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超電磁炮（随機紅包）
禦坂真琴腳下一個踉跄，差點跌倒，他感受到了與自己同源力量的爆發，不用多想，這一定是禦坂10032號使用的能力。
可是，對方不是答應過他要好好呆在山下的嗎？！！
禦坂真琴閉上眼睛擴散電磁波，剛剛的那種感覺卻又像是錯覺一般消弭，再也杳無音信。
無論是不是錯覺，禦坂真琴都決定加快速度，快點解決掉這座山上的鬼。
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過一只鬼的出現，這就有很奇怪了。
禦坂真琴咬牙切齒。
10032號那家夥，千萬不要上山啊！
蛛絲滿布那田蜘蛛山，整個山都在下弦之五累的掌控下，他對這些打擾了他平靜生活的人抱着極大的惡意，恨不得他們都死在這裏——
不過嘛，這種事情當然要“父母”去做才是，畢竟保護孩子就是“父母”的天職啊。
當然闖入他地方的這些人有些吸引了累的興趣，比如那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禦坂10032號的入山不過是個意外，不過這個意外吸引了他。
哥哥能夠放電……弟弟也能放電，而且長的一模一樣，比他的“家人”之間長的還相似。
這就是家人之間奇妙的血緣關系嗎？累饒有興趣地心想。
就暫時好好地觀看一番，看看是他家人之間的羁絆更強，還是他們之間的感情更深。
所以，希望“家人”們都快點行動起來才好啊，不要等到他出手。
禦坂10032號頭也沒回，身體往下一折腰，柔韌性良好的他就避開了後背的斬擊。
就地一滾躲開估計的打刀範圍，禦坂10032號冷漠地從地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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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坂可是跟只要觸碰到身體就會死亡的敵人戰鬥了10031次，禦坂這樣告訴你。”
在不使用能力的近戰方面，禦坂10032號比素體禦坂真琴還要強上幾百倍。
他用平靜無波的眼睛掃視着越來越多拿着刀圍上來的人，然後帶上了軍用夜視鏡，“分析目前情況，禦坂網絡運算開啓，計算最優解權限開啓，優先排除行動能力對象。”
連接網絡的端口朝本體發送了指令，兩萬個lv2的計算能力同時征用，開始處理目前的情況。
“禦坂從來不是一個人，禦坂嘟哝道。”
他将身後背着的“鋼鐵破壞者”步槍用磁力扯成碎片，防止影響自己的行動。不使用□□的原因是這種對戰裝甲車的槍即使使用橡膠彈在這麽近的距離上産生的力度也足以撕裂人體。
禦坂10032號不會傷害無辜的人，也絕對不會殺人。
他從別的地方拿出學園都市為他準備的，薄到納米級別的金屬片，往對方身上撒過去，有些落在蜘蛛絲上，有些落在人的衣領上，因為存在靜電的關系金屬被牢牢地吸附在人身上，然後就是——
“bilibili——！”
電流準确無誤地在金屬片之間跳躍，毫無浪費地将站立的人統統擊倒。
神經發出的指令是由電信號控制的，所以只要短暫地破壞信號通路，讓信息無法傳導，肌肉就會變得癱軟，如同爛泥。
蛛絲可以操縱木偶人的軀體，卻不能操縱一碟散沙。
禦坂10032號平靜地看着人紛紛倒下。
禦坂家祖傳的電擊，原本禦坂弟弟個體的電擊程度只能對待單個的人，但是加上輔助器材之後卻能大幅度提升能力的利用率，因為在能力的等級上不如兄長大人，所以只能從其他方面想想辦法。
“空氣中有烤焦蛋白質的味道……禦坂分析成分結果。”禦坂10032號從一個人身上拾取了一段絲線，用電流燃燒之後迅速地判定了結果。
“是蛛絲蛋白，所以，果然跟蜘蛛有關，禦坂周圍蜘蛛巢數量的異常增多的情況得到了解釋。”
