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響亮的耳光

“聽到了沒,小子。”

寧泰赫笑着用拐杖戳了戳寧慕岩的大腿,顯得有些得意。

“爺爺,沒事我先走了。”

寧慕岩無視寧泰赫得意的笑容,拉過阮萌就朝外面走去。

“好好好,你這不孝孫子,剛回來就走,也舍不得陪陪你爺爺。”

寧泰赫笑罵,倒也不是真生氣。

“寧爺爺,拜拜。”

阮萌連忙跟寧泰赫告別。

出了古堡,寧慕岩直接放開了阮萌的手,冷眼看着阮萌道:“你倒是挺會籠絡人心的,這麽快就把我爺爺收買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阮萌不爽的瞪眼,“我只不過是和寧爺爺一見如故,你懂不懂。我真是搞不懂,寧爺爺看起來脾氣那麽好的人,怎麽會有你這麽一個脾氣古怪的孫子。”

“想知道為什麽?”寧慕岩突然高深莫測的勾起唇角。

“想。”

阮萌老實的點了點頭。

“你答應做我的未婚妻,有的是時間給你研究為什麽。”

寧慕岩說着還伸出手撩了撩阮萌淩亂的劉海。

“呸,我可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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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擡手拍掉寧慕岩的手,滿臉都寫着不屑兩個字。

“你會有興趣的。”

寧慕岩淡定的收回手。随後又說道,“你上班好像已經遲到了,我就不送你了。”

說完,寧慕岩自己開着他的限量勞斯萊斯離開。

阮萌吃着汽車尾氣,一臉的愕然。這個寧慕岩絕對是故意的。

這古堡地處郊外,用人跡罕至來形容并不為過,哪裏有什麽車啊?該死的寧慕岩,說走就走,還真的不送她。回頭看着古堡,阮萌也不好意思去找寧泰赫幫忙,委屈的咬着下唇。

沒車她就走回去好了,就當徒步訓練。打定了注意,阮萌邁開兩條腿朝前走。

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車子的聲音,難道是寧慕岩良心發現回來了?阮萌一臉得意的擡頭看過去,額,不是寧慕岩的勞斯萊斯,而是一輛紅色法拉利。

紅色的法拉利很快就到了阮萌面前,并且停了下來。

這是誰啊?阮萌有些好奇的朝車內看去。

車門打開,首先出來的是一雙穿着紅色高跟鞋的修長美腿。緊接着美腿的主人才走下車來。

紅色高跟鞋,紅色皮裙,紅色襯衣,全身上下的紅如同火焰般熱烈。

“這是誰呢?”阮萌看向紅衣美女的臉,只覺得有些眼熟。

“你不記得我?”寧安然摘下墨鏡,眼底竟是敵意。

看着那熟悉的眼神,寧安然總算想起來了:“你是那個……”

“哼。”

寧安然走到阮萌面前,因為穿着高跟鞋,看起來比阮萌高了幾分,她就用居高臨下的盛氣淩人的态度對着寧安然說道:“這麽不要臉,都跟蹤到我們家來了?”

阮萌聽得心裏很不爽,沉眉問道:“你說誰不要臉了?”

寧安然抱着雙臂,假意看了眼四周,高傲的說道:“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

真是倒黴,阮萌不想理這個不講理的女人,瞪了一眼準備離開。

但是阮萌的沉默,卻讓寧安然更生氣,她指着阮萌的背影說道:“你不過是個水果販的女兒,別妄想勾搭慕岩哥哥。你那兩個賤民一樣的爸媽難道沒有提醒你嗎?也對,他們肯定巴不得你能釣個金龜婿,是不是還教你怎……”

“你說誰賤民?”阮萌猛然回頭打斷了寧安然的話,眼底噴着熊熊的怒火。這個寧安然太過分了,說她也就算了,居然敢罵她爸媽。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寧安然被阮萌的氣勢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揚起高傲的下巴道:“當然是說你和你爸媽,你們一家人都是賤民,別想攀上我慕岩哥哥。”

“啪……”清脆響亮的耳光在這安靜的古堡外,顯得特別的刺耳。

寧安然捂住發痛的左臉,眼裏滿是錯愕。突如其來的耳光把她打懵了,一時間都忘了作何反應。

“既然你這麽沒家教,那我就替你爸媽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阮萌此刻盯着寧安然的目光顯得很冷靜。敢侮辱她爸媽,她絕對不會客氣的。她是想不通,不就是出生在一個有錢的人家嗎?憑什麽總是一副很有優越感的樣子?

“你……你竟敢打我?”寧安然終于回過神,她竟然被這個低賤的女人給打了?左臉一陣一陣火辣辣的疼,她感覺不到,只覺得滿心的屈辱,讓她擡起了手臂,這一巴掌她要還回去。

只是手擡到半空中就被阮萌攔了下來。

阮萌鉗住寧安然細嫩的手臂說道:“那天是不是你去我家找了我爸媽?”

