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豪門愛戀(10)

炎炎夏季,空氣中似乎都升騰着熱氣, 此時正是水上樂園人數最多的時候, 擠擠挨挨的,下餃子似地撲騰進去, 到處都是大人和孩子。高的胖的矮的瘦的,什麽樣的都有。大部分年輕人身上都有紋身。

蛋蛋看着眼饞,和小墩兒去貼了個防水紋身貼。

都在肚皮上貼着, 蛋蛋貼了個小黃雞,小墩兒貼了只白天鵝。抱了兩個小巧可愛的游泳圈跟在大人身邊。

黃志安和徐辛都穿着黑色的泳褲, 平常穿着衣服看不出來, 這次出來游泳反而讓顏許吃了一驚,徐辛是全身上下的皮膚都白, 但白的不病态。穿着衣服看起來高高瘦瘦的, 像是營養不良,但現在看着卻肌肉結實, 竟然也有八塊腹肌。

顏許又看了看黃志安的腹肌和站在自己身邊的景其琛。

他捏了捏自己的四塊腹肌, 安慰自己地想:自己和他們不一樣, 肌肉量不同還是什麽,反正科學有解釋,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粑粑!”蛋蛋輕輕拍了拍顏許的大腿, “蛋蛋去游泳啦!”

“只能在兒童泳池。”顏許是個旱鴨子,不準備下水,不過兒童區他可以下去,腳能挨地嘛, 不需要游泳。成人泳池有兩米深,還有四米的深水區。

顏許一看深度就腿軟,堅決不去。

“下水嗎?”黃志安果然像他昨天承諾的一樣,帶着兩個孩子下了兒童泳池,教他們游泳。景其琛和顏許坐在躺椅上。

徐辛是個大高個,長手長腳的,下兒童泳池也不合适,自己默默去了深水區。深水區人少,也沒人會一直盯着徐辛與衆不同的外貌看。

“你不游泳?”顏許問景其琛,難道景先生和自己一樣都是旱鴨子。

景其琛搖搖頭:“我要是下去了,你一個人多無聊。”

顏許愣了愣,他此時說不上來自己是個什麽滋味,但是感覺胸腔裏的那顆心髒跳動的頻率有些快。

顏許不是毛頭小子了,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麽,于是低着頭不說話,等待心髒跳動頻率平複。

“景先生老家在哪兒?”顏許問道。

Advertisement

景其琛很認真地想了想,真誠地說:“忘了。”

這都多少年了,地質變遷與族群遷移,早就忘了自己的出生地了。

蛋蛋似乎很有些游泳天賦,已經學會了狗刨,一路領先小墩兒。小墩兒宛如一個秤砣,要不是有黃志安在旁邊看着,估計就沉下去了——畢竟帶着游泳圈是學不會游泳的。

“吃不吃雪糕?我去買。”顏許覺得自己不能再和景其琛坐一起了,鬼知道他待會兒又會說出什麽話來。

景其琛搖頭:“你要吃就去買吧,我看着他們。”

“行。”顏許拿好手機去小賣部買雪糕,他不太喜歡吃甜的,但偶爾也會嘴饞。

蛋蛋和小墩兒游累了,爬上泳池去找景其琛玩,景其琛一手抱着一個孩子,本來嚴肅的氣場被兩個孩子無情打破。不少女孩還拿着手機對着景其琛拍照。

當然,蛋蛋的小屁股強勢入境。

黃志安跑去了深水區,和徐辛一起潛了下去。

兩人從水裏出來的時候旁邊不少人盯着看,倒不是看徐辛特殊的發色,而是兩人的下三路。泳褲被水打濕之後會凸顯出形狀,不少女孩看紅了臉。倒是一群小夥子一直盯着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伴。

“叔叔!”蛋蛋也看到了,“徐叔叔的褲子裏藏了氣球!”

小墩兒比蛋蛋年紀大,懂得也比蛋蛋多,他義正言辭地說:“蛋蛋,那不是氣球!是叔叔的唧唧!”

蛋蛋明顯不信,他扯開自己的泳褲看了看,沖小墩兒說:“才不是唧唧,蛋蛋的唧唧就沒有那麽大。”

“那是蛋蛋你還小,我同學說我們以後也會有很大的!還會有毛毛!”小墩兒一邊科普一邊把自己的小丁丁露給蛋蛋看,“看吧,我年紀比大,唧唧也比你大。”

景其琛嚴肅地把兩個孩子的褲子紮好,認真地恐吓道:“不可以在公共場合脫褲子,不然我就去告訴顏許,說你們倆不聽話。”

比起景其琛,蛋蛋和小墩兒都更怕顏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蛋蛋每次想吃什麽東西,或是闖了什麽禍,第一反應都是找景叔叔,而不是找粑粑。

