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會傷害你

兩人吃完飯,何言風硬是讓溫言和他一張床休息,但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溫言想起醫生的警告,再也信不過現在一臉信誓旦旦的何言風,說什麽也不和何言風一張床上午休,何言風拗不過溫言,只好讓她在一旁休息。

時間悄悄的流逝,病房裏越來越安靜,何言風轉過身來目光盯着旁邊休息的溫言,腦海裏不知想些什麽…然後又轉過頭來,望着天花板,這也許也是他所做最瘋狂的一件事吧!

睡沉了的溫言又像是夢到了昨天那群人來找麻煩的情景,整個人都像陷入一種巨大的恐懼當中,何言風看着現在脆弱的溫言,真想去撫平溫言現在皺着的眉頭,真想去抱抱溫言。

這樣的想法一出來,何言風就想拔掉手中的輸液管,可剛決定起身溫言就安靜了下來,就像是接收到了何言風關切的眼神和心情。馬上像個乖寶寶一樣又安靜的睡去了。

何言風噓了一口氣,真的是磨人的小妖精,何言風繼續躺在床上,目光一直随着溫言,神情也越來越柔和,倘若現在出現一個人,即使那個人在傻都能切身感受到何言風對溫言的滿滿愛意,滿的都快溢出來的那種心思。

傍晚時候,溫言被口袋裏手機嗡嗡響聲給吵醒了,打了個哈切~神情如一只慵懶的貓咪,終于清醒了一點,拿起手機看原來是浩南哥的來電。溫言轉眼看到還在沉睡的何言風,蹑手蹑腳得走出了病房,來到走廊一邊的盡頭接起了電話。

“喂,浩南哥,你怎麽樣?打電話有事嗎?”聽到溫言懵懂單純的聲音,浩南不知道該不該和溫言說起他剛剛知道的這件事情,便一直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溫言有些不耐煩了,語氣更加急切了,她印象中浩南從來都沒有這麽優柔寡斷過,溫言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一定很棘手、很複雜。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言言,你有點心裏準備,我要說的,可是關于何言風的事情。”

溫言本來以為她能承受的住,卻沒想到等浩南說完,發現世界仿佛又在她身邊坍塌了。溫言突然想到以後自己看過的一張照片,那是唐山大地震事故發生後的一張照片,一個還很年幼的孩子躺在一片廢墟當中,周圍的房屋都到了,小孩的親人們也都在這場事故中遇害了。

心中一陣冰涼,溫言覺得自己就像那張照片上小孩的處境差不多,呆愣的挂掉了電話,那旁浩南還沒有停止。“言言,離開他吧,我現在不是作為你的追求者來說這些話,而是作為從小看着你長大的哥哥一樣說的,言言我喜歡你過的開心,幸福,何言風真的不适合你。”

還沒聽完,溫言就挂掉了電話,溫言覺得在聽下去她會瘋掉的。浩南哥她是信的過的,浩南哥從來不會騙她的,溫言不似剛剛快步的往走廊這邊走來。而是比剛剛慢了幾倍的速度走回去。

此刻溫言覺得腳步越來越沉重,滿腦子都是剛剛浩南哥“這幾天是不是有人去找你麻煩了,然後何言風去幫你解決了,而且為了你受傷住了院?這一切都是何言風的陰謀,其實他傷的不重,而且那幾個人也是他照過來演戲的,目的是讓你留下來!”

腳步在慢,溫言也走到了病房門口,腦海中這一切都在回放着,嘆了口氣,溫言終究敵不過腦海中的憤怒。冷着臉走進了病房,發現何言風也已經醒了坐在病床上。

看到溫言進來,何言風似乎還像沒有發覺溫言的态度有所改變,繼續之前的嬉皮笑臉迎接溫言,溫言一直不為所動,此刻何言風不知道溫言看着他笑的多歡,心中就覺得越諷刺。終于一直不笑的溫言讓何言風發覺到了“出了什麽事嗎?

一臉嚴肅的溫言也讓何言風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溫言也不在沉默了,直勾勾望着何言風的眼睛道:“這些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何言風驚訝了一下,他知道溫言終究會知道這個事情,但不知道她會這麽快知道。何言風一向是一人做事一人,沒有猶豫就承認了溫言的說法。

何言風坦蕩的承認讓溫言震驚,才剛剛建立起來了信任感,也瞬間崩塌了。看着溫言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像是刺痛了何言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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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溫言雖然離他很近,但何言風覺得溫言離她越來越遠,緊張的口不擇言起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不知道如何去喜歡一個人,但知道如何讓一個人離不開我,溫言你就別再掙紮了!”

信誓旦旦的何言風說完,溫言這瞬間感覺他們真的是兩個世界裏的人,不在猶豫,氣憤的離開了醫院。

人來人往的街道,繁華依舊,熱鬧依舊,只有溫言是失落的,無助的…溫言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頭…

突然背後一輛面包車上下來一群人,把溫言擡上了車。剛上車溫言就被黑布蒙上了頭,手腳綁在了一起。根本不知道現在所處一個什麽樣的環境中,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別輕舉妄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手和腳都一并被綁了起來,溫言聽完那句不要輕舉妄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心中也清楚了一些,只要自己現在不反抗他們,自己暫時應該是安全的,溫言腦海中各種想法都在轉着,奈何周圍人太多腦海中一條條逃跑的想法剛蹦出來就被否決了,心中一直焦急表面卻一直故作鎮定。

聽到周圍商場的宣傳聲,人群的嘈雜聲越來越小,車外越發越安靜,溫言知道現在自己離市區越來越遠了。車旁的鳥叫聲多了起來,溫言猜測自己或許到了郊區之類的。

一陣猜想,溫言都打算待會下車的時候看情況,拼一把,現在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能這麽大費周折得把自己這樣帶過來,溫言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不想再去成為別人能威脅誰的把柄。

打定主意後,車子一反波折後停了下來,溫言被兩人從車裏推攘了出來,肩上被身後兩個人用力按着只能按照他們的意思被帶着走,這把溫言剛剛的想法又否決了,溫言此時根本無法掙脫開這些壓力,更無法實施行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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