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奶奶我是妓.女你也要?

懷揣二百兩的巨款,奶奶我睡得格外香甜。旁邊也沒有再上演“槍戰片”,估計是心裏真的留下陰影了,需要時間治愈。

一夜好夢啊,第二天神清氣爽。

起床出了房門,在樓裏到處溜達了一圈,還是半個人影都沒有,呼嚕聲倒是此起彼伏,好一個“清晨協奏曲”。

無奈回房,練了會瑜伽,實在無所事事,坐到桌邊,從背包中拿出炭筆和素描本,開始畫畫。

從來到這世上見到的第一個人阿羅,到一直說要照顧我,卻親手把我推上別人床的阿摩,然後是給我暖意的妖孽國師阿翼,再到奪了我身子霸道陰沉的泰王爺,最後是一臉冷漠的面癱暗衛阿影。

一幅幅肖像素描,勾起了一段段的回憶。

午飯過後,把晚上要表演的旋律哼唱給四伴奏聽,沒辦法,我寫的歌譜他們看不懂,他們的我不認識。這就是赤.裸.裸的代溝啊!

音樂搞定後,又找老鸨,讓她給準備八面大銅鏡和多支蠟燭,還有大量的菊花瓣。老鸨不解,但還是全力支持。

月上柳梢,春月樓又熱鬧起來了。今晚的客人爆滿,老鸨臉都笑抽筋了,直說是我的功勞。奶奶我的虛榮心也稍稍高漲了一些。被人崇拜的感覺,就是爽啊!

第一場表演,我上身穿緊身紅色無袖短襯衫,下身是黑色直筒長裙,裙兩側開叉至大腿根部,裏穿同色緊身三分熱褲。

頭發梳成簡單的馬尾,畫着妖冶的妝容,紅色的眼影,黑色的唇,眉間一朵妖豔的罂粟花。右手臂和左腿上也畫滿了朵朵罂粟花。

我懷挂琵琶,邊彈邊舞,極致誘惑,又贏得了滿堂喝彩。

回房換裝時,走到二樓,被一位身着褐衣,長相粗犷的男子攔住,他面無表情地說:“姑娘,我家公子請你去喝杯酒!”

“謝謝,奶奶我不渴!”說完想繞過他。

沒想到他不依不饒,又擋住我的去路,說:“姑娘,請!”

我翻了個白眼,扯出笑意,說:“帥哥,我去了有賞銀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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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下眉,點點頭,說:“姑娘,請吧!”

“不行,要是我去了,你家公子賴賬,不給怎麽辦?還是你現在給吧!見了銀子,奶奶我馬上就去!”說完,将右手伸到他面前,一副不給錢不動腳的架勢。

男子眼角抽搐了好幾下,忍下狂怒,從胸前掏出銀票,遞了張給我。一看,發了!五十兩啊!

我心裏樂開了花,面上卻收了笑容,揣好銀票,沉着臉說:“走吧!”男子被我突然的變臉搞懵了,整張臉都在抽搐。

哼,跟我玩面癱!不弄得你臉抽筋,我就叫你奶奶!

跟着男子來到一間雅間,裏面坐着兩人,一男一女,身後還站着三個穿褐衣的男子。

坐着的男子一身玄色長衫,做工精細,材質上乘,一看就價值不菲。一頭及腰長發,一半束于頭頂玄色發冠內,一半披散于身後。五官深邃,劍眉濃黑,雙眼閃着陰狠算計的光,鼻子高挺,橘色的薄唇微向上勾起,給人似笑非笑的感覺。

而坐在男子身邊的美女卻是老熟人,采花賊!今晚他身上的脂粉味比昨晚少了很多,所以那熟悉的桃花蕊香非常明顯。

我勾唇一笑,對着他們緩緩施禮,說:“小女子見過公子,見過姑娘。”

采花賊微皺眉,一臉的思索。而玄衣男子則起身客套道:“***表演可真讓本……本公子大開眼界啊!來,這杯酒,本公子敬奶奶!”

“多謝公子,公子謬贊了!”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借用手絹擦嘴時,把口中的酒吐在了手絹上。不知道酒裏有沒有加料,有沒有病毒,奶奶我才不會亂喝呢!

“好!奶奶果真豪爽!真是……”虛僞的話還沒說完,***救星來了:“奶奶,奶奶!”老鸨氣喘籲籲地跑來,對玄衣男子福了福身,說:“這位公子,真對不住了,客人們都吵着要奶奶去表演,快掀了鍋了,這……”

看着老鸨一臉的為難,玄衣公子笑看着我,說:“是本公子唐突了,奶奶請自便,本公子對***表演也是滿懷期待啊!奶奶,請!”

