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讓他道歉

最終陶生虞還是很快的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在季亨強硬的轉過身來以後,她的臉上已經再一次的恢複了平靜。

給季亨全身都塗完了膏藥,确定他真的不疼不癢以後,才再給他找了一身衣物換上。

“娘子,我的臉上會不會留疤啊?昨日我照鏡子都認不出這是我了。”季亨對于自己的臉還是很在意的,畢竟沒有人願意變成醜八怪。

“不會的,九花玉露膏藥效很強。”

看着季亨臉上已經開始漸漸褪去的紅腫和印子,說着。

“那就好。”

季亨的臉上又再一次的恢複了往日的笑容。

“對了娘子,咱們吃飯吧,我餓了。”季亨催促着。

“咱們出去吧。”

兩人剛一出門,就聞到了飯香。

“阿武,你動作也太快了吧。”

陶生虞感覺阿武真是一個人精一樣的人,他們剛覺得餓,他就已經做好了飯菜等着他們了。

“少奶奶,昨天少爺一直等到大半夜都沒見您回來,晚膳可是一口都沒動過,今日早膳遲遲不願意出來吃,小的還在擔心要怎麽才能讓少爺進食,您就……”

“好了好了,阿武你今天話怎麽那麽多?趕緊下去吧。”

見到阿武将該說的都說了,季亨趕忙找了一個時機打斷了他,有一些抱怨的說着。

“以後不要這般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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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生虞是真心有一些心疼的說着。

“那娘子也不要夜不歸宿,你要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季亨緊盯着陶生虞,臉上滿滿的都是凝重。

“我知道,除非是我外出歷練,不然平時絕不會夜不歸宿的。”

陶生虞保證着。

就算是季亨不提這樣的要求,她也不會再把季亨這樣子一個人扔在這裏了。

身上的傷痕讓她有一些觸目驚心。

她答應過季家主母的,要好好的保護季亨,她不會食言。

而季亨聽着陶生虞的保證笑彎了眼。

“待會兒娘子還要出去嗎?”

陶生虞點了點頭:“去給你采靈藥,然後去卓雲那裏學習一下控火的手法,保證自己能幫你把藥浴所用的藥劑做出來,我以後就經常待在這個院子裏了。”

“好,以後娘子教我怎麽使用我體內的靈壓好不好?”

“好。”

今天這一頓早膳用的很愉快,可是當陶生虞出了那個門,臉頓時黑了下來。

卓雲!

就算你是師兄,可你也不該如此欺負季亨!

雖然季亨硬是說沒人欺負他,可是她在陶家生活了那麽多年,早就是一個人精般的存在,哪裏會一點都猜不出來?

真當她是一個傻子嗎?

帶着一腔的怒火,陶生虞去了靈藥園,整個采摘的過程中,她都沉默的可怕。

采摘的效率很快!

随後就再一次的趕去了卓雲的院子。

而這一次卓雲并沒有在煉制藥劑,而是正躺在樹蔭下的搖椅上休息着,看起來十分的自在。

“卓雲!我有些事兒想跟你談談。”

陶生虞直接的走了過去,拿下了卓雲擋在臉上的書說着。

“談什麽?今天你該學習如何正确掌控你的獸……”

碰!

卓雲一下子被陶生虞從搖椅上面給拽了起來。

“阿虞,阿虞你這是做什麽?”

卓雲第一反應就是季亨那個小子肯定是告狀了,心中越發的不屑起來。

“卓雲你平時怎麽胡鬧我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因為我知道你心性不壞,可是現在你既然連季亨都欺負?!”

陶生虞的眸子帶着滲人的寒光,仿佛下一秒真的會對他出手一般。

“不就是撒了一些癢癢粉,後來我把解藥給他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卓雲越發的生氣起來,他只不過是在開個玩笑而已,有必要那麽大動幹戈嗎?

碰!

陶生虞手中帶着的靈壓盡數的散去,也丢了抓住的卓雲,卓雲一個趔趄不穩的倒在了地上。

“卓雲,你知道一個病了十幾年人的身體到底是怎樣的嗎?”陶生虞的話語很冷情,“他的經脈很是脆弱,就算是現在他能夠吸收靈氣,可吸收的瞬間每時每刻都要承受着煉體之痛。

等到他覺醒了獸海以後,師父還要将他的獸海打散,全身的經脈打散,然後重鑄經脈,方可成為一名真正的風獸師,我怕他疼,可是季亨堅持着,第一次藥浴他甚至是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藥效,全部吸收了,那種痛苦……”

陶生虞的聲音越發的冷了。

“阿虞……”

“我不希望以後你有任何針對他的東西,只是一個癢癢粉,你知道他全身上下都因為癢而撓的沒有一塊好皮,我看到時的感受嗎?”

“我給他解……”

“前腳揍了人家一頓,後腳送膏藥,換做是你你會用?”

“我……”

卓雲有一些說不出話來,如果真的換成是自己,他打死都不會用的。

“阿虞,對不起,我不是……”

“不要跟我說這些,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到底要跟誰道歉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在你沒有想通之前,這段時間我就去叨擾一下師父。另外……告訴你一下,季亨只對我說他身體突然間奇癢無比,關于你——只字未提。”

說罷,陶生虞離開了。

她很生氣沒錯,可是她今天來的目的是希望,卓雲能去道歉。

離開卓雲的院子,陶生虞朝着玄冰峰的主殿走去。

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嫌棄教自己這些基礎的東西,如果不願意的話,她就自己找書去看,只不過是控火而已,一次不行就兩次,總歸會學會的。

進了玄冰峰主殿,陶生虞朝着逍遙子所在的地方躬身行禮。

“拜見師父,師娘。”

“今日怎麽過來了,可是有什麽不懂的地方?”

逍遙子有一些驚奇,按道理來說雲兒教一個新人藥師入門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想要想師父讨教如何控火制藥。”

“這些雲兒都可以教你。”

“弟子知道,只是今日和師兄稍微有些不和諧的小插曲,不知道師父是否能親自教導弟子幾日。”陶生虞并沒有将事情擴大,很平淡的說着。

“這是鬧矛盾了?也罷,為師也許久沒有鞏固那些基礎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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