“執行命令，消滅原因。”
每個禦坂弟弟都只有素體兩千分之一的能力，作為素體的禦坂真琴最大能任意操縱十億伏特的電流，所以作為克隆體，禦坂10032號可以操縱的電流是——
五千萬伏特。
藍白色電流橫掃了這片地區，徹底地抹殺了方圓幾十米內所有的蜘蛛。
“清理完畢。”禦坂10032號站在布滿焦味的土地上，用鏡頭般的眼睛掃視了一遍。
“兄長大人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因為沒有恢複記憶的緣故導致戰鬥方式會比禦坂粗糙許多，禦坂平靜分析道，所以執行兄長大人的下山指令，禦坂得出最後結論。”
“下山後再進行求救吧。”
禦坂10032號将軍用夜視鏡取下，走上了下山的路。
他不知道，在電流橫掃血鬼術構成的蜘蛛的時候，蜘蛛媽媽嘴裏面發出了凄厲的叫喊。
“又一個，用電的小子。”
“一定要解決他，一定要解決他，在他被累發現之前！！”
蜘蛛媽媽神經質般重複着，禦坂10032號清理過的地方已經沒有蜘蛛存在了，所以她不得不從更遠的地方調動更多的傀儡過去。
“拜托了，拜托了，請你一定要，一定要死在那裏啊！！！”
在下山的路上，禦坂10032號遇見了一臉驚愕的竈門炭治郎與嘴平伊之助。
竈門炭治郎迷惑出聲“……真琴？”
面前的茶色短發少年長的與禦坂真琴一模一樣，分毫不差，連身上的氣味也差不多，那田蜘蛛山上氣味混雜，導致他的鼻子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他不确定地看着禦坂弟弟。
禦坂10032號歪頭“？”
“如果你在喊兄長大人的話，禦坂很遺憾地告訴你，本禦坂個體不是兄長大人，禦坂認真地跟你解釋。”
“是兄長大人的朋友嗎？禦坂好奇地發問。”
嘴平伊之助“這個奇奇怪怪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東西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你認識他嗎？權八郎！”
竈門炭治郎“不不，這是我師弟的弟弟？那麽說明禦坂真琴也在這座山上？！”
禦坂10032號“原來是兄長大人的朋友，禦坂恍然大悟，兄長大人确實在這座山上，現在估計已經到達高處了，禦坂好心提醒你，山上很危險。”
“是，是！”竈門炭治郎回答。
雖然少年的話奇奇怪怪，但是好歹還能知道他話裏面的意思。
“本着與兄長大人的朋友打好關系的目的，禦坂出于好心發問。”禦坂10032號點了點頭“請問你們需要禦坂的幫助嗎？”
竈門炭治郎“可是你沒有穿隊服也沒有佩戴刀，你不是鬼殺隊的成員，還是趕緊下山比較——”
禦坂10032號遠程放電解決掉追着他們兩個人過來的傀儡。然後平靜地看着竈門炭治郎“比較什麽？禦坂好奇發問。”
竈門炭治郎“沒什麽。”
果然是真琴的弟弟，跟真琴一樣的厲害。
禦坂10032號用同樣的辦法橫掃了蜘蛛——期間嘴平伊之助吓的差點跳到樹上去，沒辦法，他野獸般的直覺對于電流的危險性更敏感一些。
“不用謝謝禦坂，因為你們是兄長大人的朋友，好了，禦坂現在要下山去了。”禦坂10032號說“因為禦坂要聽兄長大人的話——”
他話沒有說完，突然從空中撒下一些絲線，将禦坂10032號全部籠罩起來，變成一個白線球。
累終于出手了。
竈門炭治郎跟嘴平伊之助在第一時間就去砍線，但是這次他們的日輪刀卻根本看不斷看似纖弱的蛛絲！
“請不要打擾我們一家人平靜的生活。”累站在上方的蜘蛛絲上冷漠地看着下面兩個人跳腳。
像這樣的普通隊員，累是不感興趣殺的，保護孩子本來應該是媽媽的責任，他只對這個茶色短發的少年很感興趣，運用電流的技術很好玩，而且他有一個哥哥。
家人應該是什麽樣子的呢？累不明白，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控制住這個家夥，不然“媽媽”的任務根本就完不成……如果不能完成“保護孩子”的任務，還算什麽“媽媽”？！
