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言家婉兒和出使
第十九章言家婉兒和出使
抛過前兩天張子軒的事情不說,墨錦這幾天過的還是很不錯的。當然如果郎青玉沒有代表鎮陽王朝出使東丹就更好了。
墨錦正在院子裏和墨錦逗蛐蛐是,一個下人來說宮裏來人請他進宮。墨錦心想墨傾怎麽突然會叫他進宮呢?他自從郎青玉走了以後,在就沒有上過朝啊,就算朝廷有事,也輪不到找他商量啊!墨錦一邊想着,一邊跟着宮裏的人進了宮。
“臣弟拜見皇兄。”墨錦恭恭敬敬對着背着身子的墨傾跪拜。
“七弟快起。”墨傾轉過身子來,将墨錦虛扶了一下,墨錦就順着墨傾的動作站了起來。
“皇兄找我來有何事啊?”墨錦看着墨傾一直沒有開口,就知道墨傾是在等着墨錦問呢。
“七弟有所不知,如今朝中,以和以前不同了。”墨傾滿面愁雲。
墨錦暗自心驚了一下,“皇兄何出此言啊?”
“如今這江湖也不似以前了!”墨傾再次嘆息着說。
墨錦心想着墨傾今天怎麽了,“如今的江湖是有些亂了。”墨錦順着墨傾的話說。
“七弟可知道現在江湖上那個門派比較有影響力嗎?”
江湖中可以稱的上大門派的不少,但是真正有影響力的門派,也就只有藍焰幫,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劍山莊這樣的大幫派了。墨錦心思急轉,“臣弟認為是春風堂。”
“七弟,春風堂只不過在京城裏比較有名罷了,但在江湖上,還輪不上他說話啊。江湖上真正的有影響力上藍焰幫和神劍山莊這等門派啊!”墨傾嘴角挂着笑,但眉頭還是皺在一起的。
“臣弟不了解江湖事。”墨錦猜不透墨傾到底想要說什麽。
“七弟可知道朝廷有時候還是要依靠朝廷的。”墨傾嘆了口氣。
“臣弟……不知。”其實墨傾說的沒錯,朝廷有時候必須和江湖搞好關系,甚至有時候朝廷還會受到江湖的牽制,畢竟江湖的水太深,力量也很巨大。但是目前的江湖沒有一個真正的領頭人,至多就是有些小麻煩罷了,不至于讓墨傾發愁啊!
“如今鎮陽是內憂外患,這江湖上有傳出了神劍山莊即将入世。朕的頭痛啊!”墨傾的眉頭皺的越深了。
墨錦前兩天也聽到有消息說神劍山莊即将入世,他還以為是在武林大會上君淮的出現引出的謠言,現在聽墨傾這麽說,好像傳言不假,但他墨傾面前只能繼續裝作不知,只好說了句:“皇兄保重身體啊!”
“朕聽說神劍山莊的二當家快要過壽了,朕有心與神劍山莊交好,可惜朝中無人啊!”墨傾閉上了眼睛,仰着頭,一副疲倦的樣子。
墨錦看着墨傾的動作,在心裏冷笑,不就是想讓他去神劍山莊嘛,至于繞這麽大個圈子嗎?“臣弟不才,這些年也沒有為鎮陽做過什麽事,所以這次想主動請皇兄讓臣弟去,臣弟随便也可以見見江湖豪傑。”
“七弟不愧是王叔的兒子,這次朝廷與江湖的關系,就交給七弟了。”墨傾見墨錦主動說了,也就不在拐彎抹角,痛痛快快的答應了下來。“時間緊迫,七弟收拾一下,明日就出發吧。”
墨錦心想原來墨傾已經全都安排好了,就等他了。“臣弟遵旨,那臣弟就先告退了。”
“不急,朕一會兒派人去府裏說一聲,臣弟先去看看母後吧,畢了今夜就留在宮中,叫上小八,我們兄弟好好喝上一杯,說來我們兄弟也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一起喝過酒了。”墨傾微笑着說。墨錦看着墨傾,他總覺得今天墨傾有些奇怪,但是他又不知道哪裏不對。
“臣弟遵旨。”墨錦退了出去,往惠寧宮走去。
惠寧宮裏,墨錦接過宮女捧上的茶,喝了一口。
“守兒,這一去又是個把個月啊,哀家有些舍不得。”太後坐在上首,笑得滿面慈祥,仿佛上一次在夜宴上那個為難他的人不是她一樣。
“其實兒臣也不想去,可是兒臣覺得還是應該以正事為重啊!”墨錦嘆着氣說。
“那守兒在路上也要注意安全,不行就多帶些仆人丫鬟。”太後說。
“人太多了上路不便啊!”墨錦一臉可惜的樣子,好像他想将景王府的所以人都帶上。
最後他和太後有磨磨唧唧的聊了一會兒,太後說自己乏了,讓他去花園裏轉轉,他就告退出來了。
他轉到花園裏一處沒人的地方,運起輕功,往惠寧宮的後院裏去了。那些後面的院子是給宮女們住的,當然也有些先皇的妃子也住在這裏。墨錦在一處房屋高大的院子裏停下,跳上了房頂,閉着氣聽了一會兒,裏面好像是個太妃。他又運起功,往另外一處去了,這次他剛落在屋頂上,就立刻落在了院子裏。一枚繡花針穿過房頂上瓦片的空隙,射了出來。
“執畫姐姐,好危險啊!你差一點就紮着我了。”墨錦在院子裏嬉皮笑臉的說。
“王爺?”門從裏面打開,出來的人果然是執畫。
“是我。”墨錦走到執畫身邊,笑着說,就好像以前一樣。
“王爺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執畫低垂着眼睛說。
“我一個也院子一個院子找到的啊!”墨錦進了房間,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有些渴了。”
“不知王爺今日來有何事?”執畫進了房間,關上門。
“執畫姐姐,你怎麽能這麽問呢?我說過,不管何時,你都是我的執畫姐姐。”墨錦又倒了一杯水,他真有些渴了。
“王爺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又何必說如此的話呢?”執畫雖然口中這樣說,但語氣軟了下來,坐在了墨錦對面。
“其實我應該叫你一聲表姐的。”墨錦說。
“你知道?”執畫吃了一驚,原來他已經将自己的身份調查清楚了。
“嗯。執畫姐姐大名叫言婉兒嘛,挺好聽的。”墨錦看着執畫,笑着說,眼神單純。
“你既然知道了,為何還來取笑我。”執畫有些怒氣,她本是個大家小姐,卻被迫做了十年丫鬟。
“我不是來笑你的,我只是想來看看你,随便告訴你張子軒找你已經找瘋了。”
“他找我,于我何幹?”執畫其實前幾天也聽說了張子軒在京城裏瘋狂找她,但這兩日好像沒了動靜。不過這種事情她不需要一個自己默默喜歡了多年的男人告訴她。
“他的感情不比你我淺啊!”墨錦看着執畫。就憑張子軒那日的瘋魔,他就可以看出張子軒對執畫的感情不是一句忘了就能忘掉的。
“于我無關。”執畫雖然心裏覺得有些對不起張子軒,但她臉上還是一片冷漠。
“這幾天他病了,我估計他在找不到你,他可能會瘋了的。”墨錦将杯子裏的茶喝盡,站了起來,“我要去找皇上了。”
執畫看着墨錦放下的杯子,呆呆地坐着,沒有起身,也沒有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生離開了這麽長時間,終于回來了。《困劫》還被和諧,唉,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