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皇子和太子
反觀景梧澤這邊,和衆人分開以後就一個人慢慢悠悠的晃蕩着。
本來他對此行興致缺缺的,跟過來也只是奉命而為。
而單獨行動一方面是跟人不熟,另一方面則是他想直接找個地方睡一覺了事,等要集合的時候再回去......
不過現在看來可能清閑不了了。
“救...救救我......”一道微弱的呼救聲響起,如果不是林中寂靜根本就聽不到。
景梧澤走的好好的,突然被一只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手一把抓住了腳腕,險些讓他栽了個跟頭。緊接着便聽到了呼救聲。
低頭一看,一個衣衫淩亂的男子癱軟在地上,大腿上有涓涓不斷的黑血冒出,明顯是被毒蛇咬傷了。
景梧澤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但當他仔細嗅了嗅空中殘留的氣味時,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的手下,一只修行千年的蛇妖咬的。
景梧澤眼神無意一瞥,看到男子腰間系着的玉佩。這下好了,看來自己的手下咬錯了人啊.......
作為妖王,幫手下收拾個爛攤子也無傷大雅吧。
景梧澤彎腰把男子的手掰開,将人一把打橫抱起,七繞八繞的找到了個山洞。然後将男子平放在地上,心無旁骛的解開男子的衣帶,将他裹褲一把扒下來。內心不斷重複:我是在救人.....我沒想幹什麽......
傷口在大腿偏內側,景梧澤猶豫了一下,雖然此舉有些失禮,但救人要緊,于是低下頭含住了傷處吮吸起來。
随着幾口毒血被吸出體外,男子的意識也漸漸清醒,眼神也漸漸清明。
一睜眼發現自己裹褲被扒,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大腿內側吮吸,這場景不是一般的驚吓!
顏辭秋猛的把景梧澤推開,聲音顫抖着喊道:“你是誰....你你你....你要幹什麽!”
“明明是你自己向我呼救,這會兒卻不記得了?”景梧澤挑眉,嘴角還有些許血漬,配着俊逸的臉龐看上去莫名有幾分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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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辭秋心頭一跳,看到血漬時在意識到人家是在救自己,忙不好意思的道謝:“對不起,是在下誤會公子了,那個......謝謝公子。”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在下改日必将登門道謝。”顏辭秋繼而開口道。
“我姓景名梧澤,字塵朔,乃南蒼國的三皇子。”
“原來是貴國三皇子,失敬失敬。在下姓顏名辭秋,字常憶,是.......”
“北煌國太子。”景梧澤沒等顏辭秋說完就接道。
“诶,公子怎麽知道?”顏辭秋睜大眼睛看向景梧澤。
“傳說北煌太子銜玉而生,我年幼時有幸曾随使臣而來窺得這奇物。”
“原來如此,總之今日多謝公子出手搭救。”
“行了行了,別一口一個公子在下了,我們這也算是認識了,我就喚你辭秋吧,你叫我梧澤就好。”景梧澤也不知道為什麽不喜歡他那文绉绉客套的樣子,于是第一回主動讓人喚他的名。
當初他來人間,用了這三皇子的凡胎。什麽都習慣了但就是不想改名,悄悄施了個法改了滟妃的記憶,讓她以為他的名就叫梧澤。後來取了字,稍微熟一點的人也是喚他的字。久而久之也沒多少人知道三皇子的名叫做梧澤了。
“嗯,好的。”顏辭秋應道。随後便不知道說什麽了,兩人相對無言,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尴尬。
顏辭秋是個性子極淡的人,平常總清清冷冷的讓人覺得不好相處。
“咳...那個...你要不先把裹褲穿起來吧。”最後還是景梧澤先開口,指着顏辭秋光溜溜的雙腿說到。
“啊?哦,好的,好的。”顏辭秋發現自己竟忘了這回事,耳朵尖有點泛紅。
景梧澤禮貌的背過身去,畢竟就算同為男子也不能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換衣服吧。
背後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起,随後又是一道清冷卻有些無措的聲音:“梧澤,我穿好了,你,你轉過來吧。”
景梧澤本來不覺得自己名字多好聽,但從那人嘴裏念出來,竟是怎麽聽怎麽順耳。
景梧澤依言轉過身來,看到顏辭秋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
“現在已經傍晚了,你在這先歇會,我出去找點能吃的東西。”
“這.....我已經受了梧澤你的大恩了,怎好意思再勞煩你。”
“放心,我自己也要吃的。”景梧澤笑道,随即出了山洞。
顏辭秋目送他出去,自己也确實有些困頓,便挑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來歇息。
睡意朦胧間,竟覺得有一絲燥熱感從小腹燒起,自己的那物什也有些蠢蠢欲動。那股熱流十分霸道,一路燒到臉頰上。顏辭秋忍不住輕輕扭動起來,雙腿不受控制的夾緊互相摩擦着,手也慢慢摸上了衣襟,開始不自覺的扯起自己的衣領。
“熱...好熱.....”感覺到摩擦能緩解自己這股興奮之意,顏辭秋更是變本加厲的不斷扭動起來。
等景梧澤拎着野雞回來後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
“辭秋,你還好吧?”景梧澤平複了一下氣息,冷靜問道 。
顏辭秋此時已經熱的有些糊塗了,腦子昏昏沉沉的,看到景梧澤跟看到救星一樣,忙貼上去想讓自己涼快起來。
景梧澤心神慌亂了一瞬便立馬意識到發生了何事。蛇性本淫,更何況顏辭秋又是被蛇妖咬的,雖說毒已經解了,但這淫性卻還留在體內。而且,這事他施法解決不了。因為他的本體也是蛇。不過既然毒已經排了淫性也十分好解,将陽精排出體外即可。
“辭秋,你中了淫毒,你自己動手,洩了陽精就好。”景梧澤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一本正經。
“什麽動手?”顏辭秋單純的看向景梧澤,好像沒聽懂他說什麽。
景梧澤被這迷茫的眼神看的心下一慌:“你不要告訴我你連這種事都不懂吧?”
