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完了就接第六章,沒有第五章,牛奶君弄錯了,抱歉??? (13)
在我查清楚事情之前你就不要再摻和我的事情了。至于劉氏她是我一輩子的媳婦,我自然會管着她,所以不勞你費心了。”
沈興大聲叫道“那銀子怎麽辦,那可是四十兩銀子,你們掙了好幾年的就這麽丢了?”
沈和扶起劉氏撇了一眼沈興說道“銀子的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該進大獄的一個都逃不了。”
沈興被沈和的目光吓得瑟縮可一下,他別開頭不說話。林氏還要說什麽沈索成咳了一聲說道“就按三小子說的來,我也不信銀子是老三家的偷的,老三你去吧,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銀子找出來這事就過去了。”
沈和應了一聲帶劉氏下去了。
沈興腆着臉說道“娘我半天沒見牛蛋了,我去看看他。”
說着就出了屋子往廂房走去,張氏聽着腳步聲悄悄出了院子。
悠然居
蘇墨坐在躺椅上手裏抱着剝好的甜橙啃着,沈遲坐在他旁邊一瓣一瓣的給蘇墨剝橙子皮,蘇墨給自己一口再給沈遲一口,兩人分着吃完了三個橙子。
“嗝,吃的太飽了。這人一到冬天就不愛動,怪不得身上肉蹭蹭的漲,我覺得我快變豬了。”蘇墨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抱怨道。
沈遲捏了捏蘇墨的臉說“沒事,肉多了好摸軟軟的。”
蘇墨拍掉他的手說“聽說上房出事兒了,什麽事兒?”
沈遲把沈興做的事情細細給蘇墨說了一遍,蘇墨聽得目瞪口呆。
“還有這種操作?這沈興是活的不耐煩了吧,他心怎麽這麽黑?”
沈遲替他攏了攏膝蓋上的毯子說道“他本來就不是好人,如今不過是露出本性而已,不必大驚小怪。”
蘇墨看着沈遲說“所以小蓮是你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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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遲撇了撇嘴說“那種貨色用着髒手,我只不過把沈家有銀子的事情告訴了她而已,她是明白人,自然就知道怎麽做了。”
蘇墨勾着唇笑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有魄力。不過就沖着沈和相信劉氏這一點,該幫他的還是要幫一下的,你看怎麽樣?”
沈遲點了點頭說“都聽你的,我會安排下去的。”
蘇墨打了個哈欠說道“今年進山你去不去?聽說裏正派人來說了?”
“嗯,我會去的,林子裏有火紅的狐貍,我去獵幾只給你做氅子。”
“我一個大老爺們穿什麽火紅色,娘們兮兮的,不要。”
說着蘇墨就睡着了,沈遲把毯子蓋到他身上親了親蘇墨的額頭。
“看來,事情得抓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天好熱,小天使們是怎樣避暑的求支招啊>_<¦¦¦
☆、成親
十一月十五如期而至, 悠然居二進院子裏上下挂滿紅稠,和叔和嬸喜氣洋洋的帶着下人們打掃院子。
閣樓一層,沈遲穿着新做的藏青色長衣吩咐和叔做好儀式準備,和叔樂呵呵的領命下去做事了。
沈和從衣櫃裏拿出一件月牙白的長衫放在炭爐上烤着,衣服是沈遲為蘇墨準備的,他喜歡為蘇墨挑選衣服,所以蘇墨櫃子所有的衣服都是沈遲自己親手挑選的。
衣服在炭爐上烤着, 沈遲又從梳妝臺的抽屜裏拿出白玉冠和白玉簪子來,這套玉飾和沈遲發上的出自同一塊玉料又是同樣的樣式,白玉本就難尋, 沈遲私下裏費了好大勁才買到好料子又在銀樓裏尋了手藝好的師傅趕制出來的。
大慶國人歷來喜愛美玉,玉石溫潤色高潔,不是金銀那般璀璨卻有內斂的光華,所以世人常用美玉比做君子, 君子端方溫潤如玉說的就是玉同君子的品質。而長期佩戴玉石能溫養身體避除邪晦,所以大慶國人上至天子下至平民皆以佩戴美玉為風尚。
看了看天色, 沈遲抱着烤好的衣物上了二樓,蘇墨還睡着,頭包在被子裏只露出烏黑的發頂來。
“阿墨,醒醒!”沈遲揭開被子露出蘇墨微紅的臉來。“阿墨, 再不醒來疾風又來鬧你了。”
疾風最近喜歡上了叫蘇墨起床,每天早早的來二樓撲騰蘇墨,兩只前爪使勁在蘇墨背上按着,嘴裏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蘇墨被它鬧的沒辦法只好起床練功。
“嗯~”帶着濃重的鼻音蘇墨答應了一聲。
沈遲摸了摸蘇墨的額頭才要說話,門就‘吱呀’一聲來了,疾風白呼呼的大頭從門縫裏伸了進來。
蘇墨也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不情願的滾了滾說道“起了,天剛亮今天怎麽這麽早?”
