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古醫術現世
“老葛，你說什麽絕不可能？什麽傳說中的聖藥？難道說？”聽到葛老說話的劉老猛地的一下站起來到了葛老的面前,雙目圓睜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同樣的震驚。呼吸也跟葛老一樣的急促。并且,他的手也緊握了起來，不規律的輕顫着。由此可見,他的心情是多麽的激動和不平靜。
而他會有這樣全是因為聞到了葛老手中那顆散發着藥香,讓他精神輕松，身體突然舒服了很多的中藥丸所致。在他的認知中，中藥丸會散發藥香味那是正常的。無論什麽樣的中藥丸都會有它特有的藥香味。
但是，如葛老手中那顆讓人聞到後就感覺精神輕松,身體也忽然變得舒服起來的藥丸卻是不可能會存在于現實生活中的。只有一些傳說史記中，或是電視、電影、小說裏才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所以,在聞到藥香，自己的精神和身體都出現那種很輕松舒服的感覺的時候,劉老把它當成了自己的錯覺。可聽了葛老的話以後，他猛地想起了一些事。那些事綜合葛老的話，加上他身體出現的反應，才令得他變得這麽的激動。
聽到劉老問話，葛老把眼神從藥丸上移開。他控制住自己震驚激動不已的情緒，看着劉老說道：“老劉，你剛才聞到藥香的時候，是不是也感覺精神突然放松了很多，身體也跟着舒服了許多？”他要确定一下是不是他自己太過激動出現了什麽錯覺。
本就激動的劉老聽到葛老這句話後，急忙點頭回道：“是，不錯，我還以為是我最近太累出現了錯覺。聽你這麽一說，你是不是也有那種感覺？”
得到回答的葛老激動地臉皮都跟着抽動了幾下，他用力的點了點頭，以示回應劉老，他也有那種感覺。
看到葛老給出的這個默認式的回答，劉老本就圓睜的眼睛瞪得愈發的大起來，顯得眼球格外的凸出，就好像要蹦出來了一樣，乍一看很是吓人。但他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的表情是多麽的吓人。
在葛老給出回應沒多大會，他回過神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藥瓶從呆愣着的葛老的手中搶了過來。搶過來後，他動作十分迅速的拿起蓋子就把藥瓶蓋了起來。把藥瓶蓋起來以後，他把藥瓶緊緊地握在手中，長長的籲了口氣，表情瞬間就放松了下來。他的行為和舉止就好像他之前剛剛經歷過什麽事件，找到了失而複得的寶貝一般。
做完這一切，他張着嘴就好像在做夢似的說了起來： “老葛，你說會不會是你和我心心念念了幾十年，都太渴望見到這傳說中的東西了，以至同時出現了錯覺？這種傳說中聞其味就能治人疾病的藥怎麽可能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呢？想想都不可能啊？你說是不是？”
話雖這麽說，但他小心翼翼中帶着明顯求證之色的表情可不是那麽回事。很明顯，他想葛老告訴他，他們并不是出現了什麽錯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葛老好似知道他在求證些什麽似的，把眼神移回到藥丸上，又在藥丸上深深地聞了幾下，這才說道：“我也不能确定它是不是傳說中的那種藥。不過，它真的好奇怪。剛才我聞到藥味的時候就覺得精神格外的輕松，就連身體也跟着舒服了很多。現在距離這麽近的聞着，我感覺更舒服了。”說着，他又把藥丸湊到鼻子下面深深地聞了一下，一副在回味什麽的樣子。
然後，他又說道：“我雖然聞不出這藥丸裏面都有什麽成分，是什麽藥物制成的。可我敢肯定的說，這個藥不會給人體帶來任何的副作用。只會令人的身體越來越好，修繕人體內的一些疾病和暗疾。到底是什麽人，用了什麽樣的藥材才把它制作出來的呢？這絕不會一個孩子能弄出來的。”他盯着手中的藥丸似是自語，又似是在問別人般又道。
劉老見葛老這樣，他把藥丸從葛老的手中拿過來，跟葛老一樣小心翼翼把鼻子湊上去深深地聞了幾下。末了，他說道：“我跟你一樣，我也聞不出這藥裏有什麽成分。就像你說的那樣，這個藥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傷害，從它散發出的藥香裏不難看出，這個藥對人的身體有很好的恢複清理作用。要是能從制它出來的人那裏知道這種藥是用什麽藥材配出來的就好了。我行醫這麽多年來，還從來見過只是聞到藥香就能治療人的藥丸。我一直都認為這種藥只存于傳說之中。”
