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毀容、抛屍

“呵,總之你總是有理由就對了,我和他在一起是拖累他,我和他分手就是傷害他,難不成我和他分手也要考慮他是不是開心?”

真是可笑的借口。

她現在算是知道了,一個人想要整你的時候,什麽都是理由。

她看你不順眼的時候,就是橫豎都不順眼,不管你怎麽做都是錯的,所以連争辯都不需要了。

花了她的臉嗎?

她現在也沒什麽好拿出來的了。

這張臉就當是還了葉梓晨和她三年來的情分了。

“梓晨要不是被你刺激了,他會整天喝的不省人事還差點出了車禍嗎?”

葉夫人怒道,想到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他的兒子差點就被撞出個所以然來,她就是驚心動魄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氣的在醫院門口堵人了。

“他不是小孩子了,喝酒了不能開車他不知道嗎?他糟蹋自己給誰看的?給我還是給你?我難道要為了讓他開心了連我自己媽媽的性命都不要了嗎?”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席沐安才徹頭徹尾的是個壞人。

至于葉梓晨,曾經給她夢幻的愛情,而今也足以讓她失望了。

他所謂的會說服他的母親,就是這樣作踐他自己以博取同情嗎?

如果是這樣,她似乎還真是看錯了人。

沒有擔當,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是給誰看呢?

對于愛他的人而言,這是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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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不愛他的人而言,不管他如何的作踐自己,人家都不會看一眼。

他這樣,未免幼稚了。

“你這是在落井下石?”

葉夫人微眯起眼,眼裏的陰狠更加深邃。

那原本刻意的壓制的怒火,此時就又竄了上來。

劃花了她的臉給我丢下車去。

“葉這樣做了就不怕梓晨更讨厭你嗎?”

沐安大吼,葉夫人冷笑,“如果能讓他成長起來,我這個做母親的做點壞事又怕什麽?”

誰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好?

如果這樣做,能讓梓晨徹底的厭惡這個女人,她也值了。

“好,那這就當是我還給你們的。”

沐安猛地奪過保镖手裏的刀子,對着自己的臉就要劃下去,可惜才要動手,手腕就更快一步的被保镖給卡住。

葉夫人唇角微微的動了動, “你還真是會自作聰明,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早在你上車之前我就設想了這種可能,對于你這種自以為聰明的女人,我更喜歡自己動手。”

說着,朝着保镖遞了一個眼神。

保镖拿過小刀,狠狠的在沐安的臉上劃了一個大口子。

“啊——”

沐安疼的身體抽搐,臉頰火辣辣的疼,伴随着溫熱的血液流出來。不用看就知道一道疤痕赫然就在那裏。

“那邊,也給我劃了。”

話音落,一刀子又劃在另一邊的臉頰。

沐安咬着牙,依舊是疼的忍不住大叫出來。

“啊——”

又是一聲尖叫,飛馳的車子內,血淋淋的淩遲。

就在那高速上,商務車的車門忽然被拉開,緊接着一個人忽然被扔了出來。

後面的車子緊急的繞過去,擦着沐安的腳邊,差一點她就成了車輪下的一抹幽魂。

風,冷的狠。

馬路冷的狠。

她就那麽被扔在路上,随時都可能殒命。

雙頰是火辣的疼,額頭被磕了好大一塊血,除了疼再也沒有其它的知覺了。

席沐安啊席沐安,你就是活該。

你要是早點和葉梓晨分手也就不會有今天了。

你就是活該。

“哈哈——”

忽然沐安仰天大笑,“如果我席沐安能活着回去,我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給我恥辱的人。”

一再的忍讓,不僅沒有換來這些人的止步,反而是越加放肆的虐待。

她也是人。

她只是窮了一點,她也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但她至少一直在為好好的活着而努力。

她自認沒有做過壞事,為何還是會像是現在這樣?

如果能活着,我必會浴火重生,要你們一點點的償還。

要你們一無所有,被踐踏在腳下。

忽然,刺眼的車燈打了過來,一輛車子迅速的疾馳而來,沐安下意識的擋住眼睛,車子已經近在眼前……

夜,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市醫院,護士快速的推着一個滿臉是血的病人直奔手術室。

同時,網上一條新聞也快速的傳開。

出市區的高速路上,一個人被抛在馬路上,一臉血跡。

當事人正在被搶救,警方也對這起案子展開了調查。

玫瑰園小區,冷易腳步匆匆,敲了敲22樓的門,簡文墨沒好氣的開門,“有事?”

“是。”

冷易見了簡文墨,那冷冰冰的态度讓他有些不解。

難道他還不知道?

“有什麽不能在電話裏說的?”

“我怕這個消息您要是知道了,可能……”冷易頓了頓,随即在簡文墨十分不耐煩的視線裏嘴角動了動道:“簡少,沐安出事了,現在就在醫院裏。”

“什麽事?病了?”簡文墨擰着眉頭,“有病了叫醫生,你來找我,我會治病?”

那丫頭走的時候不是生龍活虎的,這麽一會就病了?

要是想道歉她就自己過來,讓冷易過來弄這麽一出算什麽,他簡文墨是那麽好哄的?

“不是……”

冷易無奈的看着自家少爺,他似乎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看樣子倆人多數又吵架了。但是接下來的信息量,也不知道簡少能不能保證自己不生氣。

“簡少,沐安被人劃傷了臉扔在高速路上,要不是警車剛好路過,可能早就死了。”

“你說什麽?”

簡文墨不耐的臉此時忽然冷了起來,“是誰?”

“警方的人還在調查,沐安現在還在手術裏檢查,刀口有些深,不知道需不需要整形恢複。”

“靠,誰特麽敢動老子的人?”

簡文墨一拳打在門上,随即快速的拿了外套出門。

而周身上下,冷的随時可以殺人。

他的人,可以鬧脾氣,但什麽時候允許別人動了?

他氣的自己在家裏生悶氣都舍不得動一下,也是知道她除了去醫院也沒別的地方去,所以也就沒有刻意的盯着她,不想就是這麽個空檔就給他出事了。

劃花了臉嗎?

那他簡文墨就讓那個人的臉徹底的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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