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叫莫凡,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許,許,我叫許淺,你怎麽會在這?!”許淺有些口不擇言“呵呵,我怎麽不能在這兒?”莫凡有些好笑。

許淺還沒反駁,就聽到班主任已經開始說話了,投眼望去,有些吃驚,好年輕也好好看啊啊!難道是自己落後了?現在的高中老師都用未成年了?這時,胳膊處被人撞了撞,許淺莫名其妙的轉過頭去看莫凡,帶着一點責問。莫凡戲谑,“看呆了?”語氣有點莫凡也不知道的酸酸的感覺。

許淺用蔑視的眼光瞪了他一眼,嘲諷道,“膚淺!”

莫凡并沒有太在意她的話,裝作認真的樣子開始翻開書本,許淺也沒有和他多言語。

高中并沒有大多數人想的那麽美好,繁重的擔子令許淺有些透不過氣,但莫凡總是纏着許淺,這樣的日子過的卻也不是太難過。

日子很快就過去了一大半,剛開始許淺還會想着奶奶,但是,高中生活似乎将許淺從無法适應到如魚得水,上天似乎看不慣許淺幸福,噩夢卻突然降臨到許淺身上

噩夢的來臨

剛剛下課,累的半死的許淺,宿舍裏誰也沒在,冷清清的,她們還沒下課,擺脫掉莫凡的“騷擾”,打開手機,發現有很多個未接來電,都是姑姑的。她的姑姑對她很不錯,經常顧着她,她也很孝順這個姑姑。

許淺回撥回去,姑姑痛哭凄慘的聲音傳來,“小淺啊!快回來啊!出事了!嗚嗚…”許淺忙緊張的問道,“怎麽了?姑姑?發生了什麽事?您慢慢說”許淺姑姑抽泣着,“小淺,你奶奶,你奶奶她,她。”許淺聽到有關于她奶奶的事,緊張了起來,吃了一顆救心丹,許淺有着天生的心髒病,聽奶奶說是遺傳她媽媽的,但是現在只需要藥物就能控制。

再次接起電話,她顫抖着呼吸,問,“她,她怎麽了?”“你奶奶她,她走了,是吃的安眠藥。”許淺抓着電話的手突然一抖,失聲痛哭起來,控制不了的尖叫起來。姑姑的聲音從地上的傳來,“小淺,你怎麽了?你不能太激動的,淺淺,淺淺…”姑姑的聲音還在響着,但是此時的許淺已經接近撕心裂肺。

雖然吃了救心丹,但是藥效似乎也沒法控制住許淺的痛苦。

走在半路的莫凡突然想到書包裏的圍巾沒有送給許淺,微笑着又折了回去,他已經确定自己此刻已經愛上了那個如海水的女孩,他決定過一段時間就跟她說,要和她在一起。

剛到宿舍的門口,她就聽見許淺的哭聲,他瘋了一樣的跑進去,看見坐在地上的許淺,淩亂的發絲襯着哭的慘白的臉,紅彤彤的脖子,急劇的喘着氣,似乎在壓抑着什麽。

莫凡趕緊跑過去抱住她,緊張道,“許淺!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會這樣?”許淺死抓着他的衣服,嘴裏擠出幾個字,“帶我回家,我要回家!”莫凡顧不得許多,他知道她有心髒病,卻很少犯過,拿起桌子上的救心丹,倒出幾粒,趕緊給她喂了進去,“別動!先去醫院好嘛?”許淺激動的搖着頭,但是明顯好了很多。

堅持着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莫凡無法,只得走前去扶着她,他知道許淺的固執倔強,所以她選擇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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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許淺一句話都沒說,腦子裏浮出奶奶每次和她說話裏的深沉,總感覺很不對,原來是和她告別的,但是奶奶的自殺她總是很不明白。莫凡一路上都陪着她,默默幫她擦着眼淚,安慰着她。

醫院裏,奶奶冰涼的遺體靜靜的躺在那,似乎只是睡着了般,姑姑的嗚咽聲輕輕傳來,“小淺,別太難過了,知道嘛?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許淺輕輕點了點頭,問道,“奶奶為什麽會是自殺”許淺姑姑的目光有點躲閃,敷衍,“可能是太累了吧!嗚嗚。”許淺看她那麽傷心,也沒問下去,靜靜看着奶奶的遺體發呆。

旁邊的莫凡捕捉到了那一絲躲閃,然後也默默安慰着許淺。

一夜無語…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許淺沒睡,莫凡也跟着她沒有睡。姑姑早上起來時,看到許淺的眼睛紅紅腫腫的,心頓時疼了起來,心裏不免惆悵,“小淺可是大哥的兒子啊,她母親的事到底要不要跟她說呢?”腦子裏突然浮現出許淺奶奶那不甘心的眼神,頓時想起了那個人,打了一個寒蟬。

