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國民影帝》:（10）
四年沉澱, 謝言成長了許多, 外表看上去也少了幾分曾經的稚嫩，更增添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這是？”謝言拿着劇本問經紀人程泰文。
他低頭翻看《過去和未來》的劇本, 看到拍攝導演和制片人一欄臉色微變。
因為這部劇的拍攝導演正是四年前謝言試鏡失敗的大導林漢榮，而制片人也是曾經程泰文嘴裏的劉三明，綽號‘劉三鬼’、‘吸血鬼’。曾經的程泰文還囑咐謝言, 以後遇到劉三明監制的電影一律不接, 這四年謝言合作的導演、制作團隊，都沒有這兩人。但是怎麽突然間，制作人就給他接了這兩人的戲呢？
“你還記得，四年前你試鏡《劫機》失敗的事情嗎？”程泰文漫不經心道。
謝言遲疑了幾秒, 回答：“記得, 怎麽了？”
“還好你沒演那部戲, 之前，林漢榮就是栽在了《劫機》身上。當年《劫機》上映後，就成了年度第一爛片。你要是接了，恐怕就是你的黑歷史。”程泰文說着說着，就幸災樂禍笑了起來。
現在說起來，程泰文還得感謝劉三明拒絕讓謝言拍劫機, 不然，就憑着《劫機》那部戲，只怕會讓謝言成為圈內笑柄。不過也不一定, 以謝言的演技, 就算演了《劫機》, 肯定不會有星宇當年的新人拍的那麽爛。
“我倒是沒看過《劫機》，不過文哥，你不是不想我跟劉制片人和林導合作嗎？”謝言有些疑惑。
程泰文聽到他的話，搖搖頭：“我不是不想讓你跟林導合作，我只是不想讓你跟劉三明合作。林漢榮拍戲還是有兩下子的，但是劉三明這人太精明、也太愚蠢，我又怕你被算計，又拍他拖累你。”
劉三明這貨太摳，要不怎麽有個綽號叫‘吸血鬼’呢，他是什麽都扣扣搜搜的。可偏偏他跟林導關系好，林導也信任他，這就導致了他一直在拖林漢榮後腿。
“那現在你怎麽接了這部戲？”謝言再次問道。
“這部戲的編劇是章康平老先生，他之前的幾本作品都很有水準，這次是他頭一回涉獵這種類型的作品，我看了劇本覺得很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男主很年輕，所以需要年輕的演員來演這部戲。他老人家之前看過你的作品，覺得你的演技很不錯，指定要你來參演，而這部戲目前是公司在組建團隊，你是公司力捧的人，你出演男主很正常，四年了，你的演技已經公認的年輕一代領頭羊，就是差了點底氣，需要一些代表作讓別人認識你。”程泰文眯起眼說着。
四年磨練時間，并不代表謝言不在娛樂圈混，反而正是因為謝言在娛樂圈，所以觀衆也很眼熟他，積攢了一些國民度。另外，他不演主角戲，不跟流量搶飯吃，流量圈并不認可他的人氣。謝言這些年演的戲比較雜，而且他演的戲大多是流量演員不願意演，或者說沒資格演的，導致他就成了年輕一輩的異類。而實力派裏他沒有演技、也沒有扛鼎主角戲，實力派也不認可他，覺得粉絲只是吹噓謝言，一個配角戲裏打轉的過氣演員，不配碰瓷實力演員。
這就導致謝言的尴尬局面，上不去、又下不來，被兩邊排斥，夾在中間被人嘲諷。好在經紀人程泰文很淡定，并不在意許多人對謝言的嘲諷。因為這些年不是沒有人找謝言演過主角，只是都被程泰文推了。既然決定好好培養謝言，那就不能讓他繼續走流量的路子，默默‘糊’反而是一種保護色，嘲諷也就嘲諷吧，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又怎麽能知道鴻鹄之志呢？