沈遲聽到蘇墨的話就知道他還沒清醒,把烤熱的衣服遞給蘇墨後沈遲說道“今天是我們的生辰,要起早一些的。”
蘇墨反應了半天才在沈遲臉上吧唧了一口說道“媳婦兒生辰快樂,呆會兒給你做長壽面吃。”
沈遲拉過他的手親了親說“不用急,長壽面晚上吃,今天早上請你吃個你沒吃過的吃食。”
作為骨子裏裝着一枚吃貨的蘇墨,他聽到這麽消息立馬就精神的問道“我沒吃過的好吃的?是什麽?”
沈遲摸了摸疾風的大頭說道“下樓就知道了,快穿衣服!”
蘇墨穿上衣服洗漱完畢後住哪下樓,沈遲攔住他說“我給你梳頭。”
“怎麽想起給我梳頭發了,我會梳的。”蘇墨好奇的看着沈遲。
沈遲的耳朵慢慢變得通紅,他拿起梳子按了按蘇墨的肩膀說“坐下吧”
蘇墨聞言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沈遲解了蘇墨的發慢慢的梳着。都說頭發軟的人性子好,蘇墨也是一樣。
他的頭發烏黑,卻不像沈遲那樣硬的紮手,而是濃密柔順的,就像他本人一樣柔軟。
沈遲雙手靈活的挽了發髻用玉冠固定住中間插了一根白玉簪。月牙白的衣服和白玉冠相呼應,襯的蘇墨越發俊秀逼人。
“看看好不好!”沈遲把蘇墨帶到穿衣鏡前問着。
蘇墨這才發現沈遲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款式竟然一模一樣。自己和沈遲頭上的白玉冠也是完全相同的。
蘇墨又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兩人的穿着發現都是同一款式,蘇墨有些驚奇的問道“不就是過個生辰麽,怎麽穿的如此隆重?”
沈遲笑而不語牽着蘇墨的手下了一樓。一樓的食桌上擺着四道菜。蘇墨只認得其中的一道,他聽楊青山的媳婦潘氏說起過,叫‘果湯’的,由水果加冰糖煮成寓意生活甜如蜜果的。
和叔站在一旁為蘇墨介紹菜色,第一道菜看起來像是面做的有五種顏色“小少爺這個叫長面,是五色面做成的,寓意日子長長久久有滋有味。
第二道是糖面做的圓子,吃了糖圓子這日子過的圓圓滿滿甜到心坎裏啊。
第三道菜叫‘米順’,是各種米和在一起煮熟了做的糍粑,吃的時候沾上蜂蜜一口一個。連吃五個寓意五谷豐登,小少爺要留意些。
最後這個叫“果湯”也是甜甜蜜蜜的意思,吃起來果香清甜還解膩,小少爺多吃些。”
“今天怎麽想起做這些吃食?”蘇墨納悶的問沈遲。他總覺得和叔介紹這些菜的時候語氣有些奇怪。
沈遲夾菜的手頓了頓說“這是大青山一帶成親時新人吃的菜。”和叔默默的帶着疾風退下。
蘇墨拿着筷子放也不是吃也不是,半響愣愣的問沈遲說“我們都成親一年多了,還弄這些做什麽?”
