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十年前的蟄伏

這個世界上的人既然返老還童實現不了,那就反其道讓人急速生長,直到生長到一定程度就固定其骨骼的移動,那就永遠不再生長,這樣則不會老去,這樣偉大的發明聽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何況它會美夢成真呢。

——寫在文前

如果不是父親太過于天才她又怎麽會成為殺手,這個故事要追溯至十年前

那個雜着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就是恩靜,眼睛大的迷人,她的母親是個普通的鄉村教師,而父親只是簡單經營着一家小的海鮮餐館,只是餐館其實就是一個幌子,當然這對于當年只有十歲的女孩恩靜來說她什麽也不知道,而父親對于她也盡了最大的能力去給孩子陪伴。當噩夢降臨的時候,她才意識到死亡來得猝不及防。

那晚的月色明亮的很,父親還在幫恩靜認真檢查着作業,講訴着關于天文地理的趣味問答,突然一群人破門而入,恩靜吓壞了躲在了父親的身後,父親将兩瓶小小的玻璃瓶緊緊塞在恩靜手裏,沒有人會注意到那個孩子,而接下來恩靜也終于明白他們應該就是為了這個瓶子裏的東西。

“把藥交出來!”幾十只槍口對準恩靜的父親,此刻她才知道父親其實是一位醫學化學天才。有的拼了命要功名利祿最後一無所獲,而有的人舍棄了江山遠帆,卻落得奄奄一息而父親哪一種都不是,因為他自己終結了生命,“命,只是搖曳在這個世上的一片葉子,最終歸于塵土,拼了命想過完整個季節,但是抵不過了一陣陣寒風的侵蝕。但哪怕只有一季,也要讓屬于我的大樹蓬蓬勃勃,郁郁蔥蔥。”而恩靜就是父親的那顆大樹。如今這片葉子選擇了自己零落,将鮮血祭奠在自己的樹根旁,他告訴大樹:“玻璃瓶裏的藥必要時刻自己吃以保命,無論如何至少此時此刻要想辦法讓自己活下去。”

恩靜僞裝住,抑制住悲傷,跪在地上,就如哈趴狗一般舔舐着那群人的“威武”。他們無非是想得到玻璃瓶裏的藥罷了。一個十歲的女孩竟會出現這樣的言語:“你願意撫養我長大嗎?我可以成為你的殺手,只要能讓我活下去,我可以給你這瓶藥!”從那一刻她就再也不是那個小女孩了,她要變得冷血,冰冷冰冷。

難以預料她以身試藥,試了這瓶藥裏的其中一顆,便把這瓶要揮手給了他們。将另一瓶藏在了自己的衣袖裏。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吃完後她變成了二十歲的模樣,精致的臉龐,像公主,像王子,像精靈,在所有人睜大瞳孔看她的濃眉秋水時,她早已舍棄了玉肌伴清風了。她本想讓這位老大帶走自己留得自己這一世薄命,她可以為殺手,可以為賤奴,只是她不會以為自己會變成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她想複仇,為了複仇,她可以玉石俱焚。只是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她不知道自己有”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魔力,可是正因為她的美,于是後來她永遠開心不起來。

這位英俊看似慈眉的頭兒大家稱之為樸爺,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罷了,卻也能用貌若潘安形容其之美顏,見了恩靜的模樣他仰天長笑,他就是在等這樣的一位女子,和她正好般配,他們都說他家中早有賢妻,他也愛她妻子,只是她覺得不完美,在她眼裏的完美就是再找一個恩靜這樣的容貌的女子便是齊人之福了。他告訴恩靜她有多美,用了世上最浮誇的字眼去贊美,恩靜能意識到她的下場了,可是她不願,不願做那唯唯諾諾的小女子,不願讓自己的身體出賣給這樣的惡魔。

“樸爺,你說話可否一言九鼎”。

“必然!”

“那你當着衆人之面立誓,今日絕不傷害我半分,十年內不得傷害我,十年內我會替你賣命殺人,無論今後我怎般模樣

沒人會理解恩靜怎麽會說這樣的言論,但樸爺已經答應了自己茍活的要求了,恩靜知道自己不會死了。于是她用家中的水果刀刺向了自己的子宮,連一絲絲的哀鳴和喘息都沒有。他人的瞠目結舌和百思不解只能化作空氣彌漫在塵埃裏。

樸爺立刻抱着恩靜沖出大門去醫院,一路上都呢喃着,甚至為了恩靜哭泣着,她許諾定把恩靜培養成絕頂的殺手,就算有一天恩靜會殺了自己

而恩靜也如願了,醫生為她切除了子宮,在父親死的那一刻她便覺得愛情将是這個世界上最奢侈的,一個人在一座城,然後有一天能夠見到那還在山區支教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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