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愛在卑微最深處30

離婚後的白洛和一般女人一樣,喝酒、買醉、抽煙面面俱到,倒也不是頹廢。只是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麽了,回頭想想自己還真是活生生的把日子過成了狗血劇,只是可惜沒有完美大結局。

早上白洛剛到公司。左娜就聞到了一股酒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麽情況。左娜搖無奈的了搖頭給白洛泡了一杯醒酒茶端了進來:“白總監。您能不能注意一下您的形象,就說您離婚了,您非得弄得這麽人盡皆知的?要不然是不來單位。來了單位是一身酒味。”

接過左娜的茶,白洛伸手揉了揉發疼的腦袋:“今天有什麽安排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回去睡覺了。昨天我可是一晚上沒睡。”

“沒什麽安排。想回去休息就去吧,剛才今天謝總他們都不在。”左娜到現在反而有點猜不透白洛的心思,你說她要是真想離婚。這每天沒日沒夜的買醉是怎麽回事。你說他要是不想離婚。那安莫辰也沒逼着她離啊,她又為什麽非離不可。

就在左娜還在思考的時候。白洛早就拿起自己的挎包走出了公司,天空有些陰沉。應該是下雨的前兆,人要是走背字的時候,真的可以說是喝點涼水都塞牙。因為宿醉的原因,白洛沒有開車到單位,誰知道今天因為天氣不好的原因打車的人跟趕集似得推推嚷嚷,有幾對小情侶甚至都大打出手了。

“啧,啧,現在這小孩子們還真是火氣旺盛,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好了,別車沒打到,還得挨一頓打。”白洛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

大雨來的特別快,用白洛的話說也許是自己的腿有點短,還沒找到遮風擋雨的地方,傾盆大雨就落了下來,剛開始白洛還跑了兩步,後來索性也就懶得跑了,優哉游哉的在雨裏走了起來,雨很大,不一會兒白洛就成了一副落湯雞的模樣,白色的襯衣在雨水的淋洗下變得透明貼身,黑色的*顯而易見。

白澤到‘典悅’接白洛下班的時候,左娜告訴他白洛已經先走了,白澤想起來白洛的車還停在他家樓下,擔心白洛淋了雨,就沿着白洛回家的路一直找。就在白澤把車開到一個巷子的時候看見白洛一個人站在雨裏發呆。

“大姐,用不用給你扔瓶沐浴露啊!”白澤打開窗戶沖着大雨中的白洛喊道,白洛一轉身看見了白澤笑着回應道:“給姐拿瓶洗頭的!!”

白洛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從白澤的車上拿了一瓶洗發水就着雨水開始洗,白澤覺得白洛是他見過最奇葩的女人,沒有之一。

白洛‘洗漱’好後打開白澤的車門上了車:“兄弟,你不下去洗洗?”

“姐,您穩穩地坐着,別亂動,兄弟這可都是真皮的,別蹭壞了。”白澤轉頭看了一眼從上到下都在滴水的白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白洛沒有理會白澤的異樣眼神,只是自顧着的拿起他車上的毛巾開始擦頭發,擦臉。

“小澤子,話說你怎麽每天車上都備着這些洗漱用品啊?是不是嗯?嗯?”白洛說着還不忘給白澤抛了下眉眼,要不說*眼裏出西施那,白洛都被雨水沖刷成這德行了,白澤居然覺得她這個動作依舊性感的要命。

“嗯啥啊嗯,什麽都沒有,我不是隔三差五有夜班麽,不得準備洗漱用品啊!”白澤在白洛沒有注意的時候咽了口唾沫。

對于白澤的呵護,白洛越來越覺得接受的心有愧疚,轉身看向車窗外雨下的還是極大,想想自己剛才的作為,還是,啧,啧,都不能用矯情這個詞了,簡直就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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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白洛家門口的時候白洛已經睡了過去,白澤本來準備嘲笑一下白洛,卻發現白洛的臉是不正常的*,拿手一抹燙的厲害,想來是剛才在雨裏嘚瑟的過了頭。

“洛洛,洛洛”白澤輕輕拍了拍白洛的臉頰,卻不想白洛把整個身子都靠了過來,口中呢喃:“小辰!”

這應該是一個挺慘的經歷,一個你愛的女人抱着你然後嘴裏卻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白澤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白洛身上,把白洛抱下了車。

把白洛抱*後,最難過莫過于給白洛換衣服,白澤以君子的品行嚴格要求自己,不該看的決不看,不該摸的絕不摸。把白洛安頓好後,白澤就去附近藥店買了些感冒退燒藥和退燒針回來,想着吃藥實在是不行的話就給白洛來上一針,但是白澤高估了白洛的承受能力。

當睡夢中的白洛感覺到有人在脫她褲子的時候,起身一巴掌就抽了過來,抽完之後還怒目而視的看着白澤說道:“你還是人嗎?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脫我褲子??”

被抽了一巴掌的白澤瞬時就蒙了,自己只是準備給她打一支退燒針而已啊!

