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奶奶我大姨媽來了,不能侍寝
阿翼看我一臉怒火,特地帶我去阿熱鎮最大的首飾店,說要送我禮物。
我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那些東西,你直接送我銀票就好。”阿翼一臉無奈,将我拉入店中。
老板滿面堆笑,拿出許多首飾,而我興趣缺缺。
突然被櫃角上一閃的光澤吸引,我指了指那小碟子說:“拿來我看看!”
老板拿過那碟子,放在我面前,說:“這只是一些亮晶晶的小石頭,不值錢的!姑娘還是看看別的吧。”
不值錢?我拿起那一顆顆都在十克拉以上,材質上乘的鑽石,仔細鑒別,手都有些顫抖。三十二顆呀!最少值300萬人民幣啊!這些古人竟然不識貨。
最後以十兩銀子的價錢買下了這些鑽石。
我找了根燒黑的木棍做炭筆,畫了兩枚戒指的素描圖,挑了兩顆最小的鑽石,請老板找工匠打造鑲鑽。
這是我與老頭結婚時的對戒圖。當時窮,所以戒指上的鑽石很小。因為這沒鉑金,只能用銀代替。
而剩餘的鑽石,則請老板做十支銀發簪,每支發簪上鑲嵌三顆鑽石。約定好幾天後來取。
坐上回軍營的馬車,我還是一臉陰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阿羅和阿翼都小心翼翼,不說話,怕我把滔天的怒火發洩在他們身上。
看着他們那小媳婦樣,我的心情瞬間轉好。一邊哼着歌,一邊掀開窗簾看沿途風景。
阿翼奇怪地問:“奶奶,你在唱什麽歌?怎麽曲調這麽奇怪?”
我笑着問:“想聽?”
看着我一臉的奸笑,阿翼和阿羅遲疑了一下,還是一同點點頭。
我清了下嗓子,唱道:“ 今年春天我把娘子埋了,秋天就會有好多,各式各樣不同款式賢惠的娘子。她們溫柔又體貼,美麗又大方,還會做着一手的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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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春天我也埋了相公,秋天也會有好多, 各式各樣、高大英俊不凡的相公。他們潇灑又浪漫,對我呵護又疼愛,而且永遠只會愛我一個。”(選自歌曲《老公PK老婆》,有改動)
唱完後,看着滿頭問號的兩人,我調侃道:“要不,我也把你們倆埋了?到秋天就能長出好多個。”
阿羅一臉驚恐地搖頭,連聲說“不要!”阿翼則嘴角抽動了幾下,說不出話來。看着他們那搞笑的樣,我笑彎了腰。
看我心情大好,阿羅和阿翼都松了口氣。
阿翼忍不住問出了一直疑惑的問題:“奶奶,你怎麽知道那衙差就是采花賊?”
我一臉笑意,說:“因為他身上的精.液氣味,和那女屍身上采花賊留下的精.液氣味一樣。”
“何為精.液?”阿翼不解地追問。
我挑挑眉,笑着說:“你們男人,與女子歡好,在最舒爽時從鳥兒中噴射出來的液體,就叫精.液。”
說完後我一臉玩味地看着他們,只見阿羅的臉以極快的速度變為火紅色。阿翼則微張着嘴,雙眼圓瞪,愣住不知如何反應。
哈哈。古人就是有趣,賣.淫.嫖.娼可以合法公開化,但一談到這些,就都一副羞澀無知狀。哎!性教育缺乏啊!
過了好久,阿翼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那你為什麽開始懷疑我?”
我故意掃了掃他的腰下,依然玩味地說:“你身上的精.液氣味和那采花賊的很相似。下次記得幹了壞事要清洗幹淨!”
“我沒……”他突然意識到什麽,趕快住嘴。
“你沒什麽?”我繼續調侃他。
他愣了一下,然後起身坐到我身邊,伸手摟住我的腰,一臉暧昧地在我耳邊低語:“奶奶,人家的精.液氣味怎麽可能和那采花賊的相似?要不,回到軍營,奶奶好好幫我聞聞看。”
額~調侃不成,反被調戲!我敏感的耳朵又在發燙了。
我掙脫他的懷抱,連忙坐到對面,有些狼狽地說:“死小子,奶奶我也敢調戲,不怕奶奶玩死你?”
他不受威脅,依然嬉皮笑臉地說:“奶奶,要小生回去沐浴更衣後,等着你來玩嗎?”
“你……”輪到我說不出話了。郁悶!被和我外孫差不多大的男人調戲。這是什麽事呀?!
回到軍營,已經近黃昏。阿摩特許今晚休息,不必表演。
回營帳洗漱完畢後,我坐在桌前畫素描。突然,那熟悉的松葉味又從空中飄來。這死面癱暗衛又來做什麽?
我動聲色,換了張紙,開始畫他的樣子。快畫好時,他出現在我面前,沉聲問:“你畫的是我?”
我不說話,繼續手中的動作。等畫完後,我才擡頭看着他,說:“老娘我不喜歡被人偷窺,下次再敢悄悄進我的房,我就畫一百張你光着身子的畫,拿到大街上發。”
看着他一向冷漠的臉出現龜裂,我心情大好,把畫像遞給他,說:“這個送給你。說吧!暗衛大人,找我什麽事?”
他接過畫紙,折起塞進胸口,說:“泰王爺請奶奶過去侍寝。”
靠!這色王爺,還沒完沒了了!
我一拍桌子,站起來,說:“回去告訴那色王爺,奶奶我大姨媽來了,不能侍寝!不過,他要想‘拔紅蘿蔔’的話,可以來我這,給我侍寝。”
他看着我,眼角抽搐了好幾下,依然面無表情地問:“何為大姨媽?”
我對他扯出甜甜地笑,走到他面前,一臉正經地說:“做女人真難啊!每個月總有幾天不方便,下身會有鮮血流出,那就是大姨媽,也就是你們說的月經、月信或者葵水。你要不信,我脫了褲子給你看看,好嗎?”
說着我就掀起裙子,作勢要解腰帶。咻一聲,他又消失了。
哈哈哈,死小子,看你再怎麽冷漠?老娘就喜歡撕你冷漠的面具!老娘一定要治好你的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