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寧景炀的到來,讓偌大的總統套房瞬間變得壓迫起來,林勿局促不安,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動作。

房門被關上,寧景炀扯着領帶把黑色西裝外套脫下,見林勿像快木頭站在遠處,微微笑着,頭頂的暖光灑到他臉上,出奇的好看。

對于寧景炀而言,林勿是兩年前一塊連摸都沒摸到的肥肉,而今肥肉送到自己面前,自然是得細細品嘗。

他緩步往林勿走去,每一步像踩在林勿心上似的,在他到達林勿三步之內,林勿先開了口,乖巧的喊了聲,“寧總。”

寧景炀很滿意,上前勾着他的衣服細嗅,摩挲他白皙細膩的臉,“洗過了?”

林勿點點頭,背僵得發麻。

他強忍着寧景炀像是掂量商品價格的眼神,猶豫着略往寧景炀懷裏靠,卻被寧景炀推開了,瞬間臉漲得通紅,不解的看着寧景炀。

“去床上等我。”寧景炀聲音有點啞,他倒不急于一時半刻,反正人都在眼前,不怕他跑了。

林勿努力笑了下,寧景炀亵玩般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下,轉身去了浴室。

直到傳來淅瀝的水聲,林勿才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潔白的大床,他是個成年人,知道兩個男人是如何發生性關系,更知道自己應該盡力去讨寧景炀歡心。

他如坐針氈幾分鐘,慢騰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每脫一件,就像把屬于自己的尊嚴剝離一層,他趕在寧景炀出來前把脫得幹淨的自己塞進了被子裏。

房間只有水聲和他猛烈跳動的心跳聲。

十幾分鐘後,寧景炀圍着浴巾出來,看見的就是整個人裹在被子裏,只露出一顆腦袋的林勿,他盯着人看了幾秒,誇他,“挺懂規矩。”

金主開了口,林勿自然是要回答,他抿着嘴笑,卻不敢去看寧景炀的裸露在外的身體。

寧景炀有一米八五的個頭,一層薄薄的恰到好處肌的肉,身上還帶着未幹的水珠,站在床邊,陰影将林勿籠罩起來。

林勿感受到寧景炀的靠近,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寧景炀忽然發難,一把扯蓋在林勿身上的被子,林勿猝不及防,驚得下意識想要去奪回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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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景炀抓着被子上了床,三兩下把林勿按在身下,目光毫不掩蓋自己的欲望,深邃的盯着林勿的臉。

林勿被寧景炀鎖在身下,兩人的身體接觸到一起,他只覺得心髒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強迫自己和寧景炀對視,卻怎麽也笑不出來了。

寧景炀啞着聲音問,“和人做過沒?”

林勿喉嚨發緊說不出話,慢慢搖了搖頭。

下一刻,便被寧景炀堵住了嘴,寧景炀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強勢,力度粗暴的吮吸林勿的唇,林勿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卻也知道得讨寧景炀歡心。

等寧景炀的舌鑽進他口中,便硬着頭皮嘗試着伸出舌頭去和寧景炀纏綿,寧景炀一只手解了圍在腰間的圍巾,一只手撐着林勿腦袋旁,整個人覆蓋下來。

剛洗過澡的寧景炀渾身還帶着熱氣,林勿一和他接觸,感覺自己要被燙到般,微微掙紮了下。

寧景炀卻不容他抗拒的,一邊品嘗林勿的雙唇,一邊拿手在林勿身上到處點火,他玩兒男人是輕車熟路的,最知道怎樣去勾起一個男人的欲火,指尖悄然捏住林勿的乳往外一扯,林勿吃痛的想叫,叫聲變成嗚咽從兩人接連的唇裏洩出來。

