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情至深而不自知9
不論是你的下半生,還是你的下半身,都只能是我的。
‘華盛’集團總監理辦公室氣氛極為壓抑。站在地上的陳霄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心慌,看在灑落滿地的照片,陳霄知道。安莫辰的忍耐是到頭了。地上照片裏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夜*親吻的白洛和白澤。安莫辰雙眼血紅的坐在真皮座椅上。眸子裏是讓人寒顫的目光,大手一揮,桌子上的所有陳設悉數落地。辦公室裏除了站着的陳霄外還有玩世不恭的張浩。看着地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張浩忍不住調侃:“你這是發什麽神經,要說這事要是放在曾經。我還真會把白洛那娘們臭罵一頓。但是放到現在,呵呵”
安莫辰不是不知道張浩的‘呵呵’是什麽意思,他是在責怪自己*在前。不過換作哪個旁觀者來都一樣。當初是自己要死要活的非得等白洛六年娶白洛為妻。但是好不容易等到白洛點頭答應了,自己卻*了。換成誰都會覺得是自己的錯。
“莫辰,我最近有時候都在想。你對白洛那娘們,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我那天在街上看見那妞兒。我都不敢認,瘦的都成皮包骨了,那模樣,連我這種一向看她不順眼的人都忍不住心疼。”張浩說的是真的,他前兩天确實見過白洛,在一個商業聚會上,白洛的身形比前段時間見面的時候明顯消瘦了許多,連聚會上面的人都忍不住說那是因為安莫辰*造成的,張浩本來想過去跟白洛打個招呼,但是想想自己曾經那麽敵對白洛,現在自己家兄弟又背叛了白洛,過去的話挨揍的幾率估計會比和平相處的幾率要大很多。
“耗子,你現在是在質疑我對洛洛的感情嗎?”安莫辰聽到張浩的話一記冷冽的眼神看的張浩有些害怕,張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再說話。
有的感情有始有終,一路鮮花爛漫,有的感情無始無終,一路磕磕絆絆。而白洛和安莫辰的感情就屬于後者,連一句‘在一起’都沒有就愛的難舍難離,最後連一句‘分開’都沒有,就又各奔東西。所以說,感情這東西,還真挺奇妙。
“陳霄,安排一下,我要見她。”安莫辰的話散發着隐忍,陳霄當然知道安莫辰口中的她是誰,是白洛,那個讓安莫辰既怨恨又放不下的女人。
“是工作上面的還是偶遇?”在助理上來說,陳霄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助理,他不僅僅工作方面一切井然有序,連生活方面都會幫你安排的有條不紊。
“先工作上吧,現在還不事偶遇的時候,如果哪天要偶遇,那麽定然就是她再也逃不開的時候,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時時刻刻提醒她我的存在就好。”安莫辰扶額感覺有點頭疼,看着地上那些擁吻的照片胸口的位置開始泛疼。
坐在一旁的張浩聽着兩人的對話小聲叨咕:“真是什麽樣的主子配什麽樣的狗,白洛遇到你兩也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張總是在說我嗎??”聽完張浩的比喻,陳霄轉身禮貌的問,但是張浩清楚,這種‘陰險’的人還是少招惹為妙:“不是,不是,那不就是一句古話嗎?嘿嘿,嘿嘿。”
張浩坐了幾分鐘之後實在是感覺如坐針氈,起身和安莫辰道別後就離開了。
看着張浩和陳霄都出去了,安莫辰蹲在地上撿起灑落在地上的照片,手微微發抖,這麽多年了,他也一直派人在調查白洛,白洛這幾年就跟一張白紙一樣清白,而現在,或許是因為自己傷她太深了吧,其實安莫辰不懂女人和男人本來就是兩種生物,男人需要的是若即若離,而女人需要的是一味的靠近。
***
在‘典悅’辦公樓內,白洛有些心神不寧的吃着白澤送過來的早餐,白澤說晚上要帶白洛去見家長,白洛心裏是害怕的,她怕白澤的父母會問及她的家庭情況,而她除了自己,什麽都沒有,并且自己還是二婚女性,怎麽看都與白澤十分不搭,幸虧白澤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如果他和安莫辰一樣的話,估計白洛就直接打退堂鼓了。
“叩,叩”幾聲聞不可及的敲門聲在白洛的辦公室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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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白洛收拾好自己桌子上的早餐沖着辦公室門喊道。
“白總監,今天謝總通知由于前一任交接您的孫副總家裏有事,所以,以後‘華盛’那邊還是由您來接管。”對于這樣的安排其實左娜和白洛心裏都是有數的,應該是安莫辰又給謝宇施壓了,想到此白洛覺得好笑,婚都離了,他也迎娶嬌妻了,這麽做是為什麽?難不成還想讓你自己給他做小?安莫辰還真是高看了自己,她白洛什麽潛質都有,還就是沒有給人做小的潛質。
“嗯,我知道了。”白洛冷笑了一聲,感覺有些牽強。
“白總監,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左娜其實也不知白洛和安莫辰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每天回家莫西總會在自己耳邊說他小舅一定是深愛白洛的,開始左娜也有些質疑,直到後來他們在一起吃飯左娜才發現,只要是安莫辰點的菜一般都是白洛愛吃的,而且從蕭然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蕭然對于那些食物好像并不感興趣。
白洛擡起本來低下的頭看着左娜笑了起來:“你也跟我來這套了,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你們老莫家和老安家不愧是一家,你怎麽也學會了安莫辰欲擒故縱那一套。”
“你丫的才欲擒故縱那!我不過就是好心想多說一句,倒不是因為我和莫西的關系,只是我聽莫西那天回來說蕭然在他面前抱怨,到現在安莫辰都沒跟她住過一個房間。”左娜聳聳肩看着白洛,那意思好像就像在說: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其他你意會吧。
“也許人家夫妻兩只是在玩什麽情趣游戲,你們兩瞎抄心做什麽?到是你們兩,準備什麽時候結婚啊,再不結婚我的錢可就都當嫁妝給了白澤了。”白洛說的不以為然,但是心裏怎麽能不起漣漪,白洛不想探究安莫辰和白洛沒有睡一個房間的原因,因為過去的就是過去了,錯過的也就是錯過了。
“我我們啊,不知道啊,人家男人還沒提,我總不能一個女人先開口,那樣顯得多沒面子啊,而且你知道吧,女人要是先開口就顯得不值錢了”左娜提到結婚的事可是喋喋不休,白洛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開始發呆:原來是這樣,在結婚這件事上,女人先開口就不值錢了,自己和安莫辰當初就是自己先開的口,難怪安莫辰會不珍惜。
就是再聰明的女人遇到感情的事兒也會變得愚鈍不堪,比如白洛,這個時候聽完左娜的拗論居然就信以為真了,緩過神來後,又開始嘲笑自己‘少女心’。
左娜看着白洛一會兒惆悵,一會兒又輕笑出聲,開口埋怨:“我親愛的白總監,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說話啊,你不會是因為被安莫辰甩了神經了吧?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很有神經病的潛質啊。”
“去你的,你才神經了吶,我聽着你唠叨那,不就是感情裏面女人不能主動嗎?都是些什麽拗論。”白洛看着左娜調侃了兩句,然後又特別認真的看着左娜說:“過段時間我就要跟白澤結婚了,你千萬別在白澤面前提起安莫辰,我怕他心裏不舒服。”
“我知道了!”左娜悶聲悶氣的答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