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奶奶我要當花魁賺錢
又有了新希望，奶奶我心情一片大好。挽着還在說得滔滔不絕的老鸨，要求四處逛逛。青樓這種古代具有代表性的地方，還真沒實地考察過。
老鸨有些遲疑，畢竟我是被她們綁架來的，我笑着解釋：“我只是想看看青樓是什麽樣的，不會跑的。能去皇宮，說不定還能做娘娘，又有銀子拿，我怎麽還會跑，我又不傻，是吧？”
看我一臉真誠，老鸨最終同意了。
帶着我走出房門，一看，還真沒什麽創意，和電視裏常見的一樣：共有三層樓，一層是大廳，正中央搭着個臺子，圍着臺子擺放着許多桌椅；二樓被隔成一間間雅間，雅間沒門，都用輕紗攔着，正對大廳的窗戶很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舞臺上的表演；三樓全是房間，是樓裏姑娘們的住所，方便辦事。
由于正值中午，整個樓裏都很安靜，轉了一圈，連後院也沒放過，仍然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跟着老鸨，回到三樓先前的房間。老鸨說去安排人給我做飯，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百無聊賴。
正在考慮要不要找人給阿摩送信，告訴他奶奶我要進皇宮時，旁邊傳來青樓經典臺詞：“美人，來，讓爺好好疼你！”
這什麽房間？隔音效果這麽差？也不怕都辦事時互相影響？
我滿頭黑線，可隔壁的男女沒一點自覺性，女人的呻.吟 聲越來越高亢，男人的淫.笑和粗喘也越來越響。
忍無可忍，奶奶我起身，輕輕打開房門，蹑手蹑腳來到他們門口，“叩叩叩”敲了三下門，又悄無聲息地溜回房關上門。
聽到女人問了幾遍：“誰啊？誰啊？大清早的，敲什麽門？”
不會那麽巧吧？聽聲音，竟然是那天‘花魁才藝大賽’上，吹簫的黃衣花魁，叫什麽來着？莺兒？對！就是莺兒！真是“猿糞”啊！
停了一會，男人的聲音傳來：“外面沒人，美人，來，我們繼續。”
等女人的吟唱又響起時，我又去敲了三下門。這次女人的聲音裏有了明顯的怒氣：“誰啊？搗什麽亂？有病啊？”
當他們再次開始時，我又去了一次。這次，男人暴怒了：“他.媽.的，誰啊？吃飽了撐得？再敢來敲門，老子揍死你！”
在我第四次敲門後，那對男女徹底沒了興致。男人罵罵咧咧地離開，女人也在門口鬧騰了好一會，才無趣地回房補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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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敢污染***耳朵，奶奶我就讓你們以後辦事時都提心吊膽，留下心理陰影！
吃過飯，無聊地在房裏轉來轉去。要在這等那德太監，最少得三天。那老鸨又怕我跑了，不讓外出。要我在房間裏聽三天的“槍戰片”，我不得瘋啊？怎麽辦啊？
有了！奶奶我要當花魁賺錢！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我跳跳舞，彈彈琴，賺賺錢，這樣也不錯啊！相信老鸨也不敢叫我去賣身吧。就這麽決定了。
找來老鸨，跟她說了我的想法，她舉雙手贊同，并許諾一晚演出兩場，給我二十兩銀子，客人打賞的也歸我。
靠！一晚就是我做軍姬兩個月的薪水！真是個有“錢途”的職業啊！
從背包裏拿出炭筆和素描本，繪制了四套不同風格的衣裙，讓老鸨拿去請人趕制。她看了圖紙，一臉驚喜，歡天喜地地走了。
吃晚飯時，老鸨找來了三個樂師，皆是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長得都還不錯，只是那眼中的冷漠和鄙夷讓人很不舒服。看來都是有些才藝又沒落的讀書人。
他們一個拿着洞簫，一個拿着竹笛，還有一個抱着古筝。沒辦法，古代的樂器可真少！
哼唱了一遍今晚要表演的歌曲《天竺少女》，他們便能合奏出來，只是總覺得少了些什麽。對！少了節奏感！又讓老鸨找來一個敲鼓的，再次合奏，終于有了印度風味。
夜幕降臨，樓裏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一改白天時的冷清。各色美女花枝招展，穿梭于人群中。
老鸨拿着做好的衣服，一臉興奮地走進來，看到我還是原來的樣子，坐在窗邊喝茶，催促道：“姑娘，你怎麽還不梳妝打扮啊？表演快開始了！”
我聳聳肩，無奈地說：“我不會梳發，不然也不會随時披散頭發了。”
“額……”老鸨一時無語，愣了一會才把衣服放下，轉身離開。
再次回來時，身後跟着一個身穿淡紅色衣服、約莫十二三歲的女孩，還有兩個壯實的男子擡着裝了熱水的浴桶。
安排男子把浴桶搬進房內，老鸨指着那女孩給我介紹：“她叫紅兒，這兩天就給姑娘使喚，她梳發的手藝很好的。紅兒，來見過……不知姑娘叫什麽名字？”
這時才想起問我的名字？！“就叫我奶奶吧！”我懶懶的說。
我可沒占她們便宜哦，我原來是86歲，不都得叫我奶奶嗎？再說，誰叫這“國泰民安大陸”沒“奶奶”這個稱呼，占他們便宜也不知道。
“哦，紅兒，來見過奶兒姑娘！”老鸨說。
我聽了，将剛喝入口中的茶噴了出來，忙糾正道：“叫我奶奶！不是什麽奶兒！也不要和我說什麽阿兒國女子的名字要以‘兒’字結尾。我不想聽。”
老鸨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忙說：“好，好。紅兒，來見過奶奶姑娘！”我吐血了！奶奶姑娘？！怎麽又‘奶奶’，又‘姑娘’，這什麽稱謂啊？
我深呼吸了三次，調整了語調，平和地說：“直接叫奶奶，別加‘姑娘’兩個字。”
老鸨石化了，還是紅兒機靈，忙來到我面前，福了福身，說：“紅兒見過奶奶！”
“嗯，乖！”我沖她點點頭。
老鸨擦滿粉的臉出現了裂痕。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奶……奶奶，你先沐浴梳洗，到你上場時我來叫你。”說完依然一臉僵硬地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