葛老已經開始緩緩清醒，思緒也變得清晰起來。但他內心依然十分的震驚和不敢置信。他聽劉老那麽說，便說道：“我跟你一樣，行醫這麽多年來，從來沒見過這麽神奇的藥丸，只是聞聞藥香就能讓人這麽的輕松舒服。從我的認知裏，只有傳說中的聖藥才會有這樣的功效。可早在很多年前這種制藥配方就已經失傳了，現今根本就不存在這種配方。這種藥怎麽會出現呢？它到底是什麽藥物，什麽人制出來的呢？”
“要不咱們把這個藥丸弄散了研究研究它蘊含了什麽樣的成分？”葛老盯着藥丸喃喃道。但他的眼神和表情卻是十分的痛苦。就好像有誰在剜他的肉，弄得他很痛苦一樣。
還沒等他從痛苦中醒過來，他手裏的藥丸就被劉老給搶了過去。劉老把藥丸護住，防賊似的看着他，情緒突然很激動的說道：“老葛，我看是瘋了，這種傳說中的神藥也不知是人費了多大力氣才制作出來的，說不定在這個世上就只有這一瓶了，你居然想要毀了它！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啊？你知不知道它本身的價值和意義有多大啊？它能是可以拿來随便研究的東西嗎？我絕不會看着你毀掉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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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被劉老這種激動的樣子給弄得愣了愣，他說道：“我也沒說要真的毀了它，我就是那麽說說。我又不傻，怎麽可能會做那種傻事。你別激動，別激動，把藥丸給弄碎就不好了。這東西可是毀一顆就少一顆。說不定它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瓶。也不知被人保存了多少年保存下來的。你小心點， 別給弄壞了。還是給我吧。”
見劉老激動的樣子，葛老真怕他會把藥瓶給弄碎了，把藥丸給捏壞掉。他認為這東西還是放在他手裏安全一些。于是，他跟劉老你一言我一語的争論起來。
處于激動中的兩個人卻一點都沒注意到，在聽了他們那些話以後，韋名揚的表情就沒正常過，用瞬息萬變都不足為過。
當然，瞬息萬變誇張了些。
最初的時候，聽了葛老和劉老的話以後，本就鬧不清狀況的韋名揚，他的心裏是很疑惑的。他不能理解為什麽葛老在看到了藥丸後，表情會是那麽的奇怪，說話也是那麽的奇怪。還有劉老的行為也是一樣的叫人疑惑不解。韋名揚還以為他們精神出現了什麽問題。
縱然有那樣的想法，但韋名揚并沒打算問出來。他認為在那樣的情況下，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待着等這兩個脾氣古怪的老頭給他解惑好一些。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好奇得罪這兩個老頭。要知道這兩個老頭在一些達官貴人跟前可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他不能得罪。
可随着葛老和劉老說的越來越多，他也跟着逐漸明白起來。原來，他拿來的這瓶嬌嬌給他老婆的藥竟然這麽的好。好的都叫這兩個全國聞名的老先生都這般的激動，稱之它為傳說中的聖藥。
若說他不激動，他不震驚，沒有懷疑過那是假的。但見葛老和劉老這般的失常，他心底的懷疑早已經煙消雲散。只剩下震驚于激動并存。他沒想到嬌嬌真的那麽的厲害。此時此刻，他很為自己懷疑嬌嬌和不相信嬌嬌的行為而感到慚愧。也是這一刻，他這才真正的把嬌嬌看在眼裏。而不是再把嬌嬌看作是一個嬌生慣養，什麽都不懂的嬌娃娃。
有些時候有些東西一旦看明白了，看開後，人的一些想法和看法就會上升很多。韋名揚就是這樣。他理清自己的情緒後，看着仍然在争論不休的葛老和劉老說道：“葛老，劉老，兩位不要再在這裏争論了。我之前不是跟兩位說過嗎？制作這瓶藥丸的是我兒子的一個朋友，我的一個從小學習中醫的小輩，她叫嬌嬌，是個年輕小姑娘，人就在北灣。如果兩位有什麽疑惑的話，我可以帶兩位去見她。不過不是現在，要等到明天。”
