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肮髒的我
汽車右轉駛入一塊兒人為踏出的土地,再往前就可以看到幾座空置的民房,只是偶爾能看到槍.支上的望遠鏡折射出的刺眼亮光。谷貝知道,那幾座房屋的頹爛只是假象,有可怕的東西藏在裏面。
沿着颠簸的小道走入村落,灰土石牆圍城的院子、堆成的房屋一座座的出現。這是一個聚集地,有拿着籃子的農村女人,街上亂跑的孩童,路邊飛舞晾曬的彩色衣服,滿地的果皮紙屑,偶爾一處散發着臭味兒。
幾個黑人女孩兒裹着頭巾對開過來的面包車指指點點,眼中藏着敵意,卻在見到開車的卡彭後,敵意慢慢消失。她們如果是站.崗放.哨的,那就做的太明顯了。
車子停在一座民房前,穿過正門進入一座院子,本來席地而坐的幾人正在擦.槍,見到卡彭帶來的人後開始交頭接耳,慢慢的,視線聚焦在姜木城的臉上,又移到他懷中的女人身上。那是皮膚白皙的幹淨女人。
吉布爾,這股叛.軍的首腦,此刻正坐在大廳內等着可以給他們帶來改變的‘英雄’。
“Jin,我的朋友,久仰大名。”他起身做出擁抱狀。
姜木城淺淺一笑,松開緊環谷貝的手走去同他擁抱。
“卡彭說你要來,我真是太感激安拉①的善良了。”吉布爾對待姜木城擺出了求賢若渴的姿态,反而讓姜木城心中更冷淡。
“想先做什麽?”他示意一旁的人将姜木城帶來的行李先放入房間。
每個人都知道,這是規矩,姜木城和谷貝帶來的物品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即使女人的衛.生棉都不能放過,裏面可能有定位器,這一點他們曾經吃過虧,就不會讓歷史重演。谷貝接過他們遞來的衣服,被兩個本地女人陪着去換上。
姜木城對她點點頭,看向吉布爾,“我們先狩獵如何?”
是狩獵。這次誰是目标?
對待他的回答,吉布爾很滿意,卻搖了搖頭,“這個不急,你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見你的獵物。”
屋內,兩個女人盯着谷貝将衣服脫.光,再檢查她的耳朵、頭發、牙齒和私.處,沒有問題後,轉身将她原來的衣服拿了出去。
谷貝呼出一口氣,準備去拿那件像睡衣一樣的彩色裙子時,姜木城卻走了進來。
盯着谷貝撲到床上,他挑起笑意,“不怎麽樣嘛。”他立刻做出評價,開始脫.衣服,也是換了一套他們給的本地衣服,深灰色的寬布衫,棕色的大腿褲。
Advertisement
穿戴結束,他并不打算離開,盯着蜷縮床上的女人慢慢走去。
該死,床上沒有可以讓谷貝遮蓋的東西。而那個惡魔已經走了過來。
谷貝的兩條小腿交叉折疊以作遮擋,抱着手臂只露出頭。見那雙眼睛由上而下的打量自己,她幾乎要窒息。低頭時,那雙眼睛已經湊近了自己,貼上她手臂的身子有些冰涼,唇邊落在她顫抖的肩膀上。
姜木城,你在幹什麽,這裏沒有別人,你不用演戲。
寬大的手臂将她抱入懷裏,不顧她一絲.不.挂的尴尬,不顧她已經僵直的身子和眼睛,緊緊地讓她貼緊自己,唇邊吻着她的後背,一只手慢慢探向了她的右上腹,那裏曾被插.入深深的一刀,如今留下了一道硬.硬的疤痕。
“谷貝,不怕。”
姜木城從房間走出,谷貝卻一直呆在裏面,她的心髒幾乎要跳出來,她已經不能走路,不可思議地回憶着剛才他的觸碰,他的手指.沿着那抹刀痕輕輕畫着弧度,他碰了自己。