沈遲替蘇墨夾了一筷子長面說道“我們成親的時候太倉促也不正式,今天我們再成一次,不要賓客也不要禮儀媒人,拜過天地父母就可以,你說好不好?”
蘇墨沒想到沈遲會想到這一茬,他前世看多了同性相愛求而不得的事,所以自己能和沈遲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已經很滿足了,根本沒想過更深的一層。
如今沈遲提起這一茬他菜想起自己和沈遲根本就沒有正式的婚禮儀式。
想到這裏,蘇墨夾起一個‘米順’喂道沈遲嘴裏,沈遲剛要說話蘇墨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說“必須吃五個。”
看沈遲聽話的吃完五個後蘇墨才勾起嘴角笑着說“這個提議不錯,少爺喔恩準了,什麽時候拜堂?”
沈和給蘇墨舀了一碗‘果湯’說道“正午是吉時,其他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你只要和我一起就好。”
蘇墨眯了眯眼睛說“看來你早就籌劃好了是不是,你那裏來的銀子籌劃這些事的,是不是背着我攢私房了?”
沈遲似乎早就料到蘇墨會這麽問,他勾了勾唇笑着說“我沒有銀子,布置這些花的銀子都是從公中支出的,我讓和叔記了賬準備過了今天禀告你的。”
“這還差不多。”蘇墨傲嬌的表示道,那模樣像極了驕傲的大貓。
上房
沈和心急火燎的趕着驢車往鎮上走,他要去請大夫。劉氏昨天睡下後後半夜竟然發起了高燒,好在燒了一會兒就褪下去了。
只是今天早上劉氏好好坐着的人突然暈倒了,沈和這才急了連忙去鎮上請大夫。
大夫聽了沈和得描述摸了摸胡子,沈和被大夫不緊不慢的動作弄得有些惱火,但他很快就壓下火氣恭敬的說道“大夫,是不是那裏不合适?”
大夫倒也沒為難他,吩咐藥童備了幾副藥後說道“我随你去看看,走罷!”
回到沈家,林氏看着大夫臉色不好的哼了一聲,沈和當做沒看見。
大夫把完脈後說道“病人前不久大病過一場,看得出你用了溫養的藥盡力調養了,可這溫養身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如今她還未痊愈便又受了驚吓,這身子再不好好将養着恐怕将來對子嗣不利,你好好想想吧!藥我帶了一副你先給她煎了讓她喝上,我再給你寫一副方子你去按方子抓藥就好。”
沈和聽到大夫的話先是臉色發白後又紅了眼眶說道“我這就去熬藥,不知這吃食上有沒有什麽忌口的?”
大夫笑了笑說“她這病都是以前餓出來的,你要是真想她好就多做些飯給她吃,她這個年紀多吃才是福氣!”
沈和道了謝恭恭敬敬的請大夫出了院門,林氏坐在院子裏涼涼的說道“劉氏又病了麽,莫不是她做了虧心事被老天爺罰了?我看這銀子就是被她給偷的,要不她怎麽在這個檔口病了?”
