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二更

看着楊維彬頻頻發表情,司徒煜有些煩了,返回主頁看了圈裏人給發的祝福信息。

等他看完言之棋還沒出來,司徒煜皺了皺眉,看了眼時間才發現他已經進去快四十分鐘了。

“棋棋?”司徒煜拍着門喊了聲,裏面沒有丁點回應,不放心的又喊了聲,“言之棋,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幹什麽?”言之棋本來想繼續鴕鳥,可聽見司徒煜的話有些慌了,這才悶悶的應了聲。

聽到他的回應,司徒煜才放心,突然又想笑,敢情他的棋棋是在害羞?

“你快出來,別悶暈在裏面了。”

言之棋沒有回應。

“聽見沒有?”司徒煜忍着笑喊了聲。

“知道了。”煩!

司徒煜哈哈大笑,随手拿了本雜志翻了翻,想象言之棋從浴室出來的模樣。

浴室裏的言之棋擰着眉,過了一會才慢悠悠的拉開門。

司徒煜見他終于肯出來了,特意看了下時間,“恩,洗了五十二分鐘,有沒有把皮洗掉?”

言之棋懶得跟他扯,無語道:“你去洗澡吧!”

“恩。”司徒煜随手把雜志放在一邊,什麽也沒拿就進去了,水聲很快傳入耳,言之棋臉上*辣的,熱得快燒焦薄薄的皮膚。

言之棋用風筒吹幹頭發,把雜志收拾放回原來的位置便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用力的吸了口氣,他們很久沒有回老宅過夜了,可他仿佛還能聞到被子上殘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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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煜只進去十來分鐘就出來了,單手用白毛巾擦頭發,重要部分只手一條短短的浴巾圍着,結實而堅毅的胸膛挂着水珠,水珠順着肌肉線條劃落,直流到浴巾上才消失不見。

看着言之棋像躲惡狼一樣靠在床邊睡,司徒煜內心的小惡魔就蘇醒,輕輕笑了聲把毛巾随手一放便掀起另一邊被子躺了進去。

只是和言之棋的不同,他是往男人那邊靠過去的。

言之棋沒有睡着,隐約感覺到後背有些涼,微微側身回頭看了眼,卻直直對上司徒煜那雙帶着笑意的雙眼,倒吸口氣便想往前挪,可他已經很靠邊了,在他滾下床之前腰間一緊,落入了個溫暖的懷抱。

“這麽緊張幹什麽?”

“……”言之棋一噎,臉紅了紅,敢情突然靠過來的人不是你?

“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言之棋眨了下眼恩了聲,拉着被子蓋上。

“睡過來一點,被子沒了。”司徒煜拉了拉白色的輕絨被子,讓他睡過來一點。

言之棋聽了,背對着他挪了挪。

司徒煜被氣笑,長臂一撈把人帶入懷裏,“又不是第一次睡,你緊張什麽?”

“我沒緊張!”言之棋縮着脖子,鼻息間全是司徒煜的味道。

“沒緊張就靠近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言之棋咧了咧嘴,什麽也沒說,一動不動的埋在他赤‖裸的胸膛。

他不說話,司徒煜自然也不會說話,房間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淡薄,兩人沉默了好久,久得言之棋以為他睡着了,于是他試探性的喊了聲他的名字。

“小煜?”

沒有回應。

言之棋嘆了口氣,指尖輕輕撥了下他額前的碎發,然後又輕輕湊過去,溫熱的唇貼在他略薄的唇。

“晚安。”

輕聲道完晚安,言之棋有些舍不得抽‖離,但他卻不得不抽‖離。

然而,唇還沒有徹底分開,突然後腰一緊,唇便被吸‖吮住。

“!”言之棋瞪大眼,他沒睡着?那他剛才的舉動不就被他知道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言之棋就羞紅了臉,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前,嘴巴被侵‖略着。

嘴舌一下被吸得發麻,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直到言之棋快喘不過氣來才結束,司徒煜和他對視一會兒,又淺淺吻了一下。

“棋棋。”

“恩。”言之棋還有些喘。

“你喜歡我?”司徒煜問,如星辰一樣深邃的眼眸有着前所未有的認真。

言之棋擡眼看着他,咬着唇,猶豫很久才遲疑的點了下頭。

經過剛才那個吻,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避,而他也不想逃避了,既然被發現,那就試着大膽承認?