“什麽？人在你那？”
“你說什麽？這藥丸真是人制出來的？而不是一直存放保存的？”
正在争論的劉老和葛老幾乎同時說了話。他倆都把眼神移到了韋名揚的身上。那眼神真是怎麽看怎麽叫人發顫。
迎上他們倆那就好像要吃人一樣的眼神，韋名揚點點頭說道：“葛老，劉老，你們沒聽錯，制出這藥丸的人就在我那，她是我的一個小輩，同時也是我兒子的朋友。我可以帶兩位去見她。不過不是現在，要等到明天。”
“還有，我想向兩位再次确認一下，這瓶藥我愛人可以吃嗎？不會對她造成什麽影響吧？她對控制我愛人的病情有絕對幫助嗎？”不是不相信葛老和劉老的識別能力，韋名揚只是想親自确認一下。
聽韋名揚這麽說，葛老和劉老并不回答他的問題，卻再次同聲說道：“你真沒騙我們，這藥丸真是你兒子的朋友，那個小姑娘制作出來的？她就在你家裏？你能帶我們找到人”
韋名揚再次點點頭，說道：“我真的沒騙兩位。我能帶兩位去找她。不過兩位可不可以告訴我，這藥丸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麽神奇，可以控制我愛人的病情？”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葛老和劉老的心早已經飛到了制出這藥丸的人的身上，所以，他們很快的就給出了回答。
“廢話，它要是普通藥丸的話，我和劉老會在這研究來研究去的嗎？趕快走走走，帶我們去見那個小姑娘。”脾氣急的葛老真是一刻都等不得。
“它豈止是能控制你妻子的病情，要我說治愈都沒問題。不過可能需要好多這種藥丸。這一粒粒的可都是有錢都買不到的聖品神藥啊。人小姑娘怎麽就那麽輕易就給你了呢？這不合乎情理，不合乎情理啊。難道說人小姑娘天真不谙世事，不知道這藥丸是多麽的珍貴？她怎麽能這麽随便就給人呢？這真是……真是……不行，我現在就要見她。我要告訴她，這種東西可不是随便送人用的。我一定要把她保護起來。這孩子真是太傻了。”想到這種藥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聖藥，它的藥方還存在世間，并且在一個小姑娘手中，劉老就覺得着急的不行。
他認為給韋名揚這瓶藥的小姑娘太大意了，怎麽能把這種人人看到都會眼紅，一定會占有己有的聖藥這麽随随便便就給人呢？她就不怕有人會見利起意，用各種手段威脅她要配方嗎？這也太大意了。哪有人能抵擋住這樣天大的誘惑啊！
“姓韋的，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你無恥不要臉的威脅人家小姑娘了，所以人家才會這麽輕易就把這麽珍貴的藥給你？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跟我們兩個坦白了的好。我們可以看在你心急救你妻子的份上不找人收拾你。只要你把人小姑娘放了，我們就當做沒這事。還會讓人小姑娘治你妻子的病。你要是冥頑不靈，想着利用人小姑娘做更多的事，可別怪我們多管閑事，下狠手。”想到可能是韋名揚威脅人小姑娘拿到了這些藥，所圖不止是救他老婆，還想着把利益最大化，弄到可能存在的傳說藥方，劉老一下子火起來。他惡狠狠的看着韋名揚，就好像韋名揚已經做了這樣的事情似的。
劉老的話警醒了心急的葛老，他想到劉老說的那種可能，也惡狠狠地來了一句：“我還想人小姑娘怎麽可能會把這種傳說中的聖藥這麽随便的給你。原來是你威脅人家的。人小姑娘現在哪裏？你馬上帶我們去見她。她要是沒事就算了，她要是有點什麽事，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牽扯到傳說藥方，葛老是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天知道他是多麽的希望他和劉老之前所有的猜測都是真的。但是，無論是真是假，現在，他都會當它是真的。絕對不能馬虎。
韋名揚沒想到劉老會突然這麽說，他一下懵了。但他很快就回過神說道：“葛老，劉老，您二位真的是多想了，她真的是我兒子的朋友，我的一個小輩，我從來就沒威脅過她，也沒想過為了什麽去威脅她。當時我愛人有病就是她第一個給看出來的。當時她就說她用半年就能醫治我的愛人。還說如果她師傅在的話，用不了半年就能把我愛人治好。但是我看她年紀那麽小，就沒把她說的話當回事。結果給我愛人檢查身體時候，整個北灣的醫生都說治不了。然後我就帶着我愛人去了國外找專家團隊。”
