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3)

夏肖白仍是不看她:“就憑你,不讓我心愛的女人入王府休息。”話音剛落,兩個侍衛就來押着她去執行攝政王的命令。

春雲跑到攝政王跟前磕頭,幫着腔:“王爺,你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就要殺王妃,你怎麽跟宰相大人交代?”

夏肖白一腳就踢開了她,下令讓侍衛一塊兒把她們拖下去,黃泉路上好作伴!

王妃真的是怕了,攝政王的人只聽攝政王的吩咐,她胡亂地掙紮着,胡亂地喊着:“我錯了,王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王爺發發慈悲,饒了我了吧!”

夏肖白仍是一派的冷酷,半點慈悲心都不樂意給她,後卿想起這個女人剛剛讓他修門的事兒,發了下慈悲心,喊了句:“慢。”

幾個侍衛停了下來,他們跟着王爺身邊多日,懂得了得罪王爺就是死,忤逆夫人就是生不如死。

後卿笑意滿滿地看着滿臉淚痕的王妃,渾身金色的衣裙經過了兩場戰鬥被摧殘得皺折不堪,後卿心裏的臭美又起來了:活該你難看,誰讓你跟你老子鬥。

王妃恨透了後卿,可她還被兩個侍衛按着,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懂得了眼前這個小賤人比李氏那個小賤人更得王爺的心,心裏不甘也得賠笑臉,親熱地喊着:“妹妹,救救我。”

後卿心裏一陣酸爽,臉上的笑容也是要多燦爛就多燦爛:“王妃,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可懂?”

王妃含淚地點頭:“我懂。”

後卿得意洋洋:“出價吧!”

王妃從牙縫裏蹦出三個字:“一千兩。”

後卿不屑道:“你這條賤命就值得一千兩?那你還是去死吧!”

王妃如同蛇信子的眸子狠狠地盯着他,險些就要破口大罵,手裏傳來的疼痛喚醒了她的理智:“一萬兩。”

後卿冷哼:“這樣加價可是沒完沒了的,俗話說,再多的錢也得有命花呀!老子就是讓你用你全副的家當來救你這條賤命。”

王妃的心仿佛在滴血,理智什麽的都飄走了,罵道:“小賤人,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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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巨響,不禁打懵了王妃,還打懵了另外兩個女人,三個女人不可思議地看着夏肖白。王妃因太驚訝了,紅腫起來的右臉頰都顧不得惋惜,就錯愕地問道:“王爺,你打我。”

夏肖白高冷地道:“辱罵我的女人,該打。”

後卿咧嘴一笑:“王妃,你的賤命,你買不買?”

攝政王這響亮的一巴掌把她打醒了,她還有得選嗎?若是她死了,她的東西不一樣被這個小賤人霸占了,還不如活着等機會弄死他。王妃深呼吸一刻鐘後,心裏滴着血,不甘心地說了句:“買。”

後卿為自己鼓掌,給白雲使了個眼色:“你帶着兄弟們去幹活,記得不要弄壞了王妃的東西啊!”

白雲興奮地道:“奴婢一定會很小心,很小心,很小心的。”

王妃差點嘔出一口老血,在白雲樂颠颠地跑去後,拉着春雲也急匆匆地趕過去。

後卿有意要折騰王妃,讓那兩個侍衛繼續按住她,王妃心裏念着自己的財寶,不得不和顏悅色地對後卿道:“妹妹,你還想要如何?”

後卿無辜地道:“王妃乃是王府的典範,一言一行都不能出差錯,可是王妃的樣子實在是丢了王府的顏面,尤其是太不賢妻良母了。”頓了頓,把目光投向身旁的夏肖白:“王爺覺得我說得對嗎?”

無論後卿說什麽,只有他不是跟人跑,或者自己跑,夏肖白都會點頭:“夫人說得極是。”

後卿笑容森森看向王妃慘白慘白的小臉:“既然如此,從今夜開始,王妃就到廚房去學習學習如何做一個賢惠的王妃吧!洗洗碗,刷刷鍋,擦擦地,這些活兒都是賢妻良母做的,只要王妃做了一年半載,也差不多成功了。”

王妃心裏嘔着血,又說不出話來,咬牙心裏暗罵這個挨千刀的小賤人。

後卿心裏冷哼:讓你個大賤人想着等我入府就收拾我,哼哼!

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她若是做這些,王爺恐怕會背上寵妻滅妾的罪名,不死心地問了句:“王爺,妾身真的要……”

夏肖白不耐煩地打斷她:“你還不快滾。”

幾個侍衛不等王爺發話,懂事地把王妃主仆架走。王妃許是噩夢來得太突然了,心裏還沒有準備好,一臉的灰頭土氣,眼裏空洞無光,一下子就像老了十歲的婦人。

後卿得了夏肖白的寵愛,自然無所顧忌,淡淡地看了眼呆若木雞的魏側妃,‘驚訝’道:“魏側妃?剛剛沒瞧見你,你杵在這裏做什麽?”

