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開車

今晚的晚餐吃的不多,心情不大好,除了生肉其他都剩下了。

沈曜文給我煲了一窩額魚湯,非要我吃完,之前沒見他這麽執着,多半是安泰早上說的那事吧。經過安泰幾天檢查,發現我對水分的吸收奇怪地比生肉來的有效果,本來我的細胞處于睡眠狀态,喝了有高蛋白質的湯水,細胞活躍度提升了,身體也不會那麽僵硬了。

然後,然後我就沒好日子過了,天天被逼着喝這個喝那個,沒事就往洗手間走……

病房有兩張床,沈曜文晚上都沒回去,就在隔壁将就睡的,今晚他卻有別于平常,等我洗完澡出來,他躺在我的病床上玩兒游戲,心不在焉叫了我一聲:“順便關一下燈吧。”

這架勢,怎麽有些似曾相識……

我明白了,他又準備占着我的床不挪了……

他溫文如玉又有些“搔首弄姿”地斜眼懶懶看向我。“健雅,你不喜歡關燈?那沒關系,我挺喜歡在這麽明亮的時候幹那種事的。”

我頓時有些臉紅,吞吞口水,忘了掙紮,吞吞吐吐呢喃:“好,好……”一時之間頭腦昏漲,天地都是轉的,漸漸壓向頭,目光眼巴巴看着他露出的鎖骨。

果然,他使勁拉我過去,不敢直接放倒我,而是輕柔地把我放在床上,近在咫尺的臉跟剛才嬌美截然不同,露出貪婪而攻擊性極強的神色,語氣壓抑低沉:“安泰說你昨天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剛才柔媚動人的沈曜文呢!我哭!不帶騙人上床了就變臉啊!

他二話不說情動地看向我,壓低頭顱,半是咬半是親在脖子上,我當場因這痛覺覺醒,避免他感染我的病毒,趕緊叫停:“別這樣……”

這回我可是學乖了,可憐巴巴看着他裝可憐。

他這回倒是沒生氣了,眯着眼睛□□十足看着我雙眼,笑容溫柔呢喃:“那可怎麽行,你前些天才不聽話地傷害了自己,我不教訓你一下你怎麽不長記性。”眼神既充滿威脅,又充滿逗我似的笑意。

我緊張兮兮,差點咬着舌頭:“你,你不是教訓了我麽……”怎麽沒完沒了……

他咪緊眼睛笑說:“那算教訓?你以為我的教訓,是這麽簡單的嗎……”說着頭又要埋入我的鎖骨之上。

我被沈曜文濃重的體味迷得魂不守舍,已經無法理清楚狀況了。

啊,怎麽比之前難抵抗了,難不成,我細胞活躍了,連同這方面都一并活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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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我聽到低沉的笑聲,他湊到我耳邊有意無意提起:“對了,我還沒告訴你,這幾天安泰不是檢查你的身體嗎,我順便讓他檢查了,趕巧呢,就算你的基因很強大,能傳染絕大部分的人類,卻恰恰沒法傳染給我呢,我屬于骨髓特殊的人群。”

我目瞪口呆,這是真的嗎。後反應過來,問他:“你怎麽跟我說這些。”難道……

他忍無可忍笑出聲來,點上我的鼻梁:“小傻瓜,你擔心啥我想想就知道了,這下,只是當時我沖昏頭腦,沒能想到而已。”

沈曜文眼底都是流轉的波光,似乎邀人,他慵懶地瞥我說。“那,既然你擔心的事沒發生,咱們應該可以正常滾床單了嗎。”

我傻眼,他叫了我幾聲,我反應過來,一股忍耐許久的委屈湧在心頭,眼角都泛出眼淚。

他愣住,忙不疊幫我擦眼淚,不知如何是好。“又怎麽了?這是好消息啊,難不成你要我們一輩子相愛卻連親嘴都提心吊膽啊?”

我止不住哭哭啼啼,哽咽說道:“我,我只是太高興,我以為,以為真的一輩子……”你能體會到單身六十年,看到所愛,差點以為右手陪自己一輩子的心情嗎(┬_┬)。

他哭笑不得,溫柔地摸着我發尾說:“健雅,你真的太逗我了……”他眼神微微轉換,暧昧一笑說:“你怎麽可能以為,我會跟你一輩子談柏拉圖戀愛?你知道我的,我可是食肉派。”

我有些愣,一時之間的感動頓時化為烏有,霎間腦門就惱火沖上來,有些氣憤說:“你出軌也不需要告訴我。”你也太心寬了吧。

他笑的更樂了:“你想哪兒去了,我像這樣的人?我是說,哪怕是你傳染我,我也不怕……”

