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木堯是真的沒想到,陸息的送化肥事件,還能使洗白值不減反升。
上午的活動結束後木堯身心俱疲,一回到小屋就把自己摔進了那張雙人床上,他在閉眼前照例盯了一眼洗白數據,就這一眼,木堯便激動的再沒睡着。
洗白值從百分之二十九點三漲到了百分之三十八點一。
漲勢喜人。
木堯好像get到了另類洗白道路。
洗白值上一次大漲是因為陸息壁咚了他,這一次大漲是因為陸息給他送了化肥。
要不結合一下,讓陸息抱着化肥壁咚他?
木堯想了想那個場面,毅然決然放棄了這個想法,他可不想陸息心狠手辣的大衆印象還沒除去,就又多了一個傻子的标簽。
反正也睡不着了,木堯便将木頭抱枕拉到了自己身前,他打算将剛剛得到的這點洗白值轉化成靈力封進這個木頭抱枕裏。
木堯的靈力陸息不能直接吸收,必須得用木質的東西來過渡,木堯之前都是拿自己的樹葉過渡的。
現在陸息就可以一直通過這個抱枕來吸收木堯的靈力了。
下午導演組沒有安排任何任務,嘉賓們可以自己行動。
難得的閑暇時間,木堯打算去試試改陣。
他們陣營獲得的線索已經足夠拼湊起改陣的大致流程。
顯然陸息也是這麽想的。
陸息捏了捏木堯的臉,極盡親昵之态,但說出口的話,卻怎麽聽怎麽都像是要背着伴侶出去鬼混的男人:“木木,你待在家裏,我有事情出去一趟,可以嗎?”
Advertisement
木堯也十分乖巧的應到:“好的哥哥,早去早回,我會想你的。”
像極了永遠會等着霸總回家的小嬌妻。
看起來十分恩愛,實際卻貌合神離。
木堯深情地望着陸息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
下一刻,他松了一口氣:“終于走了。”
然後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要去守護神廟,去找陸離和安然。
他沿着記憶中的方向向神廟走去。
眼見神廟就在眼前了,木堯和陸息卻在轉角狹路相逢。
陸息眼中帶着警惕:“你來這兒幹什麽?”
木堯回答的磕磕絆絆:“我來散步。”
他忽然皺起眉頭,發現事情不對:“你不是朝着反方向走的嗎?怎麽會到這兒來?”
陸息當然不會說他為了防止木堯跟上來而特地繞了遠路。
可陸息就算不說,木堯也猜得出來,他傷心欲絕:“哥哥,你竟然防備我?”
陸息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因為他無法否認。
木堯悲痛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後張開兩指從指縫間偷看陸息的表情。
陸息雖然知道木堯是裝的,但錯了就是錯了,他确實防備了木堯。
他十分誠懇道歉:“對不起。”
木堯擺擺手,十分大度地原諒了他:“沒事沒事,沒什麽事兒我就去散步了。”
然後就歡快的跑走了。
陸離和安然也剛好走到這兒,木堯看見了他們,高興地找大部隊會和去了。
……
木堯,陸離和安然三個人盤腿圍坐在一起。
木堯鄭重其事的翻看着他們得到的線索,随即問道:“破而後立是什麽意思,是讓他們陣營先打開陣法,然後我們再改嗎?”
陸離深沉地點點頭:“你說的對。”
安然也一本正經的分析起另一個紙條:“這一條是相反,是不是說他們解開陣法之後我們得做與他們相反的事情?”
陸離深以為然的回應:“我也覺得。”
最後半條了:最安全的地方。
陸離看看木堯,又看看安然,納悶:“你們怎麽不說了?”
木堯和安然異口同聲:“到你了。”
陸離想了想:“最安全的地方,應該是說陣法藏的很隐蔽,是整個村莊最安全的地方吧。”
木堯和安然陷入沉思。
安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木堯:“你剛剛說,這是半條線索?”
木堯瞬間明悟:“你是不是要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最安全的地方,會不會就是……
安然和木堯同時開口:“守護神廟?”
陸離想了想,卻搖搖頭:“我覺得,是村莊廣場。”
村莊廣場與守護神廟。
一個在村莊最南邊,一個卻在村莊最北邊。
最後他們決定,先去找将軍他們一組。
因為他們要改陣的話,得破而後立。
但将軍一組三人,已經各自回家了。
于是他們也各自回家了。
木堯一進院子,就看見了正在生火做飯的陸息。
十分賢良淑德了。
木堯竟然有一瞬間的心動。
他跑過去抱了一下陸息。
然後熟練的抱着陸息的胳膊撒嬌。
“哥哥,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會給我透露一下你們的線索。”
陸息鐵面無私:“沒有這種可能。”
“好吧。”
陸息沒能如願抱着木頭抱枕睡覺。
床只有那麽一點,木頭“木堯”睡了,那真的木堯就沒處睡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大早,節目組就讓嘉賓到村莊廣場集合,說是要介紹飛行嘉賓。
載着飛行嘉賓的車很快就到了村莊門口。
主持人熟練控場:“接下來歡迎我們的飛行嘉賓——林裴。”
木堯鎖緊眉頭,林裴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他好像在哪見過他的名字。
但到底在哪見過呢?
他想不起來了。
林裴從車上走了下來。
是木堯完全陌生的容貌,但他身上,盈滿了木堯的靈力,就好像,他和木堯朝夕相處了很久一樣。
木堯确定自己不認識他。
可林裴卻好像認識木堯:“小樹,好久不見。”
木堯搖搖頭:“我沒有見過你。”
林裴嗤笑:“心不疼了?”
木堯的心驀的抽痛起來,痛的太厲害,甚至說不出一句話。
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眶争先恐後的湧出來。
【這是……有故事?】
【卧槽,難道是前男友?】
陸息慌忙擦去木堯的眼淚,可眼淚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木堯不想在衆人面前丢人,就将自己埋進了陸息的胸膛。
陸息輕拍着木堯的背安撫他。
過了良久,木堯才沙啞着聲音,小聲地對陸息說了句:“陸息,我疼。”
“我心髒疼。”
--------------------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有請陸息表演一個抱着化肥壁咚木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