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在景慕然細細品嘗完第二塊糕點的時候,昭然才說道:“明日我們出去玩好不好,整天兩點一線,不是這裏就是景府,好無聊啊。”

景府還好,這裏院裏有幾棵草她一清二楚了,剛開始的興趣,現在實在是逛不下去。

景慕然說道:“好,你想去那裏。”

昭然說道:“就去人多熱鬧的地方。”

景慕然說道:“好,明日在景府用膳後就出發,今日就早點睡吧。”說着就讓文文準備東西洗漱。

昭然疑惑道:“今日不是要除歲嗎?”

景慕然說道:“床上除也是一樣的。”

昭然滿臉黑線,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就是想在床上動手動腳的。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折磨自己,明明做不了,還非得撩的自己一身火,難道他是個抖。

景慕然見到昭然出神,就說道:“在想什麽?”

昭然一臉尴尬和心虛,說道:“沒什麽,沒什麽。”

一看就知道在說他,不過他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計較。想着寧炤今天送過來的小冊子,嘴角泛起了一抹詭秘的笑容。

昭然最後還是和景慕然一起上床了,平時都比較晚,她自己就早早的睡了。今日過節,晚上一個人等着慕然吃的又有點多,一絲睡意都沒有。

這邊的慕然已經開始伸出魔爪了,一手放在昭然的綿軟上,輕輕揉捏。溫熱和炙熱觸碰,昭然的身體輕輕一顫,臉上漫起絲絲紅暈。

這段時間偶爾也會如此,昭然有時還配合着。她輕擡起頭吻上了景慕然的唇,和先前的僅限于表面不同。

昭然附上景慕然唇的片刻,景慕然就順勢加深了這個吻,直接突破城牆,城堡裏無所欲為,瘋狂掃蕩,昭然逐漸沉迷。

突然情.迷的雙眼的雙眼睜開,她伸手抓住了在某處游蕩的手。等握住了大掌才知道這是真的,不是她的錯覺。她羞惱的說道:“不可以,文文還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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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慕然邪魅一笑,晃了昭然的眼,怔怔的松開了手。景慕然若即若離的在昭然耳邊說道:“不會的,只是将近一個月沒有交流了,我讓她熟悉熟悉,免得大婚之夜,怕生。”

昭然無法阻止景慕然作亂的大掌,只能咬着唇,克制自己不要出聲。此時,昭然的身上只餘一條亵褲松松的挂在腰間。

片刻,她氣息不穩的說道:“好了,快停下來,等會兒難受的可是你自己啊。”

最後一個在景慕然的舌尖上微微上揚,這人真是,外面的還有人呢。

景慕然突然擡起頭,似笑非笑的對着昭然說道:“沒想到還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說完伸出大掌,上面還帶着所謂的證據。

昭然本就泛着紅暈的小臉,蹭的一下燒起來,就像初生的朝霞,光彩奪目,炫彩誘人。

景慕然說道:“別着急,會滿足你的。”

昭然水眸圓睜,看着景慕然開始掙紮。

可昭然怎麽可能從武力深厚的太傅大人手中逃脫,當下又羞又惱,說道:“你答應過的。”

景慕然說道:“放心我決不食言,只不過你要是在這樣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昭然也不敢輕舉妄動,像只待宰的小羔羊,由着景慕然折騰。

景慕然輕輕的、溫柔的膜拜着昭然,像是第一次見到稀世珍寶,想好好的感受一番又怕弄壞了她。

而昭然能做的也就僅僅是咬唇,抿唇,調整呼吸。

見時間差不多了,景慕然的手指向前一探,同時擡頭吻住了昭然,完美的截住了昭然的驚呼。

昭然的美目裏泛起霧氣,蓄滿了驚訝和控訴。

景慕然眼裏卻是得逞的笑意,冷靜鎮定的看着昭然從委屈到淪陷。

之前的他可甚少有空隙去瞧昭然的表情,這一瞧,更動人纏心。

看着昭然為他眉眼染上風情,潮紅漫至全身,真真是個小妖精,要人命啊。景慕然也加快了手中動作,昭然身體一繃,在這一刻綻放。

景慕然愛憐的吻了吻昭然,才放開她,說道:“本太傅伺候的如何。”

昭然瞪了她一眼,只是滿目的風情妩媚,哪有一絲絲震懾力,她平複了下氣息,才說道:“還不挪開,我要起身收拾了睡覺。”

景慕然一臉傷心的說道:“昭然自己爽了就不管相公了。”

此時此刻的昭然,怎麽可能理他。身體虛軟,但起身還是簡單的。

看着執意起身的昭然,無法,景慕然只好動手先依她了。他起身借着皓月照在雪地上反射進來的光亮,找了一條幹淨的亵褲,直接将昭然身上那條脫下,一拭,就扔在了地上,換上了潔淨幹爽的。

昭然見景慕然給她收拾完了,翻身不理他。

景慕然哪有這樣容易打發,他側抱着昭然,用那裏碰了碰昭然,壓着聲音說道:“你忍心他一晚都這樣嗎?”

昭然沒說話,景慕然就直接牽着昭然的手附在了上面。柔軟的雙手一碰上,景慕然就感覺心也被捉住了。

昭然轉身奇怪的看着他,說道:“你這是在哪兒學的?”