沈和握了握拳頭說“娘,銀子不是劉氏偷的,孩兒可以保證。至于銀子是被誰偷了孩兒心裏已經有數了,只等半月過後孩兒揪出這人的面目來,到時候還請娘不要偏心。”
沈和說完話看都沒看林氏直接進了廂房,劉氏還在睡着,沈和替她腋了腋被子轉身去熬藥了。
林氏看着一向聽話的二兒子竟然敢用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不由得氣極。沈索成從正屋出來敲了敲煙槍說道“老三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也別太過分,再怎麽說劉氏也是你兒媳婦。”
林氏冷笑着說道“像他這麽吃裏扒外的兒媳婦兒我高攀不起,如果能行的話以後她愛到誰家就到誰家去,反正我家是放不下她這尊菩薩的。”
沈索成不語,任由林氏叫罵着。
張氏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找到了沈和。“他三叔,我想給你說個事兒!”張氏靜靜的看着沈和。
沈和擡起頭看了張氏一眼說道“大嫂有什麽事就說吧,我聽着呢!”
張氏低聲說道“這幾個月你大哥一直往外面跑,都不知道他去幹了啥。而且娘藏銀子的地方我聽你大哥提起過,只是當時沒留意罷了。你要是找不到銀子就多想想,我只能說這麽多了。”
沈和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大嫂幫忙,沈和必定銘記于心。”
張氏點了點頭黯然的走了,牛蛋快下學了,她要去接牛蛋回家。
☆、洞房
喝過大夫給的藥劉氏漸漸醒了, 她清醒後的第一句話就是“相公我真的沒偷銀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娘說的不是真的你千萬不要相信。”
沈和拉住她的手慢慢地安慰道說“不要急我知道銀子不是你拿的。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你先好好将養着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劉氏拉着沈和的手說“我就往娘家拿過一次東西,就是去年我娘病了我帶過去一斤白米,就只拿過那一次。相公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沈和摸了摸她的頭發說“我知道你給你娘盡孝是應該的。我不會不要你,你一直都是我媳婦兒。等我們有時間了去經常去看你娘好不好?”
劉氏搖了搖頭說“不用去看的,娘知道了會生氣的, 娘生我的氣沒關系,要是娘知道相公你去了了肯定會生你的氣的,到時候你會為難的。”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在劉氏心裏自己已經是沈和的人了,對于娘家來說自己不過是個外人罷了。所以自己不能連累沈和被人說閑話。
沈和替她蓋好被子說“好我都聽你的就是,你先好好睡一會兒我去廚房給你煮碗白粥喝。”
看着劉氏睡着了沈和才出了屋子,煮粥用的白米是沈和自己在糧店買的, 只買了兩斤給劉氏煮粥用。要是買的多了說不定就會被林氏鎖在櫃子裏。
把米下到鍋裏沈和邊燒火便捋着思緒。沈興說他親眼看見劉氏在正屋裏翻東西,可劉氏只是拿了一根麻繩而已, 沈興為什麽要過謊話?這對他有什麽好處?
所以沈和覺得這件事情的根本就在于沈興有什麽目的。
沈和又想起張氏說沈興經常三更半夜才回家,那沈興去了那裏?而且最近這段時間沈興一直往鎮上跑,但他從來沒有問林氏要過銀子,他的銀子從哪裏來的?這些都是沈和必須要一條一條弄清楚的, 他總覺得銀子被偷和沈興有很大的關系。
沈和慢慢想着查清楚這件事情的方法。
悠然居
午時成親儀式過後蘇墨便一直在床上趴着,不睡覺也不動彈,好像呆了一樣。
沈遲以為蘇墨不喜歡成親儀式便問道“阿墨,你是不是不喜歡成親的儀式, 怎麽看你不開心?”
蘇墨翻了個身子問道“喜歡啊,怎麽這麽問,你是我媳婦兒你做什麽我都喜歡別一天瞎想。”
沈遲放下了心裏的石頭說道“是我想岔了,過年後我們去外面玩一玩。反正悠然居的家務已經布置妥當,和叔和嬸打理的很好。歸園居等生意也慢慢穩定下來,我們出去轉一轉也是好的。”
一聽要出去游玩,蘇墨立馬來了精神。他從床上坐起身來語氣愉快的說“去哪裏玩有沒有什麽計劃?我們什麽時候去?”
