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老師,我想跟你睡覺

一家人在小房間裏親親熱熱的談完了兩人的終身大事。

等到晚上的訂婚宴結束的時候,黎清逸的車上從兩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裴陸跟黎鈞坐在後座,車子裏安安靜靜的,他不好意思說話,只好轉頭盯着車玻璃看。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外面霓虹閃爍,車裏開着暖黃的燈光,他愣愣盯着車玻璃發了一會兒呆,回過神時,就看見車窗玻璃上正倒映出黎鈞英俊的臉。

黎鈞一雙又深又沉的黑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裴陸嗖的一下移開眼睛,眼神尴尬的不知道往哪裏放,耳朵尖也悄悄紅了。

黎鈞翹起嘴角,溫柔的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手背上輕撓,暗示性十足。

裴陸被他撓的手背癢,心裏也癢,不甘示弱的重重掐了他一下、

黎鈞疼的“嘶”了一聲。

前面的溫婉聽見聲音的,奇怪的回頭,“怎麽了?”

裴陸瞪着眼睛搖頭,使勁的想把被黎鈞握住的手抽回來,溫婉的眉頭一動,眼神落在他們交疊的手上,頓時了然,默默地轉過頭不再多問。

感覺被看透了裴陸:……

黎鈞又不安分的撓他,眼神還有點委屈,覺得剛才裴陸掐他了,他得趁機讨點好處。

裴陸明知道這都是他的套路,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回握住的他的手,輕輕的晃了晃。

被成功安撫的黎鈞滿意的抿起唇,微微笑起來。

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是負數,這句話果然還是有道理的。

四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溫婉忙碌了一天裏也有點累,跟裴陸打了個招呼就回房間休息,黎清逸自然是要跟着老婆走的。

于是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長輩一走,戀愛期的粉紅泡泡就飄了起來,空氣都仿佛變得粘膩起來,黎鈞湊近他,低聲說,“老師,今晚跟我睡?”

裴陸轉過臉,臉紅紅的答應下來。

大灰狼終于把軟噠噠的小白兔叼回了自己的窩裏。

窩很寬敞,大灰狼把軟趴趴的小白兔放上去,把他亂翹的呆毛一點一點的舔順,直到把小白兔弄的濕噠噠的,才下嘴開吃。

小白兔被從頭到尾吃的幹幹淨淨,連骨頭渣子都沒有留下。

溫漉漉的舌頭從他臉上一路舔到了精神奕奕的小小陸面前。

正是早晨,晨勃的小小陸神氣的昂着頭,肉粉色的柱身鼓着青色的經絡,敏感的蘑菇頭滴滴答答的淌着透明的腺液。

黎鈞在蘑菇頭的頂端輕輕嘬了—口。透明的腺液沾濕了他的唇,亮晶晶的,黎鈞回味的舔了舔唇,收起牙齒,小心的把漲紅的柱身吞了下去。

裴陸長的秀氣,那裏也秀氣,精致的一根,黎鈞含起來也不算吃力,口水混合着馬眼分泌的腺液,很快就讓柱身濕滑起來。

黎鈎頭部上下晃動,緩慢的套弄着口中的柱體。

裴陸就是這個時候醒來的,性器被柔軟包裹着的快感讓他呻吟了一聲,本能的挺動腰胯跟着黎鈞的節奏晃動。

黎鈞眼底染上笑意,按住他細白的大腿,含的更深。

漲大的蘑菇頭觸到喉頭的軟肉,被緊緊的擠壓着,強烈的快感讓裴陸弓起了腰,“不要……”

粗重的喘息聲夾雜濕滑的水聲,卧室裏的氣氛異常煽情,裴陸眼睛上被蒙了眼罩,只能模糊的感受到隐約的光線。

未知的黑暗跟不停作亂的雙手讓他更加的敏感。細碎的呻吟洩出,聽得黎鈞血脈贲張。

黎鈞晃了晃頭,吐出半截性器,用舌頭輕柔的繞着蘑菇頭打轉,一只手就着流出的液體,小心的探入了股縫之間。

嬌嫩的穴口被上面流下的體液潤濕,黎鈎在入口輕輕按摩了幾下,便就着濕滑的體液将手指插了進去。小穴裏的溫度很高,腸壁被開發的次數不多,甫一有異物侵入,便重重疊疊的推擠着,要把入侵者趕出去。

黎鈞示弱的抽出一節手指,趁着腸壁放松的一瞬間,猛地将整根手指插到了底。

裴陸發出一聲驚呼,說不上什麽感覺,只覺得後面熱熱漲漲的。前面想射又射不出來,只能嗚咽着蜷緊腳趾。

“老師,你裏面好緊”黎鈞吐出口中通紅的性器,用臉蹭了蹭他,上前跟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老師嘗嘗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甜?”黎鈞把口中的液體渡給裴陸,強迫他咽了下去。

