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BLACK的登場

轉瞬間,這是恩靜教孝敏的第五個年頭,是恩靜居住在這裏的第七個年頭。因為孝敏的特殊身份和身體狀況,平日都是在家請名師教導着學習,十六歲這一年,因為母親的執意堅持,讓孝敏和其他孩子一樣上高中,陰天的時候就請假,命令五名保镖随時保護孝敏的安全,孝敏自然會成為學校的一道靓麗或者說奇葩的風景線。這一年,亦然是恩靜和孝敏約定的最後一個年頭,這一年過了,恩靜就無需再教導孝敏,孝敏早已學會了恩靜的全部本領,只是永遠對于恩靜拜于下風,孝敏可以敵得過無數男子,卻偏偏抵不過自己的師傅。

如果這一切不是這樣的,恩靜今年該是高二了,平日裏和孝敏一起學習那些數理化,季風洋流,胚胎生理,英德法的恩靜過目不忘,甚至和老師借來了高中所有的,大學所有的書籍都熟記于心,或許這是遺傳于他那天才父親,或許是得益于她那聰慧賢能的母親,恩靜總是在夜裏想起母親的笑臉,想着想着會想起父親死前的那雙眼,于是滿頭冷汗醒了,醒了便再也睡不着了。母親是否安康,她又在何方,恩靜很想去尋找她。

先前恩靜和樸爺請示想出去尋找母親,原想會遇般阻攔,沒想到樸爺毫無考慮就答應了,不過樸爺說自己這關好過,重要的是孝敏同不同意,如果孝敏不同意自己也無能無力,言下之意就是孝敏的決定權才是有效的。

這一年她十六歲了,她本該十七歲了,卻被世人以為是二十七歲,不過她的容貌未曾有絲毫的老化,依舊是七年前的模樣。十六歲的她出落的就像花朵裏隐藏的花仙子,她時而性感,時而可愛,時而冷漠,時而傷感。而她總是一樣的表情像寒冬的冰花,是零下一度的冰花,在濃化的邊緣卻一直似玄鐵。

她放學回來了,和她說着今天有個男生對自己表白了,長得很帥很帥成績也非常優異,她又是淡淡說了句“哦”立即說了自己的事情,“我想離開這裏一段時間,想去尋找我的母親。你只有同意了我才能走,我和你請示,我想你一定會同意的。”誰知道她淚如雨下,很久不說話,彼此尴尬着,她說她上學了,會有很多的好朋友,終于不必整天和自己在一起經歷殺手訓練了,她說她離開可以,離開後千萬不要濫殺無辜。她說一定會回來的,是啊她一定會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她會好好履行承諾好好做一個殺手,殺五個必殺的人。

恩靜答應孝敏陪她一起過完她十六歲的生日。和意料中一樣龐大的派對,這天的派對據說“Black集團”的老板和兒子會一起來參加,恩靜聽同伴說Black和Red要聯姻,樸爺只有一個女兒,那該就是孝敏和Black的公子的訂婚儀式嗎。恩靜依舊穿着黑色的風衣,帶着黑色的帽子低着頭在布置現場。

今天的孝敏就像是新娘,白色的晚禮服,盤着複雜有層次的頭發,穿着細長的白色高跟鞋,白暫的肌膚和禮服相得益彰,只是孝敏的臉看起來并不開心,那濃妝應該是抹在哭過的臉上,那沉重的首飾該是被母親責罵過而戴上的。在國際交響樂大師演奏完後,晚宴正式開始了。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生日宴,更是一場訂婚宴,生日宴只是借口嗎?随着樸爺的宣布大家都知道了今天是red集團的千金和black集團公子的訂婚儀式,這位公子25歲了,孝敏才16歲了,誰又會像恩靜這樣思索他們的年齡,誰都想到的是兩家死對頭怎麽會聯親,不會猜透兩個集團的首領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接下來balck的董事長發言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恩靜慢慢勒大了瞳孔,這是母親的聲音?這是?媽媽?眼眶很快噙着淚,慢慢擡起頭看着舞臺中間的那個中年女人,高瘦的,齊肩的微微卷起的頭發,戴着金屬邊框的眼鏡,化着淡淡的妝,穿着名貴花鳥圖案的旗袍。恩靜慢慢走近,拿下帽子,那張臉由依稀漸漸變得清晰,和媽媽一樣的氣質,為什麽會多了份霸道?和媽媽一樣的面容,為什麽會多了份冷漠?和媽媽一樣的聲音,為什麽會多了份計謀媽媽應該是那個每天很晚回來依然會做自己最愛喝的甜湯的媽媽,應該是那個素雅慈愛的,輕和恬淡的,媽媽應該是——這不是媽媽。恩靜難以置信看着眼前這個和自己媽媽長得一模一樣,聲音完全一致的人。就算她是媽媽也不會認得恩靜,這是二十七歲的恩靜,不是十歲的恩靜。

隐忍,心的滴血,淚的濃縮,恩靜退步了,她看到了左邊站着的孝敏,孝敏你很傷心嗎?為什麽你的臉上我看到的是悲痛,是啊此時此刻我也很痛,我很告訴你關于我的一切秘密,凝視孝敏的那一刻才知道原來孝敏一直注視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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