很快黃志安和徐辛自己也反應過來了,兩人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徐辛滿臉通紅,一看就尴尬的要死。他在黃志安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麽,黃志安揉了揉他的頭,要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估計兩個人就要嘴對嘴打個啵。

顏許買了雪糕回來,買的挺多,每人都有一個。

“我和編輯商量了,這兩年我肯定不能出去拍攝,打算就地取材,拍點生活百态。”顏許有些無奈,比起城市,他更喜歡山水風景,騰空飛起的鳥兒,争奪食物與地盤的野獸,“出版社那邊讓我每三個月交一期照片,最好是跟拍。”

“好事,找點事做總比天天在家悶着好。”景其琛鼓勵道。

黃志安來了興趣:“能拍我不?我和徐辛還沒拍過藝術照呢。上次想去拍,但是影樓給的價格太黑了。”

坐在一邊的徐辛也來了興趣,他很少拍照,白發白眉,陽光稍微燦爛點一張臉就糊了。

顏許搖搖頭:“那不行,出版社那邊有要求,要底層人民的生活集錦。還要揭露社會黑暗向,宣揚正能量什麽的。”

“那不是記者幹的事兒嗎?”黃志安幾乎是充滿崇拜地看着顏許,好像顏許的形象突然就高大了起來,“那社會底層是不是很危險啊?你要去跟拍那些什麽人販子之類的嗎?還是打架鬥毆的小混混?”

“出版社的意思是讓我去監獄做一系列專訪,還在策劃中。”顏許說道,“說是還要給我找個搭檔,到時候圖文結合一下。”

出版社這次好像是真的像做個大新聞,下了大本錢。雖說顏許不愛拍人,但是出版社是他的貴人,拉了他一把了。現在到了需要他的時候,怎麽也不能撂挑子走人。

“大概下周開始。我準備把蛋蛋送去幼兒園了。”顏許看着蛋蛋,這孩子長的很快,現在已經有了四歲孩子的外貌,上幼兒園的年紀也合适,就是戶口簿的事情沒解決。現在想想顏許就覺得頭疼。

實在不行就只能把蛋蛋送去私立的幼兒園,但是顏許又不放心。

景其琛深色的眼睛直視着顏許,裏頭好像有什麽摸不着的感情,又好像空無一物。

這是顏許頭一次看見景其琛這麽嚴肅的樣子,在景其琛張嘴的一剎那,周圍嘈雜的人聲在顏許的耳邊忽然就靜了。

“我帶着蛋蛋。”景其琛說,“我會好好照顧他,每天也會去接送小墩兒。你去幹你自己的事,不用擔心。”

自己和景其琛非親非故的,就算是人家主動提出來也不行啊,顏許連忙擺手:“這怎麽好意思,我會盡量去接送蛋蛋和小墩兒的,時間來得及。”

景其琛看着顏許的眼睛,顏許莫名其妙地在景其琛眼前揮了揮手手:“怎麽愣住了。”

景其琛反應過來,他神色複雜地看了景其琛一眼,似乎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蛋蛋要跟着叔叔!”這次蛋蛋堅定地站在了景其琛這一邊,表情十分堅定,他坐在景其琛的膝蓋上,圓圓的臉蛋上有着堅毅的表情,似乎無論如何都不會更改自己的決定,“蛋蛋不去幼兒園,要跟叔叔在一起。”

正好此時黃志安和徐辛又下了水,周邊也沒有距離比較近的人,景其琛壓低了音量說:“蛋蛋是妖怪,破殼也沒多久,不像小墩兒已經這麽大了,要是在幼兒園控制不好自己呢?到時候可不是一兩句話能夠搪塞過去的。”

顏許當然也知道,但是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工作,需要錢,存款堅持不了多久。尤其是現在還要養兩個孩子。以後孩子也要讀書,需要用錢的地方還是很多。

景其琛說:“那不然你每個月給我點工資,就當做我是你請的保姆好了。”

這個說法……顏許都有點吃驚,不過也看得出來景其琛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忙,想要帶孩子。

顏許也只能點頭:“那行,生活費是一回事,他們買衣服和玩具的錢另外算。”

親兄弟都還得明算賬呢。

這次景其琛倒是沒推辭,顏許能松口就很不錯了。

平常的時候,顏許都有點死腦筋。

天慢慢陰下來,風吹在身上還有些冷飕飕的,剛剛還是晴空萬裏,這會兒烏雲遍天。顏許和景其琛帶着孩子們去穿衣服。

之前進來的時候顏許在停車,後換的泳褲。這會兒兩人一起進來,肯定是要一起沖一沖水再穿衣服。不過都是大老爺們,也沒什麽講究的,你有的我也有。

等脫了泳褲一看,顏許眼睛都快直了。

不……這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你有我也有,這是你在天上飛我剛剛學會走路的區別。

