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酒窩變态

你不在的時候天地黯然失色,連黃葉抱起灰塵的風景我都看不見,風吹的聲音我聽不到,我極速奔着,時刻擔心着目的地不是那一站該何去何從,忐忑,惶恐,擔憂,但是沒有停止。

恩靜來不及通知朋友們,她能聽到她喊着救命,她在渴望自己去救她。救我這兩個字讓恩靜想到了孝敏曾經和自己提過一個叫酒窩的同學,孝敏說酒窩很可憐,總是被父親打的遍體鱗傷,酒窩還脫了衣服給孝敏看過身上的傷,孝敏看了實在憐憫,給酒窩抹了藥,酒窩作為感謝送了孝敏一只笛子。時間久了,笛子被孝敏不知扔哪了······

你知道今年的第一場雪嗎?就在今天,雪一片一片,滴落在地球上度過了輪回,整個城市漸漸白皙,那麽明亮。快要入夜了,雪再也不是令孩童們喜歡的風景,帶來了冰凍,寒氣襲人,刺骨。

恩靜在學校打聽了酒窩的地址,可是這個地址根本就是瞎編的,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一個廢品站,這麽晚了還有人到這裏賣廢品。賣廢品的是一位大概年過花甲的老男人,老男人下三輪車呵了呵氣,電話響了,吐了一口痰,嗅了嗅鼻涕。老男人一出口就讓恩靜大為震驚。

老男人電話:“喂,酒窩啊,你瘋了麽?你和鬼結婚還是和家裏的那條狗啊。”他沒來得及賣廢品就蹬起三輪車立馬啓程,恩靜感覺到異常,在後面緊緊跟着。

三輪車大概蹬了足足有四十分鐘,最後在一家很豪華的酒店停了,出乎意料的是老男人進了酒店,老男人說是來找女兒的,并說出了房號,服務生帶他到房間外便走了,之後敲門,叫了酒窩的名字,恩靜既緊張又興奮,她仔細聽了聽房間的談話,只有一個女孩的聲音和這個老男人之間的對話。女孩肯定就是酒窩了。

酒窩:爸爸我要結婚了,你來做我的證婚人。從此後我不再做你欲望的奴。我的媳婦你千萬不可以碰,你要是碰,我就殺了你。

老男人:酒窩,你瘋了嗎?你的新郎呢?你要什麽媳婦?

酒窩掀開床上的被褥,一席白衣的“男子”展現在老男人面前,閉着雙眸,嘴唇通紅,看上去像死人般的妝容。仔細看,眼前的分明是個女人,胸圍可人,細皮嫩肉。老男人難以理解女兒的行為,認為女兒肯定精神有問題了,找了一具死去的女人的屍體再打扮成男人,簡直不可思議,甚至讓人膽戰心驚。老男人想要離開,卻被女兒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酒窩開始自言自語,“孝敏啊,你是我的了,我也來陪你了。我知道武林盟主就是你演的,真是好啊,你不是說我的酒窩你最喜歡了嗎?為什麽要和那個女人演的那麽卿卿我我啊,我送你的笛子你也給弄丢了,我那麽愛你啊,你就這麽對我啊,不過這下好了,我們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恩靜踹門而進,引來了酒店的保安,房內一片狼藉,除了正要自殺的酒窩,地上一具老男人的屍體,眼睛還睜着,死不瞑目啊,床上一具冷美人的屍體,是孝敏!她的身體比冰還要冰,僵硬的肌肉就像石頭一樣,沒有呼吸,穿着很薄的白衣,酒窩被保安立即抓獲,等警方來處理。恩靜不顧酒店經理保安的反對,爬上床抱起孝敏,她被當成了兇手,瘋子,她聽不見冷嘲熱諷,抱着孝敏,衆人說她無可救藥,抱着一具屍體咋呵護,不是戀屍癖就是精神病。

曾經多少個日夜,我偷偷溫暖着你的身體,你都從冰冷僵硬中恢複直覺,這一次也一定會醒來的。我是你的太陽,我自己都是這樣認為的。很快警方來了,恩靜卻嘴對嘴幫孝敏去除寒氣,孝敏的身體在雪地裏放過,顯得臉色撒白,嘴唇又紅又紫。吻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旁人因為看不下去向恩靜扔了磚頭打傷了恩靜的額頭,恩靜也沒放棄,她知道她會醒來的,只是這一次比以往慢罷了。

警方要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逮捕恩靜,對于原本是殺手身份的她來說簡直就是開國際玩笑,恩靜抱着孝敏在來的五位警察身邊劃過,他們的褲子立刻脫,褲腰的槍也立馬掉落,在場的人都哄堂大笑,甚至有人拍手叫絕。警方讓恩靜投降,這樣子就算沒有殺人最後也可以讓其做個十年八年牢。

她割皮讓她飲自己的血,既然自己有傷口立刻複原的能力,那麽自己的血或許······

她突然就像冬眠的母蛇妖嬈的醒來,恩靜的血應該是有一種魔力的,像溫暖的陽光,如久旱偶遇的甘泉,孝敏在死亡的邊緣戀上舔舐她的血源,得到了解救。只是孝敏擦拭嘴角血跡的那一刻,眼神裏劃過一縷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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