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蘇雨晴氣不過
蘇家別墅
“什麽?蘇雲落那個賤人最近升官了?林斐木公司的財務總監?”
說話的臉上敷着面膜眼睛裏放着惡毒光的。她的面前站着一個畢恭畢敬的男人,男人略微畏懼,說話很小心。
“是的,而且…”男人的聲音停頓了。
“而且什麽?你能不能一次性說清楚,說話都這麽窩囊,真沒用。”蘇雨晴惱羞成怒。
“而且,蘇雲落的工作能力很出色,員工對她尊敬有加。更是,讓林少對她的工作能力更加認可。”男人道。
蘇雨晴聽完男人一番話,面膜下面的那張臉突變得,呼吸急促,胸口的那一團軟綿綿的贅肉劇烈起伏。
“啪”
一個玻璃杯從戰戰兢兢的男人身後經過摔在地上。随着玻璃杯的巨響落在木地板上,男人的身子也跟着一陣哆嗦。巨大的響聲引來了蘇母。
“怎麽啦,我的寶貝女人,出了什麽要緊的事,怎麽發這麽大脾氣?”蘇母一臉着急的從卧室出來。蘇雨晴一看到自己的母親,頓時委屈,就撲進蘇母的懷裏,也不顧自己正貼着面膜,弄髒蘇母那一身價值幾千塊的真絲綢緞。
蘇母摸着蘇雨晴那快錘到腰間的長發。“寶貝女兒,怎麽啦?有什麽委屈可要告訴媽媽呀,不能憋壞了。”
同時,沖站在面前低着頭身體略微哆嗦的男人,一揮手,示意他趕快離開。蘇母的臉上寫滿了對身體微微抖動的男人的厭惡。男人貓着腰,逃也似的開門出去了。蘇家母女一向蠻橫,自從蘇老爺去世,以前跟着蘇老爺辦事的下人由蘇家母女使喚,下人們日子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尤其:近來,蘇雨晴在林少和蘇太太那受了氣,心理憋屈,把氣撒在下人身上。
“媽媽,蘇雲落那個女人…她欺負我。父親留下來的家産,一半多被她搶走。這個賤人現在的日子過的真的是…無比滋潤。嗚嗚嗚…媽媽我該怎麽辦…嗚嗚嗚……。”
蘇母憐愛的摸着自己女人的頭,那雙眼睛更是放出惡毒的光。
“乖女兒,你受委屈了。都是那個蕩婦不知廉恥,勾引林斐木那樣的男人就算了,還處處與你作對。媽媽支持你…那個女人…一定要讓她嘗到苦頭。”
蘇母的一番話,更加堅定了蘇雨晴的決心…她要好好謀劃一番,讓蘇雲落那個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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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蘇雲落準備跟顧遠山結婚,一直默默喜歡顧遠山的蘇雨晴不甘心,為什麽姐姐處處比她好?明明…她那麽愛顧遠山,為什麽偏偏嫁給顧遠山的不是自己,而是姐姐蘇雲落。後來,她便把蘇雲落侍衛眼中釘,必須拔除,才能解她心中的恨。
所以…她和顧遠山的父親勾結在一起,陷害了蘇雲落。原本以為他們的婚姻可以就此土崩瓦解,另她沒想到的是…蘇雲落那個賤人,竟然苦苦糾纏顧遠山三年,才跟他離婚。
蘇雨晴做夢都沒想到,原本自己設計的一場完美無缺的車禍,蘇雲落将在這場車禍中無聲無息的消失,從此以後,她和顧遠山過上幸福的生活。讓她始料未及,蘇雲落竟然沒死,那天慶元大酒店第一眼看到她,蘇雲落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還以為自己見到鬼了。
蘇雲落那個女人不僅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不僅如此,還嫁了個比顧遠山優秀的男人,蘇雨晴氣不過。她憑什麽那麽好命,跟顧遠山離婚不到半年,又攀上高枝,嫁給林少。
嫉妒的火焰在胸口四處亂竄,讓她發瘋,她要讓蘇雲落身敗名裂,下地獄。
慶元大酒店她跟林斐木配合,自己不僅挨了巴掌,幾乎丢失了蘇家一大半的家産,每回想起來,蘇雨晴都氣的發抖,她咽不下這口氣,更恨自己事先沒有察覺,栽在了林斐木的手裏,在他的威脅下,她不得不讓出父親留下來的多半遺産。
自從蘇父留下的財産一大半落到蘇雲落手裏後,蘇雨晴沒了合作項目,只好閑置在家,剩下的零星家産也都讓顧遠山幫她把持着。雖然閑置在家,做起了悠閑自在的顧太太,對蘇雲落的動向她了如指掌,就等合适的時機,給她致命一擊。
蘇雨晴還是挺佩服自己的演技,畢竟:演了這麽多年,早已爐火純真,不需要刻意僞裝,便可上手自如。
楚楚可憐的模樣,加劇顧遠山對蘇雲落的恨,顧遠山出手,按他們的計劃,是讓第二天的報紙頭條登上蘇雲落的醜聞,她萬萬沒想到,林斐木的能力,輕而易舉化解了婚禮鬧劇。而那場令人矚目的豪華婚禮,順利的舉辦下去,蘇雨晴的心理更是憋屈。
“她憑什麽得到如此壯大的婚禮,和林少那麽完美的男人,蘇雲落那個女人不是該下地獄嗎?”蘇雨晴眼睛裏的嫉妒,讓人不寒而栗。
蘇母更不是什麽神油的燈,要說起狠毒,比蘇雨晴還要略勝一籌。
“女兒呀,孫雲落詭計多端,有她在,咱們就過不上好日子。還有了爸爸留下來的家産,要奪回來。”蘇母的聲音陰冷毒辣。
蘇雨晴扯起臉上的面膜,揉成一團,在那只細白的手心裏來回揉搓,忽然,她心生一計。把皺巴巴的面膜仍在地板上,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女人,你幹嘛去呢?”蘇母在蘇雨晴的身後喊道。
“我去打個電話,我想…蘇雲落這次是逃不掉了。”
蘇雨晴回到自己的房間關好門,掏出手機撥通了顧宸的電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打電話,有什麽事嗎?”那話那邊的顧宸直截了當。
“我要讓蘇雲落那個賤人付出慘重代價,這個忙你必須得幫我。別忘了,我們以前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想把自己撇幹淨,沒那麽容易。”蘇雨晴道。
顧宸思索片刻。雖然…他很煩蘇雨晴再次找他替她做事,不過…一開始他蹚了這個渾水,是不能把自己撇幹淨了。
“你說吧,怎麽做。”顧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