處于這點考慮，他貼心地将禦坂10032號控制了起來。
或許把他變成鬼也不錯？累這樣心想。
禦坂10032號茫然地看着把他裹成團的人。
“你想做什麽？禦坂對你進行提問。”
累沒有回答他。
禦坂真琴終于在山上遇見了自己的第一個敵人。
一只有着女孩子外表的鬼。
“我會很溫柔地，斬下你的頭。”禦坂真琴說。
“別說大話了，就像你這樣脆弱的劍士，我可以殺死很多！”姐姐鬼本來平靜的臉突然變得猙獰，她朝禦坂真琴射出蜘蛛網，卻比禦坂真琴躲開了。
“哼，只是比其他劍士稍微強那麽一點而已。”姐姐鬼看出了禦坂真琴的實力——畢竟連“媽媽”都沒有攔住的少年，而且累又是特意讓自己來擊殺的……
“抱歉了。”禦坂真琴腳尖一點瞬間消失在原地，一下秒就出現在她背後，日輪刀橫在她的脖子前面，眼看就要立刻割喉。
在死亡的恐懼下，姐姐鬼說出了最為正确的話——
“請不要殺死我！我可以為您帶路，我都是被逼的！”
禦坂真琴的刀停了下來“哦？”
少年語氣平靜，風輕雲淡，好似殺死或者不殺死這只鬼對他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是真的？！我可以為你帶路，這座山上的最強的鬼，我們都是被他脅迫的！”姐姐鬼幾乎就在尖叫了“之前傷害你的隊友的是‘媽媽’！并不是我，我沒有傷害你，請你別殺我。”
“你可以帶路？這個山上不止一只鬼？”禦坂真琴問，他的刀還架在姐姐鬼的脖子上，沒有絲毫放松。
“是真的！相信我！我沒有傷害你，我不會騙你——”
看着禦坂真琴的刀有些放松，姐姐鬼立刻往下一縮躲過了攻擊，瞬間近距離釋放蛛絲“去死吧你！”
“bilibili。”
電弧閃耀，蛛絲消弭在空氣中，只剩下屢屢殘煙。
姐姐鬼目瞪口呆“不，不，你有血鬼術……這是怎麽回事！我就知道累不會交給我輕松的活！他想要我死很久了！！”
“原來那個鬼叫累啊。”禦坂真琴得到這條消息。
姐姐鬼見勢不妙，立刻往森林深處跑去，禦坂真琴往前追趕，在沿路發現了許許多多的白色的繭。
用電磁波勘察內部，裏面，這沿路大大小小幾十個繭子裏面裝的全是人！
禦坂真琴一路捅過去，将困在裏面的人放出來，一路追着姐姐鬼不放。
但是對方是在是溜得太快，而禦坂真琴又要顧及砍碎路上的繭子，時間的耽誤之下居然沒有追上。
“逃跑的方向，應該是山頂！那個所謂的累應該就在這裏！”禦坂真琴用電磁波鎖定方向，朝着目标前進。
然後，他再次感知到了，來自弟弟的電流大爆發。
這次并不是之前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而是真真正正的能力使用。
“禦坂10032號！他怎麽在山上！”禦坂真琴心裏瞬間慌亂，弟弟可能死掉的這個事實占據了他的心神。
“冷靜，冷靜，他會沒事的……這裏的鬼都是用蛛絲作為攻擊手段，他是能力者，可以燒焦蛛絲。”禦坂真琴拼命安慰自自己。
“禦坂10032號絕對不可能不聽我的話，所以……是誰動了，我的弟弟？”
他慢慢平靜下來，眼神驟然兇狠！
禦坂真琴用電流在腳底産生爆炸，産生推進力加速趕路，他心裏面混亂得像是電腦産生的無序數列，各種各樣的公式在腦子裏面一閃而過，完全不顧及自己大腦的處理極限進行運算。
“一定要沒事……一定要沒事……”
明明知道自己應該冷靜下來，明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只要一想到還會有弟弟死去這件事情，就完全冷靜不下來了！
他只想把那只鬼千刀萬剮！
暴走的絮亂電流将周圍的樹木統統烤焦，本來是晴天的那田蜘蛛山上因為有了巨大電子流的存在開始慢慢地積聚雷雲。
請你，一定不要死了。
因為我已經不能承受住任何一個弟弟的死亡了！！
我妻善逸在殺死人頭蛛身鬼之後，呆呆地看着天空。
月亮好圓……他心想，自己是要死在這裏了嗎？為什麽有雷聲，是幻聽了嗎？