不過凡事都有個度，‘扮豬吃老虎’也不能一直扮，萬一真成豬了呢？所以，這才是程泰文的目的，謝言這把鋒利的劍也是時候出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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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這一切都是公司的安排，你只需要好好拍戲就行。林漢榮和劉三明也是公司請來的，不過這次有公司幹預，劉三明也就是個挂名的，再加上章老爺子親自選人，他翻不出來什麽浪的。”程泰文就囑咐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
兩人商議了一會兒，劇組沒幾天正式進入選角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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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選角結束，劇組成員陸陸續續收拾東西進組，開機儀式啓動後，正式拍攝《過去和未來》。
謝言作為男主，是最後進入劇組的，開拍前，他跟導演、制片、編劇甚至女主角一起聚餐。當時，林漢榮導演非常開心，跟謝言抱怨說。
“我的男主角你終于來了，我想跟你合作好幾次了，但是一直都沒機會合作，這次終于有機會合作了。”林漢榮瘦瘦小小的，跟個幹巴巴的老頭子一樣，帶着一副金絲眼鏡，眼睛擠在一起，只是氣質看上去很有書卷味兒。
謝言笑了笑，看了旁邊的劉三明一眼，說：“導演，我四年前還參加過你電影的試鏡，可惜沒被你選上，錯過了那次合作。”
“哦，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林漢榮很詫異，他之前有部戲，其中有個人給他推薦謝言，只可惜被謝言經紀人以錯不開檔期給回絕了，但萬萬沒想到謝言之前還拍過他的戲。
“四年前，我曾經試鏡您《劫機》裏的‘陳小昊一角，最後很遺憾，試鏡失敗落選了。”謝言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真的有些遺憾。
他的話聽得旁邊劉三明眼皮子猛跳，他突然想起來面前這小子是誰了？不就是四年前試鏡‘陳小昊’一角狀态和演技最好的那個年輕演員，最後被他一把涮下去了嗎？媽的，感情他就是章康平欽定的男主角、天宏公司力捧的小生？這下是把人得罪大發了，這都過去四年了，還記着這事兒呢。再一看林漢榮的臉色，劉三明心裏更忐忑了。
旁邊的林漢榮一聽謝言說他試鏡‘陳小昊’這個角色，臉上完全不可思議，他斬釘截鐵的說。
“不可能，如果是你試鏡這個角色，我絕對會選你去演那個角色。”
《劫機》這部電影就是林漢榮心裏的痛，可以說這部電影的缺點有很多，但是很多人都覺得影片最大的失誤就是‘陳小昊’這個角色，甚至有觀衆說導演減去‘陳小昊’這個角色，放映整部電影都比之前完整版本好的多。星宇新人的演技根本拿不起‘陳小昊’這個角色，反而就像是一個毒瘤、敗筆，一直在主角身邊跳，氣的觀衆恨不得打死這個角色，仿佛除了坑主角，毫無作用。林漢榮四年前拍的《劫機》被全國人民罵爛片，心裏不是不心痛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四年前謝言還試鏡過這個角色？當他知道章康平編劇欽定謝言演《過去和未來》男主的時候，專門跑去看了謝言的劇，這些年謝言電影、電視劇一起拍，雖然除了《一劍長生》沒有一番劇，但一些配角戲反而更容易出圈，從中林漢榮也知道了為什麽謝言被稱為是‘年輕一輩裏最有演技的男演員’，完全就是因為他的眼神戲太好、太真實。