顯然不可能是在她之前學的,畢竟之前他可沒有這些怪想法,可這段時間幾乎都在一起,就是分開最久也沒超過一個時辰。她實在是想不到,怎麽突然就變了。

景慕然握着昭然的手,動作不停,壓抑着氣息,說道:“書上。”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面前看來是沒說錯的。

昭然看着太傅大人一臉克制的模樣,充滿了禁欲的氣息,可眼神迷離又與周身氣息相矛盾,讓人看着欲罷不能。

雖說沒用力,但長時間的動作依然使昭然掌熱手酸,她控着勁一握。

景慕然原沉迷其中,昭然這一下讓他又疼又爽,悶哼一聲,瞬間交代了。

昭然也愣住了,她也沒想到是這樣,不會傷害他的自尊吧。

外面的文文聽到這聲音,立馬披衣起身,敲門問道:“大人,出什麽事了嗎?”

昭然聽到聲音,提着小心髒等着景慕然的回答。

景慕然此刻雖然又驚又惱,但又對剛才發生的一切回味無窮,各種情緒交加,他試着用平穩的聲音說道:“沒事,撞着胳膊肘了。”

文文聽見大人聲音有恙,想必是撞疼了。不過大人都說沒事了,她還是去榻上待着吧,好冷的。

等外面腳步聲停了,景慕然轉頭瞪着昭然。昭然捂嘴小聲的吃吃的笑着,她也沒想到景慕然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啊。

片刻後,景慕然才将昭然的手拿出來,擦幹淨,脫褲子。

昭然看着裸着下半身的人,紅着臉說道:“你快去找條褲子穿上。”

景慕然閉耳不聞,直接上床蓋着被子從背後抱着昭然,說道:“這裏沒有,難道你要我光着回去?”

昭然嘀咕道:“那明日你不也得光着回去嗎?”

景慕然臉上稍不自在,耳根微紅,惡狠狠的在昭然耳邊說道:“別鬧,在鬧我就将你也扒了。”

昭然果然不做聲,盡力閉着眼睡覺,可後面太熱。她的手也一動不動,生怕碰到。

景慕然看着昭然小心翼翼的樣子,無奈道:“睡吧。”輕輕的磨砂着昭然的小臂,以為睡不着的昭然一會兒沉沉的進入了夢裏。

景慕然看着昭然的側臉,想着今天的感覺還不錯,也不知道寧炤從哪裏找來的,等這本研究完了,再讓他去找幾本。

寧炤心想,我是找來讓你看了婚後實踐的,順便這段時日別來打擾我。

兩方都方便了,只是苦了昭然,突然就變成了小白鼠。

歷經幾天後,景慕然又一次翻窗了。天沒亮,府裏一片寂靜,偶爾會有值夜的人來去匆匆的腳步聲。屋內就剩景慕然穿衣的聲音,直接套了長褲,披了鬥篷,順手拾了起來就從窗外躍身走了。

回到雪閣,景慕然就立馬将兩條褲子燒了,然後感覺裏面空蕩蕩的,又趕緊找了條亵褲重新穿上。

昭然睜眼感受着一旁還有些餘熱的被窩,經過一夜,屋內依然還殘留着一些氣息。只好起身去将虛掩着的窗戶敞開,等着氣味散盡。

等天亮了,文文在外面叫道:“大人,大人。”

昭然睜開眼,起身捂着頭說道:“進來吧。”

文文進屋就看見大敞的窗戶,吓了一跳,說道:“窗戶怎麽開了,這要吹一晚上,鐵定生病。”

昭然說道:“早上熱,我就起來打開了。”

文文說道:“姑娘可不能放輕松,這年前年後的最容易感染風寒了。對了,大人呢?”

昭然咳了兩聲,目光閃躲着文文單純的眼神和認真的詢問,說道:“說是有事一早就走了?”

文文苦着臉叫了一聲,昭然問道:“怎麽了?”

她苦着臉說道:“大人會不會看見了我混亂的睡相啊,要是污了大人的眼,将我趕走怎麽辦?姑娘你可得幫我說說情啊,別的地方哪有跟在姑娘身邊輕松啊。”

昭然見着苦着臉,一臉認真思考的文文,笑道:“我一定不會讓大人把你調走的,別怕。”

文文臉上烏雲轉晴,笑道:“姑娘真好,今日想必很是熱鬧,姑娘趕緊起吧。”

如往日一樣,昭然拾掇完畢,景慕然就過來了。

景慕然很少參與府裏面的事,他只出錢不出力,只要不涉及到他,他都不會管。

昭然穿了雲湘花淺綠色長裙,裙擺和袖口繡着雪白色的小花,披着青綠色的雪絨鬥篷。在素裹的大地上,像一只遺落凡間的小精靈,讓人眼前一亮。

景慕然是真想将昭然藏起來,這樣就不會被他人觊觎了。

這樣想着,景慕然也這樣做了。他伸手将鬥篷帽給昭然戴上,将她拉進自己的鬥篷裏。

昭然抱怨了兩句,但沒有反抗,因為這樣暖和而且還保證她不會摔跤。

于是出院子的這段路程,衆人就只能從大人肩處看見一個綠色的腦袋和右側鼓起來的鬥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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