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披着人皮的窦大仙

回家後,梁薇身子骨虛,倒在沙發上氣不接下氣:“小窦啊,今天多謝你了。我家小米有你這樣的老板,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晚上讓她給你做頓好的,你就住下吧。咱家環境好,地方大,天氣冷的時候還能曬日頭。”

“都虛成這樣還吹牛呢!小破複式公寓,大老板能看得上眼麽。真是求您安靜一會行麽!”‘小窦’心底沒好氣。嘴裏說:“不用客氣,阿姨。您都虛成這樣,就躺着好好休息吧。我跟曹米去廚房做飯。”

她拿被子往中年婦女身上一蓋,真恨不得拿枕頭巾給她把禿頂包起來。梁薇女士感動,繼續說:“小窦啊,你要是個男人,阿姨保準把小米嫁給你。”曹米絕望的閉上眼睛。

窦文宣站在邊上,聽了愣三秒,跟着曹米走進廚房說:“你媽挺有意思。居然想把你嫁給我。”曹米哼一聲:“嫁你個頭!媽的,想想都窩火!她是看中你是老板,當初她還不是為了嫁給我爸當闊太太,可惜沒闊好,把一輩子賠進去。老板沒幾個不花心,才不當老板媳婦兒。”

窦老板冷笑:“那你倒挺适合當老板,花花心思那麽多,要是當老板,公司女員工都随你潛規則。”曹米學着她冷笑:“對哦,回頭我就潛規則你秘書。”

“已婚婦女都不放過?”“火大!說說而已,誰不放過林姐啊。”外頭梁薇女士又跑來多事,“小米啊,炒菜能小點聲麽,我怎麽睡啊。”

砰玻璃門合上,曹米繼續翻菜,窦文宣忽然掰過她的下巴,兩個人就在油煙裏糾纏上了。末了,窦老板解開圍兜,有派的一甩:“真是。弄得我滿身油膩。浴巾放在哪裏,我先去洗澡。”

“下回能先說聲麽,能不能考慮考慮天然彎的我的感受。”曹米氣喘籲籲的瞪她,灌了兩口水消消火氣,然後說:“等會兒。我這兩道菜炒完,我媽吃完好上樓睡覺。”窦文宣看了眼她紅彤彤的嘴唇,似乎天生有點嘟嘟嘴。

曹米有好幾年沒回過家,有點物是人非之感。浴室側邊頂上有個小窗,能看見外頭的星光夜色。對面是浴缸,曹米坐在水裏。進浴室前,梁薇女士還給她搞了個泡泡浴在水裏撲棱:“你小時候就喜歡洗泡泡浴。你放心,這些都是媽新買的。”曹米真想跳起來說:“分明是你自己喜歡,非拉着我共浴好麽。”火大!

曹米靠坐在浴缸邊緣喝兩瓶葡萄酒,漸漸有些犯困,眯着眼撲了會兒泡沫。迷糊着迷糊着,漸漸覺得又做起夢。夢見自己跟窦老板永遠都換不回了,真棒!她成了真正的老板,頭一件事情就是拿窦老板的錢買了座巨大的別墅。

她在巨大的游泳池裏戲水,金毛浩浩在岸邊推着皮球。過一會,她從池子裏爬起來,走進淋浴室,對着蓬蓬頭開始淋水,溫熱的水順着身體線條下來很舒服。

人生如此複何求!曹米躺在遮陽傘底下感嘆,金毛浩浩從外頭撲進來,一撲撲進她懷裏。曹米揉着它捋一捋皮毛,捋得它一下下舔着自己的脖側。嗯嗯,皮毛柔順,手感絕佳。她一只手撓上浩浩的肚皮,一路撓上去,唔,好像撓到什麽東西。

胸?浩浩有胸?至少還是個C,怎麽可能,曹米在摸,再摸摸,心裏一驚打了個哆嗦。醒了。

卧槽!曹米睜開眼,對上一張近距離的美顏。神識歸位。一個女人揉着她靠着牆,她一手搭着那人的肩,一手抓在她胸前。知覺恢複,米某人張嘴結舌,看看四周,确定自己還在浴室。磕磕絆絆說:“老、老板,你怎麽進來了?”

窦文宣見她腿軟,打橫抱起她放到浴缸邊緣:“你洗了兩個小時還不出來,我就進來看看暈了沒。”

曹米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清洗幹淨了,可是,媽啊!她什麽都沒穿好麽!“沒暈,沒暈!就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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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米,”窦文宣忽然兩眼閃閃,盯着她的身體。曹米瑟縮了一下,想跑。窦文宣攔腰把她截下來說:“公司那邊打電話來說,明天我要出差。早上過去,後天早上回來。”

曹米:“......”