姜木城,你碰了女人。
過了很久他才回來,他要睡在這裏,在別人眼中,谷貝是他帶來的女人,他自然要和她睡在一起。已經是深夜,四周陷入漆黑的寂靜,極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吠,再無其它聲響。谷貝以為能夠聽到車輪不停轉動的聲音,槍.炮不時轟.鳴的聲響,原來這一切都不會時時發生。
姜木城的頭頂還滴着水珠,他剛剛洗完澡回來,按下也要去洗澡的谷貝,隔着她一身有趣的花衣服将她抱入懷裏。他很累也很困,将頭埋在女人的懷裏安靜的睡去。什麽都沒有說,一切做的那樣理所當然。
谷貝卻無法像他一樣,心口處是他有些濕潤的頭發,胸.前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和他搭在自己右腹的一只手,那根食指正放在小指那麽長的傷疤處。他很自然的推開她的衣服,毫無沖動的将手放在她的身體上,安然而無思緒的睡去。
陽光刺眼襲來,透過不能完全遮蔽的窗簾,射.在谷貝的額頭。她的一只手正放在姜木城的頭發裏,另一只手輕輕撫.着他手腕的紅繩,就這樣被陽光輕易的叫醒。
“Jin。”房門被推開,看到他們的睡姿,背着.槍的人笑了笑轉過身去,“卡彭讓告訴你,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姜木城沒有立刻起身,突然趴在了谷貝面前,盯着一晚上都沒消褪的嫣紅臉色,在她額頭垂落的發絲上輕輕一吻。背着.槍的人聳聳肩離開。
谷貝推了推他,“他走了。”
姜木城沒有反應,依然看着她。從額頭打量到下巴,最後将視線放在那抹有些幹澀的唇上。這個女人,有些水土不服。
濕潤的唇輕輕吻在有些幹裂的唇邊,像是飛機上的那一吻,舌尖想要挑.起女人的唇.瓣,卻因為她的僵硬而不能得逞。他的手滑至女人腿.邊,惹她猛地喘氣,舌.頭順利進入,輕輕輾轉。小心咬動着谷貝慢慢柔軟濕潤的唇,他慢慢離開,盯着她已經緊閉的眼睛,湊近她的耳朵只是一句,“等我回來。”
那抹眼神在離開床面時恢複更深的冷意,深邃而凜冽。削薄輕抿的唇已經緊閉,快速穿.了衣服關門離開。留下還在床.上愣怔的女人。
谷貝不知所措,這一場戲姜木城演的真實,她有些招架不住。那個将碰女人當做禁忌的人,如今卻在時刻的挑逗自己,他的所做讓她不能理解,更讓她心中滋味複雜,她被他占領了全部思想,可她不想在行動結束後去面對他離開的結果。
谷貝,醒醒。
很早離開,一直未歸。
這樣持續幾日。他夜晚才會回來,抱着谷貝就睡,第二天再次離開,親吻她額間的碎發。
十幾天後,谷貝淡淡站立院內,手上握着一塊兒破毛巾,是他們發給她擦臉的東西。已經過去四個小時,姜木城還沒有回來,她,有些擔心了。
一旁幾個男人粗聲粗氣地議論着這些天政.府對他們毫無作用的圍.捕,其中一個本地人看向谷貝,眼中泛起亮色,“那個女人可真誘人。”
“你可不能碰她,她是惡魔Jin的女人。”蒙着頭巾的男人悠悠提醒。
“該死。”那人扔下手中的彈殼站起身,“我去村子裏一趟。”
谷貝全不在意,準備轉身回屋時,一輛綠色敞篷吉普停在院子內,幾個灰頭土臉的人從車上跳下,其中包括滿臉污垢的姜木城。每一次,他回來都會這樣,他去做了什麽?
那件深棕色長袖衫的胸前和手臂沾滿泥水,他剛剛狙.擊過,射.殺的是誰?他有沒有開.槍?他有沒有亂開.槍?
