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犬夜叉前篇―5
“那現在可以請你解釋一下嗎？”太宰治在聽到它的回話時已經大致猜測出了事實的輪廓，現在也不過是在确認。
“你憑這些就能看出來我不對？”系統還是不想承認，死撐着問。
它從一開始就知道太宰治這個人不好對付，這人腦子想的東西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去思考，但沒想到他真的這麽快就看出來了。系統感覺身為高科技産物的尊嚴都要離自己遠去了。
“這次的攻略目标是奈落，他在資料裏是個反派，換而言之，就是世人口中的‘壞人’。如果是夏目那樣的人我還可以理解，但是換成奈落的話就很奇怪了？為什麽評定好人的标準還需要提高壞人對自己的好感度？未免太過不合常理。”
“除了這些，還有很多地方吧，”太宰治說，“你的演技太拙劣了，還不如椿。”他說着轉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側的椿，朝對方露出贊賞的微笑。
演技還不如未成年人的系統：“……”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其實我是完全攻略系統，”系統斟酌着自己的用詞，“之前說要幫你做好人其實是騙你的。”
“嗯。然後呢？你的意圖？”
“沒有意圖，”系統有些洩氣，“就是幫你攻略其他人。”
“那你為什麽要騙我？”
“我觀察了你很久，然後感覺如果說出實情的話你根本不會和我綁定。”這倒是真的，以太宰治在黑暗時期的狀态來看，實在是想象不出他會和這樣一個系統綁定。
系統小心翼翼地觀察着自家宿主的表情，試圖推測出點什麽，但顯而易見的，系統和太宰治在食物鏈中的位置是不可逆的。高科技産物對上前Maffia幹部之後，前者完敗。
系統永遠也猜不透太宰治在想什麽，就像是它一開始認為太宰治會因為自己欺騙他的事而發怒或是生氣，但對方只是露出了然的表情，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所以在對我進行觀察的時候，聽到了那個時候織田作對我說的話，想出了那樣的理由……對嗎？”
“嗯，”系統點頭，它當時真的是拿太宰治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你果然不是人類啊，”過了很大一會，太宰治才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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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為了這麽簡單的理由。”
“早說的話我也不用擔心那麽久。”
系統：恕我直言，你哪裏擔心了？
最後，太宰治總結：“你這份天真值得贊賞。”
“那句話是怎麽回事？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讓攻略對象說我是好人了吧？”
“那句話是綁定的時候自定義的。”
所以它為了迎合自己“幫宿主做個好人”的系統的人設，擅自把話改成了現在這樣。
“哦。”
“哦？”系統感覺太宰治的反應太過冷淡了。
“也就是說我的任務是刷目标的好感度，然後再讓他說我是個好人？”
“是這樣沒錯”。
“啧，”太宰治說，“這樣一來就像是被發好人卡一樣呢。”
“……”好像沒什麽毛病。
“我想做個好人――”太宰治握緊椿的手，對系統說，“一切以此為前提。”
“任務什麽的就順手去完成吧。”
“老師，”椿被太宰治握着的那只手動了動，她看着前面一片焦黑色的地面，向太宰治身邊靠過去。
“到了嗎？”太宰治蹲到地上看着那些一眼就能看出不正常的泥土。
“像是被什麽污染了一樣，”他每句話好像都能說出不同的調子，但卻總給人一種不出所料的感覺。
“這裏沒有妖怪，”椿感受着身邊流動着的風。
四周沒有任何活物，所以自然也就沒什麽聲響，微弱的風聲之中，他們兩個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陰雲遮掩的月亮透過狹小的縫隙把清輝投射下來，映到地面上時卻反常的泛出了紅色，讓這本來就沉默的如同墓地一樣的荒野顯得更加詭異。到處都彌漫着怪異而且讓人倍感不适的感覺。
“連妖怪也不想靠近嗎？”太宰治邁進那片和別處泾渭分明的土地，“真是令人興奮。”
“……”這地方不算大，他剛進去沒幾步就看到了把斜插在地上的太刀。以及那周圍還未開始腐爛的殘肢。有野獸也有人。
這些放到普通地方肯定會把人吓得不敢靠近的東西擺到這裏倒是出乎意料的合适。
太宰治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又把視線轉向了身旁跟過來的椿。
“你現在不應該盡一個老師的職責，讓未成年人遠離這種血腥的場地嗎？”系統責問他。
“我正在努力地教導我的學生适應這個世界，”太宰治注視着椿的眼睛。小女孩之前呆在神社裏的時候大概還處在跟在師父身邊修習的階段，最多見到些受傷後來尋求治療的人，這些場面她實在是沒怎麽經歷過。她臉色略微泛白，肩膀也微微顫抖着。
“椿”，太宰治握住她的手，露出一個稱得上溫柔的微笑，“這是你必須經歷的。”
“這種場景，在你未來的人生中會不斷的經歷，所以好好看着。”
“你不是想成為優秀的巫女嗎？”他反問，語調中帶着不容拒絕的意味。
椿的表現其實很不錯，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大多還是幫母親做做家務的水平，就算她一直生活在神社裏也不能改變她還是個小孩子的事實。面對這種景象，她還能穩穩地站在這裏就是一件值得稱贊的事。
“是的，”椿努力平複着自己的情緒。她比同齡人聰明的多，相對的也就更加穩重。即使眼前的情景極具沖擊力，她也能克制住自己內心的恐懼，起碼……不要表露出來。
“這把刀有什麽問題嗎？”太宰治幾步上前，站在那把刀旁邊問系統。
椿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只看見太宰治松開了自己的手，朝那邊走了過去，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剛剛壓制下去的恐懼再次湧了上來。
她對太宰治的依賴甚至是莫名其妙地，又或是說太宰治這個人身上本來就有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向他靠攏。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太宰治當成了信仰一類的東西。
她還在胡思亂想，系統那邊在觀察了一下後有些驚異的出聲：“這是叢雲牙。”
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中叢雲牙的設定是犬夜叉父親死後被封到了食骨之井裏，此處略微修改。
快要補考了，然而我還是啥也不會T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