圈裏但凡跟謝言合作過的導演也都說過謝言是個邪性的演員，跟他拍戲的演員如果演技壓不住他，鏡頭就會自動鎖定在謝言身上，這也就是他經常演配角戲，還搶盡一群主角風頭的原因。
見林漢榮這麽說，謝言也沒有故意指出是劉三明試鏡的他，四年了，林漢榮記不清曾經《劫機》選角的經過也很正常。
“好了，導演不說這些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也是曾經咱們有緣無份。現在合作也不晚啊，我敬您！”
兩人然後笑着碰杯，謝言是出了名的不喝酒，便以茶代酒敬林導。
當謝言沒有繼續提及曾經試鏡落選的事情，旁邊一直緊張的劉三明也松了一口氣，天知道在剛才謝言跟林漢榮聊天的時候，他心裏多害怕謝言揭穿那件事是他幹的。
他跟林漢榮關系好歸關系好，如果林漢榮知道了他曾經刷下去一個好苗子，讓他用了不滿意的演員，長期如此，再好的關系也經不住這麽折騰。
劇組人齊了之後，章康平老先生很欣賞謝言，說他女兒都是謝言的粉絲，基本上謝言每部劇她都追，漸漸，章康平才關注起來謝言，發現這個小夥子演技着實不錯。
女主角謝言覺得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了，直到女主自我介紹時，謝言才想起來女主是誰。
廖茜，當年一起拍《悟道薄》的女主角。
“沒想到四年不見，你都混成林導的男主角了？”廖茜語氣複雜的說着。
“廖前輩，好久不見。”謝言跟廖茜打招呼。
廖茜比謝言大三歲，今年剛30歲，但是廖茜還在花旦裏打轉，她這些年都是在電視圈裏打轉，人氣頗高。但畢竟年紀上來了，總演一些小姑娘的角色，也挺難為情的。所以，她想轉入電影圈。
這次得知林漢榮攜手圈內神級編劇章康平編劇，強強聯手，圈裏的男女演員差點打破頭，尤其是女演員。因為男主角率先透露出定了演員，剩下的男演員也大多是競争其他角色。反觀女主演還沒有定下，各大花旦、青衣，不管是影圈，還是電視圈都恨不得自己撕下這麽一個大資源。
天宏娛樂要捧謝言，這次也不敢用一些花瓶角色來敷衍林漢榮，更不願意讓劉三明這個扣鬼去選角，因此選角上面天宏娛樂的負責人非常細心，再加上重要角色也都是林漢榮自己挑選的，最後一個個選，女主角才落到了廖茜頭上。
但當廖茜知道男主角是誰的時候，着實是震驚了，四年前，她在電視圈裏演女主角謝言演男三號，如今她在影圈裏演女一號，謝言演男主角？另外聽說他這幾年一直演配角，他能演主角戲嗎？或者說，他演主角，真的不會是另外一部《劫機》嗎？廖茜突然就擔心起來這部電影的未來。
兩人沒有過多的交流，事業型女強人廖茜一心撲在劇本上，甚至還想着到片場教謝言如何拍戲。
可當真正到了拍戲的時候，廖茜徹底懵逼了。
“cut，廖茜？給你說過多少次了，速度快一點，你這個地方太慢了。還有注意走位，不要離開鏡頭，我說了好幾次，你跟謝言對戲，不要被他帶着走。”
廖茜委屈了，反駁道：“我沒被他帶着走啊，我就是演我的啊。”
“你自己過來看。”林漢榮也不想解釋，冷着臉讓廖茜自己看問題。
廖茜ng四條，實在是忍無可忍，咬牙跑到導演身邊去看回放。
只見回放裏，廖茜一開始還在鏡頭畫面裏，漸漸，突然鏡頭裏就沒她了，只有她的聲音。
然而再看謝言的位置，還是原來的位置，也沒有動彈過。反觀廖茜好像是故意走到沒有鏡頭的地方，頓時廖茜沉默了。
“導演，這……這是怎麽回事？”半響，她遲疑道。
“你問我。我問誰？”林導面無表情道。
廖茜臉一紅，連忙道歉。
“導演，都是我的錯，再拍一條，一定過，我一定記住。”
很快，劇組再次啓動。
廖茜跟謝言對戲，還是同樣的位置，劇組的人眼睜睜看着廖茜被謝言影響的整個人開始不由自主偏離機位。再看導演的臉色，已經不是冷臉，而是鐵青了。
“cut！”林漢榮再次喊道。