胸口處傳來又痛又麻的感覺,林勿不安的在寧景炀身下扭動着,他睜開眼,猛然對上近處寧景炀深沉的目光,連呼吸都忘記了。

寧景炀分開他的唇,他早已氣喘籲籲,一只溫熱的大掌從他胸口摸下去,不由分說的放開他的雙腿,林勿像一條待宰的魚,直挺挺的躺着,任由寧景炀把他翻了個身。

“屁股翹高點。”寧景炀啞着嗓子吩咐。

林勿把臉埋進枕頭裏,身體根據寧景炀的命令做出反應,兩條腿放開跪在床上,腹部卻貼着床,這樣的姿勢最是方便寧景炀亵玩。

以寧景炀的身份,幾乎不用做前戲,只要管自己玩了開心就是,那個吻已經是他能給林勿最大的寬容,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沒有他還得去顧忌別人的道理。

林勿察覺到帶着涼意的潤滑液淋到自己的後頭,寧景炀跪在他兩腿之間,一指探入,他條件反射的蜷了腳趾,雙腿崩得極直,兩只手無助的抓住床單,臉始終埋在枕頭裏。

寧景炀不會放過他,床上的污言穢語也是助興的一部分,“吃得這麽急,待會操進去是不是得咬着我不放?”

林勿在身體的沉淪和心理的清醒之間掙紮着,他聽清楚寧景炀的話了,卻咬着牙說不出一個字。

寧景炀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扯起來,他在難耐中夾雜扭曲的臉露在燈光下,寧景炀不留情面的用手指抽插着,惡狠狠的問,“這麽不情願?”

林勿一聽他語氣似染了怒,下意識便是讨好,他沒忘記自己的目的,走到這一步,再難堪也得走下去,不能當了婊子還想着立貞潔牌。

于是他扯出一個笑來,在幽黃的燈光下凸顯出三分魅惑,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他努力把屁股擡高了去蹭寧景炀,得以蹭到滾燙得令人心悸的龐然大物,他像個不要臉的妓女,聲音沙啞,“寧景炀,操我。”

顯然是沒有人在床上敢喊寧景炀的名字,寧景炀抓着他頭發的力度驟然一緊,疼得林勿揪起了五官。

這樣的表情多了一分淩虐的快感,寧景炀将他的頭甩回枕頭去,扶着他的腰,将炙熱堅硬的性器抵在他後門的入口,嗤笑,“賤貨。”

寧景炀一點點扶着性器插進去,起先還有點耐心,一感受到濕熱滾燙的內壁将他的性器包裹起來,便再也忍不住,毫不留情的直接捅了進去。

林勿疼得臉色瞬間蒼白,下意識伸手想要去觸碰那令他痛苦的源頭,寧景炀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背後,已經開始抽插起來,每一下,都要林勿感受那駭人的力度。

林勿被頂得整個人往上拱,但只能任由體內的利器為所欲為,他大張着嘴想要緩解這痛苦,黏膩的津液從口裏分泌出來濡濕床單。

他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被動接受所有。

林勿被操得失神,卻一直咬着唇不肯開口,寧景炀沒聽見聲音,不滿的把人扳正過來,将他的腿壓到胸口,用力往裏一撞,“叫出來。”

然後用兩只手指強勢打開林勿咬緊的唇,模拟身下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林勿被玩得不知所以,只能按照寧景炀的要求,讓自己喉嚨裏的嗓音一點點洩露出來。

淫糜色情,天雷勾地火,寧景炀越發不客氣,用力撞着,性器拍打林勿的腿跟,響聲不絕于耳,将林勿的腿根拍得通紅。

林勿實在承受不住了,疼得紅了眼角,只得放開了嗓子叫緩解疼痛,他越是叫得好聽,寧景炀就越是不會放過他。

變着法子折騰人,用各種各樣的姿勢,把林勿操得渾身抽搐射了出來。

林勿覺得自己是個堕落的爛人,随着寧景炀的律動,只知道迎合,身體滾燙若火,心裏卻一片冰涼。

寧景炀在他身上無止境的征伐着,這場令他沉沉浮浮的性事似乎沒有盡頭。

他在失去意識前想,原本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家給自己煮上一碗面做宵夜,然後縮在客廳一個人津津有味的看深夜電影。

只可惜今晚無法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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