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愛是浮屠情入骨13
深愛一個人的表現是什麽?除了默默守護之外,怕是只有兵戎相見了。
在進入樓道之後,左娜踩在自己的高達cm的高跟鞋噔噔作響。半夜三更,夜深人靜恐怕就是形容左娜現在的場景,左娜實在是想不通。怎麽這些有錢人非得自己一個人住一棟別墅,多滲人啊。主要是為毛連個感應燈都沒有。
“你別再跺腳了。感應燈前些日子壞掉了。”于越跟在左娜身後,看着左娜故意一步一音面無表情的說。他絕對不會告訴左娜,那是因為他知道今晚左娜要送自己回來故意讓管家把感應燈都關了。
聽到于越的聲音後。左娜明顯吓了一跳,她以為于越喝成那樣現在能跟着自己的步伐就已經很不錯了,誰想到于越居然還有自己的思維。
“有那麽驚訝嗎?我的智商又不是跟你一樣。我哪怕是睡着覺。周圍發生了什麽腦袋裏面都是很清楚的,何況我只是輕微的喝了點酒。”于越看着左娜受到驚吓的頓了*子後輕笑着說。
本來左娜是想轉身怒罵一頓于越的:你既然這麽牛掰,自己回家好了。何必還讓我送你回來。但是當她轉身看着離自己只有幾公分的于越話。嘴邊咒罵的話不由自主的變成了:“跟緊我。別待會兒我一轉身找不到你了。”
左娜摸着黑把于越領到A棟時,轉身對于越說:“鑰匙!”
“給!”于越說着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左娜掏出手機的手電筒才發現,原來于越家的門是指紋識別的。忽然想起自己家農村的門還只是個大銅鎖子,這讓左娜在心裏又狠狠的詛咒了一遍萬惡的資本主義。
“于總,您自己過來開呗。我給您拿手電筒照着點。”說着左娜就把身子側到了另一面給于越騰出了開門的位置。
當于越把手放到指紋鎖上面後,左娜聽見了滴的一聲房門打開的聲音,左娜極為不願意的扶着于越走了進去。就在左娜轉身準備問于越客廳燈的開關在哪兒的時候,于越一把抱住左娜的腰身推到了牆角。
“左助理,你知道讓你一個人記住另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麽嗎?”左娜以為于越喝多了,正準備推開他的時候,沒想到于越在她的頭頂沒頭沒尾的問了這麽一句。
“應該是讓他愛上你吧。”左娜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想到了莫西那張滿是讨好的臉,可不是嗎?左娜心想自己曾經是那麽讨厭莫西,但是就是因為自己愛上了他所以現在才這樣難以忘記。
聽完左娜的話以後于越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好像左娜是在說一句多可笑的笑話一樣:“你說錯了,讓一個記住另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讓她恨自己,比如殺了她最愛的人,然後把她禁锢在自己身邊。”
左娜顯然沒有聽懂于越的話,只是愕然的擡頭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于越:“于總,你在說什麽?”
