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王爺是想對奶奶我用強嗎?
咚一聲,額頭撞在桌子上傳來刺痛,我皺着眉,睜開眼睛望着陌生的營帳,一時有些迷糊。
“侍寝!”兩個字在我腦中炸開。
我蹭地站起來,看看自己雖然只穿着裹胸、熱褲,披着披風,但還算整齊,心裏松了口氣。
走到床邊,看着還睡得正香的泰王爺,大腦開始運轉:我的穴道自動解開了,泰王爺的藥效還沒過,等他醒了,該怎樣和他周旋?逃是不可能,那暗衛一直在盯着我。
我伸手拿過放在桌子上的酒壺,倒了一些酒含在嘴裏,然後拉開蓋在泰王爺身上的毯子,把酒噴在了他的亵衣和床上。
不理會出現在我身後一臉戒備的暗衛,脫下披風,扯開泰王爺衣服的系帶,拉過他的手臂枕在腦下,身體緊貼他赤.裸的胸膛,躺進他懷裏。
然後挑眉對仍一臉冷漠的暗衛挑釁:“看什麽看?想告狀呀?還是想一起睡?來嘛,公子!讓奴家好好伺候你!”
死面癱暗衛眼角抽搐了幾下,又咻一聲消失了。
死小子,跟我鬥,看老娘不惡心死你!
看着泰王爺緩緩睜開眼睛,臉上立馬換上幸福的微笑,主動獻上早安吻,問:“王爺,昨晚睡得可好?”
他緊鎖眉頭,疑惑地問:“我……”
“王爺昨晚酒喝得有些多了,不記得了嗎?”我趕快搶白,“我去安排人伺候王爺沐浴更衣吧?”
他深吸了口氣,伸手揉着眉心,輕輕點頭。
我手腳麻利地起身穿上紗衣,披上披風,回頭對泰王爺粲然一笑,說:“王爺,您先躺着休息一下,我馬上去安排。”對他飛出一吻,在他一臉抽筋中快步離開。
心情不好,我帶着自制的炭筆和寫生畫板來到軍營後面的阿什山下,爬上一個小山包,坐在一塊巨石後的松樹下開始畫素描。
我以前心情不好時,除了愛瘋狂購物外,就是喜歡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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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張人物素描從手中誕生,都是老頭子的,從初見時的樣子,結婚時的,初為人父時的,退休時的,直到躺在太平間的,各個階段都有,或喜,或怒,唯一不變的是那充滿寵溺的眼。
感覺老頭子的樣子在我的腦中慢慢淡去了,再不把他畫下來,我怕會忘了他。
天漸漸暗下來,才發現我已經在這待了一整天。
抱着畫板緩步走向軍營。來到自己的營帳,看到阿羅在門口焦急踱步,見到我,忙迎上來說:“奶奶,你去哪了?你沒事吧?将軍很擔心你,派人到處找你。泰王爺也來找你了好幾次,還有國師……”
“我沒事。”我對他露出個放心的微笑,說:“我只是去阿什山畫畫。幫我去告訴他們,我不會跑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營帳。
坐到梳妝臺前,一邊梳理長發,一邊悠悠地說:“暗衛大人,我說過不會跑就不會跑。你可以回去禀報你的主子了。”才說完那股淡淡的松葉味就遠去了。
哼,都怕我逃跑?我才不跑呢!要走也要光明正大地離開。
晚上的表演因為沒有做充分的準備,所以趨于簡單,彈着古筝唱了一首李清照的詞《月滿西樓》,讓阿羅敲着鼓,跳了一段傣族舞。
最後擊鼓傳花,鼓聲停,花傳到誰的手裏,誰就上臺表演。因為有泰王爺和國師的參與,大家都有些拘束,所以未能盡興,散場早。
掀開營帳就聞到熟悉的檀香味,剛想退出去,就聽到帳內傳來泰王爺的聲音:“奶奶,這麽晚了,還要去哪啊?”靠!你也知道晚,還跑我營帳來做什麽?
心中問候他八輩祖宗,臉上卻只能露出驚喜的笑,硬着頭皮走進營帳,說:“王爺能來我這,可是蓬荜生輝啊!我是想去叫人準備酒菜,好陪王爺好好喝幾杯。”
“不必了。”泰王爺走到我面前,湊到我耳邊說:“我怕喝多了,又辜負這良辰美景。”
清楚地感覺到他口中的熱氣噴到我的皮膚上 ,敏感的耳朵一熱,不用看都知道一定發紅了。
連忙後退幾步,引來他的調侃:“奶奶不是一向言辭大膽,豪放不拘嗎?怎麽也有害羞的時候?”
“呵呵,多面的女人不是更可愛嗎?”我有些尴尬地回答,“王爺請坐,我為王爺彈唱一曲,如何?”
他微彎下腰,伸手摟住我的腰肢,舔了一下我發燙的耳朵,說:“還是不聽了,免得又中你的美人計。”
突覺腰上一麻,靠,又點穴!“王爺,你……”我心下一驚。
這死男人卻一臉理所應當地說:“沒辦法,***花樣太多,本王可不想再浪費時間。”說完彎腰将我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今晚真的逃不掉了嗎?
我心跳加速,故作鎮定地問:“堂堂王爺,難道想對奶奶我用強?”
他站在床前,俯身望着我,露出一抹冷笑,說:“還沒有什麽女人敢算計本王,忤逆本王,你是第一個。你成功地引起了本王的興趣,所以今晚即便是用強,我也一定要得到你。”
奶奶我欲哭無淚!這什麽人啊?要強.奸,還能說得字正腔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