魏側妃的臉如同被染了幾種顏色一般,心裏罵了幾句後卿,又笑意吟吟地偷偷看了眼王爺,又賊溜溜地退後了幾步,呵呵道:“臣妾沒什麽事兒做,這就走,這就走。”

這個女人剛最鄙視他,後卿都記在心裏呢,得了這麽個好機會,當然不會忘了她,一個箭步就邁到她面前,笑得像一朵太陽花:“側妃......趕路嗎?”

王妃的前車之鑒擺在前頭,不趕路也得趕,魏側妃強顏歡笑:“在三更半夜的……都站在門口是不是不太妥當呢!還是入王府吧!”

後卿叉腰罵道:“賤人,剛才老子要進王府,你們三個賤蹄子不許老子進,現在你想進王府,老子還不許了呢!”甜膩膩地喊了句:“王~爺~”

夏肖白被後卿迷得暈頭轉向,後卿說什麽,夏肖白就說什麽:“一切全憑夫人做主。”

魏側妃臉色一僵,心裏問候了後卿的祖宗十八代幾十遍,眸光閃爍:“王爺,妾身的爹爹說過幾日就來咱們王府做客,你看,臣妾是不是應該好好休息,才能養足了精神好好招呼爹爹。”

夏肖白臉色一寒,冷冷地看了眼她,這女人膽子越發地大了,竟然要挾他。柔情似水地看向後卿:“夫人罰了她,若是覺得心裏還不解氣,明日可以接着罰,一切有本王在。”

魏側妃氣結:“王爺,我可是你的側妃。”

後卿不屑道:“老子也是王爺的女人,閉嘴吧!二賤人!”

魏側妃淬了毒汁的眸子狠狠地盯着她:“你敢,我可是西部的郡主。”

“在王妃,咱們都是王爺的女人,王爺就是咱們的天,你擡你老子做什麽,有本事跟你老子生兒子去。”後卿命人架起了她,往日裏他靠的也是他老爹,可他北冥小王爺平易近人,從未擺過什麽譜,這個女人真讨厭。

要是他的媳婦,一定休了她。

魏側妃知道掙紮無用,只好放棄了無用的抵抗,任由兩個侍衛一左一右地架着她,心裏繼續咒罵這個可惡的小賤人。

後卿得意地叉着腰,慢悠悠地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森森的笑意:“怎麽樣?小賤人?怕了嗎?”

三年河東三年河西,魏側妃咽下了嘴邊的這口惡氣,努力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妹妹,姐姐跟你鬧着玩兒呢!你這麽認真做什麽?還不快放了姐姐,不然,待會兒姐姐可真是生氣了。”

後卿暗暗點頭,這個女人比王妃會演戲,又能屈能伸,怪不得把王妃氣得夠嗆。不過他可不是王妃,龇起一排大白牙,差點亮瞎了魏賤人的狗眼。

後卿把醞釀已久的唾液,用嘴巴噴出,吐到她的額頭,笑道:“魏側妃別見怪,我一個鄉野村姑不懂得這些規矩,随便跟你鬧着玩呢!你可不要生氣,不然我可是要生氣了。”

魏側妃呆若木雞,待後卿一個高冷地轉身,她才堪堪地醒悟過來,“啊~”地一聲大吼,淩厲的眸子恨不得把後卿五馬分屍,理智什麽的偷偷都被狗吃光了,她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她要撕了這個把口水吐到她臉上的小賤人。

魏側妃忽然發力,兩個侍衛差點抓不住她,但畢竟是練過的,攝政王還看着呢,他們立馬就把忽然發瘋的魏側妃按在地上。

魏側妃大喊:“小賤人,你不得好死。”

後卿驀然回頭一燦爛笑,又給她一個高冷的背影,絲毫不當這個瘋婆子是一回事兒,吩咐按住她的兩個侍衛道:“你們今晚就在這裏看着她,多留點兒心,聽說西部的人喜歡生吃人肉,生飲人血,不知西部的郡主有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魏側妃睜大了發紅的眼球,怒罵道:“賤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後卿蹙眉,夏肖白的眼球看着美人,美人不高興,他俊臉一寒。

按住魏側妃的兩個侍衛見攝政王怒了,忙用了十成的力道把魏側妃的腦袋按到地上,喊道:“安分點兒。”

後卿滿意一笑,夏肖白的臉色才恢複了平靜。

連續看了兩場大戲的李夫人可沒有那個勇氣跟後卿叫板,柔柔弱弱地轉身,欲融入黑暗中,後卿喊着了她:“李夫人是要去哪兒呢?”

李夫人轉過身柔柔弱弱地笑道,羸弱的身體一抖一抖的,把楚楚動人的目光投向了夏肖白,夏肖白被後卿迷住了,哪裏懂得欣賞她的梨花帶雨。

後卿環胸,笑道:“李夫人,你和王妃、魏側妃都是自家姐妹,我若是得罪了她們不得罪你,未免就是太看不起你了,我還是得很看得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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