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四個男人亂成一桌麻将

四個男人都圍坐在桌邊,虎視眈眈地望着我,看得我心驚不已啊!真有種自己出軌被抓包的感覺,還是四個男人!我比窦娥還冤啊!

阿國看看其他三個男人,代表發言:“奶奶,你自己說吧!我們四個,你要跟誰?”

我轉頭意外地看着他,心想:這沒你什麽事吧?我們可是好朋友,你來添什麽亂啊?但看他一臉的認真,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奶奶我能說一個也不跟嗎?”我可憐兮兮地問。四男動作一致齊搖頭,靠!還挺默契!

我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邪笑着說:“四大美男,要不你們都跟着奶奶我好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嘿嘿嘿……”

在四男飛刀嗖嗖的目光中,我頂不住壓力,收起了笑,正經地說:“我要找個愛我勝過愛他自己的普通人,兩個人相偎相依,平凡地過一輩子。”

“我能做到。”阿翼一改以往的輕浮,一臉嚴肅地說:“我能給你‘一世一雙人,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你想過平凡的生活,我可以馬上向陛下辭官。奶奶,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的心。”

聽着他真誠的表白,不感動是假的!一直知道阿翼對我很好,令人感激,但從未想過要和他在一起。可經過昨晚的事,我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心中亂得似一團麻。

“別急着回答我!看你為難的樣子,真醜!我會一直等你的,直到你答應我為止!”阿翼寵溺地摸摸我的頭,故作輕松地接着說,“可是也別讓我等太久,要是這輩子等不到,我怕下輩子找不到你!”

正當我眼中将要溢出感動的淚花時,泰王爺一盆冷水澆熄了我悸動的心:“奶奶,可別聽他的,他的這些話不知對多少花魁說過呢。”

我一下愣住了,阿翼又恢複了妖孽狀,戲谑道:“喲喲,泰王爺這是想挑撥離間啊?還是覺得府上那三、四十個美人還不夠多,要我求陛下給王爺多賜幾個嗎?”

“好啊!”阿國也臉色有所好轉,加入讨論,“朕給你們三位愛卿都賜幾個美人,可好?”

“多謝陛下的美意,還是不用了!”阿摩也參與進來,“ 不知臣上次進獻給陛下的那幾個美人,陛下還滿意嗎?要臣再進獻幾個嗎?”

“摩愛卿,還是先管好你将軍府裏的那些美姬吧!”阿國又把臉拉長了。

靠!這是神馬情況?幾大男人在打嘴仗?在互相揭短?這場面可是千年難遇啊!可惜沒手機,不然拍下來曬網上,那點擊率就相當高了!

人家常說,兩個女人一臺戲,我看四個男人,可以亂成一桌麻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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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突然想到一個點子,我大聲打斷他們的含沙射影,說:“要不奶奶我教大家玩一種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游戲?”

“什麽游戲?”四男再次讓我見證了他們的默契。

我神秘地笑笑,說:“你們去院內的涼亭裏聊天喝茶,我去準備!一會就好!”得把他們打發出去,不然等會他們吵得打起來,弄亂奶奶我的房間,豈不是虧大了!

我用炭筆畫出麻将的樣子,要才公公找了許多手藝較好的木匠做出一百零八塊二指大小的木塊,并打磨光滑。又找來篆刻較拿手的師傅照我畫的圖形在小木塊上刻上筒子、條子和萬子。又做了兩顆色子,一副麻将就此誕生了!

以前奶奶家可是麻将之家,除了老媽,個個都會打。逢年過節時,就愛打打家庭麻将,邊打邊聊天,熱鬧非凡!

再次回到苑中,那四男人已經談笑風生,看來男人間的友誼的确比女人們的堅固,前一分鐘劍拔弩張,後一分鐘又相處和睦。

和他們詳細說了麻将規則,又提議加點賭注,小賭怡情嘛!也想小贏他們一筆。可是他們皆表示最小面值的銀票是一百兩,可奶奶我的全部家當就兩百多兩,怎麽辦?