卡彭和吉布爾的臉色很好,看來姜木城讓他們很滿意。
谷貝有些心驚,看着冷面走向自己的姜木城想要說些什麽,卻被他一把環入懷中,脖子夾.在他的臂彎下走入房間。
“惡魔金去做男人的事情了。”一個本地人舉起酒杯高喊,大夥兒陪笑了幾聲。
房門被大力關上,卻沒有反鎖,姜木城推.倒谷貝,取下身上的.槍扔在一旁沙發上,慢慢脫.下上衣,趴在了谷貝面前,那雙眼睛裏是很深的寒意,卻有一股明顯的沖動。
“你要做什麽?”谷貝驚呆看他。
“做男人該做的事情。”姜木城的手已經挑.起她腰間的衣服,“狩獵不過瘾,身上難受的很,剩下的精力只能想其它辦法解決了。”
他在說什麽?又在做什麽?谷貝已經全身僵硬,感受着他的唇邊貼緊耳根,又沿着脖子慢慢滑到胸.前。她深咽了口氣,全身不自覺的酥.麻起來。姜木城倒是坦然,将她的雙手舉上頭頂,正要從腰間推上她的衣服,門卻被一瞬打開。
沒有敲門聲,那人力氣很大。
“噢,抱歉。”卡彭聳聳肩,攤平雙手,“Jin,很抱歉,吉布爾要見你。”
姜木城嘴角挑起淡淡的笑,他非但沒有生氣,眼中浮出了事成的欣喜。盯着面前緊閉眼睛的女人,吻了吻她始終幹裂的唇。轉身時才化作一股被打擾的不快,“我的朋友,這樣可不好。”
卡彭似是驗證了什麽,有些抱歉地舉起手,“十分抱歉,你下次應該鎖上門。”
姜木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從房內走出。
卡彭看向已經捂着臉躺在床上的谷貝,聳聳肩,“抱歉,簡。”他順手關上門,笑着走了出去。
剛才那一幕,只是兩分鐘,足夠讓谷貝回憶一生,他把她看成了女人,吻她時是沖.動的氣息,每一寸肌.膚都離她很近很近,讓她也感受到了他全身奔流的血液,他幾乎要.了她。
坐起身,谷貝聞了聞衣服,愣愣發呆,臉上依然紅的一塌糊塗,耳根、脖子帶着姜木城的氣息。
姜木城不許她洗臉,他說他見過最好看的自己。姜木城不許她洗手,他說她如果覺得拿東西會髒,他可以喂她。姜木城不許她洗澡,他說比起那些邪惡的精神,肉.體的髒亂不算什麽。
可是,他也不許她洗頭。而每一天,每一次的見面,姜木城都會吻她的頭發。谷貝想給他留下最美好的印象,可是這惱人的頭發讓她有些難堪。有那麽幾次,谷貝想要躲開他的吻,卻被他更用力的鎖在臂彎下,不顧旁人、肆無忌憚地親吻她。
從耳朵到耳根,慢慢滑入脖間,落在她凸出的鎖骨。這個吻痕甚至能被清晰看到,帶着他刻意留下的唾.液和舌.印,他在她的身上留着自己的氣息。
那些窺視谷貝的人,因為他對她的每一次親吻,心中的就忌憚一分,忍着對女人身.體的沖.動而不敢碰.她。
他們曾說,Jin是惡魔,不會只對一個女人好。更何況現在的女人什麽都不會,只是Jin發.洩的工具,等她玩兒夠了,這個女人就會是他們的,就失去了那個可以護着她身.體的人,到時候他們會‘好好對她’。
注視:①安拉:一個教會信奉的神明。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後可獲得最新更新內容!謝謝大家的支持!城市國家故事皆為虛構!
【小劇場】
記者:“阿木,有人留言說你這個故事的評論少。”
木:“還有人說收藏少呢。”(模樣淡淡,心裏不一定怎麽樣呢)
記者:“你不打算改變一下?發一些勁爆.性的內容,可以吸引眼球的。”
垂目想了想,“谷貝的裸.照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