淡淡的腥昧在口中彌漫,裴陸無助的搖頭,鳴嗚咽咽的想讓他放開自己。但是他的嘴唇被黎鈞緊緊堵着,舌頭也被黎鈞勾着用力的吮吸,只能發出模糊的嗯啊聲。

黎鈞親了他一會兒,又滑下去伏在他胯間吞吐,漲紅的性器被冷落了好一會兒,終于又被細心的照顧到,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液體。透明的體液沾滿了股間,黎鈞手指的進出更加順利,他小心的又加了—根手指進去。

兩根手指在濕熱的腸壁中攪動,發出咕叽咕叽的水聲。圓潤的指甲時不時還要壞心眼的扣一扣,把裴陸激的雙腿亂燈,腳腕上系着的鈴铛發出清脆的聲響。

裴陸一頓,強行壓抑着身體傳來的快感,不敢再蹬腿。

黎鈞卻不願意,他故意重重的吸了—下,馬眼被刺激的一陣收縮,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強烈的快感讓裴陸腦中一片空白,他本能的曲起雙腿,緊緊的勾住黎鈞的頭部,讓性器進的更深。

黎鈞放松喉頭,縱容的讓他深入。裴陸射的很多,滴滴答答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射幹淨,黎鈞給他把蘑菇頭添幹淨,然後抽出了小穴中的手指。

“老師,接下來到我了……”

黎鈞給他把手腕上的手铐解開,然後幫他翻了個身,面朝下,屈股高局的搬起來正好露出張着嘴的粉嫩穴口。

黎鈞癡迷的摸了摸它,扶着深紅色的性器抵在穴口,"老師。我進來了:裴陸扭了扭屁股,想要避開小穴上的巨物,"不要。”黎鈞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下,“老師不要動,我要忍不住了。”

裴陸一僵,只能塌着腰肢任由擺弄。

黎鈎大力的揉了揉他的臀瓣,挺着怒張的性器,一插到底。小穴的肉壁包裹上來,黎鈎舒服的悶哼—聲,握着他的腰肢緩緩的開始抽送。

粗大的的性器不是手指可以比較的,層層的肉壁被撞開,園大的龜頭抵在花穴上,強烈的快感從身體身處散開。

“輕一點,不要……”裴陸被快感激的語無倫次,雙手無力的抓住床單,眼淚沾濕了枕頭。

“為什麽不要?老師不舒服嗎?”黎鈞伏在他的背上,胯下重重的撞擊着,舌頭還不安分的在裴陸敏感的耳蝸中模仿着抽插的動作。

"不要要不行了”裴陸閉着眼睛,睫毛濕漉漉的,表情脆弱,讓黎鈞忍不住想要杷他吞吃入腹。

“可以的,老師那裏晈的這麽緊,都舍不得放開我”黎鈞往外抽出—點,又狼狼的—插到底,"你看,晈着我都舍不得吐出來。"裴陸晈緊嘴唇,聲音破碎,只能随着他的撞擊起伏。

抽插了一會兒,黎鈞又換了一個姿勢,把軟綿綿的裴陸抱起來放在身上,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

面對面的坐姿進的更深,圓大的蘑菇頭死死的抵在花心,裴陸渾身麵抖,雙手無助的勾着黎鈞的脖子,雙腿想要又不敢的虛虛繞在他腰間。

“老師,松一點,不然你會痛”黎鈞抱着他的臀部直進直出,性器撞開重重肉壁,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在裴陸花心上。

裴陸抱着黎鈞的肩膀,大腦被刺激的—片空白,終于受不住似的啊嗚—口晈在了他的肩膀上。

黎鈞疼得“嘶”的一聲,動作卻更加狂野,連續狼撞了幾十下,蘑菇頭抵在花心上,馬眼一開,滾燙精液噴射而出裴陸被燙的鏈起腳趾,劇烈的快感如浪潮一波又一波湧過來,他低叫了一聲,抱着黎鈞一起到了高潮……

第二天,裴陸忍着腰疼起床,說起來這也算是變相的見父母,哪有第一天就賴床不起的。

黎鈞強硬的把他按下去,“你睡,我去給你煮粥。”

黎鈞目前唯一點亮的兩項廚藝技能,就是煮粥跟下面條。

裴陸跟個翻了殼的烏龜似得,使勁兒的掙紮着要起來,然而他被壓榨了一晚上,正是腰酸腿軟的時候,根本就拗不過堅定的黎鈞。

最後結果是黎鈞下去的做早餐,裴陸躺在床上看劇。

666感慨:“啧,有男人了就是不一樣,鳥槍換炮了啊。”

“……”正在傻笑的裴陸臉一僵,“你不是在去追劇去了嗎,怎麽又出來了?”

666假哭,“哎呀,真是新人娶進門媒人抛過牆。”

“陸陸你變心變得也太快了,明明你昨天還說最愛的是我~”

裴陸:是嗎?⊙v⊙

“……”666給他發了一個大哭的表情,“不理你了,我生氣了哼~”

裴陸拿這個愛演的AI毫無辦法,默默的閉上了嘴安靜的看他表演。

黎鈞熬了山藥蓮子粥,小米粥濃郁的香味兒把剛起來的黎清逸吸引了過來。

“老婆,你在做什麽?”今天周末,傭人們不會過來,下廚的肯定就是溫婉。

黎清逸打着哈欠的走進廚房,沒看見自己溫柔可人的老婆,反而看見了比自己還高的兒砸在廚房裏熬粥!