四個男人都大方地說給我銀票,但奶奶我是有骨氣的人,才不要嗟來之食。突然想起那十支鑽石銀發簪,要是在現代,一支可值三十萬左右呀。

我回房拿出四支發簪,說:“這是我獨家設計制作的發簪,世間絕無僅有哦!看大家是好朋友,奶奶我便宜點買給你們,一支……一千兩銀子吧!一人限購一支,怎麽樣?”

阿國接過一支發簪,看了看說:“簪上鑲嵌的石頭,和你對戒上的是一樣的嗎?”

“算你有眼力,這石頭叫鑽石,它代表着純潔、永恒的愛,是送給心愛之人最好的禮物,老值錢了!”我吹噓道。

阿翼也拿過一支,看完後,笑着說:“奶奶,這石頭好像是我給你買的吧!怎麽?現在又想賣給我?而且價錢還翻了好多倍!”

“愛要不要!”我伸手去搶,他連忙把發簪插在頭上,說:“好好好,我買!我買!”說着忙奉上銀票。

成功開張,其餘三個男人也都掏腰包買了發簪。呵呵呵……一下就有了四千兩,要是等一會再贏他們點,離宮時還有一千兩,那奶奶我真成富婆了,想想心裏就開滿花啊!

“擦擦口水!”阿翼用手指輕輕擦擦我的唇角,說,“才這點錢就高興成這樣啊!等你願意嫁給我時,我把我全部的家産都給你。”

“真的?那是多少銀子啊?”我財迷心竅的問。

“本王的也可以給你!”泰王爺沒等阿翼回話就插嘴道。

我挑挑眉,笑嘻嘻地看着泰王爺,說:“要是王爺把家産都給奶奶我了,那你不是要去做乞丐,那你王爺府裏的美人不就更慘了,得都跟着你去讨飯呀!”

腦海裏出現泰王爺身穿破麻布,頭發淩亂,手捧大碗,在街頭乞讨的情景,我不禁大笑起來,其他三男也不仗義地噴笑出聲。

泰王爺臉色陰郁的快要下雨了,我止住笑,拍拍他的肩頭,說:“泰王爺,別生氣,奶奶我相信你即使真的沒了所有家産,也不會去做乞丐的,你是有能力的人。”看着他臉色有所緩和,接着說:“長得那麽帥,大不了去青樓做小倌,是吧?”

說完逃也似地跑到涼亭裏的桌邊坐下,一本正經地說:“打麻将了,一缺三哦,要打的快來,來晚了沒位子玩可別哭!”

泰王爺頭頂已開始雷電交加,另外三個男人也已經忍笑到步伐不穩了,我搖頭說:“定力真差!年輕人,淡定啊!淡定!”

三男先來到涼亭,阿國坐到我上家,阿摩在下家,阿翼是對家。泰王爺一步一腳印地走入涼亭,幸好是石地板,要是木地板,非被他踩爆不可。

環視三個端坐的男人,又看看滔天怒氣的泰王爺,我怕怕地縮縮脖子,起身說:“泰王爺,別生氣,奶奶我是和你鬧着玩呢!呵呵,我把位子讓給你,你玩吧!”

“奶奶,還是我讓位吧!我不太會玩,先看你們玩吧!”阿翼站起來将泰王爺讓到位子上。我贊許地對他點點頭,泰王爺也輕聲說了句“多謝”。

但下一分鐘我就後悔了,這厮端了個凳子坐在我旁邊,伸手環着我的腰,那死人頭還很自覺地靠在我肩上。

唰啦一下,打麻将的三男都瞬間變成了黑包公,只只拿着麻将的手都青筋盡顯,我推推黏在我身上的某翼,說:“你能好好坐着嗎?你這樣我怎麽打啊?再說,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

阿翼對着我的耳朵吹了口氣,撒嬌地說:“奶奶,你昨晚那樣對人家,怎麽不說‘男女授受不親’?你昨晚那麽……人家累嘛……”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都冒出來了,我大大地打了個寒栗,連忙打斷他:“停!打住!當我什麽都沒說。你随意!”

再讓他說下去,奶奶我會被肉麻得三年前的早點都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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