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聚會
林娣報了自己的號碼,然後再次跟賀文道了謝才告別離開。
剛到樓上就聽到手機的短信鈴聲,林娣打開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點開短信,我是賀文。
林娣存了號碼,喝了幾杯熱水才洗洗刷刷完畢,一切準備妥當,已經早上八點,準備論文資料,一場昏天暗地的大作戰開始了,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林娣一個激靈從桌面上抽身:“喂。”
“你沒事吧”電話那頭問。
林娣神情有些恍惚:“我,我沒事啊,現在幾點了?”
“知道我是誰嗎?”
“魚兒啊,你腦門沒事吧”林娣覺得秦露愉一定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問這樣的問題。
“沒事,你可真能睡,十二點就差幾分鐘了,我打了你好幾個電話,你昨天不是很早就睡了嗎?你在家嗎?”秦露榆在電話絮叨。
原來如此,好吧,林娣承認自己整理了一半論文資料後才覺得眼睛發澀,于是準備小憩一會,誰知道,林娣看了看桌子上的論文材料,自己辛苦寫了好久的稿紙上居然有一灘水漬,林娣奇怪哪裏來的水,手不經意的擦擦嘴,嘴角也有水漬,林娣啧啧兩聲嫌棄的将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喂。”秦露榆見林娣沒說話于是拔高了音量。
林娣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我在家。”
秦露愉道“原本我是準備來接你的,不過你的行為态度實在太惡劣,至于人品問題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算了,我在索芙,你自己過來吧。”
繞了一個圈圈終于繞回來了,林娣舒一口氣:“幸好你只是讓我自己過來,沒讓我去你家找你。”
“快點來吧,磨磨唧唧,我挂了”秦露榆說完電話就挂了。
快速收拾好,下樓步行去秦露愉所說的索芙,索芙是一家甜品店,離學校很近,大概十幾分鐘後,林娣到了索芙門口,一路走來冰涼的腳也熱乎起來,進了店裏就看見秦露愉正背對着她坐在高腳椅上低頭看着什麽東西,林娣蹑手蹑腳走到秦露愉身後,用手蒙住秦露愉的眼睛。
“林娣,拿開你的手。”秦露愉不滿的擡起頭對着空氣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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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你猜到了”林娣笑嘻嘻的坐到秦露愉邊上。
秦露愉抓起林娣的手:“以後別用你的小冰爪碰我,”然後嫌棄的放開林娣的手說,“要吃什麽,我請你。”
“午飯你就吃這個?可是我想吃飯”林娣哀怨的看着秦露愉。
秦露愉用手指點着林娣的額頭訓道:“有的吃就不錯了,早就告訴你不要挑食,不要挑食,怎麽這麽不聽話呢!”
林娣糾正:“魚兒,是你挑食吧,不吃飯吃甜品。”
秦露愉這才哈哈哈幾聲大笑:“晚上我再帶你去吃飯,你請我。”
林娣對秦露愉翻了一個白眼:“行,我請,可是今天晚上不行,我昨天不是說過了,晚上我有事嗎?”
秦露愉吐吐舌頭:“忘了。”
跟着秦露愉想正常吃頓飯是很難的,點了一個肉松面包,雞蛋奶油包,蜜餞油條,一杯豆奶,秦露愉也要了一份相同的還加了兩個甜甜圈。
時間過去好一會,林娣才發現秦露愉今天居然很安靜的在看報紙,林娣也湊近一點好奇的問:“看什麽呢。”
秦露愉嗯了一聲,把報紙的一則新聞指給她看:“知道茴山嗎?”
林娣搖頭。
秦露愉繼續指着報紙說:“這裏一個月前被發現大量的槍支和毒品,好些官員被調查了。”
林娣拿起報紙仔細看着,報紙上如是說,一群觀光客在位于茴山區域的雙全村落腳,無意發現這裏埋藏的槍支和毒品,于是報了警,經過16天的搜尋排查,尋得槍支1152支,毒品□□一百多斤。
當地好幾個政府官員被牽扯進去,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
林娣放下報紙拿起老板端來的面包自顧吃起來。
“你難道對這個沒什麽看法”秦露愉看林娣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離我太遠,無法發表看法,你這麽關心國家大事,去考公務員吧。”林娣雖然為這些不法份子感動憎惡,可是畢竟跟自己隔着千山萬水。
秦露愉不解:“你說的是地方離你太遠還是事情離你太遠?”
林娣道:“都遠。”
秦露愉終于投下降書,點點頭:“也對,我們就是瞎操心的料,也許我應該聽你的建議去考公務員。”
而此時的國鐘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砰,座椅上的男人将報紙重重的砸在豪華的辦公桌上,一個威懾力十強的聲音怒吼着:“沒用的東西,廢物。”
“董事長?”對面站着的男人身體有些輕微的發抖。
座椅上的男人沒有應答,臉色極其難看。
這時站着的男人又恭恭敬敬的低着頭說:“董事長,您覺得這事?”
座椅上的男人沉思了很久才望着對面的男人說“這次出貨有什麽異樣?”。
對面的男人擡起頭不解的看着座椅上的男人:“董事長,出貨的那幾天我都密切關注着,小渠辦事您也是知道的,十幾年了,一直做的很周密,這也許真的只是湊巧,以前也不是沒有在有游客的情況下出貨作為掩飾,只不過這次剛好被……。”話還沒說完,座椅上的男人伸出手截斷對方的話。
座椅上的男人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踱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車水馬龍,陰沉的說:“全林啊,你也知道我們做了十幾年了,一直都是平安無事。”
“董事長?您是說有人故意對我們動手”被叫做全林的男人擔憂的問。
“想必早就想動手了,是誰,讓他終于有這個膽子跟我田國鐘作對”田國鐘捏緊拳頭。
“董事長,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全林問。
田國鐘依舊看着外面緩緩的吩咐:“通知下去,暫停每個點的交易,等事情平息下來你去慰問一下受牽連的人。”
“是,那小渠他們?”全林小心翼翼的問道。
田國鐘終于回過身看着眼前的男人:“行有行規,我只負責給利,不負責利所帶來的命運,我知道你跟小渠關系不錯,小渠處事我也放心,如果不放棄一些人,那麽受牽連的就不再只是他們,而是整個國鐘集團,你跟了我十幾年,大風大浪也經歷過,我想你知道怎麽做的吧。”
全林沉默了一瞬才恭敬的說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