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踢開

耐心被一點點磨盡,刀疤男一直很耐心的回答溫言一個又一個的溫言,可當溫言的問題越來越多的時候,刀疤男即使在傻也能發現,溫言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刀疤男想到怎麽拖延時間就會有人來救你嗎?

以防萬一,刀疤男邊脫衣服邊想對着溫言做出他現在一直想做的事情。還邊對溫言說道:“你放心,過了今天你就是這裏的小姐,我們還會幫你宣傳你是何言風的女人,何言風的女人是小姐”說完這些刀疤男像是想起了什麽。

繼續說道:“這個事情跟葛衫衫也有關,不然我們不會這麽大膽,溫小姐,你今天是逃不出去的!”溫言看着房間周圍,不知什麽時候,房間裏其餘的人都不知什麽時候走了出去。現在只剩她和刀疤男兩人。

刀疤男衣服脫得只剩最後一件,刀疤男的欲望已經完全上來了,剛想撲向溫言房間的門這時候卻被人踢開了。

一直在掙紮,而身上這個人絲毫沒有反應,溫言甚至都絕望了。心灰意冷的感覺布滿了全身。溫言覺得這次可能真的栽了。一直奮力掙脫的手也漸漸松了下來。眼角也越來越濕。

可溫言卻覺得,這次并沒有之前那麽震撼,那麽不甘。溫言知道,自己不可能每次都這麽幸運,她真的鬥不過了,再也鬥不過了。

刀疤男感受到了溫言的不反抗,以為溫言是決定好好享受了呢。刀疤男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感受到身邊的人的順從,他也是不會那麽狠心了的,放輕手下的動作,刀疤男看着溫言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透着白皙稚嫩的膚質,讓刀疤男的眼睛更紅了一些。

正想揮動雙手,把兩人之間那隔眼的布料都去掉時,房間的門突然卻被推開了。刀疤男被這突然其來的一下松開了雙手。沒有了依靠的溫言像一片飄零的落葉緩緩從沙發上落到地下。

地下鋪着冰冷的大理石,隔着衣服透過心脾,涼的令人心底發寒,這絲寒意也讓溫言清醒了一些,有些懊惱剛剛自己的想法。怎麽自己能這麽輕易放棄,還沒掙紮到最後怎麽自己能輕易放棄呢!

溫言一下子就恢複理智,看着衆人現在都看向門口并沒有注意到她,溫言蹲下身,緩緩向吧臺那邊靠去,衆人并沒有注意,沒過一會,包間的門被徹底打開了,一名男子從房間外走了進來。

突然外面的光亮讓房間裏的衆人眼睛都不舒服,不由得眯了眯眼,溫言還是繼續默默往外逃去,溫言可不覺得還會有誰這麽大半夜的會來救自己,所以她現在只能想好在救了。

等衆人恢複視力,看清外面的人,一看眼神他們就知道這不是自己人,來人好像會點武功,把刀疤男的弟兄們一下子都打散了。包間裏從剛剛的那樣暧昧的氣氛轉到現在變成冷絲絲的殺意。刀疤男見多了這種場面,況且他不認為這個人會從他的地盤裏帶走誰,所以也并不慌張。

刀疤男以為來人并不敢碰他,直到來人的那一腳踢到了他的背上,刀疤男才有一絲反應過來,不會是惹到什麽上家了吧,不然只要知道他名聲的不會對自己動手的。刀疤男被這一踢,也有些怒意,剛想叫幾個弟兄來教訓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讓他為他的一踢付出代價。

并沒有把來人放在眼裏的弟兄們,只有一個漫不經心的弟兄上去,穿着西裝顯得有些瘦弱的男人在他們眼裏并算不上什麽危險。可還沒等他動手,來人一個反手在衆人還沒看清的情況下就扭到了這個人的手臂。

雖然手下們都沒看清,但刀疤男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沒想到,小小的瘦弱身板還有幾下子嗎。但刀疤男覺得自己勝在人多,并不覺得有什麽威脅,可當面前這個男人接二連三的打倒自己的弟兄們,刀疤男才感覺到了威脅,這個舉動才引起了刀疤男的注意。

伸手攔住了身後那些還想繼續上去的弟兄們,刀疤男在江湖上飄了許久,現在他要是還不知道自己的弟兄們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那自己就可能是個傻子了。攔下身後的弟兄們,刀疤男走了出去,對着面前那個男人問道:“你是那條道上的,來壞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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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慶林,留下那個溫言,你們走吧”冷慶林有些輕狂說出了口,這一下就把刀疤男氣到了。不顧什麽後果,刀疤男就讓弟兄們一擁而上的把冷慶林圍了起來。這邊還躲着的溫言聽到這,也知道來人是來救自己的。放下了心,可一轉眼又看到冷慶林被圍堵了起來,心裏也跟着緊張了,溫言不像自己又影響了他人。

可下一瞬間,冷慶林好像是想速戰速決,很快的突破了重圍,把刀疤男的弟兄們打的在地上嗷嗷直叫。刀疤男現在也不敢自己輕舉妄動了,可在這個情況下,自己也是讨不到什麽好處的。看着面前的溫言,刀疤男有些不死心,可還是忿忿不平的帶着有些傷的弟兄們離去了。

等他們走後,冷慶林救出了溫言,冷慶林有些生氣的對溫言說道:“以後晚上不管誰叫你出來,都不要相信,你這段時間會一直有危險,自己要注意好自己!”溫言聽完,雖然冷慶林的語氣不好可是言語都是關心自己,那些想撇清關系冷冰冰的話都被憋了回去。

其實聽到這些溫言心中是有些感動的,可表面卻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溫言一言不發,冷慶林以為她是被吓傻了,語重心長的又叮囑了溫言“以後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掉以輕心…”

冷慶林一邊婆婆媽媽的說着,溫言心裏卻想到,這個人怎麽這麽婆婆媽媽的,她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冷慶林并沒有丢下溫言,而是把一起送回了家。

坐在冷慶林車上,溫言都懷疑剛剛是不是一場夢,可是自己剛剛那種絕望是切身的經過了一場生死。車子很平穩的開到了家,溫言剛下車,就看到了何言風站在了她的家門口。

兩人冷冰冰的進了屋裏,溫言一直一言不發,冷慶林看到兩人進了房子就自己開了車離開了。進了房子的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溫言沉默着,過了一會何言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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