“左助理,聰明如你怎麽腦袋就不轉彎那?你還想見你兒子嗎?”如果說愛人是女人的弱點的話,那麽孩子就可以稱之為是女人的軟肋了,左娜以為只要自己不提起就能慢慢的忘記,但是當于越再次提起孩子的時候,左娜的眼淚一點一點沁出了眼角。
“于總有什麽話不妨直說。”左娜也是商場上打拼多年的人,雖然不及于越老狐貍但是也并不愚鈍,如果到現在這種情況還以為于越抱着她只是為了談心聊天的話,那麽是不是就顯得她太過蠢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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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形下,左娜總感覺有一個巨大的謎底即将在自己眼前揭開,但是她偏偏就是想不通這個謎底到底是什麽。
“左娜,我喜歡你!”于越伸出蔥白色的手指捏住左娜的下巴,讓她被迫的擡頭對上他溫柔卻又陰郁的眸子。
聽到于越的表白左娜的表情很鎮定,就連左娜自己都覺得詫異,好像在她的潛意識裏面于越喜歡自己就是理所應當的一件事一樣。
“然後于總需要我怎麽做嗎?”左娜在某些程度上是沒有白洛勇敢,但是也絕對談不上懦弱。
對于左娜的表現于越沒有過多的糾結,只是輕輕的松開了鉗制左娜下巴的手,慣性溫柔的說:”你兒子我明天早上會派人把他接到我這兒,你抽時間回囡囡那收拾一下搬過來吧。“
成熟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樣,你不必說透,她也會明白你想要表達一個怎樣的意思。
于越見左娜遲遲不肯表态,聞着身上飄散出來的酒味,起身朝着浴室走去,*的背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拉的欣長。
“我可以理解為于總這是想要*我嗎?”左娜猜不出于越對自己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如果只是為了報複自己強吻他的話也未免有點過頭了。
左娜看見于越走向浴室的身子明顯怔了一下,伴随着燈光的亮起,于越轉身看着左娜,表情有些嚴肅:“左助理不必這樣妄自菲薄,我不是想要*你,只是想要追求你罷了,讓你幫過來也不過是想沾點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光。”
或許是沒有猜到于越會這樣跟自己表白,也或許是燈光突然亮起來的原因,左娜臉上是不正常的緋紅。
當于越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左娜已經很自覺的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當然表情算不上享受,反而有一種挺屍的感覺。
“左助理這是什麽意思?是準備客随主便?還是鸠占鵲巢?”不得不說于越是一個特別有魅力的男人,尤其是現在,剛洗完澡,腰間是随意裹着的浴巾,一手還擦着尚未幹透的短發,明明是很*的一件事,偏偏在他做來就是無比優雅。
“什麽意思?”左娜急急忙忙起身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號狐疑的看着于越,暗自猜想:難道他剛才的意思不是說自己陪他的,然後他幫自己把兒子從莫家奪回來?
“我的意思是您這樣一副挺屍的模樣躺在我的床上,是準備客随主便的從了我?還是準備鸠占鵲巢的想讓我睡客房?”聽完于越的話,左娜窘迫不安的看着站在地上的于越。
左娜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誤會了于越,她本來以為于越所說的話會是這個意思,但是現在很顯然于越并不是。左娜不是入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實在是想不出于越這樣一個商人為什麽會在自己還沒有付出任何價值的時候就決定幫自己做事,當然她也無非理解為什麽于越會看上她這個帶着孩子還喪偶的女人。
左娜的狐疑的表情太過明顯,想讓于越忽視都難,所以于越在擦完頭發後徑直走到雙人床旁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既然左助理有這份好意,那于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于……于總……”左娜還想結結巴巴的說點什麽,就被翻身壓上來的于越吓得噎了回去。
“作為讓你明天早上見到你兒子的代價,左助理教我一次接吻如何?法式的!”說完後不等左娜回話于越就把頭低下唇壓了上去。左娜不是沒有跟男人接過吻,但是卻差一點就沉溺在了這個吻裏,于越的吻很溫柔,但是溫柔中又帶着霸氣,應該是所有女人都期待的那種接吻方式吧,左娜心中苦笑: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有了莫西的話,怕是這一個吻就足夠自己淪陷了。