要是真琴師兄在就好了啊，要是他在的話，我絕對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很想，很想再見他一面……我妻善逸漫無目的心想，思維漸漸潰散。
月亮真的很漂亮啊……要是能跟他一起看……就在這時候，突然那田蜘蛛山上聚集的烏雲，遮住了月亮。
我妻善逸“？？？？”
為什麽上天也不肯對我好一點啊！！我明明都要死掉了！！
他欲哭無淚。
這時候，富岡義勇也将嘴平伊之助好好地捆在了樹上，看着雷電集中的地方，産生了迷惑。
可是今天明明是晴天——他擡頭，恰好被烏雲遮住了月亮。
富岡義勇“？”
無論如何，他都會去那個地方看一眼。
禦坂10032號被倒吊在空中，蛛絲網将他的皮膚劃破，血往下滴。
他扭動身體，卻被捆的更緊。
老實說這種程度的疼痛對于一個經歷了上萬次死亡的克隆人根本不算什麽，但是他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禦坂10032號用平靜的語氣問“你是在等兄長大人過來嗎？你很危險，禦坂從你身上得到了這樣的消息，所以禦坂不希望兄長大人趕過來。”
累“下面那個家夥就是你的兄長大人嗎？我很好奇，面對像我這樣強大的敵人的時候，他會怎麽做？”
一人一鬼平靜極了，根本不像是獵物與獵人的關系。
禦坂10032號想了想“兄長大人一定會救禦坂，禦坂肯定地說這件事情。”
累“哦？即使他會死，他也會來救你嗎？”
禦坂10032號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會。”
他有點好奇，畢竟當年他只是吃了一點人，他的父母就差點把他殺死了，那還是最親近關系的人呢。為什麽這家夥能這麽理直氣壯地說出，兄長大人一定會冒着死亡的風險趕過來？
“你們，是孿生子嗎？”累好奇地問，也只有孿生子才能如此肯定地說出這句話吧。
“不，像我這樣的存在，兄長大人還有整整9969個，和禦坂一模一樣的存在。”禦坂10032號語氣毫無起伏。
“因為兄長大人可是個完全不懂得價值運算的大傻瓜，所以才會選擇來救禦坂，明明禦坂只是按下按鈕就可以量産的廉價實驗動物，但是兄長大人寧可自己死掉都要來拯救禦坂……”
“禦坂之所以能完全肯定地說出這番話，不是因為來自數據庫基礎上的模拟運算，而是因為，确實發生過這種事情。”
漆黑的夜晚，藍白色的閃電，白色的惡魔，還有禦坂真琴擋在他前面的身影，那一瞬間，身為量産克隆人的禦坂弟弟，第一次開始思考活下去的意義。
明明禦坂們的出生就是為了死亡這一個目的，為什麽要這麽拼命地，甚至是自私地，更改禦坂的目标，非要讓禦坂活下來呢？
完全不等價的運算，兄長大人有親近的朋友，有和藹的家人，有人生的目标，有遠大的前景，身為學園都市的第三位，只要按照規劃好的路走就好了……
為什麽……要來插手禦坂們像實驗室老鼠一樣的人生呢？禦坂們是克隆人，偷來的身體，借來的靈魂，量産的人生，為什麽，要為了這麽微不足道的我們而選擇死去呢？
“這種價值不等的換算關系，禦坂不明白。”禦坂10032號垂着頭說。
“這是家人之間的羁絆嗎？”累激動起來，蜘蛛網縮緊，禦坂10032號留下更多的血。
再次出乎他意料的，禦坂10032號回答了。
“不，這根本不是什麽家人之間的聯系，禦坂從來沒有跟兄長大人一起生活過，也沒有參與過兄長大人的日常裏面去。”
“怎麽可能！”首先怒吼的是累，“你告訴我。這樣的感情，怎麽不是家人之間的羁絆了！”
“要說解釋也就只有一個了。”禦坂10032號輕快地說。
他并不害怕死亡，這個事實是真的，但是他也不會輕易選擇死亡，這個事實也是真的。
禦坂10032號突然爆發出巨大的電光，幾乎榨幹了他全身上下的所有電力，毫不留情地朝着累攻擊而去，累避閃的很快，但是全身上下都被燒焦，所幸他是鬼，即使整個被電糊了也能重生。