沈遲順了順他的頭發說道“去雲州吧,那裏天氣比大青山暖和适合,尤其适合鮮花生長,那裏的春天鮮花種類很多,而且鮮花做的各式點心味道也很不錯,到時候我們帶着追風逐風架着馬車一起去,路上也方便些。”
作為骨子裏住着一只吃貨的蘇墨,他覺得只要有好吃的去那裏都行。
“好那我們好好計劃一下,另外還要把疾風帶上,我不放心它一個呆在悠然居。路上沒人的時候我們就把它放出來,人多的時候我就把它放在空間裏,你看行不行?”
沈遲知道蘇墨很寵疾風,疾風也聽話很乖,而且把疾風一個放在悠然居自己不放心,便說道“好,到時候我們注意一些就是。”
商量完事情之後蘇墨又繼續趴在床上繼續發呆,沈遲只好在邊上無奈的看着。
蘇墨其實在想晚上的事情,成親後就得入洞房,作為一名在紅旗下長大的好孩子,蘇墨前世的時候還是看過一些片子的。
他聽說處于下方的人通常都很疼,蘇墨又偏偏是個怕疼的人,所以他很糾結。但是沈遲已經等了他一年多,而他自己也喜歡和沈遲親近的,所以他才一直考慮這件事情。
至于讓沈遲處于下方?蘇墨想都沒有想過沈遲一臉嚴肅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施為,他覺得畫面太美他實在不敢看。
中午的菜吃得很多,所以晚上蘇墨只做了長壽面炒了幾個小菜,吃飯的時候沈遲拿出來一壇子酒說道:
“這是我用師傅教我釀果酒的方子釀制出來的果酒,酒味很淡估計你會喜歡,你嘗一嘗罷!”
蘇墨拿來杯子倒了滿滿的一杯,果酒的顏色微紅,蘇墨嘗了一口味道甜中帶酸酒味很淡很像前世喝的果汁,他一口氣就喝了一杯。
看他繼續倒了一杯,沈遲說道“慢點喝這果酒的後勁很大,喝太多會醉的。”
蘇墨端起酒杯一口悶掉說道“不用擔心,當年我可是千杯不醉,喝遍酒場無敵手的,這點小酒難不倒我。”
沈遲來不及制止他,蘇墨又倒了一杯幹了,然後說道“趕緊吃飯不然菜就要涼了,菜涼了可不好吃。”
沈遲看他像沒事兒人似的,也就放了心給自己斟了一杯果酒慢慢的喝着,結果一杯酒都沒喝完蘇墨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沈遲放下酒杯好笑的搖了搖頭,‘還說是自己是千杯不醉呢,怎麽一下就倒了?’
他抱起蘇墨上了二樓把蘇墨放在床上,為他換了衣服洗了臉和腳,蓋上被子看他睡熟後才下了樓。
冬季天黑的早,沈遲吃完飯清洗了碗筷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了。
蘇墨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了,果酒雖然後勁大但對身體很好,蘇墨醒了之後沒身體有不适的地方,頭也不疼。
沈遲在院子裏練拳,蘇墨剛醒他就知道了,收了招式飛身上了二樓,就看見蘇墨一臉後悔的說道:
“我的一世英名被毀了,為什麽會這樣我以前真的是‘喝遍酒場無敵手阿’如今怎麽成了‘三杯倒’了?這說出去還讓我怎麽做人?”
