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讓人覺得很辣眼睛。

“主上。”許折苑喊了一聲,語氣很是恭敬。

花妖王冷冷的應了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香姬低着頭,連帶着許折苑也是一樣的動作。她們好像都很怕她們的王,花以燼想着。

許久不見的白泠從府邸外翻牆過來,穩穩的落在地上,“我說你怎麽突然跑得這麽快,原來是到這裏來了。”

花妖王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他直接動手了。

“你身上的味道很奇怪啊。”白泠一邊接招一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着,“有一點魔氣,有一點鬼氣,可就是沒有妖氣,你是怎麽做到的?”

恒空和花莳頓時一臉震驚,他們怎麽沒有看出來?

花以燼疑惑地朝着白泠看過去,作為一個鬼,他都沒有感覺到花妖王身上有鬼氣,白泠這個結論是怎麽得出來的?

“這位仙君,你怕是鼻子失靈了吧。”果不其然,花妖王反駁了。

白泠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沒有人能在我的幻境裏保持僞裝之後的身份。”

風駐塵恍然大悟,看着花以燼仍然疑惑的眼神,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原來琴君對于這些最是敏感……”花以燼的心情很沉重,因為他記得上一世,白泠絲毫沒有看出那個一直陪自己身邊的人是龍晰水,是魔尊。

他的幻境不是能識破一切僞裝嗎?那為什麽到了龍晰水那裏卻失效了呢?沒錯,龍晰水也是編織幻境的高手,難道說他技高一籌?

有太多的謎團都還沒有解開,而現在也不可能解開,因為這一世,龍晰水還沒有出現。或許,他已經有了一些計劃,但是到目前為止,他本人還沒有現身。

“他不應該是花妖王,按照白泠剛才的說法,他不是魔就是鬼。”風駐塵說,“但是你們鬼界在伏諸的管理下應該不會出現有鬼偷偷溜出來禍害人間這種事。”

花以燼本能的點頭,伏諸的确管得很嚴,普通的鬼連離開鬼界都做不到。

風駐塵看他一副思考的樣子,繼續說道:“不過他應該和鬼界有點關系,不然他身上的鬼氣如何解釋?”

花妖王的真實身份撲朔迷離,白泠即便是看出破了他的僞裝,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誰。

“別猜了,你們猜不出來的。”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變了,伸手取下臉上色彩斑斓的面具,露出的,是裏面的另一張面具……

看到裏面那張面具的時候,花以燼猛地睜大眼睛喊道:“血染衣!”

沒錯,那張美人面具正是“血染衣”的标志。雖然大家都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麽要戴一張美人臉面具在臉上,但是他自己樂在其中。

“血染衣”聞聲轉過頭,“沒想到,這裏居然會有一個鬼,你是怎麽出來的?”

花以燼聽了這話卻皺了眉,“血染衣”是見過他的,他現在完全沒有壓制身上的鬼氣,他應該能認出來。

“你對伏諸有什麽意見?”他繼續問,“你就是那個篡位者?”

風駐塵把花以燼拉回來,果然下一秒“血染衣”的攻擊就到了,偷襲不成他也不覺得有什麽,很淡定的收回了手,甚至還對着這邊的兩個人笑了笑。

花以燼真不知道他有什麽心情笑,現在五個人圍三個,他們中還有兩個受了重傷,“血染衣”只怕很快就要真正的血染衣衫了。

幫手

“血染衣”最終還是沒能被拿下,他手刃香姬,用她的修為來為自己增加法力,可以說是極其殘忍了。

但顯然,棄車保帥這一招是很有用的。

他成功的跑掉了,而香姬死了,整個府邸中除了各位仙君就剩下一個許折苑,她仍然是之前側躺在地上的姿勢,表情看起來很茫然。就仿佛是不敢相信這短時間內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花莳忍不住過去跟她說:“他絕對不會是你們花妖族的王。”

許折苑沒說話,但是看樣子也是明白了這一事實。

“我們來分析一下,他身上有魔氣有鬼氣,說明兩種情況。第一,他是魔,至于身上的鬼氣那應該跟那個‘血染衣’有關。第二,他是鬼,但是又和魔界的人有關系。”

所有人都對白泠的說法表示贊同,恒空想了想說:“那我們怎麽确定他是魔是鬼?”