莫凡并沒有忽略掉許淺姑姑怪異的表情,但他并沒有說什麽,這是她的家事,他不該管太多,突然,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莫凡向許淺丢去一個抱歉的眼神,便走了出去。

許淺姑姑快步走到許淺的面前,從手裏的袋子裏拿出兩個人的早餐,叮囑道,“小淺,傷心歸傷心,但是人死不能不能複活,等那位小夥子進來一起把早餐吃了吧。”許淺嘆了口氣,“嗯,我知道了。”許淺姑姑又道,“還有啊,小淺啊,我看那個叫莫凡的小夥子挺不錯的,姑姑在學校也沒法照顧你,不如就讓他。”許淺明白姑姑的意思,她也知道莫凡對自己的心,但是現在她真的沒心情,便敷衍,“姑姑,我現在沒心情說這些。”

這時,莫凡已經走了進來,臉色不是太好,有點繁重,許淺擔心的問,“怎麽了?是有什麽事嗎?”莫凡努力扯了一絲笑容出來,道,“呵呵,哪有什麽事。”許淺孤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不肯說,也不在勉強。

許淺姑姑識趣的走了出去。

房間裏只剩下許淺和莫凡,許淺拿出姑姑買的早餐,拿出粥端到莫凡的面前,莫凡,并沒有吃,而是打開另一份,拿起勺子,輕輕的舀起一勺,然後打算喂她…

許淺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莫凡再也沒有忍住,一把抱住了她,那一瞬間,許淺呆住了,但是感覺莫凡的擁抱有點顫抖,什麽話也沒說,輕輕的拍着他的背。莫凡的聲音有點哭腔,“淺淺,我要回去了。”許淺愣了愣,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安撫,“沒關系,你回去吧!你的父母應該着急了。”莫凡将她抱得更緊,她哪裏知道,哪裏僅僅只是回去啊!

因為莫凡的傷心,許淺只得又輕輕安慰起他來,“莫凡,你知道嗎?我其實沒有那麽苦,爸爸媽媽沒了,還有奶奶,雖然現在奶奶沒有,但是我知道,我只能活的很好,才能對得起他們的愛。你要幸福啊,明白嗎?”莫凡的眼神閃過無數心痛和迷茫,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許淺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在他錯愕的眼神中淡淡吐出幾個驚心動魄的字眼,“莫凡,我們在一起好不好。”莫凡忍不住,眼淚差點掉下來,問道,“我可以說好嗎?”但是沒等許淺回答,他又狠狠抱住許淺。就讓他自私一回吧。他只想幸福這麽一下而已。

門外的姑姑欣慰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莫凡早早的就走了,他不想看着許淺的眼神,他怕自己會舍不得,他知道這次回去一定會有大風波,但是,她應該不會介意的。

許淺有點怪莫凡的不告而別,但是奶奶的喪失還是要做的,暫時忘記了這些事。

暴風雨前的寧靜

許淺無論自己有多難過,但還是強忍着傷痛振作了起來,她知道,前方還有更長的路在等着她,她要學會堅強。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許淺打算回學校了,姑姑拉着她的手,似乎想說些什麽,卻又把話咽了下去,許淺看了看手表,火車的開啓的時間快到了,也沒太在意姑姑的表情,快步走了出去,背起包就離開了。許淺姑姑看着許淺離去的背影,淚水模糊了雙眼…也許,就是因為許淺一次次的沒有去在意,所以才錯過了太多人的心事。

坐在火車裏假寐的許淺,腦子裏浮現出奶奶臨走前說的許多話,心裏蔓延出非常不好的感覺,卻是一絲一毫也找不出,她低咒了一聲。

很快的,就到了她所在的S中,還是一樣宏觀大氣,許淺走的時候沒有跟沈霖她們打聲招呼,手機也壞了,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擔心壞了,假也是莫凡幫自己解決的,她感覺到一陣愧疚。

來到學校門口,很多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但是許淺不是一個在乎這些流言蜚語的人,直奔了寝室。一到寝室,沈霖就劈頭蓋臉的大哄,“許淺,你有沒有把我當作朋友啊!為什麽這麽重要的事都不告訴我!”說完,就狠狠哭了起來。

許淺淡淡安撫着她,嗚咽着說,“沈霖,我當然當你是朋友,但是當是我自己都蒙了,你明白沒嗎?”沈霖沒有在說話,旁邊的吳心蕊她們也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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