的按住了沈傾耳的手臂。因為力量之大,原本就已經不堪一擊的小腹,仿佛是被強行往下按壓一般,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四肢百骸。

嘴唇被咬破,沈傾耳嘴角含血的望着秦諾依怒吼道:"秦諾依,孩子是傅承君的,是他讓我留下來的,你要是敢傷害他,傅承君不會放過你的!"

傅承君的?

秦諾依的眼中閃過殺意,什麽合同什麽家産,她都顧不得了!她要沈傾耳死!現在立馬馬上!

緊咬着後槽牙,因為瘋狂,連帶着臉上的笑意都變的猙獰。

"沈傾耳,你真以為傅承君會讓你把孩子留着?他不過就是讓你嘗試一遍什麽叫做給了你希望,然後把希望生生的碾碎!"

說完。秦諾依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沈傾耳的臉,聲音壓低,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不是問我為什麽在這裏嗎?因為是傅承君讓我來的,他讓我親手結束了你還有你肚子裏的孽種!"

不!

沈傾耳連連搖頭,空洞的眼底卻盈滿了淚水。

她不相信!

傅承君就是再狠也不會把已經成型的孩子也流掉的!

"不可能!秦諾依,你不過就是看着我受盡折磨,我告訴你,我不會相信的,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信!"

不信嗎?

她越是這麽充滿希望,秦諾依越是要一點點的将她的希望鏟除,那種看着她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在地上懇求的感覺。一想起來就足以令她高潮澎湃!

"沈傾耳,你太天真了,傅承君是什麽樣的人。你難道還看不清楚嗎?他就是個沒有心的人!"

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一般,秦諾依故作驚訝的反問一聲,"哦!對了,你還不知道你那個可憐的弟弟究竟是怎麽傻的吧?"

六年前,傅承君帶着弟弟出門,在回來的路上遭遇了車禍,傅承君腎髒破裂換了一顆腎,而弟弟被甩出了車外腦部重創成了癡傻。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那只是一場意外,畢竟傅承君也險些死在了病床上,是她……

可是秦諾依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當年的車禍不是意外?

"秦諾依,你到底什麽意思?"

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秦諾依努着嘴一臉無辜,"小耳,什麽什麽意思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說完,秦諾依哈哈的大笑了兩聲,忽然俯身在沈傾耳的耳旁邪魅開口。"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你那個傻子弟弟啊,細皮嫩肉的可是很多老男人想要嘗一口鮮的。"

呼吸猛然一怔,沈傾耳像是瘋了一般的猛烈的晃動着身子想要撲向秦諾依,可是她根本用不上力氣,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小腹。劇烈的絞痛逼迫的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啊!!!"撕心裂肺的嘶吼聲,猩紅的雙眸像是一只被困的惡獸一般,嘴角鮮血溢出。猙獰而凄絕。

"秦諾依,不要動小風!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他還是個孩子。秦諾依!"

一聲一色凄厲的喊聲,仿佛将要将整顆心都要掏出來一般。

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秦諾依嗤笑着。"你也有今天!沈傾耳,怎麽樣活在地獄的感覺不好受吧!看着你這麽痛苦我的好開心!二十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着怎麽樣才能讓你嘗試生生不如死的感覺!現在我終于成功了!"

二十五年?

沈傾耳完全不知道她的意思。到底是多深的仇恨才會讓她變成這樣,得要置自己于死地!

越來越看不清面前的人,沈傾耳竭力的喘息着。一字一字堅難開口,"你到底是誰?"

是啊,她到底是誰啊?

狠厲的眼中閃過殺意,秦諾依讪笑着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

"二十五年前,沈建山去漁村出差,他看上一個女孩,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他強奸了那個女孩,那一年女孩只有17歲!

事後女孩很害怕,可是沈建山給了她希望,說會娶她會給她最好的生活,可是一個月後,勘探結束,沈建山走了,而那個女孩卻發現懷孕了。

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懷了孕,在那個落後閉鎖的小漁村這件事就是傷風敗俗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事情!

他們要把女孩趕出漁村,女孩連高中都沒有畢業,又挺着大肚子,她甚至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直到一天晚上,她昏倒在了一家夜店門口,被老鸨救了,然後就淪為了男人們取樂的玩具!"

這段話的時候,秦諾依仿佛是一只奔跑在密林深處的餓狼,而眼前的沈傾耳就是她奔跑追逐的獵物!

"你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她就是我的媽媽!是被沈建山毀掉了一生的女人!"

瞳孔不斷的放大,沈傾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全身都在顫抖着,指尖刺入掌心,劇痛逐漸換回了理智。

"不……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我爸不是那樣的人!不是!"

早就猜到沈傾耳是這個反應,秦諾依絲毫不覺得奇怪,畢竟沈建山本就是個衣冠禽獸,他一貫就是裝慈父裝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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