其實這并不怪蘇墨,這具身體以前很少喝酒,蘇墨穿過來之後也只喝過葡萄酒,而且量也不多,所以沒鍛練出酒量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沈遲笑着把他抱在懷裏說:“沒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我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可以放心。”
蘇墨還是覺得有些丢人,他挪了挪屁股掙紮着想從沈遲懷裏出來,結果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徹底點燃了沈遲壓抑至今的邪火。
沈遲翻身把蘇墨壓在身下,眯起眼睛危險地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了,成親之後該幹什麽阿墨你不會不知道,本來想體諒你放你一馬的,結果阿墨你這麽熱情,可真讓我驚喜。哼哼~”沈遲擁住蘇墨不厚道的笑着,手伸進蘇墨的衣服裏。
“又不是豬哼你個大頭鬼,”蘇墨反駁道,只是他的唇被沈遲吻住,說出來的話變成了一連串的嗚咽。
蘇墨不敢大意使勁的護住自己的衣服,結果衣服被扯開了。他又使勁拽住自己的褲子,結果褲子變成了一條條的破布。
蘇墨用盡全力想保住自己的節操,結果節操碎了一地撿都撿不起來了。蘇墨表示他已經對這個以武力解決問題的世界感到絕望了。
但是他很快就沒法思考了。
第二天睡醒的蘇墨剛要起床便覺得不對,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略僵菊花微涼。
“沈遲限你一秒鐘你給我立刻過來。”蘇墨咬牙切齒的說道。
“媳婦兒我煮了白粥,你先吃着墊墊,呆會兒給你做好吃的。”
蘇墨冷冷看着他說“你給我塗了什麽?”
沈遲一臉無辜的說道“傷藥啊,對身體很好的,是不是很舒服?”
蘇墨陰森森的說道“既然你這麽感興趣我給你塗上你試試?”
“……”沈遲這才發現自己的媳婦兒好像生氣了,他讨好的給蘇墨遞去漱口的杯子說道“媳婦你先吃點粥,呆會兒洗個澡就好了。”
蘇墨看着沈遲一臉呆愣的樣子,心裏終于舒暢了。昨天晚上沈遲不顧自己的意見要了好幾次留下的悲憤也慢慢消失。其實自己也有爽到。
蘇墨喝完白粥,笑眯眯地對沈遲說道“我要去空間洗澡了,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待着吧!”說完就立刻進了空間,留下沈遲一人在床邊呆愣。
‘廢話,自己會不知道沈遲打的什麽主意麽,要是讓他陪自己一起洗澡才是送羊入虎口,蘇墨表示自己又不傻。’
看着空無一人的床上,沈遲有點反應不過來,如果他是穿越者的話他肯定是這樣的心理活動:‘媳婦兒看穿了我陪他洗澡的目的,以後他都不讓我陪他洗澡了怎麽辦?在線等,急!’
可是沈遲不是穿越者,所以他只好收了碗筷坐在房間等蘇墨出空間。
而空間裏的蘇墨正泡在空間井水裏,美美在裏面洗着澡,想着沈遲當時的反應偷樂着。
☆、空間有人
空間井水的效果很好, 蘇墨泡了一會兒身上不舒服的地方消失了,就連精神也好了很多。
起身換上幹淨的衣物,蘇墨從空間裏摘了一籃子櫻桃準備出去做餡餅。出了空間就看見沈遲在床邊坐着,蘇墨笑了笑說:
“等久了?我摘了櫻桃你吃些。”
沈遲接過櫻桃放在桌子上說“阿墨你不生氣了?身上還疼不疼?”
蘇墨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心裏微微刺痛了一下,沈遲沒有安全感他是知道的,自己的惡作劇沈遲好像當真了。
“用井水洗過澡已經好了。我本來就沒生氣,只是和你鬧着玩的。對不起, 下次不這樣了!”蘇墨誠懇的道歉道。
沈遲勾起唇角說道“我還真以為你生氣了,所以你必須晚上多做幾道菜補償我。”
“安拉安拉,晚上想吃什麽你随便說, 我保證給你做個色香味俱全的。”蘇墨痛快的表示道。
“想吃全魚宴,就你上次的給我吃的那幾道菜。”沈遲說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做”蘇墨轉身去了廚房,沈遲在後面跟着。
轉過身的蘇墨沒發現沈遲勾起的嘴角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
“阿墨, 本來定好的二十去冬獵改成明天早上了,裏正說過幾天恐怕會有大雪, 到時候雪太大的話山路不好走,所以裏正決定早去早回。”
蘇墨點了點頭說“好,我去做烙些雞蛋餅子,另外給你做些烤肉幹帶着, 晚上吃幹糧的時候下着幹糧吃,也可以撕開煮湯喝。”
沈遲點了點頭說“好,我去空間裏抓魚你~”話還沒有說完沈遲便不見了身影。
蘇墨慌了,大聲叫了幾聲沈遲後沒有回應, 他冷靜下來仔細想着沈遲消失的時候的情況“空間,對阿遲說要去空間!”蘇墨立刻進了空間。
果然在竹屋門口發現呆着的沈遲,沈遲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他看着蘇墨愣愣的說道“阿墨,我好像也能進出空間了!”
