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綁架

孫毅博到的那天,周穆酒吧裏發生了一起打架事故,受傷最嚴重的腦袋破了,去醫院縫了十針。

好死不死他們竟然是未成年,未成年人去酒吧大家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發生事故,這個問題就會被放大,這不周穆被叫去警局錄口供去了。

餘景嚴被他留下來幫忙打掃酒吧殘局,因此不能去接孫毅博。但是餘景嚴發了自己的住址消息給他,讓他直接過來就行,不用自己找賓館。

孫毅博是下午四點多到的,按理兩個多小時應該能從機場到東城區,然後七點多就能到餘景嚴住的地方。

然而餘景嚴一直沒收到孫毅博的信息,連電話也打不通,心裏不由有些焦急。

恰好周穆回來了,餘景嚴說明情況後便離開了。他回到住處時已經九點多,然而家裏并沒有人,放在外面的鑰匙也沒動過。

餘景嚴再打了一次電話,然而還是沒法接通。

這邊孫毅博其實是被綁架了,還是被自己偶像陳羽笙連累的。

他出了機場坐地鐵坐公車好不容易到達了東城區,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便主動走過去确認,那人确實是陳羽笙。

他還沒來得及要簽名,突然就被陳羽笙拉住手腕,然後拼命地跑。這裏不是鬧市區,人煙稀少,孫毅博突然感覺有些詭異。

“我被人跟蹤了,可能會有生命安全,小心。”

陳羽笙匆匆忙忙來了一句,孫毅博聽的有些懵,這是才來北城就要遇上綁架?

現在六點多,天空已經漸漸黑了,兩人跑過一個巷子口時,突然竄出來幾個混混,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孫毅博雖然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是學過跆拳道的他立刻就展開身姿,護在陳羽笙面前迎敵。

陳羽笙挑眉看了一眼面前護着自己的人,這粉絲還挺讓人安心,還會護着他。要不是他走迷路了,怎麽可能會被跟蹤。

那五個小混混将孫毅博兩人逼進巷子裏,孫毅博找準時機,朝着前邊的一個一腳踢了過去。然後一個轉身踢腿,又踢倒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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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抓起陳羽笙的手臂,然後跑出了巷子口。天知道他怎麽這麽倒黴,還以為能跟自己偶像打招呼,沒想到這招呼是這麽打的。

正跑着,他只聽見咻的一聲,一根針突然紮在了他的後背上,然後整個身體瞬間麻木,倒在了地上。

陳羽笙也同樣中了後面人的□□,沒想到綁架的人裝備這麽齊全,他這是遭了什麽孽啊。早知道就學習武術了,不然哪會像現在一個任人宰割。

孫毅博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正處在一個廢棄的車間裏,周圍能聽到水聲,還能聞到鐵鏽的味道。

“呦,你醒了。”一個身形瘦弱,滿臉陰沉狠厲的男人緩緩走過來,孫毅博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難道這就是綁架他們的頭頭?劫財還是劫色啊?!

“你幹嘛綁架我們?”孫毅博聲音有些虛弱,眼神警惕地看着對方,他餘光一掃,發現陳羽笙還睡在地上沒有醒。

陰沉男人突然一巴掌扇了過來,清脆的皮肉碰撞聲在車間裏清晰可聞。

孫毅博頭顱偏朝一側,左邊嘴角已經溢出了血絲,剛才那一巴掌打的真結實,他孫毅博長這麽大還沒被人教訓過。

他眼神狠厲地擡起頭來,陰沉男人又是一巴掌,“哼,女并夫,就你這樣的也配得上陳羽笙,去死吧你!”說完又是一巴掌。

孫毅博的左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心裏已經emmmmmp了幾萬遍。

k!他不過是一個路過的粉絲,為什麽突然就被綁架還莫名其妙被綁架犯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他跟陳羽笙哪裏像是有一腿的!

孫毅博艱難地舔了舔溢血的嘴角,眼中怒火中燒,“c!你他女馬哪裏看出我跟一個人有一腿,勞資不過是路過而已!”

陰沉男人一愣,突然一腳踢了過來,“你他女馬再瞎bb!”

“嗯……”孫毅博一聲悶哼,右腿腿根突然傳來鑽心的疼。他內心泛起一陣無助感,要不是被綁着,早就跳起來踹了這個男人好幾腳了。

他側頭看了一眼依舊在沉睡的陳羽笙一眼,幸虧偶像還沒醒,這個男人的注意力才放在了他的身上。

孫毅博低着頭不再說話,陰沉男人看他不敢反抗了,就哼哼兩聲,走到了陳羽笙面前。

他陰沉的臉上嘴角突然咧開一條縫,笑的又陰險又猥一一瑣,孫毅博心裏咯噔一下,這男人是要朝偶像下手了嗎。

過了幾分鐘,陳羽笙悠悠轉醒,看到看着他的陰沉男人,不由被吓了一跳。

陰沉男人嘴角突然消失,然後跳開幾步,像毒蛇一樣盯着陳羽笙。

“不要臉的臭b子!你竟然敢怕我!”

陳羽笙試着動了動綁在背後的手,發現掙脫不得,便擡眼盯着陰沉男人,“放了我,我饒你一命不把你送進監獄。”

陰沉男人一腳踢在陳羽笙小腿上,“呵,你以為你算老幾,直接就送勞資進監獄。”

陳羽笙吃痛皺了一下眉,餘光看到正看着他這邊的孫毅博,不好意思地說道:“連累你了,逃出去後請你喝酒。”

孫毅博看着依舊淡定自若的偶像,心裏的緊張消散了不少,憑他們兩人,還對付不了這個弱雞?

陰沉男人看到陳羽笙對着孫毅博說話,走過去就是給孫毅博一腳,“我家陳羽笙也是你能惦記的,醜八怪!”

