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水底河神

“一,一起洗?我不要,我不要!”我害怕的叫着 , 在殷離的懷中掙紮着想要掙脫他像鐵鏈一樣牢牢困住我身子的雙臂。

“不要?你不要也得要。”殷離無情的打碎了我最後的希冀,然後把我身上單薄的夏衣全部扒光 , 丢進了盛着溫泉的木制浴缸裏面。

我猝不及防的嗆了幾口水 , 雙臂撐在浴缸的邊沿咳嗽着。

當身後那具透着涼意的軀體,擁住了我的身子之後 , 整個人欲哭無淚。

腦子裏面只有一句話 , 那就是:完了 , 完了,又要逃不掉他的魔爪,被他吃掉了!

“乖乖的別動 , 我幫你清洗。”他的臉埋進我的肩窩處,一只手臂控制住我的腰身 , 另外一只手在我顫抖的身子上撫了撫。

“殷離 , 你別這樣,別碰我!”我惱羞成怒的抗拒 , 可殷離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 我拒絕的聲音,他是充耳未聞。還是非得不要臉的貼上來。

水的溫度 , 還有體內的燥熱 , 讓白皙水嫩的肌膚染上了嬌豔欲滴的粉色。

沾着水珠的身子不斷的顫抖 , 我雙手緊緊的抓住木制浴缸的邊緣 , 被身後的男人氣的不行。

不是說洗澡嗎?他哪裏是在洗澡,根本就是在吃我豆腐。

沒多久我終于忍不住了,紅着一張帶着愠怒卻俏麗的臉蛋,将殷離不懷好意的手 , 從前面飽滿的白兔兒上推開。然後整個人在水中捂住重要部位縮着,大眼睛瞪着他 , “不 , 不許碰我 , 我洗好了,我先上去了!”我因為緊張害怕,說出來的話也是結結巴巴的。

當我想要離開浴缸的時候 , 那雙有力的手臂再度将我拽了回去。

這一次,殷離直接将我壓在了身下,我還感覺他身上的某一處正抵着我,是蠢蠢欲動的兇猛。

“啊 , 殷離,壞蛋!你放開我,不是說我身材幹癟你沒興趣嗎?”我第一次在現實裏接觸到這樣的事情 , 整個人是崩潰的。

男人,都是這麽可怕的嗎?

“哼,可我也說過,我喜歡你的身體,你怎麽就不記得?”殷離靠近我雙臂環住我的身體,最後落在纖細的腰肢上用力的握住,然後低低的笑了起來,“我不是在跟你尋歡作樂,而是在雙修。所以你不必自作多情,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做這樣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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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他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可再多的反抗都是無濟于事 , 我是逃不掉這男人的魔掌了。

“嗯,好疼。”我嗚咽了一聲,身體已然被他全部占據了。

夜深人靜 , 月空清冷陰森,一座古老的廟宇裏 , 傳來了一聲又一聲女人的尖叫和呻吟。

第二天一早 , 我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大清早的人還沒睡醒 , 這鈴聲顯得聒噪極了。

我揉了揉懷中毛茸茸涼飕飕的白狐 , 接通了電話。

來電話的是我爸爸 , 他說,老家出事兒了 , 要我趕緊回趟老家。

我一聽出事了,身體上的困意和倦意 , 便全部一掃而光了。

連忙答應了 , 又着急的問我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我爸卻說這事電話裏說不明白 , 等見面再細說。

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所謂的雙修之後 , 再次醒來,我卻發現 , 懷中狐貍的眉宇之間 , 生出了一撮紅色的毛發。在雪白的皮毛中間 , 顯得極為醒目 , 就像是白雪之上燃着一簇明烈的紅色火焰似的,漂亮極了。

其實,若不是殷離确實讓我厭惡又敬而遠之,我真覺得 , 此刻窩在我身邊的白狐,真的可愛 , 就像一只漂亮另類的萌寵。

“你一大早 , 對着我狐身的模樣犯花癡 , 還真是奇葩。”我正看的入神呢,殷離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來了,用那種譏笑揶揄的口吻對我說話。

我驟然回神 , 果斷下床,換上衣裝。

“我老家出事兒了,我必須回去一趟,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堅定道 , 其實心裏還是挺擔心這死狐貍不放我走。

“好啊,我放你離開。”殷離答應的十分爽快,我都驚詫了 , 誰知他又加了一句話,“但是,我必須跟着你。”

我聞言頓了一下,沒好氣的回道,“随你便!”

就這樣,我帶着殷離的狐身,坐上了回老家的車。

我老家是一個靠打漁為生的漁村,漁村的周圍都被河水包圍着,遠遠的看去就像是水上的小島,有種很危險的自然美感。

我們一家三口早在很久就搬走了 , 老家只有叔嬸還有我兩個堂姐妹。

從大巴上下來,我走過一段磕磕絆絆的土路,雙腳才踏上水上大木橋。

背後卻傳來殷離的聲音 , 他譏笑了兩聲,“苗月月 , 你估計 , 又被你爹坑了。”

這話說的我一頭霧水,蹙了蹙秀眉疑惑的回道,“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只說一半?什麽叫我又被我爸坑了?”

“你們村四面環水 , 可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小村子看似貧窮偏僻 , 可家家卻都富的流油。可即便這些村民都很有錢 , 卻不敢踏出村子半步。也只有你父親這樣的上門女婿,才敢給你母親改姓 , 帶她離開,你可知這是為什麽?”殷離高深莫測的聲音 , 再次傳來。

這家夥連我爸是上門女婿 , 我媽是唯一一個從老家漁村平安出走的事情都知道!我被他說得神經緊張,好像也意識到老家的漁村确實不太尋常。我以前聽我媽講過 , 生在漁村的人 , 終身不能離開。

離開的人沒一人能幸免,都會死于非命。而我媽能平安離開 , 确實是因為我爸這個上門女婿給我媽媽改姓 , 才保她平安的。但其中因果細節 , 我媽卻從未跟我提及。

我便咽了咽口水 , 突然覺得漁村裏暗藏乾坤,便問殷離,“那你倒是說說這是為什麽?”

殷離‘呵呵’的笑了兩聲,突然問我,“你有沒有覺得 , 橋下看似清澈的河水,有股又腥又騷的氣味兒?河水也十分的渾濁不堪。”

殷離不提我還真的沒注意 , 現在仔細嗅了嗅 , 這河水散發的氣味 , 确實是腥臭的。我記憶力,漁村的水很清甜清澈,現在倒是變了。

我很疑惑 , 而殷離卻低冷着聲色,饒有興趣的說,“這水底的河神不安分,從水底爬上來了。這一趟沒白來 , 收獲頗豐。”

殷離的話,我愣是沒明白,什麽叫河神從水底爬上來了 , 這死狐貍好像還很興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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