蘇墨放下心中的擔憂笑着說“你進來的時候身體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沈遲想了想說“沒有,我當時想着抓魚然後就進來了,我這會兒很精神。”
蘇墨高興地說道:“那你再試一試看進出的時候有沒有什麽限制,如果沒有那就太好了。”
沈遲聽了蘇墨的話又試着進出幾次,然後他發現現在只要自己集中精力就能随時進出空間,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蘇墨也曾想過沈遲能随意進出空間,只是這個想法一直沒能實現。今天早晨蘇墨進空間也有試探看沈遲能不能進去的意思,結果那時沈遲并沒有進去,蘇墨以為空間的限制就是這樣,所以沒有太大的遺憾,空間能存在他就已經很感激了。
只是沒想到事情突然出現了轉機,沈遲竟然也能随意進出空間了,蘇墨覺得這種感覺比撿了幾十萬兩銀子還要激動。
沈遲上前緊緊的擁住激動的蘇墨半晌沒有說話,蘇墨有些疑惑的問道“阿遲怎麽了?”
沈遲親了親蘇墨的額頭頓了頓才說道“現在你去哪裏我都能追得上了。”
蘇墨被他的話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方要說話卻覺得不對“阿遲放開我,我覺得我要突破第四層了。”
沈遲聞言帶着蘇墨飛身掠過湖面把蘇墨放在溪水邊上,蘇默盤腿坐下運起功法來,沈遲坐在旁邊守着。
空間裏的白霧肉眼可見的速度往蘇墨身上湧去,沈遲知道空間和自己修行的功法有着莫大的聯系,只是他不知道這種聯系是好是壞,不過看蘇墨沒有絲毫痛苦的反應他也不敢貿然上前打擾,只是在蘇墨身邊眼睛警惕的看着着,防止蘇墨出現任何意外。
時間很快就過去半個時辰,蘇墨身上的霧氣漸漸的淡了功法運轉也慢慢穩定下來,很快蘇墨睜開了眼睛。
“阿墨,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合适的地方?”沈遲急切的問蘇墨。
蘇墨笑着說“很舒服,感覺身體一下輕盈了許多,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用輕功了?”
沈遲摸了摸他的頭說“只要熟悉一下內力的控制就可以飛了,出去後我教你!”
“不,先不出去。”蘇墨說道“我總覺得空間裏有東西在呼喚我,可是我不知道它是什麽!”
沈遲皺了皺眉頭說“你練功的時候空間裏有很多白霧湧進你的身體裏,是不是和這個有關系?”
蘇墨想了想說道:“我也隐約記得那些白霧讓我我運起功來更加容易,而且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沈遲點了點頭說“這就說明白霧暫時對我們是沒有危害的。空間裏大多數地方我們都去過,裏面的東西我們也都知道。唯一沒去過的就只有二樓了,呼喚你的東西會不會在那裏?”