我頓時為誤解的自己感到尴尬。

他緊接溫柔多情地看着我,接着說道:“那也不錯,到時候,世界上就只有我和你是同類,沒人比我們之間的聯系來的更密切,你也不會老覺得孤單了。”

我被說的臉漸漸受不住發紅,被感動的,只好移開視線,悶悶提出:“沈曜文,關燈。”

他咪緊眼睛笑了:“好。”

半途,我發現他肌肉顫抖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緊張,我迷迷糊糊啊一聲,想起來了,他是第一次啊。

沈曜文自己也覺着很丢臉,臉紅耳漲:“步驟我都懂,我只是,太少實踐。”

額,我知道我不該笑,可是還是笑了。

他頓時壓抑着咆哮:“有啥好笑!”極少吼我的他吼我了,那也是,事關男人的面子啊。

我笑成一朵花,拿回主導權,輕聲說:“我教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明媚的眼光從陽臺招進來,打在我眼皮上,我還麽睜開眼睛,首先感受到的,是枕在半個身下的溫暖“墊子”。

我默默睜開眼睛看向“墊子”,“墊子”低沉滿足地□□兩聲,還沒睡醒,半個身子讓我墊着,另一只手剛想順勢壓過來,半途習慣性頓住了,又回到原位,似乎怕壓着我似的。一晚上保持這姿勢,肯定酸痛不已。

我正想提手給他來捏捏,突然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痛席卷我的身子,我頓時僵住,啊一聲。

沈曜文驟起眉頭,挪挪嘴巴正又要睡去,認出這是我聲音吧,突兀睜大眼睛,整個人繃緊,緊張地左右檢查我:“怎麽了?不會是身體還沒好?”

我忍不住露出一臉痛苦,告訴他:“身體,動不了了。”

沈曜文以為是他昨天太勉強我了,立馬就睡不住了,趕緊起身luoti沖出去,外面傳來安泰驚天動地的調侃聲:“老板啊沒想到啊,你有大早上遛鳥的習慣!嗯,鳥器挺大啊!”

沒過幾秒,沈曜文臉色鐵沉沖回來啪關上門,随便把褲子穿回去,有點擠,他也沒管。我很想說,就算你不怕擠,我也怕我褲子破啊,褲子可是很難找的啊……額,末世的毛病又犯了。

随後他馬上用被子把我包的嚴嚴實實,也來不及讓安泰看出我們昨天才剛辦過事,打開門,放安泰進來,臉色陳冷,顯然對安泰極度不滿:“別廢話多,趕緊看看他!他一大早說起不來了!”

以為是之前的症狀沒好,安泰也一改調侃,隔着薄被子給我看了看,發現沒事兒,就又調侃說:“老板,你昨天也太不溫柔了,人家才剛身體好!”

昨天他讓我教了半天,而且絕大部分處在失控狀态,沈曜文也沒好意思,瞪他一眼:“管你鳥事……”他咳嗽兩聲,擔心地問我:“還是動不了嗎。”

我點點頭,也是尴尬不已,小聲說:“我能先穿衣服嗎。”

沈曜文一點都不及,雖然臉色不好,但還是安慰我說:“身體更要緊,先忍着吧,好嗎。”

我只好點頭,安泰邊檢查邊問我:“昨天吃錯東西?”

我說:“沒有,跟平常一樣。”

他問:“那是做多了?做了幾次?”

我臉紅:“這要答嗎。”

沈曜文忍着尴尬,也不敢隐瞞,咬牙切齒說:“三次!”

安泰豎起大拇指卻說:“老板,以為你很行,沒想到啊,你次數跟不上器大啊。”

沈曜文:“艹!”

安泰為保命趕緊換話題呵呵叮囑我:“這就是了,泡泡你是第一次嘛,不熟悉很正常,沒事,修養一天就能好。”

我老實巴交呢喃:“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時候也沒這樣過。”

安泰瞪大眼睛,看看沈曜文看看我,憋老半天:“咳咳,沒想到你經驗這麽豐富。”他拍拍沈曜文肩膀,“安慰”說道:“新世紀,都不計較這些,你自己是處男不能也要求別人也是處的啊。”

額,我聽明白了,安泰誤會了。

神阿育文終于壓制不住惱火,低沉冷笑:“安泰,下一個月扣獎金。”

安泰哀號:“老板啊我錯了。”

檢查完結後,安泰總算檢查出來了,認為是我的細胞作祟,我平日處于緊繃的狀态,突然大動作運動,細胞收縮更厲害了,所以沒法動彈了,要恢複原狀,需要服藥或者以藥湯滋補細胞。

作者有話要說:

怕被封,只能寫到這地步(*^__^*)至于誰滾了誰,看出來了嗎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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