“到底是哪種事啊?”顏辭秋依舊一臉茫然。
“天啊,你府上有侍妾嗎?”
顏辭秋搖搖頭。
“那通房丫頭總有幾個吧?”
“我向來不喜女人打擾。”
“難道堂堂太子竟是個沒赴過雲雨之歡的雛兒?”
“我身為一國太子,該為國分憂,自然無心尋歡作樂等風月之事。”顏辭秋聽懂了“雲雨之歡”,在察覺到對方的不可置信後,自己也有了些羞惱。
“所以,你自渎過嗎?”看顏辭秋那一臉正氣的樣子,景梧澤抱着最後的希望問。
“什麽是自渎?”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算了,就當我日行一善吧,躺好。”景梧澤扶額。
顏辭秋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不過明白他肯定是幫自己解決這股燥熱的,于是聽話的乖乖躺好。
這是景梧澤今日第二次扒下了一個男子的裹褲。
顏辭秋的那物什因淫性的刺激挺立着,形狀筆直,顏色幹淨粉嫩,看上去煞是秀氣可愛。頂端此時已經微微的冒出了一點透明的黏液,整根顫顫巍巍的很是可憐。
顏辭秋被這如炬的目光盯的有些心慌,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私密處,顫聲道:“你...你要幹嘛?”
景梧澤不說話,吸了一口氣,将顏辭秋的手撥開,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輕輕握住了那筆直的一根,開始上上下下的動作起來 。
“你住手,不要碰那裏!!”顏辭秋受到了驚吓,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幾個音調。心下一急趕忙伸手想将景梧澤推開。這種羞密之處他自己都沒有碰過幾回,怎好意思讓一個才認識的男子碰。
“別動,我是在幫你。”景梧澤低沉道。
其實景梧澤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以前在妖界的時候多的是人伺候,根本不需自渎。不過即使沒有什麽動手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盡管一開始動作有些生澀,指甲還時常刮到引得顏辭秋痛呼一聲,不過很快上手便熟練了,顏辭秋的呻.吟也變了調。
景梧澤不懂為什麽自己替一個男子做這種事不覺得厭惡惡心,難道自己還是斷袖不成?
妖界奔放,斷袖之事也并不少見,景梧澤也不是個中規中矩的人,所以也沒糾結什麽。只要感覺對了,斷袖就斷袖吧。
“嗯....嗯啊.....好...好奇怪啊......”顏辭秋将下唇咬的嫣紅,卻還是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為清清冷冷的聲音添上了幾分媚意。
景梧澤的手很大,骨骼分明,又因常年練武,手上有一層薄繭,此時粗糙的手指不斷摩擦着頂端,刺激更甚,顏辭秋的難耐的輕哼着,細長白淨的手指緊緊的抓着衣襟,舒爽的連腳趾都蜷曲起來。
“不行了....停....停下啊.....啊——”随着一聲長長的呻.吟,顏辭秋仰起頭,露出細長優美的脖頸。幾股白濁噴射了出來,将景梧澤的手掌弄得一團糟,甚至臉上也沾了幾滴。
釋放後顏辭秋有一瞬間的愣神兒,不斷喘氣來平複自己的呼吸,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意識到剛剛發生過什麽之後,飛速低下了頭,兩抹紅霞拂上了臉,這真的是......太羞人了!
繼而才發覺自己已經不覺得熱了,顏辭秋有些幹澀的開口道:“謝謝。”然後眼神一瞥就看到景梧澤手上的不明液體,瞬間覺得萬分尴尬:“我,我幫擦擦吧。”
“不必。”景梧澤看他那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自己掏出了一塊帕子将手上和臉上的濁液擦的幹幹淨淨,再将帕子仔細疊好塞回了衣襟內,“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去把野雞烤一下。”
“嗯。”顏辭秋輕聲應道,将裹褲穿上,把自己扯的亂七八糟的衣服系好,系的嚴嚴實實的連脖子都沒露多少!
景梧澤看那人跟防狼一樣防着自己不由得搖搖頭,我看起來是那麽禽獸的人嗎雖說剛剛是做了點禽獸的事那也是看在他不會的面上幫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竟然開了個假車_(:3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