說到這裏，韋名揚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我帶着我愛人去國外之外，她曾私下裏給了我愛人一瓶藥，就是這瓶。當時她跟我愛人說這藥丸可以控制我愛人的病情。我愛人也是因為看她年紀小，認為她在亂說，就沒放在心上。直到今天晚上我才知道藥丸的存在。”
“不過說實話，葛老，劉老，在來這裏之前，我還是不相信她的。因為我愛人的病情連您們兩位都無能為力，那麽多專家團隊都看不好，何況她一個小丫頭。可她說的有根有據的，今天在看到我愛人後，她竟然又說那些醫生給我愛人用了什麽激發生命力的藥，如果我愛人繼續治療下去的話，不出半年，必定會暴斃而亡。現在治療的話，還來得及。再之後她就提到了藥，還說她的藥可以随便找人檢驗。所以，我就帶着藥來到這裏找兩位老先生。”解釋到這裏，韋名揚再次停了停，才又說道。
“這就是所有經過了。還希望兩位不要亂想。我韋名揚雖然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好人，但我絕對不是一個壞人。我可以拍着我的胸脯說，我活了這麽大歲數，一件對不起我自己良心的事情我都沒做過。相信兩位老先生來之前也應該對我有一些了解才是。如果我是那種壞人的話，我想兩位老先生是絕對不會理我的。不是嗎？”韋名揚不想因為這事跟這兩個德高望重的古怪老頭結下心結。所以才這麽解釋。
聽完了韋名揚的解釋，葛老和劉老齊齊看了他一眼，先後說道：“你真的沒威脅人小姑娘？”
“一切都是人小姑娘自願的？你沒威脅人家？”
韋名揚堅定的點點頭，說道：“是她自願的，我從來就沒威脅過她。”
葛老和劉老安靜了一會，劉老說道：“這一切等我們看到了人小姑娘再說。”
不看到人，劉老是不會放心的。
葛老也是一樣，他現在不管這藥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聖藥，他都把它看成了是真的。所以，他很是慎重。想了想，他也跟着來了一句：“好了，別在這墨跡了，帶我們去見那個小姑娘吧。”說完，他就要往外走。
卻被韋名揚給攔住，韋名揚說道：“葛老，劉老，她不在我家裏住，她和她哥哥另外有住的地方。并且她還在上班。要見她的話恐怕要等到明天了。我又跑不了，兩位也不急在這一時，是不是？”
聞言，葛老和劉老停住了前進的腳步。他倆對望一眼，葛老說道：“不注意這都快11點了，好像晚了點。要不等明天？咱們一早就過去。你說呢？”
劉老雖然很心急想要看到人，但看時間這麽晚的，他也覺得有些不合适，便說道：“就這麽辦吧，明天一早過去。”
“那誰，韋名揚，晚上你就住我們這吧。明天一早帶我們去找人。”劉老瞅着韋名揚說道。
迎上劉老不容反駁的表情，韋名揚心裏叫苦，表面無常的說道：“好。”
劉老滿意的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葛老也很滿意，他說道：“好了，你坐下來再多說點那個小姑娘的事情給我們聽聽。”
葛老想要多了解一下嬌嬌的事情。好從中确定一些事情。他懷疑能制作出這種藥丸的人的家世絕對不簡單，弄不好是什麽隐世中醫世家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和劉老的衣缽就能傳承下去了。就是不知道人能不能看上他們。
這還沒确定什麽，葛老就開始杞人憂天起來。
他們想要多了解一些事情的想法是十分美好的。可是，現實卻十分的不美好。因為，韋名揚也所知有限，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他有不願讓葛老和劉老認為他和嬌嬌關系不近。他還想着用劉老和葛老接近那個人呢。
于是，在心裏琢磨了一下，韋名揚直接扔出了一句：“葛老，劉老，不是我不願意跟兩位多說一些關于她的事情。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跟兩位說。不過，我可以告訴兩位一件事。”
韋名揚将眼神移到了葛老和劉老所處的位置，在他倆的注視下，很是慎重的說道：“她會傳說中的古醫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