“唔~~老板,夠了!”曹米推着窦文宣的肩膀,我呸!這披着人皮的窦大仙,正跪在她腿間,香豔得曹米有點受不住。揪住她的頭發:“你到底去多久啊,兩個月都不用這樣吧。”

窦文宣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估計喝傻了,居然揉着她不放。一點點掰開曹米的腿......緊要關頭,她媽忽然在外頭敲門:“什麽夠了啊,小米,你洗這麽久還沒夠嗎?”

曹米瞬間清醒了,電擊一樣跳起來,又讓窦文宣揉了回去。心髒撲通撲通猛跳,差點吓出心理陰影。“媽,你有事嗎?我拉肚子呢。”

“我就是出來上廁所。”梁薇女士嘀嘀咕咕幾句,轉身離開了。曹米估計她是到樓下去了,過一會,又傳來上樓聲。曹米也不敢在亂叫,咬着唇低頭,簡直。窦文宣從她肚臍眼一路吻下去,也不知哪學來的,技術十分高超。她這會沒在陣地放火,拔腿就跑。

曹米整個軟得要翻倒,低低的出聲:“老板,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窦文宣方才擡起頭,呼吸也有點喘:“你要願意,可以理解成換個交換的新方式?你說呢。”

“說個鬼!”曹米的視線落在她嘴上,又臉上火辣的撇開,“媽的,給我媽吓一跳。你好了沒有,好了我們趕緊出去。”

窦文宣扶住她收拾幹淨身體,拿了浴巾把人一裹打橫抱回房間。曹米累死了,躺在床上縮進窦文宣懷裏:“老板,以後能不能提前吱一聲,別每次都吓人。”

窦文宣不置可否,一手玩着手機,另一只手捏着她臉上的肉。曹米胳膊一撐,咕嚕咕嚕滾到最遠的床邊。窦文宣偏過頭,眯了眯眼睛說:“數3下。”

又來!曹米抱着被子搖頭。窦文宣幹脆也不數了,手臂一抓。橫着拖回來。屁股上啪一下,曹米就安靜了,自動把腦袋奉上去給老佛爺□□:“老板,我曹米這輩子就服你。”

窦文宣撲着她的腦袋:“這話你說過很多遍。我知道。”

昨夜一宿,曹米又做了八哥跟黃鼠狼的噩夢。依舊是被套路的耍玩了通宵。腳踝捆着繩子,她拼命的撲棱翅膀,窦大仙兒玩出花樣,拿了條小皮鞭抽着地面,“米八哥,你再不飛高點,小心我抽死你。”米八哥說:“大仙兒饒命,大仙兒饒命!我馬上撲棱,撲棱!”

第二天早上,曹米睜開眼,發現自己腰酸背痛。可不嘛!在夢裏撲棱了一宿。她壓在窦文宣身上,窦老板的雙腿夾着她小腿骨,好像兩塊木板的極刑。我去!壓你一晚不至于上夾子吧!曹米抽回腳,疼個半死,一瘸一拐的摔出房間。梁薇女士已經醒過來,坐在客廳裏念早經。曹米翻着白眼從跟前走過,苦命的她,不能指望尼姑媽煮飯,更指望不了大老板煮飯。她就是個廚娘洗衣婆的命。

吃完飯,等照顧她媽的保姆阿姨過來,曹米這才坐着窦文宣的車去車站,她得趕回公司,而窦文宣需要去另一個城市。曹米下車前說:“那我自己去坐大巴,你路上注意安全。”說完,她摸摸鼻子,總覺得有點別扭。不過,她們現在這樣,好像可以這麽說吧。

窦文宣拉住她手腕:“沒忘記什麽?”

曹米一愣,連忙‘噢噢’點頭,伸過脖子爬進來,往窦文宣嘴上親一口:“早點回來,麽麽噠!”

窦文宣丢了個背包過去,冷笑一聲:“飽暖思淫。就這點出息,注定只能當個小員工。”我靠!曹米同樣冷笑:“應景都不懂,看你就沒什麽談戀愛的經驗。注定到這歲數還是個寡人,小心米大爺我不高興,你還得做個哀家。”

窦老佛爺皺皺眉毛,‘米大爺’吓得趕緊抱頭逃竄,竄進車站,敏捷的跳上大巴。

作者有話要說:

半個小時後還有一張......撲棱,撲棱,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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