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侍寝?!

收拾了那妖孽國師,心情一片大好,就連排舞練歌都相當帶勁。

唯一郁悶的就是阿摩又恢複了一臉的冰冷 ,任我多方溜須拍馬,也沒有解凍的跡象。

夜間表演如期而至。阿摩一身白衣長衫站在場中,随着洞簫聲悠悠響起,大量的煙霧從舞臺右側升起。

一只白狐從煙霧中沖出,繞場一圈後,又跑回了原處,躲進了半卧于地的我的身後,給他人予狐幻化為人的錯覺。

接着,我一邊起身,緩步走出煙霧,舞到場中,一邊唱:“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随着洞簫那如歌如泣的旋律,我快速旋轉,雪白的衣裙和及地的披風随風飄起。

突然我扯開披風的帶子,披風呈抛物線飛出,自己停止轉動,慢慢舒展腰肢。

擡起臉,換來場下此起彼伏地抽氣聲,只因今天我畫的是一個妖豔妩媚的妝容,銀色的眼影,銀色的唇色,細長上挑的眼尾線,給人予魅惑人心的感覺,加上頭發上點綴的兔毛發飾,雪白滾毛邊的衣裙,活脫脫的狐精造型。

輕啓唇,唱道:“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阿羅身着青色書生服抱着白狐步入場中,做給狐治傷、放生的動作。

我圍着他邊舞邊唱:“滾滾紅塵裏,誰又種下了愛的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

在我的歌聲“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中,阿羅手握書卷,邊看書邊走出場外。

同一位置,另一個與阿羅身材相似的男子身着喜裝,牽着蓋着蓋頭,身材略顯魁梧的‘新娘’緩步走入場中。

沒辦法,軍營中找不到第二個女子,只能找一士兵充當了。

我眼中含淚,低泣而唱:“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我單膝跪地,眼望那對新人,輕舞雙臂,悲戚吟唱:“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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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結束時,不僅贏得了掌聲,還收獲了若幹人感動的眼淚,真覺得一切辛苦的練習都是值得的。

特別是泰王爺眼中的動容,與人妖國師滿臉的震撼,讓我驕傲的尾巴想翹天上去。

被人崇拜的感覺,真好!

回到營帳,正準備沐浴休息時,門外傳來阿摩的聲音:“奶奶,我是阿摩。能進來嗎?我有話和你說。”

“恩,進來吧!”今天排練時不是一直頂着冰山臉嗎?現在主動來道歉?還是來質問我與國師的事?

坐在梳妝臺前,背對他梳理長發,等待他先開口。

他站在我身後,靜靜地看了我好一會,正想打破沉默時,他卻說出了一句足以将我打入冰底的話:“泰王爺……他……他讓你去……去侍寝!”

侍寝?侍寝!我的腦子一片混沌,作不出任何反應。

阿摩上前,蹲在我面前,拉住我的手,表情痛苦地說:“我知道你不想去,可王命不可違!”

看着他,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這就是口口聲聲說要娶我,要照顧我一輩子的男人。

我冷笑,道:“你不是要娶我?現在卻讓我去和別的男人上床?呵呵,你真是個好男人呀!”

“奶奶,別這樣!我不會嫌棄你的。而且,除了正妻,男人的侍妾本就是可以交換、贈送的。雖然我心裏不舒服,但泰王爺他……”

他的話讓我仍抱一絲希望的心徹底冷了,女人在他們的眼中只是物品?

不想再聽他說廢話,我不怒反笑,說:“将軍大人放心,我會去侍寝。麻煩将軍大人去回報,請泰王爺稍等,我馬上沐浴更衣。”

“奶奶,你在生氣?能為泰王爺侍寝,這是莫大的榮耀啊!”拉皮條還能一臉的剛正不阿,我真有些無語!這些古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麽構造啊?

不想再和他廢話,我起身拉着他,直接将他送出門外,真想在他屁股上踹上一腳,可這是萬惡的舊社會啊!奶奶我忍了。

除去衣物,坐進浴桶,才覺得渾身無力。努力想贏得別人的認同,好融入這陌生的世界,現在倒好,直接贏得侍寝的‘榮耀’了,真不知我這麽努力是為了什麽?

以前總向老頭子抱怨日子太平淡,現在卻突然非常懷念那樣的生活。

下定決心,一定要離開這裏,去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敢叫奶奶我去侍寝?泰王爺?還以為是個好人呢,沒想到這麽無恥好色!

叫我侍寝是吧?好,奶奶我一定讓你“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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