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粉色挺适合你的
“說不定現在已經醒了呢,我去醫院看看。”
阮萌已經決定了要守株待兔。
“不是還要給你慶祝的嗎?也不急在這一會兒吧。”
湯魅扶額,第一天轉正,用不着這麽拼吧。
“不用慶祝了,等破了案就是最好的慶祝。”
阮萌精致的小臉上滿是堅定之色。
“好吧。”
湯魅随了阮萌的決定,話題一轉,“你跟那個姓寧的帥哥是不是有一腿?”
“沒有!”阮萌飛速的開口否認,“我都不認識他。”
只是她越這樣,越讓湯魅覺得有貓膩。
“臉都熟透了,還敢說沒有?沒有你會那麽害怕跟他一起?”
“誰害怕他了,我只是覺得那個人很讨厭,所以才不想跟他呆一起。”
阮萌臉上的憤怒倒是不假。
湯魅撩了撩自己額間的栗色劉海,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姓寧的那個人讓人看不透的,渾身上下都是危險的氣息。我只怕你駕馭不住他。所以,趁現在一切還早,你要遠離他。”
“啊?”阮萌錯愕的睜大眼睛,倒是沒想到湯魅會說出這麽一番話,她還以為湯魅會繼續八卦調侃她呢。看着湯魅臉上真切的關心,阮萌認真的點頭道,“我知道,我肯定會離妖男遠遠的。”
“那就好。”
湯魅滿意的點了下頭,她就是擔心沒經歷過社會險惡的阮萌會被那頭狼吃幹抹淨連骨頭渣都不剩。
“萌萌,小魅。你們怎麽站在這裏淋雨?”清朗舒緩的男音忽然響起。
阮萌二人聞聲轉過身去,看到李風南就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受傷還撐着一把橘色的傘。
“李隊。”
阮萌看着李風南那張幹淨俊朗的臉,心底就覺得舒暢起來。不由悄悄的把他和妖男進行一番比較。嗯,她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李風南的确是沒有妖男帥,但是站在李風南身邊不會有壓力,反而挺舒服的。而面對妖男,她總是感覺心髒受到壓迫,心跳紊亂。很多事情發展都超出她的預料。
“你們倆把傘打着,我們警隊的兩朵花可不能淋感冒了。”
李風南走過來把傘遞到阮萌面前。
阮萌沒有伸手去接:“那李隊你呢?”
“我有這個。”
李風南揚了揚搭在胳膊上的外套,随後就把雨傘硬塞進阮萌懷裏。
阮萌想把傘還回去,湯魅卻不客氣,從阮萌手中拿過傘替兩人撐起來道:“那就謝謝李隊了。”
“湯湯!”阮萌白了一眼湯魅,她怎麽忍心讓李隊淋雨。
湯魅笑嘻嘻道:“李隊要做紳士,我們怎麽能不成全他呢。”
李風南只是笑笑,雙手把外套撐在頭頂看着阮萌道:“萌萌,恭喜你,正式成了一名刑警。”
“謝謝李隊,以後還請李隊多多關照。”
阮萌挺直背脊,俏皮的對李風南敬了一個軍禮。
“那必須的。”
李風南被阮萌逗樂,爽朗一笑道,“我已經在陽光酒店訂了位置,你看你想邀請哪些人,到時候一起聚一聚給你慶祝。”
“還是李隊周到,連酒店都訂好了。”
湯魅啧啧感嘆。
“李隊,這不太好吧。”
阮萌沒想到李風南幫她把酒店都訂好了。這下想不去等不行。可是她又怕慶祝宴耽誤破案的進度。只能弱弱道,“我想我們應該抓緊時間破案,至于給我慶祝就不用了。”
“那怎麽行?這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一天之一,怎麽能不好好紀念一下。再說我都已經預約好了,如果反悔只怕不行。”
李風南沒想到阮萌會拒絕自己的安排,頓時眼中有失望之色留出。
“啊,那是幾點?那就去好了。”
阮萌以為不去會賠錢,吓得只好同意了。
李風南見阮萌答應了,松了口氣連忙說道:“七點。”
“好,那我七點一定到。李隊,我現在想去醫院了解下情況,就先走了。”
阮萌轉身,直接走出雨傘的遮蓋。
“李隊,你可要加油了。萌萌那個遲鈍的家夥,你不說明白,她是不會知道的。”
湯魅手肘撞了李風南一下,擠眉弄眼的調侃。
李風南苦笑,“我能怎麽說?”
“就直接告白啊,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連表白都不會吧。”
湯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着急,我怕吓着萌萌。”
李風南搖頭放棄。
“唉,沒想到抓起犯人所向披靡的李大隊長,在愛情面前居然這麽膽小。”
湯魅搖着頭,撐着李風南的雨傘,扭着水蛇腰妖嬈的離去。
“小心有人捷足先登。”
李風南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湯魅這應該是在提醒他,可能有情敵出現。
阮萌走到路口,伸手找着的士,打算坐出租車去醫院。很快就有一輛車停在了阮萌面前,卻不是出租車,而是一輛加長版黑色賓利。
阮萌還有些奇怪車怎麽停到了她的面前,卻見車窗搖下,露出了寧慕岩完美的俊臉。
“怎麽是這個妖男?”阮萌有些晦氣的撅着嘴,轉身準備離開。
“上車。”
寧慕岩聲音低沉的叫住阮萌。
“我為什麽要上車?”阮萌瞪了寧慕岩一眼,這命令的口吻讓她很不爽。
“你難道不是要去醫院?”寧慕岩薄唇勾出淡淡的弧度,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阮萌的胸前,“如果你想繼續這樣在街上招搖,我也無所謂。”
阮萌順着寧慕岩的視線低頭看去,然後,就看到自己白色印花T恤被雨淋的緊緊貼着自己的皮膚,裏面淡粉色的胸衣形狀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
“啊……”阮萌失聲尖叫,連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前。
“粉色挺适合你的。”
寧慕岩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色男!”阮萌惡狠狠的盯着寧慕岩,卻不敢有所動作。
“你應該不是才知道。”
寧慕岩話中有話,卻突然從車裏扔出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穩穩的落在阮萌身上。
阮萌拉下落在自己頭頂的東西,發現是一件外套,也顧不得寧慕岩為什麽要這麽做了,連忙把西裝外套披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