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逃離束縛

“羿天,你好像瘦了。”一直沉默的小微忽然坐到羿天身邊。

小微是當時培訓班裏少有的美女,而且性格溫柔。雖然平時少言寡語,但并不影響大家對她的喜愛。以前在培訓班她就很受歡迎,但她對羿天卻是一直情有獨鐘。

其實他們上過床,那是在培訓班的時候,羿天對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也不抗拒,不過他沒想到那次竟然是小微的第一次,這多少讓羿天有點在意。

“失了那麽多血不瘦才怪。”面對小微時,羿天總會不自覺的溫柔起來。

“現在傷都好了嗎?”小微的眼底盡是關心。

“已經好了,別擔心。”羿天知道小微是真的關心他。

看着小微,羿天忽然想到那個男人。其實小微對他一直都很溫柔,可是這份溫柔卻無法填補他內心的缺失,而那個男人的溫柔卻讓他産生了源源不絕的渴望。同樣都是溫柔,為什麽給他的感覺會差那麽遠?可能是自己中那個男人的毒太深了吧。

“羿天,我們出去吧,我有話想跟你說。”小微被羿天出神的目光看得臉都紅了。

“好。”羿天和小微出去了,大家都知道原本在培訓班他們就是一對,都沒當一回事。

他們進了旁邊的空包間,可是小微卻始終不言不發,而且顯得有些不安。

“小微,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羿天終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小微依然沒有說話,而是一下抱着羿天吻住了他。這個吻很溫柔,帶着些許急迫,這也是他們久別後的第一次接吻。羿天下意識的抱緊小微回吻,他知道小微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情感,所以常常會以身體語言來訴說。

懷中的小微慢慢發出嬌喘,聽着這久違又熟悉的喘息,和感受着胸前雙峰柔軟的摩擦,羿天一下就沖動了。他回手将門鎖上,然後将小微壓倒在沙發上,手就開始在小微身上放肆游走。

小微今天穿了一條短裙,羿天熟練的将手探入裙內,并迅速退下小微的內褲。他揉捏了一會小微柔軟的臀部,就去解自己的皮帶,可是剛退下拉鏈,手機就不和時宜的響了起來。

一聽鈴聲就知道是沈文浩,羿天并不想接,所以直接無視繼續剛才的動作,可是手機不停的響,讓小微都無法安心。

“你先接電話吧。”小微紅着臉推開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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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羿天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羿天,你趕緊回家,別再胡鬧了,千萬別亂來啊。”沈文浩的聲音透着難以明狀的着急和緊張,聽得羿天是一頭霧水。

“你在說什麽?你怎麽知道我在幹什麽?”這個經紀人管得也太寬了吧。

“那邊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轉告你不要做違約的事情,否則後果自負,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哪裏。你現在在哪?和什麽人在一起?他們怎麽會那麽說?是不是你亂來了?”沈文浩一口氣問了好多問題。

“他們竟然跟蹤我?”羿天一下氣得站了起來。

“估計是吧,要不然能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人家可是出了大價錢,盯着自己的東西也很正常,你趕緊回家吧,別惹對方生氣了。”沈文浩就怕這個。

“誰是他的東西,我就要做我想做的事情,他管不着。”羿天生氣的挂斷了電話。

羿天沒想到男人竟然派人監視他,一想到這他就火冒三丈。那個男人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就想要控制他的人生?想都別想。大不了就解約,賠不了去坐牢還不行嗎?

羿天突然轉身将發愣的小微重新按倒在沙發上,動作變得很粗魯,把小微吓到了。

“羿天,你這是怎麽了?你弄疼我了。”小微掙紮着想擺脫羿天的粗魯動作,可是羿天并沒有停手,反而迅速退下小微重新穿上的內褲,并将她的雙腿擡起。

就在羿天準備進入時,外面竟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把羿天和小微吓了一跳。

小微急忙推開羿天,慌張的站起來整理儀容。羿天則邊怒詢外面的情況邊整理褲子,心想今天怎麽誰都跟他作對。

“羿先生,老板讓我們來接您回去。”門外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

“羿天,你老板怎麽會派人來接你?”小微疑惑的看着羿天。

“因為怕我亂來會影響通告行程,所以讓人盯着我。我回去了,改天再聯系,你和董秀他們說一聲。”羿天掃興的和小微道別。

羿天剛打開門,迎面就被兩個身穿黑西服的彪形大漢擋住了視線,活像兩個門神。

羿天當然知道這人口中的老板是誰,除了那個男人還會有誰。羿天瞪了一眼兩個門神,就生氣的快速往外走。兩個門神此時也不再隐藏,而是大搖大擺的緊跟在羿天身後,看似保镖,實則監視,讓羿天心裏超級不爽。

就在羿天掏出鑰匙準備去開車時,其中一個大漢迅速将羿天手中的車鑰匙奪了過去。

“老板交待從今天開始由我們接送您出入,您的車暫由我們保管。”奪去鑰匙的大漢語氣低沉的傳達了老板的意思。

“憑什麽?這是我的車。我不用你們接送,你讓他少管我的事。”羿天此刻心中如同吞了一顆原子彈,快要氣炸了,他覺得男人的約束已經有點越線。

“這是老板的吩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那名說完就抓住羿天的手臂想将他拉上車。

羿天可不是善男信女,他猝然一甩手,再一轉身就蹿到了大漢身後,緊接着拔腿就跑。對方沒想到羿天會來這一手,竟然愣了兩秒,等反應過來後随即追趕。只可惜他們根本追不上羿天。

逃命可是羿天的看家本領,否則在酒吧街惡劣的生存環境下,早不知被滅多少回了。

羿天并沒有回家,而是去酒店住了一晚,他知道就算回家也逃不過他們的監視。他讨厭這種感覺,恰似當年父母離婚時,明明已經不關心他,卻仍擺出一副監護者的模樣對他發號施令,羿天就是不服這個才會離家出走。

他沒想到事隔多年後,竟在男人身上重新體驗到相同的厭惡感,這令羿天生氣之餘也很失望。他可以接受自己被男人壓的事實,但他無法容忍被人剝奪自由的權利。

男人只是花錢買他的身體,明明就不關心他的死活,憑什麽掌握他的生殺大權?羿天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但他絕不出賣自己的靈魂。

羿天知道男人一定會生氣,也知道最壞的結果是對方告他違約,也很清楚自己根本還不起那天文數字的賠償款。只是事到如今,他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去坐牢,他已經不想再畏縮了。如果今天順從了,就等于親手放逐了自由,恐怕今後再也難逃這困頓之井。

羿天根本不留戀虛榮的繁華,反而讓他無法割舍的,竟是那個男人的溫柔。羿天不禁仰天發出自嘲的冷笑,真是活該!竟然自己挖坑往裏跳,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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