一吻之後左娜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于越脫落到了肩膀,就在左娜以為于越會對自己做點什麽的時候,于越卻安穩的躺在了她身子的右側,伸手細心的幫她把衣服正好,親昵的抱着她安分守己的睡了一晚上。或許是最近的左娜精神壓力太大了,這*竟然好夢無眠。
……
次日:
當左娜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于越已經不見了蹤影,左娜伸手拍了拍自己的睡意朦胧的臉确定了一下自己不是在做夢,心中暗暗嘲笑自己:莫西屍骨未寒,自己就已經這般迫不及待的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了,不知道莫西如果泉下有知的話會不會想掐死自己,當然左娜心裏是希望莫西掐死自己的,因為那樣的話,她就不必這樣卑躬屈膝的求着別人護她和兒子安好。
女人最可憐的地方就在于,她們手無縛雞之力,想要依靠別人變得強大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雖然說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時候女強人這樣的形象已經不在少數,但是在更大的勢力面前,女人還是不得不學會敷衍趨勢。
就在左娜洗漱完以為于越已經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樓下傳來小孩子牙牙學語奶聲奶氣的聲音,左娜還沒有傻到連自己兒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當左娜形色沖沖跑下樓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兒子正坐在于越的身上把玩着他的領帶。
“爸爸!”胖嘟嘟的小臉趁在于越的身上,奶聲奶氣的叫着爸爸。
“乖!”于越親昵的抱着孩子舉高高,随後對站在一旁的保姆說:“給小少爺去備點吃的,記得多備些有助于補鈣的,我剛才看小少爺的醫療簡歷上寫着有些缺鈣。”
于越沒有注意到左娜,只顧着和孩子玩耍,倒是這樣的一幕讓左娜看在眼裏忍不住紅了眼眶,哪怕是莫西,在兒子出生後忙于家族的事業也沒有時間陪孩子嬉鬧,沒想到于越卻實現了自己對家庭定義的夢想,一個愛自己的老公,一個可愛的孩子,每天清晨起來能看見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嬉鬧。
“媽媽!”寶寶在看到左娜後伸出自己的小胖胳膊要求寶寶,左娜心裏一疼伸手接過了自己的孩子。
“小寶,媽媽想死你了。”說着左娜就把小寶狠狠的抱緊哭了出來。或許是看見左娜哭的太厲害吓到了小寶,又或者是左娜抱得太緊把小寶勒到了,只見小寶朝着于越坐着的方向扁着嘴哭:“爸爸抱,爸爸抱……”
于越看着小寶對自己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起身從左娜懷裏把孩子抱了過來:“小寶不哭,是不是媽媽吓到小寶了啊,媽媽是個壞媽媽,咱們不理她,爸爸帶小寶吃飯飯喽。”
被奪走孩子的左娜愣神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她不知道為什麽小寶會和于越這麽熟悉,也不知道小寶為什麽會叫于越爸爸,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樣的場景很溫馨。
“快去坐下吃飯,難道還得我和兒子喂你不成?”于越的口氣宛如自己真的是左娜的老公,小寶的爸爸一樣。
聽到于越的話左娜悻悻的坐到了餐桌上,看着站在旁邊的管家保姆左娜奇怪的想:昨晚進來的時候怎麽一個人都沒有,是回來太晚都睡着了?
“太太喝豆漿還是牛奶?”保姆看着坐下來的左娜讨好的問。
“我喝牛奶,謝謝!”左娜擡眼看了一眼保姆,是一個差不多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穿着得體,而且氣質出奇的好,心中忍不住叨咕:這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連保姆的氣質都這麽好。
保姆聽完左娜的話後準備轉身去給左娜端牛奶,卻聽見于越肅穆的聲音響起:“王姨,給太太喝豆漿!”
“是,先生!”被稱作王姨的保姆在聽到于越的話後連忙承應。
“為什麽讓我喝豆漿,我早上一直喝的都是牛奶!”左娜看着給小寶喂早飯的于越不太高興的問。
“別鬧,聽話,豆漿對女人身體好!”于越沒有擡頭看左娜,依舊很專心的喂小寶吃飯,倒是一直吃飯的小寶擡頭看了一眼左娜喃喃細語的說:“媽媽,豆漿,好!”
聽完小寶的話以後左娜嗤笑了一聲,看着一點沒有違和感的于越和小寶,左娜心想: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有什麽獨特的魅力,居然連小寶都這麽輕易就被他收買了。
左娜的笑被于越盡收眼底,腦袋裏面忽然閃過一句話:因為愛你,所以連你想要守護的人也一并守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