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又來這招!

阿秋心跳如鼓, 他又來這一招!

身下被她壓折的花枝, 身旁那花香的味道, 還有草叢中那不遠處的蟲鳴聲,甚至再遠一些, 那些丫頭們的腳步聲和竊竊私語聲,她都能夠聽得見。

她不想這樣,哪怕求饒了之後,這個男人會更加得意,她也不想在這裏……所以思索了一下,看着他那略帶薄怒的雙眼,立即便搖了頭:“不躲了。”

楚連城輕輕哼了一聲,看着她那讨饒的雙眼片刻, 覺得她嘴上說的好聽,怎麽好像一點都不怕呢,登時便又緊促了眉頭, 什麽也不想管了, 低頭便堵住她的唇, 大手更是對她不依不饒……

阿秋驚愕的瞪大雙眼, 輕聲地嗚嗚着去敲他的肩頭,瘋了瘋了,她都說好話了, 這是做什麽呀?

楚連成才不管她怎麽掙紮,越掙紮他覺得越有意思,特別是在此刻的環境中, 她顧忌這不遠處總有人經過,叫也不敢叫,喊也不敢喊……這樣他便能更加肆無忌憚。

阿秋氣得要吐血,他這人怎麽這樣,她都認錯了,還想怎麽樣?

她擡手就要去打他,可楚連城怎麽會吃這個虧,兩招過後便将她的雙手控制住了,按在那略微粗糙的花枝上,沖着她邪肆一冷笑,“你打不過我的,你忘了?”

阿秋咬牙切齒:“你無恥!”

他倒是不否認,輕輕的一挑眉,輕笑着吻上她,“不想要……你就叫好了……”

阿秋“……”叫你大爺!

………

回到星園裏頭,玉蘭見着阿秋一身衣裳淩亂,頭發上甚至還有一些花瓣和草葉,心裏頓時明白了什麽,但也硬撐着假裝自己不懂,什麽也不問的,只管上前去幫她打理。

阿秋坐在鏡子前讓玉蘭給自己梳頭,從鏡子裏面看着身後那個靠在軟榻上的男人,正衣冠楚楚,悠哉淡然的靠在那裏喝茶,她氣的牙根癢癢,真想上前一劍捅死他!

惡劣至極的男人!

真是越看越生氣,阿秋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因為這個混蛋而這麽失控,只能狠狠地閉上眼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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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天很早就會亮,阿秋雙眼模糊地看着楚連城起身穿衣,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她感覺自己好像都沒睡多久,天就亮了。

楚連城打理好衣裳回頭看了看她,複又坐在床邊邊,擡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臉,目光中帶着些淺笑的溫柔,低頭親了親她臉頰,小聲的說:“好好的休息,晚上等我回來用晚飯。”

阿秋想起了他昨夜的可惡,将他的大手推到一邊,翻個身朝裏面睡了,楚連城見她這毫不掩飾的生氣模樣,愉悅的低聲笑了一下,這才起身離開。

他走以後很久很久,外面太陽大的足以叫人心慌的時候,阿秋才起來,披頭散發地坐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枝繁葉茂,心裏想着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到頭啊……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楚連城一到了晚上,除了星園哪裏也不去,即便是阿秋身上不方便,他也非要留在這裏。

阿秋喜歡酒,每天都要喝上那麽一點,一開始他也陪着喝,有時候還會故意激怒阿秋和她拼酒,有那麽一次阿秋被他灌酒灌的多了,整個人都醉醺醺的,那一晚發生了什麽……她這一輩子都忘不掉。

後來她便知道這個男人的陰險,跟他喝酒的時候,再也不聽他說些什麽,只管喝自己的。

然而,有一個晚上開始,他便叫人把星園的酒給停了,不讓阿秋喝了,阿秋為此憤怒不止,大聲質問他為何連酒都不讓喝了?

他卻二話不說,抱着她便開始狂吻……到最後跟她說,他想要孩子了。

阿秋聞言只能沉默,什麽也說不出來,後來,就被強制性的暫時戒了酒,就算是到了小姐那也是沒酒喝的……

再後來,炎熱的天氣逐漸過去,她在某一個午後剛吃完飯就沒忍住的給吐了出來,這一吐,大夫來一看,她有孕了。

得知自己有孕的那好幾天好幾天,她連屋門都沒出,失魂落魄的不想動,也不想說話,就像變成了一個木頭人一樣。

蕭婉瑩天天都來看她,每天都想方設法的讓她開心一點,讓她說說話,楚連城更是喜在眉梢,與她說話在一起的時候也更加溫柔,她不願意他也不敢碰她了……

後來阿秋想着,懷孕就懷孕吧,反正生下了孩子也是自己的,如今只要能讓他少碰點自己也是好的。

漸漸要入秋時,王府裏熱鬧了,那兩個側妃都進了門。

沈青青是詩郎之女,為人溫柔,頗有才氣,看着是個好性子的,對蕭婉瑩也很是尊重,見着阿秋的時候,也會友好地攀談兩句,畢竟阿秋受寵。

可她即便作為侍郎之女,先裴若蘭一步進了王府,可楚連城也就在她進門那一晚去了她屋裏之後,竟是将近一月都沒過去,天天守在阿秋這兒。

阿秋每每看着她沖自己笑時的模樣,總覺得她那笑假的很,不願意與她多靠近。

另一個側妃裴若蘭是将軍之女,為人性格頗為爽朗,雖說有些小女兒家的嬌氣吧,但她的心思藏不住,開心或者生氣旁人都能看出來,很是天真活潑。

楚連成也很少到她院兒裏去,她為此自然是不開心的,跟沈青青不一樣,她每每看到阿秋的時候都會鼻孔朝天的哼一聲。

阿秋反正是懶得理會她們兩個,她如今只管顧好自己的孩子就是了,她們兩個受不受寵,楚連成去不去她們那兒,與她都沒有關系。

這一日,蕭婉瑩主動去了楚連城的書房。

她來也沒有別的事,只是後面那兩個側妃對于楚連城只留在阿秋那頗有微詞,她為了阿秋清靜,為了後院的安寧,作為王妃還是要來說一說的,可誰知道話說完了,坐在那的楚連城好似自個兒什麽也沒聽到一般。

