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離婚
拍到葉煜城和溫安行蹤的蘇禾,卻不只是将照片賣給柳依依,甚至把這些照片賣給了各大媒體。
于是第二天一早,葉煜城的別墅便被記者圍了個水洩不通。要知道,葉煜城可是封氏的總經理,帥氣又多金,是多少女人的夢中**,爆出他的戀情可是個大八卦。
哪個媒體都想搶這個頭條。
葉煜城比溫安早起,剛想出門便接到鄭影的電話:“葉總,一堆記者在你別墅門口堵你。”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他向來讨厭這些記者,便直接叫鄭影帶人來把記者們趕走。
許久之後,別墅附近才恢複清淨,但是葉煜城這一舉動,卻讓媒體記者們更加認為葉煜城和溫安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
他們不認識照片上的女人,但是看葉煜城對她這麽好,他們就覺得兩人的關系很不簡單。
“阿影,查到怎麽回事了嗎?”葉煜城讓溫安今天待在家裏,不要随意出門,他怕那些記者将目标對準溫安。
溫安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還是聽話地答應待在家裏。
葉煜城到了公司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鄭影去調查原因:“葉總,是蘇禾,蘇禾昨天跟蹤您,您沒有讓我們的人阻止,今天她就把照片賣給了各個媒體。”
“這件事柳依依和許陽輝有沒有參與?”
“沒有,這件事是蘇禾自作主張的,我們查到,柳依依想要照片是許陽輝授意的,具體原因我們就不知道了。”
鄭影向葉煜城彙報了他所查到的所有情況。
葉煜城在心裏裏默默算計着,蘇禾最近很不老實,而且,自己之前已經明确告訴她,不要再随意接柳依依的單子,但是她似乎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或者,是柳依依抓住了蘇禾什麽把柄。
“沒事了,你去忙吧,對了,那些媒體肯定不安分,有什麽新情況就直接告訴我。”
葉煜城現在只想快點處理完工作,然後回家陪着溫安。
而此時溫安卻接到了許陽輝的電話,說不想再拖下去,讓溫安今天就回一趟許家,他們把離婚協議書給簽了。
接到電話之後,溫安久久不能釋懷,自己那天說過幾天,其實也是自己在逃避現實吧,但是終究還是逃避不了啊。
“好,我一會就到。”
溫安不會開車,也沒有車讓她開,于是從葉煜城的別墅到許家,她只能選擇擠公交地鐵過去。
按了按門鈴,以前,她都不用按門鈴的,她有鑰匙,這是她的家,她可以自己開門,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外人。
許家的保姆給溫安開了門,溫安來到客廳,看見許陽輝楊慧琴和柳依依三人正在等她,客廳的桌子上就放着離婚協議書。
溫安不想和他們在一起,于是拿起離婚協議書就想千字,許陽輝也沒想到溫安會這麽幹脆,于是趕緊搶走離婚協議書。
這樣就想離婚?財産問題還沒解決呢。可是他卻忘了,溫安根本就沒什麽財産在許家,平時溫安的工資,都被楊慧琴拿走說是補貼家用。這樣的她,可以算得上是一窮二白了。
“你簽字之前,我跟你說清楚,家裏的任何東西,你都別想拿走,我要你淨身出戶。我知道你會不服氣,那你看看這些照片,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許陽輝把照片甩給溫安看。
拿起照片,那不是她和哥哥一起出門去玩的那天麽,怎麽會被拍到。
溫安的沉默,讓許陽輝以為她是做賊心虛,态度也更加嚣張起來:“看到了吧,奸夫**。”
看着照片,溫安卻是明白了,許陽輝拿出照片的目的,即使為了逼她淨身出戶的吧,原來他不只是不愛自己,心裏還覺得她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啊。
“好,我答應你,離婚協議書給我吧,我現在就簽。”
也不管條件多麽不公平,反正她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不在乎這些。
溫安很平靜地簽下了離婚協議書,她知道,在她簽完名的那個瞬間,這段婚姻就結束了。不管以前怎麽樣,她以後要好好生活。
許陽輝和柳依依,她不想再去怨恨了,她只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簽完了離婚協議書,溫安離開許家,想着今天哥哥叫她好好待在家裏不要出門,她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惹哥哥生氣。
“再見。”
溫安對着這個家留下了這麽一句話。
說來也巧,溫安出門的時候記者沒有留意,畢竟他們想不到葉煜城居然會金屋藏嬌。但是溫安回來的時候卻是被發現了。
到了別墅門口,門還沒開,一群記者就上來圍住了溫安問這問那。聽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溫安終于知道了這些記者都在問些什麽。
可是他們怎麽會以為自己是哥哥的女朋友呢。這些記者讓溫安感到害怕,自己要是不回答會不會他們就不放她走了,可是自己說不是,他們又不信,怎麽辦。
“這位小姐,請問您和葉煜城葉總是已經在同居了嗎?同居多久了,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有位記者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
“我我我,我不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溫安手足無措的樣子讓這些記者覺得繼續逼問下去肯定能挖出更多的八卦。
此時葉煜城從公司趕回別墅,一到別墅門口就看見溫安被一群記者圍着:“該死的。”
他安安咒罵一聲,立刻上前去,直接來到了溫安的面前。一見到葉煜城,溫安立刻安心下來,哥哥來了,肯定有辦法對付這些記者的。
“請各位回去吧,知道怎麽寫報道了吧,明天如果我看到有任何一篇報道不合我心意的,各位就自己看着辦吧。”
葉煜城的一番話讓記者們都安靜了下來。
八卦雖好,但是飯碗更重要啊,葉煜城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他們不想無端端地為了幾張照片丢了飯碗。
記者們陸續離去,而溫安卻依然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