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她當然希望能離婚

說着,胡子男還揮舞着手中的刀子,吓得郝遇見都往後退了幾步。

這男人該不會有精神病吧?

“我。我沒有罵你......”陸媽媽抓着郝遇見衣服,哆嗦着辯解:“我就是想跟你講道理,你這人怎麽颠倒黑白呢!”

“你就是在罵我。你們就是想讓我死!”胡子男大喊大鬧,郝遇見試圖跟他溝通。胡子男卻不理睬。揮舞着刀子往前逼近。

沒兩下,胡子男就獰笑起來,惡狠狠瞪着陸媽媽:“要我死是吧?反正我女兒也沒了。就算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胡子男上來後,抓着刀就想往陸媽媽身上刺,在前面的郝遇見被推了一把。踉跄着跌倒在丢上。人還沒起來,就聽到刀子刺入肉中的噗嗤聲。

“清歡,清歡你怎麽樣了?”

出乎意料。那一刀并沒有刺在陸媽媽身上。是郝清歡替她擋了。郝清歡緊緊護着陸媽媽,背後還插着那把刀子。而匆匆趕來的保安也迅速将胡子男制服。

陸媽媽沖郝遇見罵道:“你還愣在那幹嘛,趕緊救救清歡!”

郝遇見極快的聯系護士。等平車來了後,讓人把郝清歡抱了上去,推着平車去手術室。陸媽媽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滿臉焦急。

“郝姐姐......”郝清歡用力抓着郝遇見放在平車上的手,臉上帶笑,那種眼神卻是郝遇見能看懂的,似勝利般的得力:“麻煩郝姐姐的。”

郝遇見心裏一沉。

剛剛是郝清歡推她,目的就是為了替陸媽媽擋刀,博取同情?

“什麽麻不麻煩的,她是醫生,就該救你!”陸媽媽說,還冷嘲熱諷:“也真是我瞎了眼哦,連自己兒媳婦是什麽樣的人都不清楚!”

聽罷,郝清歡蒼白的唇勾起,那笑如此的刺眼,似乎在告訴郝遇見,看看你自己是多麽不得陸媽媽的喜愛,郝遇見難過,卻也只是默不作聲。

郝遇見有手術,所以沒辦法幫郝清歡處理,自然是交給其他醫生,陸媽媽逮着郝遇見罵了幾分鐘,說郝清歡萬一有事,就跟她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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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郝遇見做完手術出來。

她去問給郝清歡做手術的主治醫生,那醫生說:“還好刺的不深,我給她開了病房,讓她休養一周,傷口結疤就能出院了。”

郝遇見點頭,跟醫生道謝。

“這有什麽可道謝。”那醫生擺手,又忍不住問:“先前樓下的事我也聽護士說了,聽說那貴婦是你婆婆,怎麽對那個病人那麽好?”

郝遇見身子僵了下,淡淡笑道:“沒什麽,病人跟我老公是大學同學。”

那醫生哦了聲,眼神似乎有些變化,說了兩句就去忙了。

郝遇見自嘲的笑了笑,人家醫生護士都看出端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郝清歡是正室呢,她這個兒媳婦一點不受陸媽媽待見。

經調查,原來那個闖進醫院的胡子男是個嚴重精神病患者,是因為幾歲大的女兒被人殺害分屍而瘋的,一直說警察不幫忙,鬧得想打警察。

不知道怎麽就從精神病院出來了,而且郝清歡那天口罩意外掉落,被很多人看到面貌,無數媒體記者蜂擁而來,還拿這個做文章。

“據知*透露,郝清歡和陸靳年已經秘密在一起數月......”

念着手機上的娛樂新聞,封蜜簡直想打人,憤憤道:“這群記者也太能鬧事了吧,哪只眼睛看到他們在一起啊,竟然敢這樣寫!”

真真是氣死人!

“你別整天這麽大火氣。”郝遇見抿唇,自從昨天知道事情後,封蜜一直不高興,回去還在說郝清歡有心計,這樣借刀殺人。

郝遇見想,是啊,人家多會想,被刺了一刀不僅博得陸媽媽的喜歡,公關團隊稍稍運作一下,就讓她跟陸靳年的名字雙雙上熱搜。

“怎麽不氣啊!”封蜜嚷嚷,一副恨鐵不成鋼得樣子:“好好你也是,偏偏每次都要這樣默不作聲,你是包子嗎,讓她這樣欺負!”

郝遇見低頭,抿了抿唇:“沒什麽好計較。”

她不知道多想計較,有心卻是無力,郝清歡手裏還捏着她的把柄......

因為新聞的曝光,郝清歡被移到了安靜的VIP病房,整條走廊,包括她病房門口都有保镖站着,保護她的安全。

郝清歡沒有挂在自己名下,郝遇見也用不着到她那去,不過是手下有兩個家中富裕的病人也住在那邊,她經常會從那邊經過。

郝遇見例行去查房,出來後經過安全通道,聽到從樓梯口傳來的聲音,隐隐還有些熟悉,似乎是陸媽媽的,腳步漸漸放慢了。

陸媽媽念叨道;“靳年,你就不要再拖了,趕緊和她離婚吧。這十幾年來,我們陸家真待她不薄,可是她又是怎麽回報我們的?”

走的近了,通過半虛掩的門,郝遇見看到站在外面的兩個人,站在陸媽媽對面的陸靳年穿着白襯衫黑褲子,看起來清冷又矜貴。

聽了陸媽媽的話,陸靳年臉色都沒變化,只是淡淡道:“媽您知道,陸家沒有哪個離過婚,況且爺爺也不想看到我們離婚。”

“還你爺爺?你爺爺.....”提起這個,陸媽媽就很氣:“你爺爺都被她做的醜事給氣的住院了,現在是看見她都煩!”

頓了頓,陸媽媽小心問他:“靳年,我看你常常跟清歡在一起,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其實清歡這孩子不錯,讓我很喜歡。”

陸靳年阻斷陸媽媽後面的想法:“她只是我公司的藝人。”

“什麽藝人不藝人的。”陸媽媽說,不太高興:“人家清歡跟你還是大學同學呢,不知道多聰明,跳級考到那麽難考的大學。”

陸媽媽三番四次的催促,希望陸靳年盡快離婚,陸靳年卻不給答複,也不知道什麽意思,郝遇見心裏難受,聽下去了,悄悄退到一邊。

原來,陸家已經容不下她了嗎?

等陸媽媽走遠後,郝遇見才走了出來,剛好和陸靳年撞到。

“那個,我沒偷聽的意思,不小心聽到了。”郝遇見雙手放在口袋,故作輕松的笑着了,“好像媽媽很希望我們......離婚。”

陸靳年沉沉的視線望了過來,薄唇微微勾着:“那你呢?”

她?

她當然是希望能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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