“看什麽呢?”景其琛一點都不在意,他這玩意天賦異禀,鳳凰難以繁殖,所以他們的那玩意看起來很雄偉壯觀,就是為了增加受孕率。不過事實證明是沒用的,比如他都沒能用上這東西就有了孩子。

顏許側過身去——太打擊人了。

“随便沖一下就好了,回去再好好洗。”顏許剛說完這句話,就聽見旁邊就有人喊話。

喊話的是個老大爺,聲音還有點洪亮:“小夥子!我肥皂掉過去了,幫我撿一下。”

好在這時候還沒有撿肥皂的段子,肥皂正好離顏許只有一步的距離,顏許剛到走過去,結果肥皂滑過的地上太滑,顏許一時沒站穩,臉朝地的向下摔倒。

景其琛反應快,剛想把顏許撈起來,結果手一擡才想起來這兒還有人類,就這一愣神的功夫。顏許就把景其琛也撲到了地上,下巴正好對着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等顏許神情恍惚地站起來後,他都不敢擡頭看景其琛,實在是太尴尬了。

幸好景其琛在洗澡,不然要是聞着什麽不可描述的味就更尴尬了。

但是令顏許沒想到的,也令景其琛沒想到的是,就是剛剛顏許那麽一撞,鼻息那麽一打。那個經年不動如山的玩意以肉眼可見的變大變硬。

然而蛋蛋站在景其琛的面前,童言無忌地問道:“粑粑,蛋蛋以後也會有這麽大嗎?這個好像金箍棒哦!”

景其琛好歹在人類世界活了這麽久,耳融目染的有了些羞恥心,他沖蛋蛋說:“蛋蛋沖好澡就去換衣服,不然叔叔以後不帶你玩了。”

蛋蛋撇撇嘴,和小墩兒換好衣服之後手拉手在旁邊等着。

顏許直到離開更衣室的時候耳朵都是紅的,這對他的心理沖擊實在太大了。

而那位讓顏許幫忙撿一下肥皂的老大爺此時目瞪口呆:我的媽呀!現在年輕人也太開放了!搞同性戀都搞到公衆場所了!這是要和太陽肩并肩啊!

黃志安和徐辛等在水上樂園的門口,他們今天也是開車過來的,徐辛去地下車庫開車,黃志安就在路邊看人紮氣球,大約還有點童心未泯,看了一會兒就自己上手紮了個四不像出來。還一臉得意的跟蛋蛋和小墩兒這兩個孩子炫耀。

雨落了下來,一開始稀稀拉拉,沒過兩分鐘就變成了瓢潑大雨。把顏許淋了個透心涼,好在今天出門的時候看了天氣預報,說下午會有陣雨,就帶了一把傘。也是沒想到會玩到這麽晚。

小墩兒和蛋蛋打着傘,倒是沒淋濕。

這個城市一到夏天就經常有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主要是雨勢還不小,不到一分鐘就能讓人全身濕透。要是哪兒的下水道堵住了,都能淹上了十公分的高度。

景其琛和徐辛的車先後開出來,主要是走的人太多,車庫那都堵住了。

顏許讓蛋蛋和小墩兒先上車,自己則是站在雨裏把上衣脫了,扭幹水以後才上的車。不然一身都是濕淋淋的,得把景其琛的車都打濕。

這種內褲貼在肉上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好,顏許不時就要扯一下自己的褲子,動作十分自然,十分猥瑣。

不過一路上兩人都沒說什麽話,顏許和景其琛都覺得有點尴尬,顏許是從沒和別的男人那玩意親密接觸過,景其琛是根本沒有任何生物跟他這麽親密過。

兩人都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今晚回去吃吧,這麽大的雨。”顏許用扭幹的上衣擦拭着自己身上的雨水,狼狽的如同一只落湯雞。主要是氣氛太尴尬了,只能沒話找話說。

景其琛和蛋蛋他們都沒有異議,去了就近的超市買菜。

“景先生,你平常健身嗎?”顏許想到景其琛結結實實碼在腹部的八塊腹肌,說不羨慕都是假的,如果自己鍛煉練不出肌肉,去健身房能不能有點效果?

景其琛搖頭:“沒時間去健身房。平常會晨跑,也不會做太劇烈的運動。”

顏許想到自己一年沒拍照,也一年沒運動,四塊腹肌就被打回了原型。

“行,等我這幾個月忙完了也去。”顏許還是很喜歡的流汗的感覺,高中的時候還愛打籃球,只是年紀越大越廢,害怕自己過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三高人群的一員。

吃完飯後顏許讓蛋蛋和小墩兒跟景其琛告別,景其琛也沒久留,他現在自己都還渾身不自在呢。

這天晚上顏許做了個噩夢,夢裏景其琛的那東西就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晃蕩,有時候戴了根金鏈子,有時候戴了個紅帽子,轉過頭又從景其琛的身上跳下來,還要邀請自己跳支舞。好不容易跳完了,還要求自己親親它。