一統通情達理的話,贏得了老鸨的千恩萬謝,然後她拉着我匆匆而去。

臨走時,我不動聲色地瞟了采花賊一眼,他一直盯着我,若有所思。

回房換裝,紅兒幫我擦身上畫的罂粟花時,不解地問:“奶奶,您身上畫的是阿熱碼頭右邊空地上長得那片野花嗎?”

“嗯?這花嗎?阿熱碼頭有?”我不可置信地指着手臂上的花問。

紅兒點點頭說:“是啊!有一大片,前不久開花時很美的。”

“真的?快帶奶奶去看看!”我激動地拉着她就要向外走。

紅兒忙拉住我,焦急地說:“奶奶,您還要表演啊,而且現在外面那麽黑,出去不安全!”

是啊!奶奶我太激動,一時忘了。別以為奶奶想做壞事,這罂粟果可是有很大的藥用價值的,還是烹饪良料啊!

明早一定叫紅兒帶我去弄些來。

第二場表演開始,大廳裏的燈火都熄滅了,舞臺四周點起蠟燭,一面面銅鏡将燭光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奪目的光圈。

我赤着腳站在光圈中,身着金黃色繡着朵朵菊花的煙雲衫,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随着音樂翩翩起舞。

面上的妝容依然妖豔,只是眼影和唇色都改為了銀色,在燭光的照射下泛着迷人的光澤,眉間是一粒反着瑩瑩光點的水滴型紅寶石。

我輕啓唇一邊唱着周傑倫的《菊花臺》,一邊扭動着腰身,輕舞着四肢,一枝接一枝嬌豔的雛菊也在手中以魔術的形式徐徐綻放。

***外孫魯淼上初中時特迷魔術,總要我做他的觀衆。耳聞目染,奶奶我也學會了一些粗淺的魔術,沒想到現在可以拿來充充場面。

在片片菊花瓣紛紛飄落中,歌停舞止,半晌才傳出熱烈的叫好聲和歡呼聲,同時也夾雜着吸鼻血的聲音。呵呵,不經刺激的古人啊!只是随便香肩半露就受不了了,要是看到滿大街只穿裹胸、熱褲、超短裙的現代美女,那還不得失血過多不治而死?

正準備潇灑退場時,二樓傳來了打鬥聲。

采花賊從二樓飛身而下。不出意外,緊跟着的是那四個褐衣男子,他們都手持長劍。其中兩人扶着左肩被匕首刺中的玄衣男子。

大廳裏的人一看這架勢,都亂成了一鍋粥,紛紛逃離現場。

采花賊與兩名褐衣男子纏鬥到一起,沒想到他武功不錯,以一敵二,還游刃有餘。又一名褐衣男子加入,采花賊有些吃力了。

奶奶我正想溜回房時,不慎被人用力一推,就跌入“戰場”,還好死不死地被采花賊劫持,成為人盾。

站在場外的莺兒,臉上溢滿得逞的笑。這女人還真是陰險狠毒啊!

衆人驚呼,采花賊用手死扣住我的喉嚨,身子緊貼我身後,一步步朝後院退去。

正當三名褐衣男子要提劍殺上來時,老鸨一聲驚呼:“天哪!千萬別傷着奶奶,她是德公公要的人!”

三人遲疑了下,回頭望了玄衣男子一眼,玄衣男子右手捂着傷口,輕搖了下頭,三人就放下了劍,警惕地看着我們,尋找下手的機會。

采花賊一臉玩味,用女聲說:“喲!沒想到公子這麽懂得憐香惜玉?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實在受不了他的惺惺作态,我小聲說:“好好的采花賊不做,改作人妖了?”

采花賊愣了一下,聲音裏帶着意外:“是你?沒想到你就是春月樓近日紅極一時的花魁-----奶奶!呵呵,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這些天我對你可是日思夜想啊!”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心情調戲奶奶我,我還真是無語了。見我不說話,他将嘴唇湊到我耳前,說:“這些天沒見到我,奶奶是否對我也是日思夜想啊?”

“想你妹呀!我天天想你這孫子怎麽還不去死!”我郁悶至極。

他聽了,不怒反笑,輕舔了一下我有些發燙的耳垂,說:“奶奶是在氣我這麽久都沒來找你?放心,我今晚有事,明晚一定來!”

“你還是別來了。你不是只喜歡處.女嗎?奶奶我是妓.女你也要?品味不會那麽差吧!再說,奶奶我每天晚上都要伺候十幾二十個男人,沒時間招待你!”

“ 呵呵……”身後傳來爽朗的笑聲,采花賊在我腮邊輕吻了一下,說了一句“記住,我不叫孫子,我叫子孟!我明晚一定會來找你的!”然後将我向前輕輕一推,轉身點地,飛向後院,幾個閃身就消失無蹤了。

我吐血了,不叫孫子,叫子孟!怎麽不叫孟子?奶奶我還叫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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