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奶奶我把國王扔池塘裏了

走進賢心軒,明顯地感覺到地方雖沒鳳栖閣大,但處處都透着奢華,也彰顯出主人的受寵程度和尊貴地位。

這後宮女人日子的好壞,跟得寵成正比,所以才有那愈演愈烈的争寵宮鬥。這些都與愛無關啊!

阿國被兩個小家夥纏着去看他們的功課,我坐在大廳裏與賢貴妃有一句沒一句閑聊。聊天中才發現這賢貴妃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而是個相當有心機的女人。

她說話得體謙遜,不卑不亢,總在不動聲色中向我示威,也一再強調我與她身份修養的差距,并提醒阿國對我的特殊只是一時新鮮。

一頓晚飯,也在他們一家四口其樂融融,我“兩耳不聞桌上事,一心只吃聖賢飯”中結束了。阿國好幾次想開口和我說話,都被一大兩小,三個有心機的母子給接了話頭。

那陣勢,讓我覺得自己真成了小三,被正牌老婆帶着孩子來圍追堵截。我心裏那叫一個冤啊,連飯後喝冰糖燕窩湯,都覺得是苦的。奶奶我幹脆改名叫窦娥好了!

在我無聊地打了N個哈欠後,終于結束了這場家庭恩愛秀。一告辭,奶奶我腳踩“風火輪”,立馬就回了天舞苑。以後,打死我也不參加這種沒營養的家庭宴了。

時間又嗖嗖地過了幾天,才剩下最後三天了。三天後,三國聯誼會就要如期舉行,兩國的重要皇室成員也陸續來到京城。子美國的國皇年邁,所以由“國泰民安”四皇子做代表。君雪國則由國君帶着“泰民”兩位君主前來參加。

盛會将近,京城熱鬧非凡,到處張燈結彩。皇宮裏也粉飾一新,連被我摧殘的禦花園也重新運來無數鮮花。

這幾天還真忙得昏天黑地。天舞苑裏如今只剩下我和蝶兒兩人,原來同我一起入住的其他花魁,為了排練方便,都已經分住到不同的苑中。

夜晚獨自坐在苑內的涼亭裏品茶, 正想着要跟阿國讨要點賞賜以撫平我這幾天操勞過度的心,那金主沒帶任何随從孤身自覺前來了。

阿國進苑看到我,笑着說:“奶奶,今天很有興致嘛!一個人品茶,不知能否分一杯給我?”

真是自動送讓門來,我笑得眼睛都沒了,殷勤地把他迎進來,倒上茶,說:“阿國,我們可是老朋友了,別說喝茶了,無論什麽事,只要你說一聲,奶奶我立刻為你兩肋插刀。”

阿國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才說:“說吧!這次又想幹什麽?”

“額……你什麽意思?”我被他的話弄糊塗了。

阿國笑着理了理我披散的長發,說:“奶奶只有所求或做錯事時才會如此,說吧!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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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表現得那麽明顯吧?被人揪了小辮子,心裏很不爽,嘴硬地說:“誰說我要賞賜了?奶奶我對你好點,你還有意見啊?那以後我不理你總行了吧?”

阿國見我有發火的跡象,連忙打圓場 : “別生氣,別生氣!就當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了。是因為這幾天你很辛苦,我想犒勞你,你說吧,想要什麽封賞?”

“是你主動要給我賞賜的喲!我可沒向你要!”見阿國點頭,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既然你硬要給,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你給我一塊‘免死金牌’吧!”

“免死金牌?為什麽想要那東西?”阿國一臉的出乎意料。難道女人就應該要珠寶首飾?先鄙視一個!

我振振有詞地說:“奶奶我現在就想要它,等哪天被人陷害了,性命攸關時也可以用它保命啊!” 沒辦法!這古代殺人就跟切蘿蔔似的,奶奶我怕啊!

見他一臉為難,知道他的顧慮,我繼續游說:“放心,奶奶我本性純良,又不會去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保障而已。”

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征服,阿國點頭同意:“好!我就給你一塊‘免死金牌’,明天就讓阿德送來!它可以保你一命,但我希望你永遠也用不上它!”

“我比你更希望這輩子都用不到它!”我也神情肅然地說。

呵呵,得到那麽大的封賞,又加上蝶兒端來酒菜加入,我們三人對酒當歌,心情飙升至最高點,一掃這幾天的疲憊。

直到阿國有些坐不穩靠在我肩上時,我才發現了不對勁。阿國有些昏昏然,但我很确定那不是喝醉,是被下了藥。但酒菜我們都吃了,怎麽只有阿國中招?難道藥是下在他的碗筷或酒杯裏的?

我轉頭看蝶兒,她眼神閃躲。我冷冷地問:“為什麽?你不怕死?”

她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說:“奶奶,看在我和你那麽要好的份上,請你幫幫我。我不想再回原來的青樓了,只要我能成為陛下的女人,就不用再受人**了。求你成全我!”

看着阿國臉上開始出現細密的汗珠和不自然的潮紅,氣息也開始為粗喘,

我冷淡地對蝶兒說:“你起來!把解藥拿出來!”

“你還是不肯幫我?”蝶兒語氣中透着失望與絕然。

“解藥拿來!你以為給國王下春.藥,他要了你的身子,你就能成為他的妃子?你太天真了!堂堂一國之君豈能容得下算計他的人?我會替你說好話,請他收了你。至于成不成功,我不敢保證,但起碼能保住你的命。”我面無表情地說。又是一個為權貴沖昏頭腦的傻女人!

蝶兒臉色慘白,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求奶奶一定要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靠在我身上的阿國已經開始喪失理智,雙手緊緊抱住了我的腰肢,噴着熱氣的嘴唇也開始進軍我的頸項。滾燙的吻讓我渾身的汗毛都立起,我不耐煩地說:“蝶兒,快給我解藥!”

蝶兒抽咽:“我給陛下下的是普通的春.藥,沒有解藥!”

這……怎麽辦啊?找人來幫忙?那蝶兒死定了!讓蝶兒幫他解?恐怕阿國醒了也會怪我!我……?更不行!我才不會趁人之危呢,也沒那舍己救人的精神!

突然看到池塘,計從心來。我用盡全力扶起那在我身上猛揩油的某國,半拖半拽地把他弄到池塘邊,然後毫不留情地将他‘送’了進去。

真是要老命啊,這吃了春.藥的男人 ,還真是死重,把我腰都快壓折了!做了下腰部運動,才發現水裏的人沒影了。不是吧?阿國不會游泳?

我衣服都沒來得及脫,箭一樣地鑽入水中,拉起了喝水喝得正歡的男人,一只手抱着他,讓他的頭部浮出水面,另一只手攀在了池塘壁上。

看他沒事,我松了口氣。想把他弄上去,又怕他春.藥還沒解,只得苦逼地陪着他一起在這冷飕飕的秋風裏泡涼水澡。而那個罪魁禍首蝶兒在我把阿國扔池塘裏的時候,就徹底化身為雕塑了。

過了好一會,那睡得很舒坦的男人幽幽轉醒了。看看凍得臉色發青的我,忙問:“發生什麽事了?”

“沒……沒事!只……只不過……你被人……被人下了春.藥……我……我在幫你解!”我冷得牙齒打顫,說話都不利索了。

忽然身體淩空而起,離開水,夜風一吹,更是刺骨的寒啊!幸好只是幾個起落,阿國就抱着我泡在了溫泉裏。

那暖暖的水包裹着我,漸漸驅散了我全身的寒意,也帶來了濃濃的睡意,靠在阿國懷裏,我睡得像只慵懶的貓咪,只差沒打幸福的呼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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