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要離婚

“……劉叔。”

少女驚訝地看着他,覺得有些好笑,原來一向沉穩的劉叔也有被吓一跳的時候。

“小……小小姐,客人……送完了嗎?”

擦擦額上的喊,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謝銘再送,我來跟爺爺告個別。”

“這……”

劉叔好像有些為難。

“怎麽了?兩個人還在商量事情?”她探頭想進屋,但是看到劉叔緊緊握在門把上的手,“是因為顏如玉嗎?”

重重嘆了口氣:“黃靳說要跟小姐離婚。”

“哈?”溫涼一驚,又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見到的和黃靳在一起的女人。

“沒關系,老爺勸會兒就好了,這些年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呢。”

“嗯,”覺得有些不對,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她走上前敲了敲門,隔着門喊道:“爺爺,我是小涼,我先回家了,您今晚好好休息。”

“……”

沒有人回答。

劉叔的喘息聲好像變得有些急促……

“爺爺真的在裏面?”

“……在……在啊!”

劉叔在說謊!平常的他從來不會說話這麽磕磕絆絆的。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

不對,太不對了。

伸手就要打開劉叔的手。

正在這時,屋內傳來了老爺子的聲音。

“小涼啊?”

“诶!是我!”

一顆懸着的心猛地落了下來,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劉叔,好像也沒什麽奇怪的。

“好好休息啊!”

“嗯,您也是!”

說完,她松了口氣,看着劉叔嗔責道:“您緊張什麽?吓了我一跳。”

“沒有,只是剛才被黃靳的決心吓到了……”

“也是。”黃靳現在外邊有人,在家又受了這麽大的屈辱,肯定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走吧,只是守着顏氏這麽打一塊香饽饽,他真的舍得就這麽淨身出戶?

見溫涼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劉叔納悶:“怎麽了。”

“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小事兒而已。”

“哦。”

沒有繼續問下去。

兩個人站在門口,頓時有些尴尬。

“劉叔,您之前準備去做什麽?”

“對了!只顧着跟你說話了,我說要去沏茶來着,走,咱們一起下樓。”

不由分說地拉着溫涼就向樓梯口走去,正巧謝銘送完客人也走了過來。

“跟爺爺告完別了嗎?”

“嗯,爺爺還在跟黃靳談事情。”

“這樣啊,那我還過去嗎?”

看了一眼劉叔。

“別去了,事情應該挺重要的。”

“好。”

上車後,看着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劉叔,溫涼的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

“怎麽了?”

注意到她的情緒,謝銘溫柔地問道。

“我總覺得今晚有些不對勁……”

“嗯?”

“劉叔,今晚好像很慌張。”

聳了聳肩:“又要照顧爺爺,又要帶客人去醫院,還要安排宴會,這會兒還要看着傭人收拾,給保安結工資什麽的……能不忙嗎?”

“……也是。”

劉叔需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爺爺身邊只有他一個,忙得過來才怪。

“明天我自己去挑兩個傭人給他送過去。”

“不用,管家已經幫忙找了兩個聽話可靠的孩子,過幾天就帶過來了。”

有些詫異:“你什麽時候安排的?”

“剛才和張醫生說話的時候。”

“對了,你們兩個再說什麽,那麽久……”

讓她一個人在那麽無聊的地方獨自坐了兩個小時。

神秘地笑了笑:“問了一下生包子注意事項。”

“……”

靠在玻璃窗,沒過二十分鐘就看到了自家的別墅。

松了口氣,今晚還真的是累啊。

溫涼一直懷着心事,一路上沉默寡言。

謝銘以為她累了不想說話,也沒有多說。

把車停在車庫,溫涼剛準備下車,車門就被突然拉拉開來,身子一歪,就倒進了謝銘的懷抱。

“……啊。”

忍不住驚叫了一聲,車門就被重重地關上了。

後背重重地摔倒在座位上,磕在還沒收回去的安全帶扣子上,溫涼疼的臉白了一瞬。

還來不及叫疼,男人那滿含着占有欲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從鬓角一路游走到鎖骨,又從鎖骨一路回到唇瓣上。

才喘着粗氣覆在她的唇上厮磨:“寶貝兒,你今天太美了……”

美你大爺!

溫涼想罵他,好不容易騰開一只被他死死捏住的手臂,想要伸到背後把那個折磨人的安全扣掏出來,可只是剛剛一動,男人便以為她要逃離地再次壓了過來……

“謝銘你這個大傻子!”

車庫昏暗的燈光從車窗縫隙間灑落下來,照在她雪白色,如凝脂般的肌膚上。

她這種似痛又強自忍耐的扭動,卻有一種極致而壓抑的純美。

可她的扭動,卻又是魅惑人的。

“老婆,別這樣,我忍了一晚上了,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溫涼扭開頭,雙手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掐,指甲也深深的陷進了他的皮肉之中。

這種程度的疼痛,根本算不得痛,只會讓他更癢。

躲不開了。

上次在車裏沒依他,他就一直記着着茬……

“我背後壓着東西,你給我掏出來……好疼……”

他臉一緊,連忙伸手到她背後,掏出一個硬邦邦的安全扣。

原來她一直在躲這個,不是在躲自己……

心疼又開心。

“老婆……對不起……”

“對不起個屁,別把我裙子弄壞,好貴的……”

“撕拉”

話音未落,謝銘看着自己手中酒紅色的布條,尴尬的笑了笑:“明天去給你買十條!”

“……”

謝銘低下頭,吻了她一下,她無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就這麽變成一塊破布被扔在了一旁,又是心疼又是氣,幹脆沒有任何回應,任他厮磨了一陣,又沿着耳側一路吻下來,叨住了那處曾留了牙印的所在。

“老婆,忍忍,我來了。”

溫涼痛得打了個顫。

因為痛,便會條件反射的去收縮,他就被她包裹得更緊了。

疼痛過後,便是熾熱,飽脹的的熟悉感。

慢慢的,攻城掠地,或霸道或溫柔或連綿不絕或時停時進的侵占,讓他也找到了馳騁縱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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