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狂風暴雨的折磨
好一個把他當作陌生人!
怒火中燒。
杜仲謀箍住卿薇雙肩的手不斷用力,那力道之大,似是要将卿薇捏碎成骨頭渣子一樣。
好痛。
卿薇吃痛的皺起眉。
臉色蒼白。紅唇張合。卿薇很想告訴杜仲謀:他弄痛她了。
可當卿薇看到杜仲謀那一雙陰鸷憤怒得簡直恨不得将她給挫骨揚灰的眼神時。她沉默了。
這一次,她絕不向杜仲謀求饒。
更不要向他低頭。
“好,薇兒。你倔強,你有骨氣!”看着卿薇那一副固執堅持的模樣。杜仲謀有一種快要被流淌在五髒六腑間洶湧澎湃的怒火所淹沒了。
理智漸漸流失。
想要徹底馴服卿薇的心卻越來越濃烈。
“我現在倒要看看。你卿薇到底要怎麽把他這個丈夫當做是一個“陌生人”。聲落的一瞬間,杜仲謀便大掌猛力撕開卿薇身上的衣服。
對于杜仲謀這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卿薇整個人愣了一下,不停擡手推攘着杜仲謀,連忙搖頭。竭盡所能的掙紮躲避着杜仲謀的欺負。
“不!杜仲謀。你放開我!我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了!我不要你了!你沒有資格碰我!”
“我沒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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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杜仲謀完全被卿薇給激怒了。
他一把将卿薇死死抵在冰冷堅硬的牆壁上,将她凝白如藕臂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強勢霸道的摁在牆上。
“薇兒,看樣子你似乎已經完全忘了。在我和你的關系裏。你永遠都是沒有一點點決定權的。而我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控你的心,以及你的身體……”
“不是的!”卿薇否認。眸中含淚,看着杜仲謀的眼神卻依舊堅定執拗道:“杜仲謀。要是我不願意,你永遠都沒有辦法掌控我。不管是我的心。我的身體,那都是我自己的!”
“是嗎?”杜仲謀勾唇冷冽一笑。
很顯然。對于卿薇這麽信誓旦旦的宣誓,杜仲謀是一點兒都不相信的。
帶着一種殘忍又高高在上的姿态,杜仲謀對卿薇說道:“那我們現在就來驗證一下,我杜仲謀是不是真的不能夠掌控你卿薇的身和……心!”
聲落,杜仲謀便以一種最直接蠻橫的方式,風卷雲殘的親吻着卿薇。以一種最原始轟烈的方式,喚醒折磨着卿薇最本能的感覺。
不!
在杜仲謀百般撩撥之下,卿薇的谷欠望開始一點點的蘇醒。
然後,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情不自禁的擡手緊緊抱住杜仲謀這一根浮木,防止自己會慘兮兮的跌入到這堪比狂風暴雨的谷欠望之中。
“薇兒……”
看着卿薇死死抱住自己身體的手,杜仲謀嘴角上揚,傾身咬住她小巧精致的耳朵,壓低聲音,嗓音粗啞魅惑道:“……看到了嗎?你的身體比你這一張愛說謊的小嘴誠實多了!現在……你還敢說我不能夠掌控你的身體嗎?”
“……”杜仲謀這話一出,卿薇渾身一顫,整個人就像是被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了下來。
讓她意亂情迷的意識一下子清醒無比。
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尴尬之中。
自責之中。
難堪之中!
她真的是很沒用!
杜仲謀用這樣一種粗暴蠻橫的方式對待她,她的身體竟然都控制不住的産生了感覺。
甚至還渴望得到更多。
她怎麽會這麽沒出息。
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要再愛杜仲謀了的!
可為什麽?
他稍微一勾勾手指頭,她的所有防禦都一下子崩塌,一顆心還是不受控制、心甘情願的又去愛他了。
難道……她卿薇這一生就真的逃不開杜仲謀這個詛咒嗎?
“為什麽不說話?”見卿薇沉默,貝齒輕咬唇瓣,那一臉自責慌亂,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模樣,杜仲謀開心極了。
果然,卿薇剛剛說把他當“陌生人”,永遠都不會再愛他,不過只是說說而已。
“薇兒,承認吧。”心情大好的,杜仲謀一如一個勝利坐擁天下的君王一樣,微笑着對卿薇說道:“你這一輩子都會情不自禁的深愛着我。你卿薇這一生一世注定要成為我杜仲謀的俘虜!”
“才不是這樣!”卿薇握緊拳頭,昂首挺胸看着杜仲謀。
在杜仲謀面前,她已經輸了太多次。
是他縱容了杜仲謀。
所以,杜仲謀才會這樣,不管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都一點兒不尊重她。甚至還千方百計的折磨她。
她不要再向以前那樣活得卑微可憐。
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她也不能那樣。
所以,卿薇倔強堅定的對杜仲謀說:“剛剛我的反應根本就說明不了什麽,這不過是身為一個人的正常生理反應而已。就像是你一點兒都不愛我,甚至是深深的憎恨着我,但你每次都會來碰我一樣。杜仲謀,難道你敢承認說,你之所以會碰我,是因為你愛我嗎?”
當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卿薇的心竟一下子緊縮起來。
盡管她不停地告訴自己。
她不要愛杜仲謀了。
再也不要受杜仲謀所影響了。
可這一刻,卿薇的心卻還是開始期待起來。
杜仲謀會怎麽回答她呢?
會不會說——是!他之所以和她發生關系,就是因為他愛她!
然而……
杜仲謀薄唇緊抿,一言不發,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而他一雙鷹凖漆眸更是幽暗深邃的凝視着她。
很熱烈。
就像是兩把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樣,要在她身上燒出兩個窟窿出來一樣。
這讓卿薇很不自在。
“杜仲謀,你說話啊。”終于,卿薇沉不住氣了,氣呼呼的瞪視着杜仲謀,催促着他說:“難道你身為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連一句真話都不敢對我一個弱女子說嗎?你……”
倏然,卿薇聲音一頓,雙眸睜大,一種深深的恐懼一剎那間彌漫在了她的全身各處。
杜仲謀突然暈倒了。
沒有一點兒征兆。
就這麽突如其來。
卿薇全身瑟骨驚寒,原本殷紅的唇瓣更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血色,“仲、仲謀,你……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