蕭婉瑩不禁有些無奈的又問:“王爺,我剛才說過的話,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

聽見了,那你怎麽不給個回話?

蕭婉瑩心裏疑問着,緊接着又說:“兩位側妃出身都不低,如今進了門也成了你的人,可你總去阿秋那兒,冷落着她們兩個,時間長了她們難免心裏憤憤不平,就容易不安寧,就算是為了阿秋好,王爺你也該多去看看那兩位。”

楚連成聞言放下手裏的筆,擡眼看着蕭婉瑩淡淡的來了一句:“作為王妃,你還真是盡職盡責。”

蕭婉瑩明着白了他一眼,轉過頭說:“反正今日我來說這些話也是為了王爺的後院安寧,這些話你有沒有聽進去,那我可管不着。”

說罷蕭婉瑩便離開了。

楚連城對此頗為不在意的挑挑眉頭,這是他的王府,他的地盤,他想去哪兒,想在哪兒留宿,是他的自由,誰也管不着!

然這一夜他又到了阿秋這兒。

自從阿秋懷孕後,宮裏的娘娘果然是派了一位嬷嬷下來,親自照料她這一胎,這位嬷嬷每日裏不做別的事兒,就在阿秋的身邊伺候,不但要注意阿秋的飲食,還要注意到了夜裏的時候,王爺會不會亂來。

因為這位嬷嬷的存在,楚連城每每來到星園,也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兒,最多過過嘴瘾手瘾,其他多一點都不能了。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只想來這兒。

阿秋有孕總是多煩躁,他來了以後安安生生的坐在那不碰她倒好,偏偏他來了總喜歡抱她親她,有時候她被弄煩了,仗着肚子裏有孩子,就跟他吵鬧,聲音一大嬷嬷就會進來,就會把他給請出去。

時間一長,次數一多,楚連成都被這嬷嬷給弄得沒脾氣了,來了以後也不敢做什麽過分的事兒了,頂多拉拉小手,可把他給苦壞了。

阿秋已有三四個月的身孕了,胎像也穩固了,就在院子裏立了幾個靶子,沒事的時候過去射箭玩兒。

裴若蘭也是個坐不住的,她本就年幼愛玩,蕭婉瑩是正妃,她不好過多打擾。

那沈青青又是個喜好文詞的,她們兩人也不對付,在這府裏人又太少,她實在憋不住了,就會厚着臉皮來阿秋這兒。

一來是她想看看能得王爺獨寵的一個奴婢有什麽不同,二來也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在這裏遇見王爺幾回。

但來的次數多了,她發現阿秋這人蠻有意思,肚子裏還揣着孩子呢,卻跟沒事兒人似的,總愛摸那些刀刀劍劍的。

她也喜歡這些呀,兩人漸漸的話多了些,還在一起比箭,若不是阿秋肚子裏有孩子,裴若蘭都想跟她對幾招了。

這一日下午楚連成回來的早,在前院呆了沒多久,便來了星園,一進院子就見裴若蘭也在這兒,正和阿秋比箭。

阿秋瞧見他來,只看了他那麽一眼,就懶得看他了,倒是裴若蘭一見他人來了,興奮地立馬将手裏的弓箭扔到了一旁,小跑着撲到了楚連城的懷裏,笑的明媚:“王爺,您今兒怎麽回來這麽早啊?”

楚連城被她纏着,擡眼去看阿秋,發現人家目光專注的射箭,箭箭入紅心,壓根都不看他。

他心裏便不樂意了,将裴若蘭拉到了一邊,來了句:“今日不忙。”

便徑直走向阿秋,二話不說拉着阿秋的手進了屋,關上門便将她按住,瘋狂的吻她!

呼吸淩亂間,他抵着阿秋的額頭沙啞着問:“一天不見,想我沒有?”

阿秋看着他不回答他的問題,只雙手撐在他胸前,有些別扭的說:“若蘭還在外面呢……”

“管她做什麽……說想我沒有?”他不依不饒,低頭輕輕咬她的唇。

阿秋被他擾的心煩,胡亂回答:“沒有,你起開……”

結果惹怒他了,一下就狠狠肆虐她的唇舌,将她整個人抱起來壓在榻上,雙眼赤紅:“我今兒問過了,太醫說胎象穩了,是可以的。”

阿秋一聽就明白了,當即就擡手去錘他:“你無恥啊!”

這種事還去問!

放着別的女人你不睡,竟然要來折騰她!

簡直禽獸不如!

似乎是看懂了阿秋心裏想什麽,他開懷一笑,拽掉了她腰帶,還可惡至極的說:“反正裴若蘭還沒走,有膽你就叫!”

言罷,低頭深深吻她:“你乖乖的,我很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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