顏許醒來的時候大口喘息,這個夢實在是太恐怖了,比夢見僵屍怪獸或者海嘯都恐怖。

等顏許一看手機,發現這兒才淩晨三點,他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去給蛋蛋和小墩兒蓋了被子。這兩孩子現在都睡在房間裏搭的兒童床上,估計再大點就睡不下了。

顏許想的是把儲物室收拾出來,空間挺大,再裝修一下,弄成上下鋪。

等兩個孩子長大一些,自己再存點錢,去買個三室一廳的房子。

顏許沒開燈,主要是兩個孩子還睡着,開燈肯定要把他們吵醒。自己輕手輕腳地去客廳,他上完廁所又覺得喉嚨幹,要去接杯水喝。

這時候顏許似乎聽見房子裏有人的腳步聲,不過聲音很輕,如果稍微移開點注意力就聽不見了。顏許站在原地沒動,屏息聽着,耳邊還有自己的心跳聲。腳步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近。

顏許第一反應是奔向了卧室,他“啪”地一聲打開了卧室燈。

蛋蛋和小墩兒還好好地睡在床上,小墩兒揉了揉眼睛,似乎被燈光刺激醒了。

卧室裏沒有人,顏許松了口氣,然後又去開客廳的燈。

随着開關的輕響,燈光點亮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原本在月光下才能看見的人形影子在一瞬間消失。

顏許覺得他可能是自己吓自己,他檢查了廁所,衣櫃,儲物室,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有人,或是有被翻動過的跡象。

等顏許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小墩兒已經穿着拖鞋起來了,蛋蛋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墩兒奶聲奶氣地說:“叔叔,我去尿尿。”

顏許不放心,他把原本睡的好好的蛋蛋也抱在懷裏,然後陪着小墩兒去上廁所。

後半夜顏許根本沒睡好,他總覺得自己周圍有人,雖然沒有響動和任何征兆,可顏許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在送完小墩兒去興趣班之後,顏許沒有選擇回家,而是敲響了景其琛家的門。景其琛才剛剛起床,穿了條運動短褲過來開門,腳上踩着一雙人字拖。胡子也沒刮,臉也沒洗,這還是顏許頭一次看到他這麽邋遢的樣子。

不過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顏許和蛋蛋坐在沙發上,蛋蛋不安分地跳下沙發,讓景其琛抱在臂膀裏,還用手去摸景其琛的胡渣。

顏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景其琛讓蛋蛋留在自己家,而他則跟着顏許去了顏許家裏。

景其琛在屋內環視了一圈,又轉了轉,他說道:“估計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你家裏沒有不幹淨的東西。”反而太幹淨了。

這個房子裏甚至連一絲怨氣都沒有,似乎從未有人居住過。

不過幹淨是好事,景其琛也沒說什麽。如果真如顏許說的一樣,有人半夜去了他家裏,無論是人是妖還是鬼。同一層樓的自己哪怕在睡眠狀态也能感覺到。

突然,景其琛眼神古怪的看着一個方向,他打開了顏許家的大門。

直直地走向黃志安和徐辛的家,他敲了兩下門,裏頭的人打開了鎖。

黃志安神色慌張的站在大門口,他看到景其琛的時候下意識地想要關門,卻被景其琛攔住了,景其琛的語氣不冷不淡:“你們幹了什麽?”

“這是個誤會,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黃志安明顯六神五主,似乎發生了天大的事,他臉上的表情即便在什麽都不知道的顏許眼中,都意味着他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不過顏許實在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在說什麽。

“安安!”年輕的男人從背後抱住了黃志安的肩膀,他的頭發雪白,眉毛也是白的。耳朵尖尖,五官深邃又精致,皮膚細膩的似乎沒有毛孔,像是上帝之手親自捏造的美人。然而他的嘴唇嫣紅,如橘瓣般飽滿,微微張開,似乎期待有人來吻。

顏許吃了一驚,因為他知道黃志安和徐辛的真實關系,而且他也不相信黃志安會背叛徐辛。

果然黃志安一手将年輕男人扯了下來,他的面目兇狠又惡劣:“滾!離我遠一點!”

但是年輕人锲而不舍地貼上來,他未着寸縷,在燈光下一身皮子白的晃眼。

“他是你們家裏養的白貓吧。”從景其琛嘴裏說出的這句話甚至沒有用問號,他的眼光很冷,“我告訴過你,讓你去查古籍。”

黃志安扶住自己的額頭:“我查了,古籍上只說‘印而救,身而雙’,我也請教了其他有修為的大人物,都說只會令施法的人稍微虛弱一段時間,等被救的生靈靈魂固定之後就會好轉。”

景其琛沒說話,他看着那個年輕人,無聲地嘆了口氣。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