孫毅博聽這話才想起來,面前的人怕不是陳羽笙的粉絲,還是那種病态粉,之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突然陰沉男人離開了車間,不知道去幹什麽。孫毅博借此機會掙了掙綁着手腕的繩子,試圖讓它松一點。

粗糙的繩子磨得手腕生疼,不過為了逃出去,拼了!

不一會兒陰沉男人就走了回來,手裏拿着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先拿出一個針筒,然後吸了一種液體,朝陳羽笙的手腕上紮進去。他的手法很娴熟,看着就像練習過很多次一樣。

“這是肌肉松弛劑,你不知道我為了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你是我的了小笙笙。”

孫毅博和陳羽笙不由自主抖了一下,渾身都是雞皮疙瘩。陳羽笙只覺得剛恢複回來的肌肉突然變得酸軟,全身沒有力氣。

只見陰沉男人從那堆東西中取出一個包裝盒,然後從裏邊抖出了一件女仆裝。

“嘿嘿,早就想看小笙笙穿女仆裝的樣子,我給你換上。”陰沉男人淫一一邪地笑着,然後伸手去解陳羽笙手腕上的繩子。

陳羽笙眼裏已經冒火了,原本還想着拖延時間,等到有人來救,沒想到這變态男人要玩這個!

孫毅博更加憤怒,他的偶像怎麽能這麽被侮辱!

陳羽笙的雙手得到釋放後無力地垂在兩側,陰沉男人笑着去脫他身上的衛衣。

孫毅博終于掙脫出繩子,猛地站起身來,一腳朝陰沉男人踢過去。

陰沉男人被猝不及防踢了一下,面目頓時猙獰起來。爬起身來抽出腿間的尖刀朝孫毅博刺去。

孫毅博有些忌憚,想去奪下陰沉男人手中的武器。沒想到這人不是要朝他攻擊過來,而是把目标對準了陳羽笙。

“你這張臉那麽勾引男人女人,幹脆毀了!”

陰沉男人氣勢洶洶,眼看着刀子就要落下,陳羽笙瞳孔緊縮,突然之間一個身影遮住了他的臉,他只聽見對方痛苦的悶哼聲。

陰沉男人的刀落在了孫毅博的背上,因為只是劃下來的緣故,刀子只是破開衣服,在右腰側劃拉了一道十幾公分的口子,鮮血立馬流了出來。不過索性傷口淺,沒有傷到要害。

孫毅博趁機一個翻身旋踢,陰沉男人被踢在了地上,正好腦袋撞上鋼管,暈了過去。

孫毅博顧不得疼痛,找了繩子将陰沉男人綁住,然後回過來看陳羽笙的情況。

陳羽笙面部不自然地泛起潮紅,孫毅博以為陳羽笙因為這些折騰發燒了,趕忙去摸他的額頭。

“你怎麽了?”

陳羽笙哼了一聲,聲音尤為甜膩,讓孫毅博心裏不由一驚,陳羽笙這個樣子真的很不一樣。

“k!那個死變态的藥裏邊竟然放了催情劑。”陳羽笙說完這句話已經很費力氣了,而孫毅博聞言立馬臉紅了。

“那、那怎麽辦?”

陳羽笙突然笑了起來,“當然是就地解決呗。”他眼角通紅,整個眸子都是濕漉漉的,這麽看着孫毅博,孫毅博發現自己可恥地石更了。

“我……”

“少廢話,趁救我的人還沒來,快點解決,我還怕他們嘲笑我呢。”

孫毅博深吸了一口氣,無視臉上火辣辣的熱度,四周掃了掃,發現一個隐匿的隔間。

他将陳羽笙抱了起來朝那裏走去,陳羽笙使壞地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不由讓他渾身一顫。

陳羽笙輕笑出聲,“第一次?”說完又一波情潮浮了起來,讓他腦子有些不清醒。

他又哼哼兩聲,“要不是勞資全身沒力氣,早把你收拾了!”

因為陳羽笙從來只做1,是北城G圈裏品質精良的攻。他不喜歡在身邊養情人,他更喜歡獵豔,看到合适的就帶回去。

當初在騰井他見到孫毅博時心裏想的也是怎麽把孫毅博壓了,因為他看着順眼。然而今天卻因為特殊原因,自己送出了第一次菊花。

完事後陳羽笙睡了過去,孫毅博簡單地給他清理了一番後就抱着他走了出去。

他現在還有些迷糊,他這是把自己偶像睡了?!

那個陰沉男人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一臉陰毒地看着他。他心情煩躁,直接拿了那件女仆裝給他蓋在了臉上。

大約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聽到了其他的車聲和腳步聲。

那個陰沉男人被抓上了警車,陳羽笙和孫毅博被拉着去了陳家的私人醫院。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因為陳羽笙是自己去夜店耍被人跟蹤的,所以經紀人發現他失蹤了的事情時已經快到零點。

之前還以為陳羽笙獵豔去了,一番搜索之下是被人綁架了。還好最後人沒事兒,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餘景嚴一直在等孫毅博的消息,其間醒醒睡睡,到了早上六點他終于接到了孫毅博的電話,只是讓他前往陳家的私人醫院,別的沒有細說,讓他來了再說。

餘景嚴一顆懸着的心突然落下又升起,心裏格外擔心孫毅博為什麽突然就住院,還是在陳家的私人醫院。

孫毅博有幸被安排在陳家的高級病房裏,陳羽笙就在他的隔壁。他的臉部已經消腫,只留着青紫的巴掌印,還有那嘴角的裂痕。

背部的刀傷都不用縫針,直接包紮了事,其實算起來傷勢不太重,但是對于一個高中畢業的半大孩子來說已經夠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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