“你呢?剛才那個吻代表什麽?”言之棋問得有些急切,心裏無比的期待着。

司徒煜慢慢咧開嘴角,“不喜歡能和你接吻?”

言之棋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連聲音都有些顫抖,“為什麽?”

“我也說不上為什麽。”

“……”言之棋覺得自己可能又被逗了,提着的心被狠狠摔到地上,他深吸一口氣有些心累的說:“所以,你又拿我開心?”

“你覺得我像在拿你開心嗎?”司徒煜皺着眉,“喜歡還需理由?”

言之棋不說話,他覺得太不真實了,沒有一點點防備。

“睡吧!”司徒煜突然松開他的腰,翻身背對着他。

腰上的溫度被抽‖離,言之棋微微有些失落,看着司徒煜的背影,他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突然從背後抱着他。

“小煜,抱我。”

司徒煜明顯一僵,猛的轉過身把他壓在下面,“我是認真的。”

言之棋沒回話,摟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去。

拉燈[哔]

第二天在司徒煜懷裏醒來,言之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私‖部傳來的陣陣酸痛卻讓他無法忽略,他沒想到這樣就和司徒煜做了!

“醒了?”

言之棋一僵,“恩。”

“去洗洗上點藥。”司徒煜吻了吻他的唇,下床把他抱起來往浴室走。

昨晚太突然了,什麽也沒準備,兩人又都是第一次,沒輕沒重的難免受傷,言之棋那處也有些裂傷了。

和沈藝在一起那會兒還是在讀大一,平時純得很,最大程度也只是牽手接個吻。

“你……”感覺到後面有東西流出來,言之棋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司徒煜笑道:“不身寸進去怎麽受孕?”

言之棋無言以對,紅着臉沒有再說話。

清理幹淨上了藥,兩人出房間時已經是上午九點,老爺子已經去庭院散步回來了,看到他們同時出房門笑了。

“早,爺爺。”言之棋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昨晚叫太久的後遺症。

“嗓子怎麽了?”老爺子不知道他們昨晚才洞房,聽見他的嗓子不對便問了出來。

言之棋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想起昨晚那個自己,臉一下紅到了脖子。

“沒休息好。”司徒煜插了句,主動倒了杯水給言之棋。

“睡不習慣就回自己房睡,你們高興就好。”老爺子沒往深處想,抿着茶說。

“知道了爺爺。”言之棋讓自己平靜下來,可畢竟是第一次承‖歡,坐久了那處很不舒服,不自在的動了動屁股。

司徒煜看着一陣好笑,“先去吃點早餐。”

言之棋點了點頭,“恩。”

吃完早飯,司徒煜拿着手機回了房,登錄微博看了下昨天發的博文,經過一個晚上的沉澱,熱度并沒有褪去,評論已經高達百萬條,他連點進去的*都沒有。

“老板讓你在家休息幾天,這段時間不要随便出門。”言之棋挂了電話,扭頭和司徒煜說道。

“恩。”他也有這樣的意思,其實他還有點慶幸,因為這件事,他和言之棋的感情有了明朗化。

這麽多年相随,他怎麽可能對言之棋沒感覺?他只是在等他先開口而已。

“那我們在老宅多陪下爺爺吧!”言之棋說。

“恩。”他本來就沒打算回公寓。

見他不冷不熱的樣子,言之棋也不說話了,打着呵欠掀開被子,準備補個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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