“找個認識‘血染衣’的人。”白泠說,“讓伏諸過來吧。”

伏諸最近很煩躁,他的得力手下“血染衣”去出任務,然後一去不回。

所以,當白泠派人過來說凡界驚現“血染衣”為禍人間的時候,他立馬就炸了。

他趕到的時候張府裏的人都還沒醒,四位仙君和花以燼坐在一起喝茶,但這時花以燼已經壓制住了身上的鬼氣,所以他一點都沒認出來,還笑着對他打了個招呼:“這位是星君的仙童吧,你傷勢好些了嗎?”

“好多了。”花以燼說完就朝着風駐塵的身後縮了縮。

伏諸:“……”

我有這麽吓人嗎?

風駐塵很自然的擋在了他的前面,花以燼幫他把杯子裏的茶重新換上了熱的,然後端過去,看樣子還真有幾分仙童的樣子。

“我們來說說正事吧。”白泠挽起寬大的袖子,一手撐在桌子上,語氣很随意但是表情十分凝重。

伏諸正色道:“你們說你們在凡界看到了染衣,他還成了花妖一族的王?”

恒空點頭,“一開始我們沒有認出來是因為他裹着一件色彩斑斓的袍子,太辣眼睛太影響我們的思維。”

花莳接着道:“後來他摘了一張面具,裏面是另一張美人面具。衆所周知,戴美人臉面具的只有他了吧?”

“嗯。”伏諸斂眸思索,又聽她補充了一句,“其實我覺得那張美人臉挺好看的,在女子中算是上上等了,只可惜是面具,看起來有點假。”

“……”這不是重點吧?

花莳不知道他內心正在吐槽,轉過頭去問恒空:“哥哥,你覺得呢?”

“是面具的材質問題,如果他用人皮做那張美人臉面具,那看着就會很真實了。”

花以燼也有點來勁,“所以說他為什麽要用白玉做成人臉的樣子呢?”

“不知道。”風駐塵搖頭。

伏諸覺得所有人的重點都跑偏了,讓他有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我們別讨論面具了,讨論讨論你們叫我過來幹什麽吧。”

這話一出花莳果然就被拉回來了,“當然是讓你把你家那位帶回去啊。”

“什麽我家那位,那是我手下。”伏諸反駁道。

“有什麽區別嗎?”白泠問道。

伏諸睜大眼睛,“當然有區別!”

花以燼決定拯救一下這位鬼王,“伏諸大人,我來說說重點吧。”

“嗯嗯!”伏諸看過來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感激。

“其實我們并不能确定那是‘血染衣’,因為琴君說他身上不僅有鬼氣,還有魔氣。”

伏諸不敢相信的問道:“魔氣?”

白泠點頭,“他自稱花妖王,身上卻沒有一絲妖氣,只有魔氣和鬼氣,所以我們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誰。我是這樣認為的,既然他戴了那張美人臉面具,說明他和‘血染衣’之間一定是有關聯的。”

風駐塵淡定的補刀,“聽他的語氣,似乎是對你很有意見。”

伏諸沒有像大家想象中的那種生氣,他現在甚至可以用面無表情來形容,“我倒要看看他對我有什麽意見,他人呢?”

花以燼指了指半空,“跑了。”

于是他們讨論的事情就成了怎麽把“血染衣”再次引出來。

“星君,他怎麽樣才會再一次出現啊?”

風駐塵暫時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他看了一眼許折苑,後者瑟縮了一下。

“你們為什麽都圍在張少身邊?”他突然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許折苑遲疑了一下,“因為他身上有仙氣。”

他們這邊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在場的幾個人都能聽到,幾位仙君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怎麽可能?!”

“不過,不過那是以前,現在他身上的仙氣已經被我們吸幹了……”

花莳表示理解,“我知道你們對于仙氣的渴望,吸上一口就能增加幾十年的修為。我比較好奇的是,張少一個凡人的身上怎麽會有仙氣?”

“好。”恒空說,“現在我們有兩個謎團沒能解開,第一,‘血染衣’究竟是誰?他又想幹什麽?第二,張少的身上為什麽會有仙氣?”

白泠嗯了一聲,“分開行動吧各位兄弟們。”

風駐塵什麽都沒說,拉着花以燼就走。

“駐塵這是怎麽了?”準備和風駐塵一起走的恒空愣在原地,伸出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白泠一臉冷漠,“他嫌棄你。”

提前離開的兩人可不知道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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