他臉色無比難看，這廖茜怎麽回事？先不說演技比不比得過謝言，這最起碼拍戲也不能脫離機位啊。
這次不用導演多說，廖茜小跑到導演身邊，觀看拍出來的畫面效果，謝言也順勢走了過去，跟着她一起看。
然而，結果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廖茜臺詞不曾出錯，但一而再、再而三脫離畫面。廖茜臉色煞白，不敢想自己怎麽拍成這樣子？
“行了，廖茜，你先練練走位，先拍下一場戲，謝言你的重頭戲，別讓我失望了。”林導意味深長的對着謝言說。
說起來林漢榮也是第一次遇到謝言這種演員，只覺得太神奇了，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演員？難怪跟謝言合作過的導演，喜歡他的導演，恨不得謝言部部都演他們的戲；不喜歡謝言的導演，恨不得趕快結束拍‘謝毒瘤’的戲。簡直就是‘戲霸’，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演技不如他的人全成了他陪襯。
果然，輪到謝言一個人拍瘋瘋癫癫的戲的時候，林漢榮非常滿意，鏡頭全被他充實了，非常飽滿，他就看上了謝言在鏡頭裏非常出彩這一點，天生的主角演員，誰都搶不走他的風頭。
之後，跟謝言合作這部戲的廖茜已經徹底閉嘴了。沒開拍前還想教謝言怎麽拍戲，拍了戲之後，廖茜只想給謝言跪下，問他到底之前怎麽和其他人合作的，跟其他人合作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情況？
後來廖茜托經紀人跟圈裏其他人打聽了一下謝言，得到的兩個答案，一個答案是背景後臺硬，天宏內部人說是天宏隐形一哥，天宏的劇本資源都是他先挑，他挑剩下了才輪到別人挑。之前天宏內部有藝人在外面造謠謝言，謝言自己都沒出手，公司直接把人雪藏了。第二個答案，跟謝言合作過的演員呈兩極化，有人對他特誇大誇，認為他演技非常棒，而有人跟他合作後出現心裏陰影，打死都不想跟他合作第二回 。
廖茜覺得，她就是第二種，打死都不想跟謝言合作第二回 ，錯了，是不想合作第三回。兩人第一次合作的是《悟道薄》，當時兩人并沒有直接的對手戲，反而是群像戲比較多。但是現在細細想來，拍《悟道薄》的時候，不就是經常找不到原因ng嗎？
廖茜是怕了謝言的，但是在謝言這種詭異的‘壓迫’下，演技反而成長了不少。
“大家加油，這部戲好好拍。”林漢榮給演員加油。
《過去和未來》這部戲，拍的謝言很難受，這部戲是一部懸疑劇，而且劇本設置了好幾個反轉，有好幾重邏輯，比如主角是個病人，去看醫生，醫生給他治病。而轉眼醫生回到家，觀衆才知道醫生其實自己也得病了，但是醫生不知道怎麽得了病。
可就在你以為這是一個醫生給人看病的故事，你就陷入了誤區。醫生醒來後，哦，原來是自己做的一場夢。醫生照常去上班，去看病人，還是夢裏那個病人。但這次等看病結束，才發現原來那個病人是真正的醫生，反而做夢的醫生是真病人，醫院裏所有人都是配合‘病人扮演醫生’這個角色開展的。
緊接着，就在所有人以為這就是真正的故事時，不，實際上，第三重反轉來了。病人和醫生其實是一個人，這個醫生得了精神分裂症。把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是未來的自己，一個是過去的自己，兩個人在他的腦子裏鬥智鬥勇，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更簡單一點的劇情，一個得了精神病的心裏醫生自己治自己的故事。