!!!

黎清逸哈欠打到一半,吃驚的大張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畫面。

“黎鈞?”

“嗯。”黎鈞應了一聲。

确實是自己的兒子,黎清逸的尴尬的笑了笑,把張大的嘴閉上,試探的問道:“你在做早餐啊?”

“嗯,老師不舒服,我給他熬粥。”

“哦……”黎清逸幹巴巴的哦了一聲,眼巴巴的盯着鍋裏粥看。

黎鈞視若無睹,把熬好的粥倒進保溫碗裏,然後端着托盤上樓。

……一點吃的都沒有留下。

黎清逸:……果然還是個假兒子。

裴陸在666的推薦下,正在看一部狗血愛情電視劇。

電視裏,女主角正在苦苦的抱着昏迷的男主大哭,時不時還要痛苦的抓着他的肩膀搖兩下,一邊痛苦的哭泣,一邊訴說着自己對男主的深深的愛……

666看的津津有味兒,

裴陸……裴陸就只能這樣了:(¬_¬)

等到黎鈞端着粥回來的時候,裴陸像是終于解救一樣的,感動的看着他,畢竟和666一起看電視是在太可拍了,他不僅情緒豐富,還要跟着主角一起飙演技,場面十分的辣耳朵!

假裝随意的關了電視,裴陸迫不及待的打開蓋子開吃,666正演的高興,猝不及防被裴陸關了電視,頓時憤憤,罵了一句狗男男,就挂機自己一個人繼續看去了。

裴陸的小口小口的喝着粥,黎鈞就笑着坐在他身邊,拿着紙巾時不時的給他擦擦嘴,這待遇,跟三級殘廢也差不了多少。

“你怎麽不吃?”裴陸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的,忍不住找話題。

“我看着老師吃就好。”黎鈞的給他把嘴角的米粒擦掉,又順手捏了捏小臉。

“……”裴陸的被調戲的毫無還手之力,只好默默的臉紅一下以示敬意。

……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吃完了早餐,黎鈞又強行給裴陸按摩了一會兒,等到裴陸起床的時候,身上的不适果然就好了不少,腳步一颠一颠的下樓。

溫婉在客廳的織毛衣,聽見聲音擡頭看了一眼,埋怨的說,“曉樾,你不能這麽慣着黎鈞,也要照顧自己的身體。”

裴陸一個踉跄,好懸沒從的樓梯上栽下來。還好的黎鈞一伸手把他撈了回來,有驚無險的把他放在了平地上。

裴陸:“……”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期期艾艾的坐在沙發上。

溫婉笑着的看他兩眼,知道他只是不好意思了,也不再提這個話題,轉而把織了大半的毛背心在裴陸身上比劃比劃,“這個顏色很襯你,等你的織好了,再給黎鈞織一件同色的,正好一對。”

裴陸眨巴眨巴眼睛,小聲說,“謝謝伯母。”

溫婉嘴角一翹,笑吟吟的看着他,“還叫伯母?”

裴陸的的臉又紅了,他的捏捏手指,嘴巴張張合合的,好不容才叫出一聲“媽。”

“诶~”溫婉高興的應了聲,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塞給他,”哝,改口費。“

……

黎家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裴陸的親身父親孟剛,卻已經躺在醫院裏,或者說,孟曉樾的親身父親。

孟剛的病來的很急,好好的一個人說到就倒下了,繼母的劉莉急急忙忙的把人送到了醫院,醫院卻沒有人任何的辦法。

孟剛得的是一種家族性的遺産病。不發病的時候跟正常人沒有兩樣,一旦病發,藥石無救。

孟剛只是個小小的公務員,劉莉更是個徹頭徹尾的家庭主婦,整個家全靠孟剛一個人支撐,一旦孟剛倒下,他們的天就塌了。

眼看着家裏的存款要用完了,劉莉抓着僅剩的一點錢,咬咬牙直接找上了裴陸的學校。

裴陸畢業後留校任教,這其間孟剛來找過他兩次,都被他的提前避開了。

但是劉莉這次是鐵了心的要找到他,在學校門口蹲點了幾天後,在大門口堵住他了。

“曉樾,你要救救你爸爸啊………”劉莉撲上前的擋住他,頭發散亂,滿臉憔悴。

裴陸的後退幾步,疑惑的看了她半天,才假裝交驚訝的叫到:“劉姨?”

劉莉眼中閃過一些不屑,看到裴陸身上的名牌衣服時,又閃過一絲嫉妒,他們一家人過得水深火熱,這個娘不拉幾的繼子卻過得滋潤的很。

她一掐大腿,眼中含着的淚水哭訴道:“曉樾,你爸爸得了遺傳病在醫院裏,你就這麽狠心扔下他不管不顧嗎?!”

裴陸:“……”喲,這是來碰瓷了:)

“什麽遺傳病?”黎鈞從後面的走過來,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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