“沒錯。”

寧安然臉上明顯的紅印讓她看上去很狼狽,但她并不想在阮萌面前弱下來。始終高昂着尖尖的下巴,手臂卻拼命想掙脫阮萌的鉗制,“是我告訴他們你勾搭我慕岩哥哥,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可惡。”

阮萌氣的牙癢癢的,“你爸媽難道就沒教你怎麽做人?哦,我忘了你是你媽帶過來的拖油瓶,你沒有爸的。難怪看起來這麽沒家教。”

此刻的阮萌口齒特別伶俐,以牙還牙,把寧安然之前罵她的話都還了回去。

被阮萌說中了痛處,寧安然臉色變得鐵青,一塊紅一塊青的,真是好不精彩。一口白牙差點被她咬碎了,“姓阮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放過我?你就不怕我把你抓到局子裏去喝茶聊天啊?”阮萌才不怕寧安然的威脅呢,在她看來寧安然不過就是只紙老虎,仗着自己有錢,比其他富家小姐更驕橫跋扈而已。

“你!你敢抓我嗎?”寧安然根本就不信,自己又沒犯法,阮萌有什麽本事把自己抓進去?

“你可以試試。”

電話鈴聲響起,阮萌終于放開了寧安然,摸出手機。

“哼。”

寧安然滿眼的怨毒,正面跟阮萌作對,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湯魅打來的電話,阮萌并不急着接起電話,而是對寧安然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以後沒事不要來招惹我和我的家人,你的慕岩哥哥你自己看好,別放他出來亂追人。我對他沒興趣。如果你再騷擾我,我就要考慮嫁給你的慕岩哥哥,做你的嫂子了。”

“你敢!”寧安然控制不住自己又想擡手甩過去,只是她哪裏打得到阮萌。

“喂,湯湯。”

阮萌接起電話,轉身離開。

“姓阮的,我不會就這麽輕易算了的。”

寧安然看着阮萌離去的背影,摸了摸紅腫的左臉,一張臉因為恨意變得扭曲。

這個時候,寧安然想到了一個人。

許詩詩在醫院養了幾天,傷已經好了不少,寧安然來的時候,許詩詩正在看着報紙。

“詩詩。”

寧安然就這麽頂着還沒消退紅腫的臉來了。

“安然?今天怎麽有空來看我?”許詩詩放下報紙,用着她一慣的溫柔開口。

“你的臉怎麽了?

病房裏沒有其他人,寧安然把紅色手提包往椅子上一扔。聽許詩詩提到她的臉,她一手捂住臉狠狠的說道:“被那個狐貍精害的。”

“狐貍精?”許詩詩還沒反應過來說的是誰。

寧安然走到許詩詩**邊坐下道:“就是那個勾走慕岩哥哥魂的小警察。”

“她……”許詩詩眸光閃了閃,不過唇角還是努力挂着笑容,“到底是怎麽回事?”

寧安然也顧不得面子了,把阮萌打了她一巴掌的事情說了出來。

“真沒想到這個小女警還是個蠻不講理的人。”

許詩詩心底掂了掂,感覺到這個阮萌不是個能夠随意揉捏的主,寧安然這麽嬌蠻的人在她面前居然都吃了虧。

“是啊。”

寧安然感覺自己找到了同一條船的人,添油加醋的說道,“這個狐貍精一直勾搭着慕岩哥哥,還打了我一巴掌,這個仇我一定要抱回來。”

許詩詩笑笑,沒有說話。

寧安然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許詩詩看的報紙,上面竟然有寧慕岩的照片,拿起來一看,的确是寧慕岩的新聞。這是財經報紙,講的不過就是寧慕岩公司怎麽樣怎麽樣的事。

只是看了一下,寧安然就把報紙放回去了,眼裏有着了然的看向許詩詩:“詩詩,我知道你也喜歡慕岩哥哥,但也用不着看這個財經報紙吧,多無聊啊。”

“有關他的一切我都想看。”

許詩詩在寧安然面前坦然的承認自己的感情。

寧安然卻撇撇嘴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慕岩哥哥,我對慕岩哥哥的喜歡可不比你少一點。”

許詩詩點了點頭,等着寧安然繼續說下去。寧安然會這麽突然來看她,可不會是單純的來看她的,寧安然沒有那麽好心。

“不過,現在我們倆競争沒有意義,有個程咬金跑了出來。”

提起阮萌,寧安然整個臉色就變了,“我希望你和我一起想辦法弄倒那個狐貍精,然後我們兩個再公平競争。我知道你看起來很溫柔,氣勢滿腦子的心計,你肯定可以想到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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