謝言一個人表面看上去雖然分飾兩角，實際上，分飾好幾個角色，首先飾演的是第一重角色，病人和醫生。其次飾演第二重角色，扮演病人的真醫生和扮演醫生的真病人，最後飾演第三重角色，被精神分裂症折磨的無比痛苦的現實醫生。甚至導演結尾還安排了一重，醫生夢醒起床去上班，但這到底是夢呢？還是現實呢？導演把問題留給了觀衆。
劇本三四重邏輯，甚至還可以繼續循環下去，仿佛一個死循環，誰都沒有答案，這樣的挑戰對于謝言來說難度無疑很大，要演好非常難，這陣子謝言就在琢磨，到底怎麽把握醫生和病人這個角色，尤其是第二重邏輯，扮演病人的真醫生，和扮演醫生的真病人，這兩個度太難了，還要跟前面第一重的兩個角色分開，要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四個角色的不同，這個尺度也非常難把握。
拍戲一個月，導演沒把廖茜折磨瘋，導演快把自己折磨瘋了。準确的說，是謝言快把導演折磨瘋了。
“導演，再來一條吧，我上一條沒拍好，我覺得這個角色跟之前那個角色區別不是很明顯。”
林漢榮從來沒有拍過這麽費膠卷的戲，如果說廖茜ng是因為畫面裏沒有他，謝言ng就是因為畫面裏太有他了。每一條導演覺得已經夠好了，謝言自己吹毛求疵，都能挖出更多的毛病，這讓林漢榮奇了怪了，就想問問到底誰是導演？
不過作為一個精益求精的導演，林漢榮對謝言這種态度很滿意，費點膠卷就費點膠卷吧，只要能演好這部劇，什麽都好說。
這部戲是謝言花時間最長的一部劇，他作為主演拍了整整九個月，拿年份來說就是拍了兩年，從去年秋天，一直拍到今年夏天，真的是一幀鏡頭一幀的拍，無比細致。而女主角廖茜只簽了四個月，她的戲份不多，實際上兩個多月就拍完了。反而男主，同樣簽了四個月，謝言愣是延遲了五個月，好在經紀人程泰文知道這部劇是為了幫謝言再次翻身，并沒有給他接其他通告。
拍完《過去和未來》後，導演林漢榮和天宏制作加班加點趕工，最好能趕上春節檔，要不然只能等來年暑期檔了。
天宏請了國內超一流的恐怖懸疑配樂大師管宇老先生親自操刀全片配樂，某些不是很恐怖的地方，硬生生讓人感受到了一股毛骨悚然、骨頭發寒的戰栗感，這就是配樂的魅力。
經過五個月的制作，在開春前一個月，天宏以及合作的平臺開始大肆宣傳《過去和未來》，林漢榮一線大導、章康平頂級編劇聯手打造的年度最佳懸疑片，在春節檔上映。
只不過國內院線方并不看好《過去和未來》，給的排片并不多，但天宏也不在意，他們就是為了沖獎，掙錢反而是次要的。
大年三十，許多人走入影院，觀看一些大熱影片。有人一看是林漢榮導的片子，頓時避之不及，旁邊的人問他。
“怎麽了？感覺這部電影挺特別的啊！怎麽不看了？”
“可別提了，幾年前林漢榮拍的《劫機》，到現在還在爛片榜單上。”
“是嗎？拿還是不看他拍的片子了。”有些人一聽是拍《劫機》的導演拍的電影，頓時沒了看這部電影的**。
而且這種事情，還不止一個在影院發生過，全國各地都出現過。林漢榮是國家官方承認的大導演不錯，然而四年前拍的《劫機》實在是太傷他口碑，現在許多影迷一聽他的名字，吓得連忙躲，他們寧願不看電影，都不想去去看拍《劫機》導演的影片。
網上也有傳出許多觀衆不願意去看《過去和未來》的原因，制作方和林漢榮知道後，異常沉默。
自從林漢榮拍了《劫機》之後，陸陸續續也拍了幾部影片，然而一部比一部撲街。說難看也不難看，但是觀衆就是不願意去看。在拍《過去和未來》的時候，林漢榮也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這都四年了，觀衆和影迷還沒有忘記《劫機》這部電影。這讓林漢榮心裏很愧疚，他拖了電影的後腿。
可就在電影上映的第三天，電影口碑突然爆了，然後開始大爆特爆，跟個黑馬似的一路爆上去，讓人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