蘇墨拉着沈遲站起來說“是不是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不是的話二樓我們肯定打不開。”
沈遲跟着蘇墨往竹樓裏走去,竹樓的一樓依舊是蘇墨收拾好的樣子一點都沒變,沈遲拉着蘇墨上了二樓。
剛走到二樓門口蘇墨就激動的說道“就是這裏呼喚我的東西就在二樓。”
沈遲的手緊緊摟在蘇墨的腰上,雖然空間裏很安全,但如果出現意外他會迅速反應過來保護蘇墨。
蘇墨把手放在二樓的門上,以往費盡心思都打不開的門這會兒竟然輕輕一推就開了。
沈遲盯着打開的門迅速将蘇墨護在身後,蘇墨拉住沈遲的手說道“沒事我感覺裏面的東西對我沒有惡意。”
“嗯”沈遲答道,他的手卻依舊緊緊的将蘇墨護在身邊沒有絲毫放松。蘇墨任由他拉着。
兩人攜手進了二樓,卻發現二樓很空曠,屋裏的擺設只有牆上的一副畫和一個蒲團。畫上是一個年輕男子,身着一襲紅衣卻絲毫不顯女氣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潇灑。
“想來這就是空間原本的主人了,”蘇墨對沈遲說道。
沈遲點了點頭說“你能感覺到呼喚你的東西在哪裏麽?”
蘇墨搖了搖頭說“進了屋裏就感覺不到了。”
沈遲沒說話,只是看了看屋裏然後将蘇墨護在身後。
蘇墨推了推沈遲說“我能感覺到這裏沒有危險。我們既然見到空間主人了就祭拜一下他吧,畢竟空間助我們良多,謝謝也是應該的。”
沈遲點了點頭說“好,都聽你的。”
蘇墨拉着沈遲跪在地上,雖然蒲團很新看着很結實,但蘇墨覺得蒲團肯定是空間原本主人的生前之物,貿然觸碰是對空間主人的不敬,所以跪在地上比較好。
蘇墨說道“在下年幼時偶然得到這個空間,這些年空間助在下良多在下感激不盡,所以特攜夫君沈遲祭拜先生,若我二人貿然前來打擾可先生,還望先生見諒!”
說完,蘇墨和沈遲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以表達對空間原本主人的感謝之情。
行完禮數,蘇墨和沈遲起身準備退下,走到門口卻發現門開着二人走不出去。蘇墨試了試出空間卻發現二人依舊在二樓并沒有回到空間外面。
沈遲将蘇墨摟在懷裏沉聲說道“不知哪位高人在此清修,我二人不是有心打擾高人還望見高人諒。”
蘇墨也朗聲說道“我二人并非奸佞之人,也并非包藏禍心,請高人明察。”
“呵呵,你二人倒是有趣,竟然不害怕麽?”屋子裏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
沈遲迅速反應過來将蘇墨護在自己身後說道“高人既然來了不妨出來相見。”
“好吧好吧,你這人真是無趣的很。”屋子裏憑空出現一個人來,烏發紅衣,正是牆上所畫之人。
蘇墨瞪大了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明明穿越到架空封建社會了,怎麽會出現大變活人的把戲,難道這是一個玄幻世界麽?
沈遲看着突然出現的人身體緊繃到了極致,這個人太危險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自己必須保護好蘇墨。
“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什麽會在這個空間裏?”蘇墨朗聲問道。
紅衣男子笑了笑說“這方小天地本就我創造出來的,為什麽我不能出現在這裏?”
“原來是這樣,這空間是晚輩幼時偶然所得,當時并不知道空間已有主人,所以貿然做了改動,還望前輩見諒。”蘇墨從沈遲身後出來恭身行了一禮說道。
紅衣男子笑了笑說“這小天地雖然是我所創造,但它如今并不歸我管,到你的手裏你用着便是。”
“謝前輩,”蘇墨說道“不知前輩今日~”
紅衣男子擺了擺手說道“不知如今是什麽時候你二人又是那裏人?”
沈遲上前一步回道“如今是泓元三年,我二人是大慶淮安府人。”
紅衣男子聽了掐指算了算說“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