“大姐,你這自我防範意識也太高了,我就是再*也不能瞅你這個時候下手啊,我脫你褲子的原因是因為我剛才給你沖了感冒退燒的沖劑喂不進去,所以就心想着給你打一支退燒針好了。”白澤說着指指床頭櫃上面的沖劑又指指自己手裏拿着的針管。白洛聽完白澤的解釋後笑的前俯後仰。

“這都什麽事,你自己在雨裏玩嗨了,回來我還得伺候你,伺候就伺候吧,還得挨巴掌。”白澤伸出手揉了揉自己被拍下五指印的臉接着說:“來吧姐,趁您老也醒了,您自己選一個吧,打針還是喝藥啊。”

“小澤澤,我可不可以都不選?”白洛看了看桌子上的黑色藥水,又看了看白澤手裏面鋒芒畢露的針頭,剛才的氣勢立刻敗了下去,白澤看見這樣的情況倒是樂了起來:“白洛,你可別告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居然會怕打針喝藥?”

白洛第一次沒有開口反駁,只是低頭扣着自己的指甲,頭有點微微發暈,但是白洛不敢說,因為只要她一說,那個針是肯定挨定了。

“還真是?”白澤見白洛難得的沒有反口,一臉戲谑。

“小澤澤,現在醫療科技這麽發達,難道就沒有什麽東西不苦不疼就能治好感冒嗎?”白洛無視白澤的嘲笑,可憐兮兮的問。

“有啊,比如進行一項什麽強身健體的運動,讓你出點汗,哥保證你明天藥到病除,你要不要試試啊!”白洛看着白澤猥瑣的表情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切,本小姐豈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不就是一杯感冒沖劑嗎?”白洛說着拿着床頭櫃上的感冒沖劑說了一句:“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然後屏住氣一口都喝了下去,把站在床邊的白澤看的硬是愣了神。

這喝一個感冒藥弄得就跟上刑場似得:“姐,要不為了您能好的快些,也本着節約不浪費的原則,您順便把這個針也打了?”

“不要讓姐再看見你,姐現在就送你一個字:‘滾’!”說着白洛拿了一個枕頭朝白澤扔了過去。白澤笑呵呵的接過枕頭抱着說:“你休息休息,我給你熬點米湯去。”

白澤關上房門退了出去,留下白洛一個人傻乎乎的盯着天花板發呆,盯着盯着就睡了過去。

白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回到了很久以前,安莫辰和自己住在這裏,他總是小心翼翼的護着自己,那個時候的安莫辰還沒有跟自己表白,然後又夢到自己和安莫辰結婚了,安莫辰把自己抱在懷裏叫老婆,欺身而上,但是畫風一轉白洛發現安莫辰懷裏抱着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蕭然,白洛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白洛醒來的時候白澤正坐在床邊給她安靜的擦眼淚,動作很溫柔,連看她的眼都滿是寵溺和心疼,白洛是哭醒的,那個夢最後的畫面定格在安莫辰和蕭然的婚禮上,一對可愛的小花童跑過來叫自己阿姨,自己轉身就跑,潸然淚下。

“夢到了什麽?我聽見你叫了安莫辰的名字。”白澤的話毫不避諱,順手端起一碗小米粥準備開始喂白洛。

“我夢見安莫辰和蕭然結婚了,兩個小花童跑過來叫我阿姨,我還夢見他倆”白洛還沒說完就被白澤的勺子堵在了嘴裏。

“你還真是誠實,我問你就說,你也不怕我生氣,好歹我也是個愛你的男人,你就不能稍微注重下我的感受?”白澤的話裏面有些委屈的味道,但是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你問我肯定就得回答了啊,你不會不問啊,你這不是自己沒事找虐嗎?”白洛咽了嘴裏的一口米湯扁着嘴說道。

“洛洛,我告你件事兒好不好?”白澤笑的開懷,讓白洛感覺心裏有點發毛。

“啥事啊?”白洛覺得自己應別人話是一種禮貌,總不能人家說我想跟你說一件事,你接起來就說:‘打住,姐不想知道!'太掉範了。

“來,邊吃我邊跟你說。”白澤說着又給白洛喂了一勺米湯輕輕說道:“你知道嗎?安莫辰真的要和蕭然結婚了,就定在這個月九號,連請柬都送過來了,就在客廳。”

白澤說完後,白洛一口米湯卡在了嗓子口,上不去,下不來,然後就又聽見白澤說了一句:“噎死你個小兔崽子,狼心狗肺的小東西。”

要說白澤可真毒,故意喂了她一口米湯然後又丢給她一個爆炸性消息,這是活活想把自己噎死的節奏啊,白洛越想越生氣,最後抑制不住哭出了聲,白澤本來準備要拿碗去洗,看着白洛鬼哭狼嚎的樣子又坐了下來。

“白白澤你你怎麽都不哄我?”白洛一邊哭一邊問白澤,這不像是白澤的作風啊,平日裏白澤只要看到自己哭一般都很着急,今天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因為我剛才說的消息是真的!”白澤說完後白洛的哭聲戛然而止。人是不是都是這樣,你可能因為随随便便一個小委屈哭的昏天黑地,但是真正遇上大事的時候卻連一滴淚都流不出來,聽說那個時候的眼淚都化作了血液流回了心髒,用來撫慰它的悲傷。

白澤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白洛,但是他知道如何能讓她更痛快的先哭一會兒,雖然效果不是很大,但是起碼也起到了發洩情緒的作用。

“誰給我發的請柬?”白洛的眼神有些空洞,忽然想到自己和安莫辰還沒有舉辦婚禮。

“從署名來看是安莫辰,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他!”白澤很誠懇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白澤,我九號要去參見安莫辰的婚禮。”

白澤起身點頭說好,心中忍不住嘲笑:白洛,自虐的人又何止是我一個,你不也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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