“可惡啊！”累沒有想到本來乖巧的獵物會突然反噬，因為對方之前根本沒有表露出這方面的任何情緒！！！
“那就是，兄長大人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啊！”禦坂10032號身上的線被收緊，他反而不躲避，看着無法殺死這只鬼，于是就用脖子去撞蛛絲。
累眼疾手快地撤回了那條蛛絲，所幸誘餌還在好好地活着。
“你在幹什麽？！我還沒有殺了你啊！”累不明白禦坂10032號的求死行為，因為他本來就是因為疾病才要求變成了鬼，得到了健康的身體跟長久的生命，他想象不到為什麽本來健康的人會主動求死。
“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兄長大人再為禦坂……死一次……”
禦坂10032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禦坂真琴可以用電磁感應來定位他的存在，唯一消除他身上不由自主散發出的電磁波的方法就是，死亡。
禦坂10032號不害怕死亡，也不想死亡，但是如果是為了兄長大人的生命，他可以義無反顧地選擇去死。
累被震撼地後退幾步，“這種感情……不是家人之間的羁絆的感情……”
“怎麽可能啊！怎麽可能存在啊！就連家人之間都可以相互厮殺，相互隐瞞和欺詐……我不信，我不信！！！”
姐姐鬼正好出現在他身後“弟弟，我沒有完成任務，差點被殺死了，那個男人好可怕……”
累直接用蛛網絞碎了她的臉“蠢貨！”
竈門炭治郎突然出現在這裏，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禦坂真琴遇見了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停住吧，你還差得遠呢，別往上走了。”
禦坂真琴咬牙切齒“我拒絕，我的弟弟還在上面！”
富岡義勇“你不該出現在這裏，我不會放你上去。我會讓你弟弟安寧。”
他的意思是害怕禦坂真琴實力太弱再被鬼殺死，他去救禦坂弟弟，保證禦坂弟弟會很安全，但是思維混亂的禦坂真琴根本聽不下去。
“這句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讓開！除非你抱着必死的覺悟阻攔我！”禦坂真琴拿着刀怒吼。
他周圍的電流狂暴地攻擊能接觸到的物體。富岡義勇嘆了口氣“好，那我跟你一起上去。”
不管出了什麽事情，他都能照顧到禦坂真琴。
黑夜中閃着紅色的蛛絲格外顯眼，下弦之五的累被竈門炭治郎激怒，他将自己的頭安好，五指合攏，蛛絲順勢縮緊。
他現在心裏面燃燒着熊熊的怒火，只想把面前的人全都殺死。
禦坂真琴剛剛到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夜色裏面禦坂10032號完全昏迷，下方的血滴成了血泊，整個人看上去就跟死了沒什麽兩樣。
禦坂真琴突然平靜下來。
10032號的臉，跟死去的9989號的臉慢慢重合。
在這種極其詭異的平靜中，一直身在故事之外，無法參與的禦坂真琴，腦子裏面有什麽東西，“咔嚓”碎掉了。
各種回憶一擁而上，他想起來“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想起來弟弟們死去的身影，想起來名為一方通行的白色惡魔，想了自己跟禦坂9989號那個愉快的下午又目送着他被殺死……
明明跟弟弟們承諾過……不會再讓任何一個弟弟死亡了……已經背負了10031條的人命，現在，又有弟弟要因為他死去了嗎？！
我可以救他……我可以救他，有什麽招式，想起來想起來啊！！！
禦坂真琴身體殘留着的本能行動了。
閃着銀光的游戲幣被高高抛起，而纏繞着電流的手，做出了彈硬幣的姿勢。
“去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